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狹道關(guān)之下,群雄聚首,局勢愈演愈烈。 忽然,關(guān)城門大開,自關(guān)內(nèi)沖出一千騎兵,這些騎兵各個頭戴烏鐵面具、身著金甲紅袍,手中清一色的丈八蛇矛槍。 尹如風見到關(guān)之內(nèi)沖出的金甲騎兵,不禁面色一變,驚呼道:“這是……大秦的金甲蛇矛軍。” 一旁的李凌聞言,卻是面露疑惑之色,自語道:“金甲蛇矛軍?” 明飛此時卻是長嘆一聲,淡淡道:“兄弟,你有所不知啊。這大秦帝國之中,有四支實力強勁的軍隊,而這金甲蛇矛軍便是其中一支。據(jù),這金甲蛇矛軍乃是大秦王軍,素來都是由大秦皇族之人直接統(tǒng)領(lǐng)的。” “大秦王軍?”李凌疑惑道。 “兄弟,因為你不涉官場、戰(zhàn)事,因此對九大帝國的事情不太了解,這也正常。”明飛繼續(xù)道:“現(xiàn)在大秦的金甲蛇矛軍便是由秦王的親大哥,也就是大秦的武侯殷元浩直接統(tǒng)領(lǐng)的。據(jù),這殷元浩生神力,勇冠三軍,在他的帶領(lǐng)之下,這金甲蛇矛軍也是所向披靡、百戰(zhàn)百勝啊。” “這么厲害?”楚玉心頭一驚,隨即沖著一旁的楚南開口問道:“大哥,那這個什么金甲蛇矛軍難道比我們的黑甲鐵騎還厲害嗎?” 楚南聞言,卻是無奈的搖一搖頭。“玉兒,我們南楚的黑甲鐵騎和大秦的金價蛇矛軍都是九州之上的王牌騎兵,歷史上,兩軍也有過無數(shù)次的交鋒!” “那誰勝誰敗?誰強誰弱?”楚玉激動道。 “勝負皆是五五之數(shù),不分上下。若是非要的,那恐怕我們南楚的黑甲鐵騎還要略遜半籌!”楚南無奈道。 “什么?大哥,你那個什么狗屁金甲蛇……蛇什么軍,比我們的黑甲鐵騎還要厲害?我不信!”楚玉一嘟嘴,臉上露出不悅之色。 楚玉出生在南楚,而且自便喜歡舞刀弄槍,因為南楚的黑甲鐵騎乃是由楚南直接統(tǒng)領(lǐng)的,因此,楚玉心中對南楚的這支王牌騎兵的實力是最清楚的。在楚玉看來,這支騎兵就是下無敵的。 可是此時,楚玉驟然聽到這下間還有比黑甲騎兵更厲害的軍隊,一時間當然接受不了。可是盡管如此,楚南心中卻是非常明白,眼前的這支金甲蛇矛軍絕對是大秦野心下的最強利器,曾為大秦南征北戰(zhàn),立下赫赫戰(zhàn)功。 尹如風此時也疑惑道:“奇怪了,大秦的金甲蛇矛軍不是一向都由武侯殷元浩統(tǒng)領(lǐng)嗎?難道殷元浩真的來了?不可能啊,他可是大秦的武侯,統(tǒng)領(lǐng)大秦半數(shù)以上的兵馬,秦王怎么可能讓他輕易離開大秦帝都啊!” 而在場的各方勢力也是疑慮重重,可是東方御和沈傲卻是極其平靜,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六圣之名豈是虛談,莫是區(qū)區(qū)一千金甲蛇矛軍,即便是秦王親至,恐怕也不會動一下眼皮的。 就在眾人議論之際,忽然,對面的一千金甲蛇矛軍從中裂開,分作兩隊,分列兩旁,以四方之陣站隊。 隨后,兩匹快馬從關(guān)之內(nèi)沖出,其中一人四十歲上下,頭戴金盔,身披鎖子連環(huán)甲,手提一柄長柄大刀,威風凜凜;而另一個卻是文官打扮,身著大秦官袍,頭發(fā)和胡須都已經(jīng)白了,至少也是年過花甲了。 眨眼之間,兩人便來到眾人面前,隨后,兩人齊齊下馬。 文官打扮的白發(fā)老者面色帶笑容,首先開口道:“諸位,老朽迎接來遲,還望諸位多多海涵啊。” 而與老者一起出關(guān)的將軍卻是穩(wěn)穩(wěn)的站在老者身后,并沒有開口話,可是此時,將軍的手卻是緊緊握著手中的刀柄。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金云溪卻是緩步走到老者身前,躬身道:“南韓金云溪,見過商公!” 隨后,帝國勢力皆是上前行禮,對老者沒有絲毫的不敬,即便是最驕傲的趙元常勝侯鐵嘯,此時在老者面前也恭敬有禮,沒有絲毫怠慢之色。 楚玉見狀,面露疑惑之色,隨后低聲問道:“大哥,那個人是誰啊?為何你見了他如此恭敬?就連那些眼高于頂?shù)牡蹏鴦萘σ矊λ绱斯Ь矗俊?nbsp; 楚南聞言,沖楚玉使了個眼色,低聲道:“玉兒,不可造次。你面前的這個老者正是當今大秦三公之一的鎮(zhèn)國公商榮!商家乃是九州名門,世代為相,而你眼前的商公更先后輔佐過三代秦王,乃是大秦的三朝元老了。而且商公在九州之上的名望和地位極高,就連九大帝國的帝王見了,也要恭敬的尊他一聲商公。” “什么?這個老頭這么厲害嗎?”