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凌心憂云可心,在林中發足狂奔,只見林間人影閃動,快如流光飛逝,讓人驚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云可心生死全系于心口的血劍之上,而且每隔三日,必須以鮮血之精滋養,方能續命。李凌在雷族荒村之中被困一日有余,加上之前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云可心的換血期限,因此,李凌才像發了瘋似的趕往云可心身邊。 一路之上,李凌沿著李甲留下的記號追趕,終于在一個時辰之后找到了李甲和劍宗弟子集合的鎮子。 李凌找到李甲所在的客棧,推門進入。卻見李甲手中捏著一個羊脂玉瓶,正在施法,只見一滴一滴的鮮紅血液從羊脂玉瓶之中飛出,融入床上的云可心心口之中。 可是,誰知李凌闖入的一刻,李甲臉上竟然閃過一絲潮紅,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手中的羊脂玉瓶險些落地。 李凌見狀,心知定是自己強行闖入房中,影響了李甲施法。隨后,李凌閃身來到李甲身后,接過李甲手中的羊脂玉瓶,淡淡道“你辛苦了,讓給我吧。” 李甲見李凌趕到,心頭忽的一松,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軟,便跌倒在地。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甲漸漸蘇醒,緩緩睜開了雙眼,入眼之處,卻見李凌孤身坐在房中一角,目光落在對面床上的云可心身上,透出一股凄涼之感。 “你醒了?”李凌淡淡開口道。 “是的!”李甲諾了一聲,急欲起身。 “你不用起來,再休息一會兒吧。你強行施展換血之術,本來就損耗了大量修為,剛才行功之際,又被我驚擾,岔了真力,若無一日休養,絕難復原。” “我不礙事的,我們趕路要緊。為了雷刑天和劍宗,我們本來就耽誤了不少時間,若是不加緊趕路的話,恐怕便不能及時趕到那個地方了。”李甲急道。 此刻,李凌卻是緩緩起身來到李甲身旁,一雙眼中充滿了愧疚與感激之色,隨即道“好了,趕路也不急在一日,你安心休養吧。我已經找來了一輛馬車,明日一早,我們便乘車趕路吧。” 聽到這里,李甲忽的一楞,不解道“坐車子雖然會快一些,可是那樣的話,心姑娘要受顛簸之苦,恐怕不好,還是讓我背轎趕路吧!” “你受了內傷,即便休養一日,體力也難恢復!我們還是乘車趕路吧,這樣不僅能快一些,也能再讓你再休養一段時間。” 李甲聞言,眼圈忽的一紅,聲音之中似乎帶著一股難以言表的沖動,隨即點頭道“多謝!” 李凌見狀,卻是忽的轉過身形,長嘆一聲,道“好了,該是我謝謝你才對。你知道的,心兒對我來說有多么重要,剛才若不是你,恐怕心兒她……”說到這里,李凌也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 李甲此刻卻是微微點頭,道“我們之間本來就不用說謝謝的,若不是主人,恐怕十年前我就已經死在大秦帝都了。這些年來,主人對心姑娘所做的一切我們都看在眼里,若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讓李甲佩服的話,便是主人了。” 李凌低頭沉吟一陣,道“主人這個稱呼以后莫要再叫了。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李凌的兄弟。今后,但有所求,凡是我能做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李凌感念李甲對云可心的護持之恩,心中早已下定決心要補償李甲。 隨后,兩人再不多言。李甲自顧在一邊療傷靜養,而李凌卻是坐在了云可心床邊,呆呆望著云可心出神。 休息一日之后,李凌和李甲并沒有和劍宗的人告別,天不亮便駕了馬車,飛一般的向南疾馳而去。 等馬車離開之后,客棧門后卻是轉出兩人,正是谷清風與沈蘭。 “谷叔叔,你說李大哥他這次離開之后,我們還能再見嗎?” “只要有緣,一定會再見的!更何況,李凌這次突然出現,恐怕也是為了那件事,說不定不久的將來,你們就會再見的。” “哦?難道李大哥這次突然在東域冀州現身,也是為了那件事嗎?”沈蘭疑惑道。 “如今九州,還有人不知道那件事情的嗎?更何況那個地方疑似將有重寶出世,九州之上但凡有頭有臉的勢力,早就朝那里聚過去了。” “是啊,那個地方的確是武道之人向往之地!