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郝建很不爽的吼了一聲,轉(zhuǎn)而又拿起另外一個保齡球準備砸向葉純良,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另一個保齡球上也有膠水!
葉純良已經(jīng)笑得直不起腰來了:“郝建,你真是蠢如豬啊,我既然已經(jīng)在保齡球上涂抹膠水,又怎么會只涂一個呢?”
胖和老牛都是一臉的無語,面對這個兩個活寶,也不知道該什么了。
“操操操操操。”郝建的臉頓時黑了,雙手一個勁的在那亂晃,試圖將保齡球掙脫出來,但卻依舊未果。
“哈哈哈,白癡,你就一輩子當(dāng)哆啦a夢吧!”葉純良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而后笑著對胖二人道:“我們走!”
“這樣不太好吧?”胖有些遲疑的道,這樣整郝建未免太過分了點吧。
“少廢話,誰敢救他就是跟我作對,你們自己選吧!”葉純良冷哼道。
胖和老牛面面相覷,猶豫了一會兒之后,還是很不好意思的對郝建道:“對不起了郝建老師,你自求多福吧!”
顯然,在老師和兄弟之間,他們還是選擇了兄弟。
“別走。別走啊。”郝建哀嚎道,準備追上去。
可這個時候,一個女生便攔住郝建,嚴肅的道:“這位客人,你把我們的機器給砸壞了,必須作出賠償!”
“葉純良!”整個保齡球場都回蕩著郝建的咆哮聲。
。。
與此同時,葉鈴蘭也出現(xiàn)在名叫“夜色”的夜總會門口。
傳聞“夜色”夜總會是一個道上的老大開的,就開在商學(xué)院沒多遠的地方,葉鈴蘭平時也會經(jīng)常去那里玩。
這也是葉鈴蘭唯一沒辦法拿下的地盤,因為夜色的老板江振東是已經(jīng)駐扎在這一帶近十年的黑老大,在當(dāng)?shù)睾苡袆萘Γ窒埋R仔足有兩百來號,堪稱是人多勢眾。
而且江振東這人心狠手辣,又極度陰險狡詐,在當(dāng)?shù)厝嗣}頗多,以葉鈴蘭現(xiàn)在所擁有的人想要吞下他們無疑是癡人夢。
先不她人沒江振東多,她的弟都是些大學(xué)生,沒辦法和江振東手下的那些亡命之徒相互抗衡。
而這一次,葉鈴蘭來這里也不是來玩,而是來和江振東談判。
這是剛才那一通電話的結(jié)果,江振東抓了她的弟阿楠等人,要挾她在一個時過來談判,如果不然就把她的兄弟們部丟進海里喂魚。
雖然是個女人,但卻很講義氣,所以便出現(xiàn)在這里打算營救自己的兄弟。
之所以不告訴郝建,是因為這是她的事,她不想把郝建淌這趟渾水。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葉鈴蘭也知道江振東這個人心狠手辣,而且還對她存在非分之想,如果讓江振東知道自己和郝建的關(guān)系的話,沒準會對郝建不利。
身為郝建的女人,自然就要保護自己的女人。
看著那如同龍?zhí)痘⒀ǖ囊箍倳P躇一陣兒后,葉鈴蘭還是邁開步伐,走了進去。
“砰!”
一聲悶響,夜總會的大門被一腳踹開,連帶著江振東的兩個弟也被踹了進來。
這一動靜頓時就吸引了里頭眾人的注意力,所有人部側(cè)目望向葉鈴蘭。
今天的夜色并沒有接待任何客人,但即便如此依舊不顯空蕩,因為此時里頭已經(jīng)站滿上百號的****成員。
一個年約三十好幾的青年坐在中央的一個沙發(fā)上,他的面容略顯陰狠,臉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刀疤,顯得猙獰而又丑陋。
所有的弟都站在他的身后,因為所有人站著,而就他一個人坐著,所以顯得派頭十足,讓人明眼就能看出誰是老大。
而此時,江振東便是眼神陰邪的盯著葉鈴蘭:“多日未見,你還是這么的潑辣,不過。我喜歡!”
“大姐頭!”
阿楠等人看到葉鈴蘭出現(xiàn),但是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葉鈴蘭臉色陰沉的看著江振東:“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江振東呵呵冷笑,斜瞥著葉鈴蘭道:“我聽人你最近和一個老師走得特別近?”
江振東一直對葉鈴蘭圖謀不軌,自然也在葉鈴蘭所在的學(xué)校安插了艷羨。
原江振東向葉鈴蘭求愛過,不過被葉鈴蘭拒絕了,江振東欣賞葉鈴蘭的潑辣和貞烈,倒也沒有勉強她。心里盤算的是慢慢來,一步步的將葉鈴蘭征服。
但聽到眼線匯報之后他就有些坐不住,聽那個老師文武雙多才多藝,沒準還真能把葉鈴蘭給打動了,所以江振東便將她的弟部抓來,準備以此要挾葉鈴蘭。
葉鈴蘭心頭一沉,竟然被這家伙給發(fā)現(xiàn)了,這樣一來郝建不就危險了?
