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明珠公主還是靈嫣然,都是名副其實的國民女神,但眼前這個相貌平平的家伙,居然在明珠公主塌下過夜?還與靈嫣然如此親密?他簡直是牲口啊……
不,連牲口都不如!
酸意帶著嫉妒之火,迅速在一眾男選手心中燃燒而起!
“無恥之徒,竟敢玷污帝國明珠的名聲,罪該萬死!”
“**賊,今日必讓你敗于我手下,好教天下人知曉,你不過是個欺世盜名之輩!”
“畜生啊,如此邪惡之事,你怎么做得出來?你怎么不去死?”
……
謾罵聲此起彼伏,一句毒過一句,饒是韓塵心性堅定,也漸漸忍耐不住了。
靈嫣然卻是幸災樂禍:“哼,這下成公敵了吧?活該!”
韓塵正想找人撒氣,他邪邪地望了靈嫣然一眼,嘴角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弧度。
靈嫣然情不自禁一個寒戰,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慌忙道:“干什么?你想干什么?這是比賽現場,你不能亂來!”
韓塵壞笑道:“放心,我怎么敢亂來?只不過我肩膀有點酸,腦袋有點疼,想讓你過來給我揉一揉。”
什么?
讓高貴的靈嫣然姐揉肩膀?
罪不可赦啊啊啊!
妒火瞬間提升兩個等級,眾男士義憤填膺地咆哮道:“人渣,你怎能提出如此下作的要求?”
“嫣然姐千萬別去理會這頭禽獸!”
“世上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畜生?”
……
靈嫣然也是又羞又怒,她瞪著韓塵怒吼道:“臭**賊……你……你休想……”
韓塵得意一笑,揚手對著靈嫣然晃了晃,一塊巴掌大的玉牌不著痕跡地在他手中一閃而逝。
別人看不清楚,靈嫣然卻是再熟悉不過。
天音令!
靈嫣然頓時一下顫抖,目瞪口呆地矗立原地,眼睛半晌都沒眨動。
“過來!”韓塵十分臭屁地朝靈嫣然勾了勾手指。
眾男選手齊聲嗤笑。
憑你一句話想讓女神過去?你他媽以為你是靈韻閣閣主啊?
然而,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靈嫣然竟是邁開腳步,毫不停頓地朝韓塵走了過去……
眾男士當場鴉雀無聲。
女神真的走過去了!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一定是過去揍那廝的,一定是這樣,因為女神滿臉怒容!
嗤笑變成了冷笑,眾人等著看靈嫣然在韓塵臉上來幾個巴掌。
兩人間的距離并不遠,靈嫣然很快來到了韓塵面前。
她怒視著他,殺氣騰騰;他卻一副滿不在乎的德行,眼神里盡是輕佻的挑逗。
韓塵轉過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舒適愜意的模樣,居然真的在等著靈嫣然按摩。
作死啊!造孽啊!
眾男士恨不能替靈嫣然上去抽韓塵一頓。
但靈嫣然接下來的行為,卻讓所有男同胞脫掉了下巴。
靈嫣然顫抖著雙手,摁在了韓塵的太陽**上,輕輕轉動揉摸起來。
這是在做夢嗎?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不光是參賽選手,場觀眾都愣住了,包括印象水晶前的人們,也盡皆石化。
靈嫣然在給那子按摩?
男人們把眼睛搓了又搓,發現視力沒問題。然后又在臉上狠狠拍了幾下,明白自己不是在做夢,于是他們清醒了。
這是活生生的事實!
國立即沸騰!
先是帝國明珠,現在又是靈韻閣當家花旦。不科學啊!不合理啊!那子何德何能,能讓靈嫣然這樣的人中龍鳳,都甘心屈膝服侍?
他一定是灌了什么迷湯,要不是施展了什么妖術,總之必然是用了什么不正當的下流手段!
詛咒惡罵聲在國各地到處蔓延,韓塵一朝之間,便成了民公敵!
至于靈嫣然,早已氣得無話可。
“無恥,太無恥了,靈韻閣居然用美人計籠絡人才?這是不公平的競爭,是不道德的卑鄙行為!”貴賓席一角,一個中年男人暴跳如雷地跳了起來。
那男人一身金龍黃袍,一看知道是皇室的重要人物。
坐在不遠的靈韻閣領隊輕輕一哼,一句話嗆了回去:“半斤別八兩,你們皇室把明珠公主都賣給人家了,還好意思別人?”
中年男人立時啞口無言,四周貴賓齊刷刷向他投去了極度鄙視的目光。
年羹堯實在看不下去了,他重重咳了幾聲,斥道:“我你們兩個,能不能檢點一點兒?大庭廣眾之下一而再再而三的秀恩,還是在比賽中,不覺得害臊么?”