楚玉嘀咕道。 可是不知是楚玉聲音太大,還是商榮的耳力太好,只見商榮朝楚玉這邊看了一眼,露出了慈善的笑容。 “丫頭,我這個老頭子沒什么厲害的,只不過是活的歲數(shù)大了一些,一些事也就看得明白一些。” 楚玉聞言,卻是尷尬的一笑,低聲嘀咕道:“什么啊?這個老頭子的耳朵還挺好使的嘛!” “是啊,老頭子就剩這雙耳朵好使了!” 楚玉心頭一驚,“呀”的一聲叫了出來。“你……你怎么什么都能聽見啊?” “老頭子不是用聽得!”商榮淡淡一笑道。 “什么?不用聽?那你怎么知道我的什么?”楚玉滿臉不信道。 “玉兒,商公用的是讀語術(shù)!”李凌緩緩走到楚玉身旁,然后沖商榮躬身行禮道:“商公,晚輩這廂有理了!” 商榮眼神掃過對面的李凌,卻是眉頭一展,淡淡一笑道:“好,好,好啊!” 三個“好”字出口,商榮開懷一笑,便不再多言了。 正在此時,沈傲卻是緩步走了過來,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道:“商公,不知你的好,是哪里好啊?” 商榮見到沈傲的一刻,卻是臉色微微一變,可是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之后,便恢復了笑容。 “哦?原來是沈宗主到了!老朽老眼昏花,真是得罪了,得罪了!” “商公言重了!沈某不過是一個后學晚輩,在您老的面前,我還得多學習啊。” “哦……”商榮輕聲一笑道:“沈宗主才是客氣了。這次,沈宗主能賞臉前來,真是大秦的榮幸啊。” 此時,一旁的金云溪卻是臉色微沉,心中不悅道:“哼……大秦的算盤還真是打得響啊。居然派這個老東西在狹道關(guān)迎接我們,這個老東西是大秦的元老,又是大秦三公之一,在大秦的地位也僅次于秦王了。更重要的是,商家乃是九州名門,商家子弟在九州各大帝國也都身居要職,如此一來,就好比是一個巨大的家族,盤根錯節(jié)。即便是九大帝國,也不敢輕易得罪商氏一族啊。” 沈傲此時卻是繼續(xù)問道:“商公,我剛才問您的,您還沒有回答啊!您剛才的好,是指什么啊!” 商榮嘴角一笑,面露高深之色,隨即了幾句話,讓人摸不著頭腦。 “是帝王根,錯生帝王命,前路多坎坷,萬事隨心!隨心啊!切記,切記!” 者無心,聽者有意!此時,李凌不斷琢磨著商榮的幾句話,心中再難平靜。 李凌心道:“是帝王根,錯生帝王命,前路多坎坷,萬事隨心!這……這是在我嗎?”李凌心中震駭,無以復加。 此時,沈傲也微微皺起眉頭,隨即開口道:“商公,您這是的誰啊?怎么聽著這么怪啊!” “就是啊,商公,誰不知您老慧眼通神,識人氣運、卜算未來之法鬼神莫測。可是如今,您這話的沒頭沒腦的,讓我們莫不著頭腦啊。”金云溪補充道。 商榮貴為大秦三公之一,除了地位超然,還有一項事,便是觀人面相、斷人氣運、卜算未來,大秦之所以十數(shù)年來風調(diào)雨順、萬事順利,這和商榮的推算、卜算之法也是分不開的。 商榮此時卻是高深的笑了笑,淡淡道:“意不可泄露,意不可泄露啊!” 隨后,站在商榮身后的將軍卻是低聲沖商榮道:“商公,我們是不是該入城了!” “哦對了!”商榮一拍腦門兒,無奈道:“這人老了,記性就差,好了,我先帶諸位英雄入城吧。” 東方御此時卻是冷冷道:“不是,沒有邀請函,就必須排隊入城嗎?” 聽到這里,商榮身后的將軍卻是緩緩的走了出來,面帶陰沉之色。“東方島主這話是什么意思?” 見到場中氣氛凝重,商榮緩緩轉(zhuǎn)身,對身后的東方御微微點頭,淡淡笑道:“東方島主貴為六圣之一,我們大秦豈敢怠慢啊?今日老朽前來,便是帶大家入城的!大秦既然舉辦九州英雄大會,便是要廣納下英雄,豈有將諸位英雄拒之門外之禮啊?” 此時,場中那些沒有被邀請的人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 “商公,你是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進入大秦帝都,參加此次的盛會嗎?” “當然了!”商榮隨口道:“大秦素來好客,秦王更是禮賢下士,愿意與下英雄共聚一堂,此次盛會既然名為九州英雄大會,凡是九州武者,皆可參加!” “那為何我們前段時間前來,狹道關(guān)卻是城門緊閉,不許通行!即便是進城,也需要經(jīng)過層層盤查,而且每日入城的名額也極其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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