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舒雅很懷疑的看著郝建道。rg
“當然是真的,你知道那塊地價值不菲,所以為了不讓它被奪走,所以我只好跟她徹夜長談,商量對策!焙陆ū砬閳远ǖ牡,心里也不禁佩服自己太特么機智了。
“那你為什么不接電話?”舒雅追問道。
“我當時把手機放在車里了,你也知道的,和慕容秋水這樣的人物談事情,你帶著手機顯得不禮貌!焙陆ǖ。
“好吧,看來我是錯怪你了!笔嫜劈c了點頭,原來是這么回事,這樣一來就能解釋為什么郝建不接電話了。
“我覺得你應該先去檢查一下他的身上有沒有異樣!比欢驮诖藭r,若嵐卻壞笑著對舒雅道。
聞言,郝建的表情頓時就僵硬了,這個混蛋女人,是故意和自己過不去嗎?
而聽到這話,舒雅也覺得很有道理,便朝著郝建走了過去,然后在郝建的身上嗅了起來。
結果果然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皺著眉道:“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我昨天和慕容秋水在一起,身上自然有他的香水味啊。”郝建一臉緊張的道。
“那為什么香水味會這么重?難不成你們是貼在一起談生意的?”舒雅表示懷疑的道,因為她嗅到郝建身上的香水味特別重,而且其中還摻雜了女人的體香。
郝建的身上有香水味那很正常,但這體香算是怎么回事?
永遠不要低估一個女人的直接和嗅覺,女人在抓男人出軌的時候,智商堪比福爾摩斯!
“哪有,你肯定誤會了,香水味重是因為我們離得近,這是難免的嘛,你就別胡思亂想了!焙陆ɡ浜怪泵。
“是嗎?那你身上的這吻痕又是怎么回事?”舒雅猛然一指郝建脖子上的一個草莓,惡狠狠的道。
“吻痕?”郝建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居然忘記處理這么重要的東西?
“現在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在你昨天晚上和慕容秋水談事情的時候,慕容秋水咬了你一口?”舒雅咬牙切齒的道,這個混蛋根就是在糊弄自己。
要不是若嵐提醒了她,她沒準還真上了郝建的當。
“那什么,我還是跪著吧。”郝建快哭了,再度跪了下去,不敢吱聲了。直覺告訴他,此時無聲勝有聲。
“王八蛋,我要剝了你的皮!”舒雅咬牙切齒的道,而后直接沖進了廚房。
“舒雅舒雅,別沖動,萬事好商量,動刀子就沒必要了。”若嵐急忙上來阻攔。
郝建也是嘴角抽搐,無語至極,這些女人都喜歡有事沒事就動刀子嗎?現在的女人怎么都這么嚇人啊,太不淡定了。
可就在此時,郝建的手機便是響了起來,郝建急忙接通電話:“哪位?”
“郝建先生是吧?”那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但聲音卻頗顯高傲,帶著某種得意的感覺。
“是我,你是哪位?”郝建皺起了眉頭,因為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而他又不認識這個號碼的主人,因此很疑惑。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手里頭有你想買的東西。”對方冷笑道。
“我想買的東西?”郝建更加不解了。“你到底在什么?這是惡作劇嗎?”
對方打個電話過來,結果就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讓郝建很無語。
“看看你的手機,我發了一條短信過去,你看了之后就知道了!蹦莻男子呵呵冷笑了起來,而后掛了電話。
郝建盯著手機,卻是一副張二的和尚摸不清頭腦的樣子。
“叮!”
正當這時,手機短信來了,郝建打開短信一看,而后那眼中便隨之閃爍冷芒。
因為那短信傳來的是一段視頻,而那視頻,竟然就是昨天晚上秦冰在車上為自己口的過程。
很快的,郝建就知道是誰把這一段視頻給了這個男子了。
昨天夜里也只有那個女收費員看到了自己,她估計是認出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將那段視頻拷貝了下來。
想想郝建都覺得好笑,自己居然被人給勒索敲詐了?
而看到郝建表情不對,舒雅和若嵐也沒有繼續胡鬧下去,而是緊盯著他,都很好奇發生了什么事。
不一會兒,那個電話又再度打了過來,那個男子的聲音發的得意:“怎么樣,看到了嗎郝建先生?你要是這一段視頻落入你老婆舒雅董事長的手里,那會怎么樣?”
