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陽痿。我陽痿。我陽痿?
蕭曉樂如遭電掣,許久都無法平靜下來,而片刻之后,他終于承受不住心里的壓力,委屈的哭了起來。
他想委屈,想不得勁,終于是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哈哈哈哈。老師,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你這也太過分了吧?”羅同笑得直不起腰來。
“老師,你這是字字誅心啊。”張佳也是嘖嘖直搖頭。
“唉,誰讓他罵我呢?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和我相處這么久,你應該知道我其實是很善良的。”郝建露出一副很害羞的模樣。
眾人皆是以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他,你要是真不想那樣,干嘛要把他打成這樣?
“我草泥馬比,嗚嗚嗚嗚。我草泥馬比,嗚嗚嗚。”蕭曉樂已經崩潰了,很沒骨氣的邊罵邊哭,樣子很是滑稽可笑。
“唉,還要罵我,羅同、張佳,上去把他腿打折,牙敲掉,眼戳瞎,車你也一塊上!”郝建命令道。
眾人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家伙簡直就是惡魔。把人家廢掉還不算,這還要繼續欺負人家,原在他們看來很可惡的蕭曉樂,現在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讓他們感覺很可憐。
“老師,我是女生啊。”車怔怔出神。
“你是女生嗎?哦,我忘記了。”郝建看了車一眼,然后低下了頭。
“罵了隔壁的。”車忍不住咒罵了一句,這個王八羔子是故意在消遣自己。
“給我住手!”
正當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一個灰發中年帶著一群軍人走了過來。
“爸,救我,快救我啊。”看到中年人出來,蕭曉樂頓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大喊大叫。
原來這個中年男人就是蕭曉樂的父親蕭文強,在郝建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一個保鏢偷偷給他打了電話。
“兒子,我帶了你羽叔來幫你,你怎么樣了?”蕭文強焦急的走了過來,緩緩將蕭曉樂給抱了起來。
而在他身后,站著一個身著軍裝的威嚴中年,正是羽志勛!
原來這個蕭文強和羽志勛是舊識,他聽到保鏢匯報之后就知道普通的保鏢是對付不了郝建的,所以急忙打電話讓羽志勛帶人過來幫忙助陣。
“爸,我被廢掉了,我以后再也抬不起頭來了。”蕭曉樂哭喪著臉道。
“被廢掉了,哪里被廢了?”蕭文強大驚失色,在蕭曉樂身上上下打量,卻也沒發現他哪里不對勁啊。
被自己父親這么盯著,蕭曉樂更覺羞恥,惱羞成怒的吼了起來:“我陽痿了!”
“什么?”蕭文強的表情也是變得極其豐富,眉宇間也是浮現一絲戾氣:“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就是他!”蕭曉樂猛然一指郝建,而這時候,羽志勛也隨之望了過來,當看到郝建之后,他卻也是驚呆了,怎么到哪都能遇到這混帳啊。
羽志勛有些后悔過來給蕭文強父子倆出頭了,這要是換做別人還沒什么問題,可對方是郝建,這就尼瑪扯淡了。
一想起上次被郝建那樣羞辱,他就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那是他畢生的恥辱。
蕭文強臉色陰沉的望了過來,咬牙切齒的道:“就是你把我兒子給廢了?”
“是我。”郝建點了點頭,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蕭文強一愣,而后雙眸便是浮現怒火:“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會有什么后果?”
囂張的人見多了,但他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看到他帶了一群軍人來了還敢這么話,完沒把他放在眼里似的。
難道這子還想和軍隊抗衡不成?真是可笑!
“后果?當然知道啊,后果就是一會兒你要跪下來給我磕頭認錯。”郝建點了點頭,很認真的看著蕭文強道。
“哈哈哈。你什么?我下跪?你腦子是給門擠了吧?”他真不知道郝建是哪里來的自信,竟然要他下跪?
“爸,弄死這個囂張的家伙,我要砍掉他的四肢,然后把他跟條狗一樣圈養起來!”蕭曉樂神情惡毒一樣,郝建把他害成這樣,他也絕對不讓郝建好過!
蕭文強面露殘忍笑容,而后轉頭對身旁的羽志勛道:“羽兄,幫我廢了這子!”
