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村民們都給弄暈了,錢曉紅郝建的是偷,可若嵐又這是他老公。rg
“是你老公又怎么了?你老公就不能是偷了嗎?大家伙你們看看,這家伙因為想進我們家偷東西,結果被我和阿飛撞見,他就惱羞成怒把我們打成了這樣。”錢曉紅哭哭啼啼的道,一副很可憐的樣子。
聽到這話,那些村民就信了幾分,阿飛倒在地上還吐了血,屋內(nèi)也是一片狼藉。
“若嵐,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個年長的老人喝問道,覺得事情應該不會這么簡單,若嵐快半年沒回來了,怎么可能一回來就來偷東西,這不合情理。
若嵐深呼吸一口氣,指著錢曉紅道:“這女人干預我們的家事,維護李翠花,貶低我三叔,我老公了她幾句,她就懷恨在心,聲嘀咕要咒死我們,結果被我老公聽到了,所以就跟過來看看,結果果然發(fā)現(xiàn)她在詛咒我們,我老公一時氣不過就動手了。”
聞言,那些村民們都意識到似乎被錢曉紅給蒙騙了,對錢曉紅橫眉怒視。
他們都知道錢曉紅和李翠花走得近,但他們也知道李翠花是什么貨色。
“她胡,她就是記恨我了她幾句,結果帶她的男人上門報復,你我咒你,你有證據(jù)嗎?”錢曉紅冷笑連連,他還沒來得及在那稻草人上面貼名字,就算被抓到若嵐他們也沒有證據(jù)。
“年輕人,你有證據(jù)她詛咒你們嗎?”那老者走到郝建面前問道。
“沒有。”郝建聳了聳肩,道:“我做事,從來也都不需要證據(jù)。”
聞言,村民們都不禁皺起了眉頭,感覺郝建有些囂張過頭了,沒證據(jù)你就人家詛咒你?還動手把人給打了?
“你們聽聽,這是什么話?他簡直囂張到?jīng)]邊兒了!”錢曉紅也急忙推波助瀾,引起村民們對郝建的惡感,繼續(xù)煽動道:“一個外來人還這么囂張,對我們村人喊打喊殺,這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啊。”
那老者便是面露不悅,冷冷的道:“如果你沒有證據(jù)的話,我們就只能把你移交警察局了,看在若嵐的面子上,我們不打你!”
“抱歉,我哪都不去!”郝建雙手環(huán)胸,淡淡的道。
“那可由不得你!”老者冷哼一聲,這子居然敬酒不吃吃罰酒,而后吆喝道:“把他給我吊起來打!讓他知道敢在我們村子里亂來的下場。”
那十幾個大漢便要上來拿郝建,而錢曉紅母子倆便都是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村長爺爺,你真的誤會了,郝建他的句句屬實啊。”若嵐急得冷汗直冒,她主要不是擔心郝建,她是擔心這些村民啊。
郝建那脾氣和能耐,要是真被惹毛了的話,分分鐘能把這些村民打成殘廢的。
“句句屬實怎么沒有證據(jù)?若嵐,這件事情你別管了。”村長冷著臉道。
“這家伙應該就是那個法拉利的車主吧?”突然,人群中傳來這么一道聲音。
“什么?你確定?”眾人回過頭去盯著那個話的婦人,因為他們現(xiàn)在村人都知道村里頭停了一輛法拉利,價值幾百上千萬,只是不知道是誰的。
“牛嫂,你確定那車是他的嗎?”村長對那個牛嫂問道。
“讓我仔細瞧瞧,都讓讓!讓讓!”牛嫂擠開人群,來到郝建的面前,打量了郝建一眼,而后指著他對大伙兒道:“沒錯,就是他!那車是他的!”
“你確定沒有認錯?”村長為了保險起見,再度問了一遍。
“我家就和若嵐家隔著一條巷子,他下車那會兒我看的真真的,能有錯嗎?”牛嫂不滿的道:“這伙兒還送了劉嫂好幾萬的補品呢,劉嫂親口跟我那是若嵐老公送的,能有假?”
劉嫂便是若嵐的二叔娘了。
“嘶”
聞言,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來這家伙就是法拉利的車主啊?怎么看起來這么年輕,他們還以為是大腹便便的大老板呢。
而此時錢曉紅母子倆的臉瞬間就綠了,這家伙居然這么有錢?
村長黑著一張臉,瞪著錢曉紅道:“你剛才他進你家偷東西?”
“我”錢曉紅不知道該怎么回話了。
一個開著上千萬跑車的人,怎么可能會到一個窮光蛋家里去偷東西呢?