葉鈴蘭咬著牙斥道:“是又怎樣?”
“沒怎樣,不過是想把那子給抓回來,然后砍斷他的四肢丟進海里喂魚罷了!”江振東呵呵一笑,臉上流露出殘忍的笑容。
“你敢!?”葉鈴蘭霎時橫眉立目,俏臉頓現(xiàn)殺意,郝建是她的男人,如果江振東敢對郝建亂來,他絕不會放過江振東!
“我為什么不敢?葉鈴蘭,難道你忘記了我是干什么的嗎?”江振東卻滿不在乎的道,別人怕葉鈴蘭,可他卻不怕。在他的眼里,葉鈴蘭還是太嫩了。
江振東雙手放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傾,不懷好意的看著葉鈴蘭:“試問這附近誰不知道你葉鈴蘭是我的女人,那家伙既然敢和我搶女人,就應(yīng)該有被宰掉的覺悟!”
“他搶你的女人?江振東,你未免也太給自己臉了吧?我可從來沒有看上過你!”葉鈴蘭譏笑道,就算沒有郝建,她也不會看上江振東的。
為什么?因為江振東不夠霸氣,她喜歡的是一個像狂龍怒獅的男人,而江振東頂多算是一條陰險的豺狼。
江振東那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掃而光,轉(zhuǎn)而浮現(xiàn)陰沉的狠辣:“看起來,你似乎很喜歡那子?”
葉鈴蘭竟然在替郝建話,這讓江振東覺得很氣憤。
葉鈴蘭沒有回答,而是怒笑道:“你如果敢對他出手,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哈哈哈哈。”江振東霍然起身,深陷的眼窩迸發(fā)出怨毒的光芒:“原我還打算陪你繼續(xù)玩玩的,但既然你這么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我了!給我上,把她給我抓住!”
“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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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振東話音剛落,最外圍的數(shù)十人便一起上前一步,如同一頭頭惡狼般,緊緊的將葉鈴蘭盯著。
但葉鈴蘭這個暴力女王豈會被這樣的陣勢給嚇到?隨之冷笑一聲,從腰間拔出兩把鋒利的短刀,嘲諷似的對江振東等人道:“丑話在前頭,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一會兒搞不好會死人的!”
“哈哈,你們剛才有沒有看到郝建那家伙的嘴臉?簡直跟吃了一只蒼蠅似的。”回校的路上,葉純良哈哈大笑,顯得極其高興,因為之前一直都是他被郝建欺負,現(xiàn)在終于狠狠整了郝建一回了。
“我們這樣做不太好吧,老師他又沒對我們怎么樣?”老牛這人人如其名,個頭跟牛一樣壯實,性格也跟牛一樣比較憨厚,所以總覺得很不好意思。
“什么沒怎么樣?他對我姐姐圖謀不軌你沒看到嗎?這還叫沒怎么?”葉純良瞪著眼道。
“我倒是覺得他和大姐頭挺般配的,大姐頭之前也過他日后找的男人一定要能鎮(zhèn)得住她。她會喜歡郝建老師,也就代表郝建老師絕對不是普通人,而且我也覺得他不錯。”胖一正經(jīng)的道。
“喂,我你們到底站哪邊的?”葉純良很不高興的道,他就不明白了,郝建那家伙到底在班里用了什么**藥。不但讓葉鈴蘭性情大變,還讓他的兩個死黨都替他話?
“沒沒沒,我那就是隨口一而已,你別介意啊。”胖急忙結(jié)結(jié)巴巴的擺手,生怕葉純良發(fā)起飆來又拿他撒氣。
“哼!一個個都他媽見了鬼了!”葉純良一肚子怒火無處發(fā)泄,正好這時候一輛超跑擋住了他的去路,他一個氣急直接朝著那車門踹了過去!
“砰!”
一聲巨響,那超跑的車頭燈直接被葉純良給踹爆了。
“****,葉純良,你瘋了,這可是超跑啊!我們賠不起的!”老牛看到葉純良竟然把一輛超跑的車頭燈給踢爆了,當(dāng)場就嚇壞了。
這修一下至少也得要個幾萬塊啊。
而見狀,葉純良也意識到自己闖禍了,他這才看到原來那輛車是超跑,整個人愣在當(dāng)場。
“我們快跑吧,不然車主來了我們就完蛋了!”胖最先反應(yīng)過來,提議的道。
而聞言,葉純良二人也立刻回神,不敢繼續(xù)在這逗留,就打算逃跑了。
可正當(dāng)他們要走的時候,一群大漢卻從不遠處的餐廳里沖了出來,為首一人看了一眼汽車之后,便回頭喊道:“山虎哥,有人砸你的車!”
“呵,敢砸我的車?是哪個不開眼的狗雜種?”正著話,一個留著黃色長發(fā),穿著西裝的怪蜀黍就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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