() 下午五點半,墨上筠離開了沈惜的房間。 澎于秋沉著一張臉跟在后面。 墨上筠問出了不得了的信息,他得抓緊時間跟隊里聯系一下才行。 但是,他剛一出房間,就被墨上筠給叫住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墨上筠也不廢話,直接跟他攤開了說。 墨上筠問沈惜的時候,澎于秋就站在身邊,面對所問出的任何消息的反應,都落在墨上筠眼里。 在聽到幾處消息的時候,澎于秋的神色明顯不對勁。 “這個……” 澎于秋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說。 看出他的遲疑,墨上筠微微一頓,爾后道:“忘了說,我爸也在關注這件事! 澎于秋一愣,“你爸是?” “37集團軍軍長,墨滄! 墨上筠說得平靜而從容。 沒有顯擺,沒有炫耀,她只是在說一個事實,一個能夠讓澎于秋開口的理由。 這是墨上筠第一次這樣跟別人介紹她爸。 但是,她并不覺得羞恥。 很多時候,她都會慶幸自己的出身,讓她要達到某種目的的時候,可以走上一條捷徑。 “……” 澎于秋當場懵在原地。 靠! 雖然隱隱覺得墨上筠來頭大,可沒想到——這丫的來頭會這么大! 難怪、難怪岑沚可以自由出入武警部隊,而且武警部隊的高層,見到岑沚多少都有些客氣。 下了一劑猛藥后,墨上筠又輕描淡寫道:“就算你不說,晚些時候,我也會知道的! 被她這么一說,澎于秋回過神。 嘆了口氣,澎于秋朝她做了個拱手的姿勢,“在下眼拙! “這邊請! 澎于秋朝墨上筠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去偏僻的地方說話。 墨上筠揚眉,旁若無人地來到隔壁的房門前,推開門,走了進去。 澎于秋:“……” 好家伙,真客氣。 “說吧。” 澎于秋剛一進去,就聽到墨上筠的聲音。 與此同時,門被關上。 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澎于秋有種接受審問的錯覺。 不可否認,只要墨上筠想,隨時可以跟你拉開距離。 “剛剛她在你的幫助下,回憶起一個名字。” 說到這兒,澎于秋對墨上筠難免有些服氣!鸵煌娫挼墓Ψ颍湍軐乃涡蘖寄抢飭柕綄W以致用、且靈活變通,也不枉她在他們大隊里留下的名聲了。 “苗倫!蹦象薜馈 “這是翻譯過來的名字,實際上是撒西爾常見的名字!碧峒按,澎于秋的神色稍稍有些凝重,“正好。我們就接觸一個叫苗倫的。” “什么人?”墨上筠瞇起眼,眼神冷冽。 提了口氣,澎于秋回答:“獵槍的人! “沈惜說,那是他們遇到交易時,帶頭的那個人!蹦象搋久嫉。 “嗯!迸煊谇稂c頭,“但最后,是他們去追的陳路! 說完,澎于秋觀察著墨上筠的表情。 墨上筠停頓片刻,繼而冷聲道:“也就是說,把他揪出來就行了?” “哈?” 聽得墨上筠如此語出驚人,澎于秋一時間竟然完全沒反應過來。 揪出來? 為什么她能說的這么輕描淡寫? 就像……跟去地里拔幾棵白菜一樣簡單? “他們的據點在撒西爾?” 沒理會澎于秋的愣怔,墨上筠再一次問道。 “嗯。”澎于秋點頭。 “知道了! 墨上筠淡聲說道,如同上級領導聆聽下屬匯報一樣。 愈發冷靜的口吻,另澎于秋愈發的擔心。 這位……不會是想…… 光是想想,澎于秋的頭都大了。 這事兒要是被閻爺知道,他肯定會被斃了的。 “你有什么計劃?”澎于秋硬著頭皮問道。 墨上筠倒也直接,一點也不帶隱瞞的,“找苗倫! 說罷,她往外走。 澎于秋連忙攔住她,“別別別,你一個人去找苗倫?那不是去送死嗎?而且,你知道他在哪兒嗎?就算你去撒西爾也找不到他們啊,更何況閻爺……” 話到一半,澎于秋及時打斷。 “他怎么了?” 敏銳地察覺到“閻爺”這兩個字,墨上筠冷聲問。 “……” 澎于秋啞了。 保密措施在這里,殺了他,他也不能說。 墨上筠盯著他,好半響,確定他不會說后,將視線收了回去。 她分得清情況,猶豫要不要說是一回事兒,絕對不能說就是另一會事兒了。 她拿出手機,準備打墨滄的電話,問問他有什么途徑沒有。 可是,手機剛一掏出來,就震動了。 是岑沚打來的電話。 沒有猶豫,迅速拉了接聽,墨上筠將手機遞到耳邊,“媽。” “陳路找到了。” 岑沚張口就是墨上筠要的消息。 但是,墨上筠來不及驚喜,因為……岑沚的語氣也不喜悅,反而平淡、冷靜,像是…… 墨上筠張了張口,可是,很古怪的,沒有出聲。 后來,她察覺到,是出不了聲。 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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