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上,舒雅一邊逗著彤彤,一邊和郝建嘮著家常。
“對了,集團在米國上市還順利嗎?”郝建突然問道,想起了舒雅的集團上市的事情。
一聽到這話,舒雅那臉上的笑意便隨之淡化了許多,道:“上市倒是挺順利的,不過在入駐法國市場的時候遇到了一些麻煩。”
郝建皺著眉問道:“什么麻煩?”
“我想讓舒雅集團的珠寶入駐香榭麗舍大街,但當?shù)氐恼坪跤X得我還不具備這樣資格。”舒雅臉色難看的道,香榭麗舍大街是奢侈品的天堂,世界所有的一流奢侈品都以入駐其中為愿望,舒雅自然也不例外。
香榭麗舍大道,位于巴黎市中心商業(yè)繁華區(qū),其法文之意為“極樂世界”或“樂土”。
香榭麗舍大道是巴黎一條著名的大街,聞名世界,她橫貫首都巴黎的東西主干道,東段以自然風光為主,恬靜安寧;西段是高級商業(yè)區(qū),世界一流品牌、服裝店、香水店都集中在這里,火樹銀花、雍容華貴。因此這里被稱為“世界上美麗的大街”。
入駐香榭麗舍大街,與其是一種投資,倒不如是一種榮譽!
因為你有資格入駐香榭麗舍大街,就代表你已經(jīng)是世界一流的奢侈品了!
郝建哭笑不得:“原來是這個啊,那繼續(xù)努力不就好了,現(xiàn)在沒有資格,以后肯定會有資格的。”
他也知道以舒雅集團現(xiàn)在的實力,想要入駐香榭麗舍大街還是有些難度。
“我知道,所以我想和法國當?shù)氐囊粋自主品牌公司共同打造一個新的品牌,可他們的董事長里韋特斯卻侮辱我們的產(chǎn)品是垃圾,還我們?nèi)A夏人只會造山寨的垃圾,造不成一流的奢侈品,這讓我很生氣!”舒雅氣鼓鼓的道。
不合作就不合作嘛,為什么要這么侮辱人呢?怎么他們?nèi)A夏就造不成一流的東西來了?他們也有不少企業(yè)進入了世界五百強好嗎?
“那么囂張?”郝建也不禁皺起了眉頭,對方這根就是在侮辱他們這個民族,不答應也就算了,還罵人,這特么的是吃飽了撐的吧?
“可不是嗎?來當?shù)貛讉不錯的企業(yè)都看重我們集團的文化與能力,有意與我們合作的,但這個里韋特斯不但自己不愿意和我們合作,還不讓那些企業(yè)和我們合作。無奈他的企業(yè)在法國是首屈一指的大企業(yè),其他人都不敢得罪他,這些合作也就只能作罷了。”舒雅很氣憤的道,顯然是被那個里韋特斯氣得夠嗆,如果不是里韋特斯在里頭從中作梗,即便她無法入駐香榭麗舍大街,至少也能在法國打響品牌。
只要品牌有了威望,那么成為世界一線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而里韋特斯卻因為個人對華夏的偏見而掐斷了這個希望,舒雅怎么能不生氣?
以她看來,這里韋特斯肯定就是看不得人好,害怕他們舒雅珠寶集團成為香榭麗舍大街有史以來第一個華夏奢侈品品牌!
郝建捏著下巴細想了一番,而后抬起頭微笑道:“我來幫你達成你的心愿吧?”
“就憑你?大哥,你別開玩笑了好嗎?香榭麗舍是法國的招牌,我這樣剛剛走向世界的品牌怎么可能入得了他們的法眼?”舒雅翻了翻白眼,覺得郝建這個牛皮簡直是吹大了。
她自己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她用什么來得到香榭麗舍的認可?那些能夠入駐香榭麗舍的品牌,那可不是有著超過半個世紀的傲人歷史?無論是口碑、經(jīng)營理念、企業(yè)文化、產(chǎn)品質(zhì)量等等等等,都不是她這個剛起步的品牌能夠相提并論的。
“我的確是沒有辦法讓香榭麗舍的委員會常務代表認可你,但我能讓那個里韋特斯不再給你搗亂,至于接下來集團怎么發(fā)展,有沒有資格在香榭麗舍開一家店,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事了。”郝建撇了撇嘴,淡笑道。
一聽這話,舒雅頓時一驚:“你。你真的有辦法?”
“那可不?如果沒有十足的自信,我也不會開這個口。”郝建滿不在乎的道。
“你為什么幫我?”舒雅笑問,這家伙不會是有著什么不良企圖吧?例如開個條件要納肖薔或者若嵐為妾之類的,這她可萬萬不能答應。
郝建有些無語了:“你這不是廢話嗎?為什么幫你?就因為老子和你一樣也是華夏人!老子也希望華夏的奢侈品能夠有資格在香榭麗舍開一家店,并且不管是奢侈品亦或是機械業(yè)、制造業(yè)什么的都能夠在世界有一席之地!”
