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指著錢少航的畫,道:“你這幅畫,布局很好,著色也很完美,色彩的搭配更是上乘,讓人看上一眼,就會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rg”
錢少航很不客氣的切了一聲,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這些我還用你?我自己不知道?
“帥哥,我們讓你指出錢少航這幅畫的缺點,可不是讓你拍馬屁哦。”性感美女張秋亞玩味的道,直勾勾的盯著郝建。
郝建點了點頭:“接下來我就要你的缺點,你著重色彩,卻太過于追求完美,以至于將顏色體現(xiàn)的過于突出。夕陽下的花海,真的會這么明亮和鮮艷嗎?”
聞言,錢少航和邱老盡數(shù)一愣,下意識的看了看畫,邱老看得尤其認(rèn)真,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走眼了。
“當(dāng)然不可能這么鮮艷的,夕陽的光芒,應(yīng)該是昏暗,帶點滄桑之感,更加偏于橘黃色,可你這色彩卻是金黃,與其是夕陽,不如是驕陽好了。”
郝建繼續(xù)評價,光是色彩這一點,就已經(jīng)不合理了。
“嘶。”
此時,聽到郝建這么,邱老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發(fā)現(xiàn)了錢少航的畫里果然有著致命的問題。
見邱老也這反應(yīng),錢少航的臉色就有些不大好看了:
“但是從這一點就我的畫不好,那你未免有些雞蛋里挑骨頭了吧?我可以,我這畫是在體現(xiàn)一個意境,既然是意境就不需要太追求合理和現(xiàn)實,你這個外行人到底懂不懂?”
錢少航話音落下,又把問題丟給了郝建,這時候所有人也都重新將目光投向郝建,等待著他的回答。
“是,你的確可以強(qiáng)它是個意境。可既然是意境,你到底是想體現(xiàn)什么意境呢?是明媚動人,還是滄桑惆悵?如果是明媚動人,你就不如畫驕陽,這樣更加能凸顯畫的鮮明;如果是滄桑,你為什么又不將色澤放的更加深沉和內(nèi)斂一點,再畫一個少女站在花海中仰望夕陽,更加能體現(xiàn)畫的深度與質(zhì)感。你這一下明艷一下滄桑,會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你知道嗎?”
聽完郝建的意見,眾人再看錢少航的那幅畫,似乎就覺得它不是那么好了。
而也邱老也是若有所思一陣,緊接著臉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悟之色,然后對郝建深深的鞠了個躬:
“受教了。”
眾人部驚愕,連邱老都這樣了,那就代表郝建的問題真的是存在的,此時他們再看郝建的眼神,也就有了些變化。
“得好像你很懂似的,有事你自己畫一幅來看看啊。”張秋亞不屑的道,她是站在錢少航這邊的,自然是要替錢少航話了。
而此時聽到這話的邱老卻是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呵斥兩聲:
“難道,不會畫畫就不能評畫了?那也就是,我也沒有資格去評畫咯?”
邱老也是不會畫畫的,張秋亞這話無疑是把他也給罵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秋亞滿臉尷尬,連忙辯解道!
她可不敢得罪邱老,否則,以后她畫廊里的藝術(shù)品可就賣不出去了。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是什么意思。懂畫之人未必就會畫,就好比你覺得一首歌好聽,難道就必須要求你一定會唱才能聽?”邱老毫不客氣的道。
然后張秋亞就沒話了。
“無礙,反正今天是車的生日,我也沒什么能送車的,就畫幅畫送給她好了,畫的不好,你們別笑話。”郝建笑了笑,然后問道:
“請問這里有水彩嗎?”
“你真愛笑,這里是酒吧,怎么可能會有水彩?你是明知道這里沒有,所以才敢這么的吧?”
張秋亞諷刺道,她不敢得罪邱老,也就把所有的怨氣發(fā)泄在郝建的身上。
郝建也不理會張秋亞的嘲諷,道:“既然沒有水彩的話,那就用酒好了,我想這里應(yīng)該有酒吧?”
“用酒作畫?”眾人都覺得很有意思。
“你等著,我立刻去給你。”
酒吧老板頓時也來了興趣,快步跑開了,然后很快就帶著一箱五顏六色的酒和一張白紙走了過來。
“兄弟,隨便選,不收你錢!”酒吧老板很豪爽的道,他還從來沒見過人能用酒作畫,能夠一飽眼福,花幾百塊錢算什么。
“那就多謝兄弟了。”郝建點了點頭,然后從里頭選了四瓶酒。
“可以了。”
“就四種顏色就可以了嗎?”酒吧老板很吃驚,一般畫畫不是至少要有數(shù)十種顏色搭配嗎?
“足夠了。”郝建笑著道,然后便不理會眾人那略帶懷疑的眼神,開始動手了。
他拿了幾個酒杯,然后將自己選的幾瓶就倒入其中,酒杯里頭立刻就融出各種不同的顏色。
眾人大吃一驚,郝建竟然用四瓶酒又融出了五種不同的顏色。
邱老捂著胡須點了點頭,從這一點,他就能肯定郝建一定是老手。
“真厲害啊。”一個吉他歌手打扮的男人不禁贊嘆一句。
“這有什么厲害的,我也會!”錢少航不滿的哼了一聲。
“人家可是用酒調(diào)出顏色來,你行嗎?”吉他歌手撇了撇嘴。
“。。”
錢少航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如果行的話,那萬一大家讓他露一手,那可就大條了。
調(diào)制好顏色之后,郝建就直接用手指沾了沾酒水,然后開始為那張純白的紙張點綴顏色,人家是筆走龍蛇,他是指走龍蛇。
他們看著郝建在紙張上點綴,但卻怎么都不覺得郝建是畫畫,更像是在亂涂亂畫,畫了半天,都沒人知道郝建在畫什么玩意。
“什么垃圾玩意啊。”
張秋亞不屑的撇了撇嘴,心想這子果然是在不懂裝懂,這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根就是一堆亂七八糟的顏色嘛。
郝建不理會,繼續(xù)專心致志的作畫,半個時,他的“亂涂亂畫”就成功了。
“郝建先生,不如你給我介紹一下,你這幅畫叫什么吧?一大堆污跡?”錢少航哈哈大笑,這也能叫做畫?
郝建不話,直接把那幅畫給翻了過來。
然后所有人就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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