“你在敲詐我嗎?”郝建笑吟吟的問道,發的覺得有意思,這個年頭還有人敢敲詐自己?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是又怎么樣,如果你不給錢,我保證這一段視頻會立刻落入你老婆的手里,我想以你老婆的性格,應該不太可能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你吧?”對方嘲笑道,話語中有著難以掩飾的貪婪。
“好吧,你要多少錢?”郝建笑問道。
“一千萬!”對方直接獅子大開口的道,因為他已經調查過郝建的身份,知道郝建很有錢,這一千萬肯定是能拿出來的。
“一千萬?你的胃口還真不啊!焙陆ㄒ膊唤涑傲似饋,對方比他想象中要貪心的多。
“怎么,難道郝建先生認為你的名譽不值這么多錢?如果你不在乎的話,我也沒什么所謂的,只是不知道你老婆會作何感想呢?”那男子的聲音發的囂張,就好像看死了郝建一定會給錢似的。
“好吧,你什么時候要?我又要去哪里給你?”郝建不禁開口問道。
而對方似乎也沒想到郝建會這么干脆就答應了下來,竟然還不帶討價還價的,于是心里不禁有些懊惱,早知道應該敲詐多一點的,人家根就不在乎這一千萬。
“今天下午兩點,在南郊申明路一個廢舊車場交易,帶上錢過來。只準你一個人過來,要是我發現你還帶了別人的話,那就別怪我把視頻傳到你老婆那里!”對方冷冷的威脅道。
“放心,我知道規矩的。”郝建淡笑一聲。
而后,那邊便是直接掛了電話。
“出什么事了?”若嵐不禁問道。
“被人給訛詐了,現在我得要去交贖金了。”郝建玩味的笑道,也覺得這件事情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對方居然敢訛詐他,還真是瘋了啊。
“在花市還有人敢訛詐你?”舒雅也不禁目瞪口呆,這不是廁所里頭打燈籠----找屎(死)嗎?
“是啊,所以我得要去看看,到底是哪位兄臺這般了得,居然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圖!焙陆ê呛抢湫α似饋,而后轉頭望向舒雅,滿臉討好的道:“老婆,我現在要出去見人了,你要收拾我的話等我回來吧!
“趕緊滾!”舒雅沒好氣的道,但卻也知道郝建要去忙正事了。
郝建便離開了家,一個人開著車去見那個家伙約好的廢舊車場,但在去之前,郝建卻已經先打電話讓李賀去調查那個收費站女收費員的個人信息資料,以及他身邊的人物關系。
那個女收費員的名字叫歐陽媚,而他的男朋友名叫趙多才,是個無業游民,賭博、打架、盜竊、搶劫,無惡不作。
很快的,郝建就將目標鎖定在這個趙多才的身上,直接告訴他,打電話給他的人一定就是這個趙多才,也只有這樣的地痞無賴,才會想出勒索敲詐別人的事情來。
當然,也不能那個歐陽媚就是無辜的,因為如果不是她把那段視頻故意保留下來,趙多才也不可能會有那段視頻。
至于趙多才為什么保留視頻,那這個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到了那個廢舊工廠,郝建便見到了歐陽媚和趙多才,而除了他們之外,在座的還有一些男男女女,總共十幾人,男的紋身女的染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顯然歐陽媚二人擔心自己會帶人了,所以提前做好了準備。
而看到郝建出現,歐陽媚和趙多才都有些激動,那臉上寫滿了貪婪。因為他們都知道,郝建是來給他們送錢的,那可是一千萬啊,很快他們就要腰纏萬貫了,這么多錢,夠他們花天酒地好久了。
“郝建先生,你可真是及時啊,看來你很害怕你老婆嗎?攤上這么個有錢老婆,你一定生活過得有滋有味吧?”趙多才嘲諷的道,但話語中卻透著些許不滿,因為在他看來,郝建就是個白臉,就是因為傍上了舒雅所以才能過上好日子,甚至還有錢泡妞。
這讓趙多才很不爽,他感覺自己比郝建強多了,憑什么郝建能當個這么成功的白臉,而他卻只能一事無成?
但郝建卻沒有理他,而是望向了歐陽媚,笑吟吟的道:“果然是你!”
郝建沒有猜錯,的確是歐陽媚出賣了他,并且想要敲詐他。
而歐陽媚沒有一絲的愧疚和不安,反而還冷笑了起來:“下次要做那么骯臟的事情的時候,記得不要那么明目張膽。”
“骯臟?比起你們現在做的事情,我想我應該還是能夠被原諒的吧?”郝建也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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