眾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是不是以為我很好糊弄?”村長那叫一個肝火大動,剛才他差點就鑄成大錯。
“是又怎么樣?一群廢物,讓你們做個事都婆婆媽媽的。一個個瞪眼我就怕你了?我告訴你,我兒子已經(jīng)叫人來了,你們要是敢把我怎樣,保準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錢曉紅很惱火也很囂張的道。
來她想借刀殺人,利用村長等人的手先給郝建一些教訓的,卻沒有想到居然中途殺出個牛嫂。
“村長,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子終究是外鄉(xiāng)人,哪像我們是同村的。你也不想我有事沒事的就帶人去找你那還在上高中的孫女聊天吧?”阿飛也是冷笑著威脅道。
旋即他也看著那些村民,道:“還有你們,要是不肯幫忙就老實一邊呆著,要是敢壞老子的好事,老子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簡直不可理喻!”村長等人都覺得羞惱不已,但卻也不敢真把錢曉紅怎么樣,因為他們都知道阿飛是個潑皮。并且跟了鎮(zhèn)上一個混子頭頭,如果得罪了他,真的會雞犬不寧的。
“一群傻帽想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美得你們!”錢曉紅嗤笑了起來,一副目中無人,誰都不放在眼里的樣子。
“子,既然你這么有錢,一會兒你就吐個百八十萬出來好了,這樣的話我就考慮放過你。”錢曉紅斜睨了郝建一眼道,眼中布滿了貪婪。
顯然,得知了郝建這么有錢之后,她想趁機狠宰郝建一頓!
“白癡!”郝建卻丟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
“好好好,你盡管囂張,等下龍哥來了你別哭!”錢曉紅倍感惱火,都到了這個時候,郝建竟然還死鴨子嘴硬:“阿仔,一會兒你記得和龍哥要這子兩條腿,我要他這輩子都坐輪椅!”
“好嘞!”阿飛高興的答應了一聲。
“趕緊報警!”村長對若嵐和郝建低語。
“報警?我不需要報警。”郝建故意大聲道。
“老東西,你特么找死嗎?”阿飛立刻兇狠的瞪著村長。
“你唉”村長也沒想到郝建竟然會這么大聲出來,那叫一個生氣,這一下害得他也得罪阿飛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之后,幾輛面包車就同時停在了錢曉紅家門口。
十幾個人潑皮提刀走了過來,看到他們那兇神惡煞的樣子,村民們都有些怯懦的閃開一旁。
“阿飛,誰敢動你?告訴我,老子干死他!”一個四十出頭長得跟土匪似的粗獷大漢喝道。
“龍哥,就是他!”阿飛猛然一指郝建。
那個龍哥便走向郝建,站在郝建面前,陰沉的道:“子,就是你打了我兄弟?”
“是。”郝建平靜的點了點頭。
那些村民們頓時一呆,這家伙太彪了吧?這就承認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好膽!”龍哥對郝建豎起了大拇指,諷刺的道,繼而指著郝建的雙腿:“那好,你現(xiàn)在選吧,斷哪一條?”
“龍哥,兩條都弄斷!”阿飛吼道。
“誒。做人凡事要留一線,兩條腿都弄斷的話,你讓這大兄弟以后還怎么活啊?”龍哥壞笑道,一副很為郝建著想的模樣,旋即一臉賤笑的面對郝建:“你是吧兄弟?”
這話諷刺意味很重。
“白癡。”但郝建卻直接翻了翻白眼,神色鄙夷的道。
“嗯?”龍哥登時大怒,郝建居然敢直接辱罵他?“子,你很狂啊!”
“這就叫狂嗎?”郝建呵呵一笑,而后反手就給了龍哥一巴掌,直接把他干翻在地:“這才叫狂!”
所有人都石化了,郝建太囂張了吧?居然直接把龍哥給打了?
龍哥也是懵逼了,捂著自己的臉,一時半會兒居然不出一句話來,這個家伙竟然敢動手打他?難道他沒看到自己身邊有多少弟站著嗎?
龍哥很生氣,郝建這太不給他面子了,怎么我也是有弟的人好嗎?你怎么能打我就打我呢?
所以他就吼了出來:“給我砍死這子!”
“慢著!”郝建卻突然喝了一聲。
“怎么?知道怕了?怕了也沒用,你今天不殘廢就別想從這走出去。”龍哥惡狠狠的道。
與此同時,錢曉紅便也走到龍哥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并且還眼神惡毒的掃了郝建和若嵐一眼。
龍哥怔了一下,而后便也壞笑了起來:“不過如果你肯賠我個一百幾十萬,然后再把你老婆給我睡一個晚上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你。”
顯然,龍哥也從錢曉紅口中得知郝建很有錢,打算黑郝建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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