聞言,羽志勛的臉頓時抽搐了幾下,廢掉這子?我被他廢掉還差不多。
“羽兄?”看到羽志勛不動,蕭文強也不禁怔住了,奇怪的問了一句。
“是啊羽兄,還不快過來廢掉我?”郝建冷冷一笑道,眼神帶著嘲弄。
見狀,蕭文強和蕭曉樂都有些疑惑了,看郝建這樣,似乎與羽志勛認識啊。
而在座的圍觀的群眾們也是大惑不解,難不成這個軍官還怕這子嗎?
被郝建這么調侃,羽志勛的臉色發的難看,大概遲疑了片刻后,他轉頭望向蕭文強父子倆:“你們兩個還是跪下給他道歉吧。”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什么?”蕭文強父子倆也懵逼了,羽志勛竟然讓他們給這子下跪?
蕭文強也不是傻子,他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笑容有些難看的道:“羽兄,你該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羽志勛沒有話,但那陰沉的臉色卻分明是在:我很認真!
蕭文強徹底傻眼了,踉蹌的后退了數步,臉上浮現恐慌與不安。
如果不是因為有所原因,羽志勛絕對不會這么的。既然羽志勛這么了,那就代表對方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他。是誰?”蕭文強語氣艱難的了這一句話。
“郝建。”羽志勛面無表情的了這句話,他相信蕭文強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名字。
蕭文強表情頓現驚慌,一雙眼睛不住的抖動著,良久,他才終于苦笑一聲:“原來是他。”
“爸,郝建是誰?”蕭曉樂不解的問道。
“郝建是誰?”蕭文強反手就給了蕭曉樂一巴掌,氣得渾身哆嗦的道:“好早以前就跟你過了,不要和郝建發生沖突,你他媽連他的名字都記不住?”
“你的是那個打了孔孝真和梁建坤的郝建?”而一側的蕭曉樂卻也是面如土色,顯然也是知道這個人的,要花市現在誰最不能招惹,無疑就是郝建。
外界都這家伙就是一條瘋狗,逮誰咬傷,而被他盯上的人,不死也得要脫層皮,比原先統治花市的花市四少還要可怕,連梁建坤和孔孝真都在他手上吃癟過。
在他出來之前,蕭文強還特意叮囑過他千萬不要與郝建發生沖突,蕭曉樂卻沒當作一回事。心想整個花市這么大,怎么可能讓他遇上了,但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就遇上了。
“不是他還有誰?你這個敗家子,你這是要害死我啊!”蕭文強氣得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顯得異常氣憤。
蕭曉樂委屈的哇哇直哭,他哪里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現在連他老爸都不站在他這邊了,今天算是白挨了一頓揍。
“還不快跪下!”蕭文強一腳把蕭曉樂給踹倒在地,而后滿臉堆笑的望向郝建:“郝建先生,犬子愚鈍,冒犯了你,你別介意。”
“你怎么不跪?”郝建笑瞇瞇的問道。
“啊?”蕭文強頓時表情一變。
“他都跪了你不跪?你覺得你好意思嗎?”
“可是我沒得罪你啊。”蕭文強擠出一道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你是沒得罪我,但他得罪了我,子不教父之過,所以你也要負責。”郝建卻壓根不吃他那一套。
蕭文強頓時表情一僵,怎么他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能這樣當眾下跪,這要是傳出去,以后他還怎么見人啊。
而看到蕭文強遲疑,郝建也冷笑了起來:“你要是不跪,我就讓你和你兒子一樣做閹人,到時候你們家可就真的斷子絕孫了。當然,如果你爹還能弄得動的話,那你們就不存在這一層擔心了。”
眾人一頭黑線,這也太污了吧?這蕭文強看起來都五十好幾了,他爹不得有**十啊?這還弄得動?可能嗎?
蕭文強也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了,對自己的保鏢們使了個眼色,那些保鏢便急忙將他給圍了起來,不讓外人看見。
蕭文強這才朝著郝建跪了下來。
“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準站起來,現在我們看演唱會。”郝建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而后對自己的學生道:“來,找準自己的位置坐好,現在沒有人敢和我們搶位置了。”
“喔喔喔。”
那些學生們一個個都高呼了起來,神態都很亢奮,因為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爽了,他們為自己能夠擁有這么霸道的老師而感到驕傲。
而蕭文強父子倆則是面露苦澀,老老實實的跪在那兒,動也不敢動一下。
尤其是蕭曉樂,他的下身疼痛難忍,來是打算趕緊解決郝建之后去醫院看看還有沒有補救的機會,但現在看來是不太可能了。
而此時,車和趙雅婷也很自然的落座于郝建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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