明大哥也曾經說過,若是能進入那個神秘地宮,所得到的好處,定然不會小的。” “那個地方的確是武道修者夢寐以求的地方。” “明大哥其實對那個地方也很好奇!” “哼!好奇是要付出代價的,世人皆是對利益趨之若鶩,殊不知絕大的利益面前,定然有絕大的風險。那個地方雖然好,可是其中兇險之處,無異于火中取粟,輕者傷人傷己,重者恐怕還會白白丟了性命。” “谷叔叔也去過那個地方嗎?” “那倒沒有!”谷清風淡淡開口,言語之間流露出了追憶之色。“當年,那個地方開啟,我們劍宗也是傾巢而出,只是真正到達那處神秘境地的,也只有大哥一人了。即便如此,大哥當年也不曾進入!” “義父曾向我提起當年的事情!”沈蘭神色一暗,傷感道“義父對當年那件事一直追悔莫及,義父說過,當年若不是他一心爭強好勝,也不會害了獨孤叔叔,哎……” 聽到這里,谷清風也是長嘆一聲,道“是啊,當年我們兄弟四人若是不去那個鬼地方,現在恐怕也不會落得這般地步了。尤其是四弟,我們虧欠他太多了,可是看著他墮入魔道,我們卻無可奈何,委實叫人后悔啊。” “我聽義父說過,其實獨孤叔叔和李大哥一樣,也是一個傷心之人。只不過人的心要是傷的太重,便無法復原了,只能通過別的方法來彌補心頭的創傷。” “如今,你還能叫他一聲獨孤叔叔,可見你天性善良。不過現在,他始終是神宗之主,更是本宗和九州正道的公敵,以后當著別人的面,你莫要在那樣叫了,否則的話,不僅自己會惹禍上身,就連劍宗也難幸免。” 沈蘭點點頭,道“我明白了!” “好了,我們回去吧。在這里耽誤了這么長的時間,我們也該上路了,恐怕明飛那邊也等急了吧。” “是啊,我們的傳書早就到了神龍幫,若不是路上先后出現這么多的岔子,我們在三天前就該抵達金陽城了。” “蘭兒,我這就去通知宗內的兄弟們,讓他們準備出發!”隨后,谷清風便轉身回客棧去了。 沈蘭目光望著遠處的街道盡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了一陣之后,方才緩緩轉身,回客棧去了。 …… 李凌與李甲駕車而行,一路之上鮮有阻礙。因為李甲傷勢未愈,便由李凌駕車,李甲則是坐在車里繼續療養元功。 忽然,拉車的馬匹一陣嘶鳴之后,驟然剎住了去勢。 李甲不明所以,便挑開車上門簾向外看去,只見在馬車對面卻是站滿了黑衣人,足足有三十余人,而且這些黑衣人各個頭戴猙獰的青銅面具,手持刀劍。 李甲見狀,面露驚訝之色,失聲道“神宗?” 此時的李凌端坐馬車之上,雙眸生輝,面色陰沉,手中緊握碧落劍,冰冷目光掃過對面的眾人,竟然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 這些黑衣人都是神宗黃字號精英,各個修為不凡且身經百戰,可是此時與李凌目光一觸,只覺徹骨生寒、毛發倒豎,一種說不出的壓力讓眾人心中如壓百斤巨石,說不出的憋悶。不覺間,一些黑衣人竟然抵不住場中的壓抑氣氛,微微向后移動了兩步。 正在此時,忽聞場中響起了鼓掌聲。 兩名黑衣人緩步從眾多黑衣人身后走出,其中一人頭戴龍面青銅面具、另一個戴的卻是虎面青銅面具。 “好啊,多年不見,你的修為又精進了,真是讓人歡喜啊。”玄龍冷冷笑道。 “他的修為越高,我們越難得手,你歡喜什么?”一旁的玄虎不解道。 “哼!”玄龍冷哼一聲,道“為報當年之恥,這十年來,我們苦修神通,所受的苦,絕非常人能夠忍受。若是這十年來,他沒有一絲進步,我勝的太過容易,那豈不是太無趣了?” “玄龍,我勸你不要輕敵,宗主說過,我們這次的任務只是拖住他即可。” “拖住?哼!”玄龍冷冷道“這些年,宗主行事忒也小心了,就憑我們現在的神通,就算是地榜頂尖高手來了,我們也有一戰之力,更何況是區區一個李凌。” “宗主說過,李凌十年之前便入了魔道,如今十年潛修,修為定然不凡,我們兩人聯手,尚能拖些時間,若是單打獨斗,我們絕難撐過百招,我們還是小心些吧!” “放屁!”玄龍臉色一變,怒道“玄虎,你怎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兩人在這十年里苦修神通,若論實力,整個神宗之中,除了天字號的那些家伙,誰還會是我們的對手?如今,難道一個小小的李凌就嚇破了你的膽嗎?” 就在兩人議論之際,忽聞李凌冷冷一笑,道“他不是嚇破了膽,而是實事求是!不過,他有一點說錯了!” 玄龍聞言,冷眼看向對面的李凌,道“哦?他說錯了什么?” 李凌輕輕搖頭,似有不屑,隨即冰冷道“要殺你們,十招足以,何需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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