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走出部隊(duì),郝建剛出門口,就看到熟悉的車輛在等待著他。
郝建大步流星的朝著徐東河走了過去,笑道:“看來是你的手筆了。”
“我最近剛好打算在國內(nèi)發(fā)展慈善,準(zhǔn)備為國家修一條高速公路。當(dāng)我知道你出事后,我就去找省級廳的大佬,并且威脅他如果不將你撈出來,修公路的計(jì)劃就會無限期擱置。為了一條高速公路,他自然就選擇把梁建坤這些人給賣了。”徐東河笑道。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郝建笑笑。
“看你用在什么地方而已,上車吧,我送你回去。”徐東河道。
徐東河來是打算送郝建回郭淑嫻和車那里的,但郝建卻要求在一個酒店住下,并且告訴徐東河讓他外甥女準(zhǔn)備出發(fā)的時候來這里找他。
當(dāng)晚郝建就給郭淑嫻和車打電話報了平安,但卻沒有告訴她們自己在哪里。
因?yàn)楹陆ㄗ约阂舶l(fā)現(xiàn),就算回歸了正常的生活,他的敵人也來多,繼續(xù)和郭淑嫻他們交往,沒準(zhǔn)以后就會拖累她們。
郝建心想也是時候和她們劃清界限了。
清晨,郝建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他滿是惱火的打開門,卻看到一個長得很標(biāo)致的大美女站在他的門口。
那美女穿得很隨行,下身一件迷彩褲,上身一件米色襯衫,扎著一條馬尾,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郝建。氣質(zhì)端莊嫻熟,給人一種知心大姐姐的感覺。
郝建不禁大吃一驚,輕浮的吹了聲口哨:“美女,迷路了嗎?要不要進(jìn)屋里來坐坐呢?”
見郝建如此輕浮,那美女頓時不喜的皺了皺眉頭:“你就是郝建?”
“你是。徐老頭的外甥女程薇薇?”郝建上下打量著程薇薇,心想這妞兒長得還真不賴啊。
“我外公還你是什么高手,以我看來,你也不過如此而已。”程薇薇直接推門進(jìn)來,有些喧賓奪主的意思。這大概和她以往嬌蠻慣了有關(guān),所以做起事來往往都不會顧忌他人的感受。
隨著程薇薇走了進(jìn)來,其身后便有十幾人一起走了進(jìn)來,顯然和程薇薇是一個團(tuán)隊(duì)的。
這些團(tuán)隊(duì)成員有男有女,但都有一個共同特征,那就是都很年輕。
因?yàn)槟贻p,所以天真是嗎?郝建摸了摸鼻子,心中如此想著。
程薇薇的那些團(tuán)員們都在打量著郝建,其中一個長得有些帥的白臉有些懷疑的道:“薇薇,這就是你外公給你安排的那個保鏢啊?就這身板能保護(hù)的了你嗎?”
在他看來,郝建根就不像是保鏢,倒更像是個老師。
程薇薇自己也覺得很丟臉,索性就不話了。
“那個誰,你叫什么名字?”那個白臉一臉傲氣的對郝建問道。
“郝建。”郝建臉上帶著假笑回答道,也不是很喜歡這個白臉。
“我叫儲值新,這里有二十萬,你拿著,就不要跟著我們了。反正以你的這體格,跟著我們也幫不上什么忙,只會拖累我們而已。”儲值新給郝建簽了一張支票。
這個儲值新顯然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所以一出手就很闊綽。
郝建淡淡的看了儲值新手里的支票一眼,淡笑道:“受人所托,分毫不收。”
“分毫不收?我看你是嫌錢少吧?”儲值新切了一聲,然后又在那支票上加多了一個零,冷笑道:“重新看看數(shù)字吧,我相信你會滿意的。”
“我想我剛才已經(jīng)的很清楚了,如果你不是耳聾,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我在什么。”郝建譏笑道。
“你。”儲值新有些惱火了。
“行了,不要白費(fèi)功夫了,我外公已經(jīng)了,要想出國就只能帶上他,如果不帶上他我就不能出國。”程薇薇淡漠的道,然后走到郝建的跟前:“既然我外公如此的推崇你,那我想你一定有某些過人之處吧?”
“看他瘦得排骨似的,能有什么過人之處?子,我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保鏢吧!”儲值新呵呵得意的笑了一下,然后拍拍手掌。
外頭頓時傳來整齊的腳步聲,一群穿著軍裝的壯漢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總共十來個人,每一個都高達(dá)一米九以上,最高的身高超過兩米,每一個都是體格健壯,部都是外國人。
“少爺!”那些壯漢部對著儲值新鞠躬,顯得整齊有序。
“這是我爸給我安排的雇傭兵,隨便挑一個出來都要比你外公幫你挑的這廢物要厲害無數(shù)倍。”儲值新不屑的看著郝建道。
眾人一致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的確儲值新的這些保鏢任何一個看起來都要比郝建有安感。
有他們保護(hù),他們?nèi)グ⑺斠膊皇悄敲吹暮ε铝恕?br />
程薇薇也覺得丟臉,實(shí)在想不通她外公為什么給她安排一個這么滑稽的保鏢,這能有什么用啊。
“樣子倒是挺唬人的,只可惜都是一群酒囊飯袋。”郝建掏著耳朵,輕蔑的道。
儲值新的這些保鏢大多都是外國人,但其中也是有會中文的人存在的,聽到郝建這么形容他們,他們頓時對郝建橫眉怒目。
聽到郝建這么不客氣的侮辱那些傭兵,那些團(tuán)員們也都驚呆了。郝建這是找死的節(jié)奏啊?