米**事強大,德國機械制造厲害,東洋電子產(chǎn)品名氣響當當。
而反觀華夏,卻有些捉襟見肘了。
所以一聽舒雅有機會能讓華夏的奢侈品向世界展現(xiàn),他自然也希望看到那一天的到來,便會不留余力的為之提供幫助。
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商業(yè)利益,這是在為國爭光!
華夏人口十三億,每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掀起一場海嘯,如果所有人都秉承著這樣的信念,不再為個人利益而勾心斗角,那華夏何愁不富強?
別人怎么做,郝建不管,他只管自己怎么做!
原舒雅集團的事情他是素來不過問的,但此事影響到華夏的威望,他就不能坐視不理!
見到郝建那一雙眸子亮得有些刺眼,舒雅不禁有些癡了。
“這兩天我就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所以你不用擔心了,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繼續(xù)和那些法國企業(yè)保持聯(lián)系,到時候我自然會讓那什么里韋特斯妥協(xié)的!”郝建淡笑著道。
舒雅有些懷疑的看著郝建,但終究沒有將自己的懷疑出口。
從嵐姐那里吃完飯回到自己家,郝建就一把將舒雅抱住,不懷好意的笑著。
“你。你想干嘛?”舒雅有些警惕的看著郝建,知道這個壞家伙估計又在打什么壞主意了。
“不如,我們來做點什么少兒不宜的事情吧?”郝建擠出一絲淫笑道,古話有云,飽暖思****,此話一點也不差啊。
郝建這貨兒現(xiàn)在吃飽了之后,就開始想要使壞了。
舒雅頓時俏臉一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前段時間才把人家搞得下不了床,現(xiàn)在還來?”
“這一次,我會溫柔點的,我向你保證!”郝建信誓旦旦的道,男人為了騙女人上床,什么話都得出來的。
“可是現(xiàn)在才七點鐘誒,你是種馬嗎你?”舒雅有些無語的道,這家伙怎么滿腦子想的都那方面的事情啊。
“做那檔子事主要看的是興致,哪里管什么時間?興致一到,時間、地點、甚至于性別都不成問題!”郝建恬不知恥的道,臉上帶著淫笑。
舒雅翻了翻白眼,道:“無恥的人我見多了,但像是你這么無恥的,我還真是頭一回見到!”
“少他喵的廢話!”郝建直接把舒雅給抱了起來,朝著房間走了過來,然后粗暴的把舒雅個丟到床上。
“你混蛋!你流氓!”舒雅面紅耳赤的呵斥道,一副嬌弱無力的模樣,像是無法反抗似的。
“沒錯,我就是流氓!娘子,我來咯!”郝建使勁的扒下自己的衣物。
舒雅一臉?gòu)尚叩谋砬椋樇t的跟櫻桃似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咬傷上一口,似乎已經(jīng)決定讓郝建為所欲為了。
可就在此時,舒雅卻突然發(fā)現(xiàn)從郝建丟出來的褲子褲兜里,掉出來一條金項鏈和金戒指。
霎時間,舒雅的表情陰沉了下來。
“老婆,我來了!”郝建赤條條的撲了上去,但這個時候,舒雅卻一腳踩在郝建的臉上。
“呸呸。老婆,你這是干哈嘞?”郝建很不高興的道,一開始就吃腳丫子,太掃興了吧?
還是這娘皮有喜歡****的怪癖?自己要不要滿足她呢?
這時候,舒雅臉色陰沉的站起身來,朝著郝建的牛仔褲走去,然后從里頭取出了那一堆金飾,皺著眉對郝建質(zhì)問道:“這些金飾,你打算送給誰的?”
這些收拾一看就是女人飾品,而她是不可能戴這么浮夸而又老土的飾品的,所以不可能是送給她的。女人飾品,又不是送給她的,那郝建打算送給誰?
“這些,我沒打算送給誰啊。”郝建苦笑道,知道舒雅多半是誤會了。“這是我從一個中年婦女那里弄來的,來打算送給若嵐的,不過她不要。”
“送給若嵐?你竟然打算把這些飾品送給若嵐?”舒雅瞬間就炸毛了,眼神凌厲的看著郝建:“若嵐若嵐的,你叫的可真親切啊,怎么?看上人家一個寡婦了?”
“我。我哪能啊?”郝建欲哭無淚,你是自動省略了前半段的內(nèi)容嗎?
女人都是習慣性的略微那些自己不在意的內(nèi)容,舒雅也不例外,她只聽到郝建打算送這些金飾給若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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