來兩個人沒什么關系,但年羹堯這番話,卻得兩人真有什么關系一樣。
也虧得靈嫣然和韓塵各有大背景,不然年羹堯早將二人轟出場外了。
靈嫣然張口想要解釋,韓塵不給她機會。
食指放在嘴邊,韓塵朝靈嫣然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硬是把靈嫣然的話堵在了喉嚨里。
“好了,我舒服了,你很乖,回你位置上去吧,好好比賽,別丟了我的臉面。”像是對待一個傭人,韓塵以命令的口吻朝靈嫣然揮了揮手。
你的臉面?什么叫做“你的臉面”?關你麻痹屁事的臉面!
靈嫣然臉紅到了脖子根,滿腹火氣卻是無處釋放。
韓塵一副欠揍的樣兒,賤笑道:“干嘛?不爽啊?我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嘎嘎嘎嘎……”
“哼——”
靈嫣然對韓塵無可奈何,只得用力一跺腳,氣呼呼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旁邊一位仰慕者關切地問道:“嫣然姐,您腦子還清醒吧?”
“醒你大爺,滾——”
一記飛踹,那人頃刻滾到了十米開外。
兩人這一鬧,耗去了好幾分鐘。舉國矚目的盛事竟出現如此荒唐的事,這真是前所未有。年羹堯郁悶得想吐血,流年不利啊!難得自己主辦一屆比賽,豈料破事一件接一件,日后肯定要成為笑柄了。
他板起臉催促道:“還看熱鬧?比賽已經開始了!”
眾人一個激靈,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比賽場上。
時間是成績,沒人敢再耽擱,腹誹了一通韓塵以后,眾人便沉下心,開始了斗符的煉制。
與煉丹時的熱火朝天景象不同,參賽選手基上沒誰有過煉制斗符的經驗。介于材料有限,斗符煉制的失敗幾率又高,眾人都不敢輕易下手。現場一片靜悄悄,每一位選手,都在腦海中模擬著煉制斗符的詳細步驟。
唯獨韓塵不緊不慢,一會兒扭扭脖子,一會兒又捶捶肩膀,好像還在回味著按摩帶來的舒暢。
靈嫣然在身后,她現在怎么看韓塵都不順眼。怒哼一聲,靈嫣然嘲諷道:“裝模作樣,一看曉得你什么也不會。”
韓塵道:“你最好求神拜佛讓我煉出來,萬一我失敗了,各種不愉快撒在你身上。”
“你……”靈嫣然七竅生煙,卻是不敢再招惹韓塵了。
成為煉金術師以后,韓塵初次煉制的物品,便是“九分歸元陣”中的斗符,其他人沒有實際操作的經驗,韓塵卻算是煉制斗符的老手了。
而且古斗符與現代斗符的概念并不完一樣,除了一次性使用的防身斗符外,古斗符更多是用于建立斗陣,因此在煉制上要比現代斗符復雜得多。至于斗符的效力和完善性,當然也更勝一籌了。
所以韓塵現在思考的,不是如何煉制斗符,而是選擇煉制什么樣的斗符更合適,畢竟他不想再次張揚。
賽場平靜,觀眾席卻是議論紛紛。尤其是貴賓席,斗嘴的氣氛幾乎是劍拔弩張。
最自信的自然要數薩滿教:“我們齊布琛乃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天才,雖然他也沒有煉制過斗符,不過以他的根基,煉制一枚三階斗符是綽綽有余。第二輪比賽的冠軍頭銜,非我薩滿教莫屬!”
天劍門不甘示弱:“我們伊云十四歲便煉出了一件黃階中級斗器,斗符雖難,但在伊云手里,卻是手到拈來之事。這‘器王’的稱號,除了他不做第二人想。”
天元商會則是不屑一顧:“井底之蛙,你們的選手再強,也不過局限于帝國境內,但我們的沈林,從便游學國外,他的見識和實力,不是你們這些目光短淺的家伙可以想象的。”
靈韻閣嗤笑道:“游學國外又如何?周邊十幾個國家,煉金術水平半斤八兩,以你們的財力,我不信你們還能把他送到大陸中部去了。我們靈嫣然可不同,她師承法藏大師,技藝專一且精湛,法藏大師曾過,是當年的他,也及不上如今的嫣然。”
眾人各自夸耀,爭執不下,唯有皇室一方不言不語。
薩滿教見狀忍不住調戲道:“怎么?皇家下了那么大代價收買塵思瀾,可你們好像對他不太有信心啊!”
天劍門陰陽怪氣地道:“煉器是需要名師指導,系統學習的,一個來路不明的子,打是挺能打,煉器不一定行咯!”
天元商會也是幸災樂禍:“明珠換庸人,這一樁生意,賠的似乎有點大啊!”
皇室眾人面露氣惱,但皇家規矩森嚴,領銜的王爺都沒發話,他們也不好開口反駁。
其實是那幾位王爺,心里也沒底,皇家看重的是韓塵的雙重身份,對他的煉器水平,卻是一無所知,他們唯有保持沉默,低調示人了。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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