此時,程薇薇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郝建,既然郝建敢這樣大放厥詞,那是不是真的有些事呢?
“酒囊飯袋?”儲值新哼哼一笑:“他們之中隨便挑出一個來都能把你打的連你媽都不認(rèn)的你!”
“那么厲害?那就試試看吧。”郝建繼續(xù)挑釁道。
“薇薇,你怎么?”儲值新望向程薇薇,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郝建是程薇薇的保鏢,他在動郝建之前自然是要先問過程薇薇的。
程薇薇根不去看郝建,扭過頭去道:“他的事,與我無關(guān)。”
“狠狠,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了我了。”儲值新怒極反笑,對身旁一個金發(fā)大漢道:“杰森,給我教訓(xùn)那子。”
那個杰森身高兩米開外,身材魁梧,在他的面前,郝建就跟個半大的孩子似的。
杰森面帶獰笑的俯視著郝建,似乎壓根沒把郝建放在眼里。
突然,杰森舉起自己的拳頭,狠狠的朝著郝建的面門砸了過去。
“啪。”
郝建隨意的一記掌擊,就擋住了杰森的拳頭,并且穩(wěn)穩(wěn)的將杰森的拳頭掌握在自己手中。
杰森傻眼了,儲值新傻眼了,所有人都傻眼了。
杰森的拳頭幾乎跟個排球那么大了,他們以為一旦出手,郝建就是非死即傷的。可誰能想到,在杰森面前如同孩子一樣郝建,竟然如此輕易的就擋住了杰森的這一拳,而且身體連一絲搖晃都沒有,似乎如同沒感覺似的。
所有人都不懷疑杰森拳頭的力度,杰森也覺得不可能放水,那么詭異的就是郝建了。
“這。是湊巧吧?”一個團(tuán)員不太相信的道。
“應(yīng)該。是吧。”
此時,程薇薇也終于是眼前一亮,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郝建。
“就這點(diǎn)能耐嗎?”郝建笑問。
“**!”杰森爆了句粗口,另外一拳朝著郝建轟了過去,但是毫無意外的,這一拳也被郝建給擋了下來。
眾人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如果第一次攻擊是巧合,那么第二次攻擊又被擋下又作何解釋?
“你太弱了。”郝建看著那個杰森,失望的搖了搖頭,然后一掌拍向杰森的腹部。杰森立刻哇的一聲倒在地上,吐得稀里嘩啦。
“別浪費(fèi)時間了,一起上吧。”郝建對儲值新的那些傭兵們招了招手,挑釁似的道。
“干掉他!”
那些傭兵立刻部暴怒,朝著郝建沖了上來,一雙雙巨大的拳頭直接往郝建的身上招呼。在這些的壯漢的圍攻下,郝建就如同一只被狼群盯上了的綿羊似的。
然后,那些傭兵就落得如杰森一樣的下場,四仰八叉的倒在酒店房間內(nèi),部喪失了戰(zhàn)斗能力。
“你的保鏢就只有這點(diǎn)事?”郝建側(cè)過頭看著儲值新,眼神顯得很冷漠。
此時眾人都覺得這個情景有些夢幻,這么多大個子,居然都不是郝建的對手?
“都給我起來!飯桶,一個個是飯桶,就你們這樣,還要保護(hù)我?”儲值新氣急敗壞的在那些老外傭兵的屁股上亂踹,也是很生氣。
這么多人竟然打不贏一個,這他媽都是一群廢物!
“現(xiàn)在,還有誰敢懷疑我的能力?”郝建很裝逼的望向眾人,態(tài)度也是囂張的不行。
“你確實(shí)很厲害,我現(xiàn)在承認(rèn)你是我的保鏢了。”程薇薇滿意的拍了拍郝建的肩膀,郝建是她的保鏢,郝建這么厲害她自然也覺得臉上有光。
郝建哭笑不得。
“好了,既然人已經(jīng)到齊了,我們現(xiàn)在去機(jī)場吧。”程薇薇道。
“去機(jī)場?去機(jī)場干什么?”郝建問道。
“廢話,當(dāng)然是坐飛機(jī)啊,不然你難道想走路去阿塔瑪嗎?”程薇薇翻了翻白眼,郝建這話的真有意思。
“你的才是廢話,難道你不知道阿塔瑪?shù)臋C(jī)場經(jīng)常發(fā)生爆炸襲擊以及搶劫外國游客的時間嗎?”郝建切了一聲。
“不知道。”程薇薇等人都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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