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前方虛無被劈開一道裂口,恐怖的劍芒仿佛撕開了天地壁壘,斬斷了虛無。
轟!
然則,當(dāng)前方虛無裂開的一剎那,一股未知力量洶涌而來,轟然席卷而過,淹沒了秦天戈。
那股來自未知虛無的力量,充滿了毀滅,狂暴無匹,差點(diǎn)就讓秦天戈擋不住。
鏘鏘鏘鏘
虛無之中,一道道劍芒飛舞盤饒,灰蒙蒙的劍芒擋住了這些可怕的未知洪流。
秦天戈揮動古劍,不斷劈斬,抵擋著這股可怕而又未知的力量沖擊。
“好強(qiáng),好詭異的力量!”秦天戈一邊阻擋,體內(nèi)大混沌之力沸騰咆哮,化作一個元胎一樣的隔膜防御,擋住了沖擊。
他舉目望去,被劈開的裂口里面,是通往未知虛無的,阻斷的路就在前方,只要打破這一截未知虛無,就能連通了前方的通道。
看到這,秦天戈咬牙,揮舞古劍,渾身力量驟然爆發(fā),化作至強(qiáng)一劍劈了下去。
轟!
一劍劈落,虛無炸裂,來自秦天戈極巔的一劍,終于劈開了前方的虛無阻擋,貫穿了被阻斷的路。
伴隨著一聲轟隆巨響,本來被阻斷的路剎那連接,一絲絲奇異的力量涌來,擋住了通道外虛無的力量侵蝕。
這股力量,是殘留下來的力量,屬于那位未知的開鑿者留下來的力量,很恐怖。
多少年過去了,這股殘留的力量依舊保持著通道的不被侵蝕毀滅,簡直不可思議,奇跡般的保存了下來。
“我不如。 鼻靥旄陣@息一聲,覺得自己不如對方。
這是肯定的,開鑿出這樣一條神秘未知的虛無之路,根本無法猜測這里的秘密。
甚至不清楚對方為何開鑿這樣一條路,難道真的要將大宇宙鑿穿了逃出去?
若是這樣,那就太恐怖了!
秦天戈沒有多想,拋掉雜念,一步跨越而去,前方的路已經(jīng)被劈開,繼續(xù)前進(jìn)。
不過他發(fā)現(xiàn),越是往前,虛無的通道就越是不穩(wěn)定,仿佛隨時都要斷裂開來。
甚至,有的地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崩裂,可怕的未知力量涌進(jìn)來,阻擋了前進(jìn)之路,有著隕落的危險。
怪不得進(jìn)來的生靈,多半隕落,留下遺骸在這里,原來是有著各種危險的。
就算是秦天戈都不得不小心翼翼,警惕無比,渾身上下凝聚著一個灰蒙蒙的胎膜阻擋那種詭異的未知力量。
一路往前,秦天戈終于感應(yīng)到,這條路就要到達(dá)盡頭了,或許,一切秘密就在那里。
越接近盡頭,這條未知之路就越不穩(wěn)定,混亂狂暴的力量,撕碎著路上的一切物質(zhì)。
殘碎的骸骨,不斷的有被撕碎成粉末的,即便是來自古老時代的時代之主,都無法保持,遺骸一點(diǎn)點(diǎn)崩碎消散。
秦天戈還看到了一具殘軀,上面血肉還有著一點(diǎn)點(diǎn)鮮紅的跡象,看著還未曾腐朽。
可這樣的強(qiáng)大生靈的殘碎尸體,在虛無的絞殺之下,仍舊化作了飛灰。
“吼”
突然,前方傳來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咆哮,驚徹虛無,引起秦天戈的警惕。
那種咆哮聲,透著極度的不甘,帶著一絲不朽的執(zhí)念,還在虛無蒙昧之中不斷的飄蕩著。
“不朽的信念,帶著不甘隕落,殘留的執(zhí)念不肯化去!
秦天戈雙目閃爍,盯著前方虛無,那里飄蕩著一聲聲可怕的咆哮聲,仿佛要吼碎這片虛無的世界。
可惜,如此強(qiáng)大生靈,仍舊隕落了,只遺留下來一點(diǎn)點(diǎn)不甘化去的執(zhí)念。
“吾之路,在何方?”
突然間,虛無里傳來一個充滿悲涼的咆哮聲,仿佛有至強(qiáng)生靈發(fā)出了不甘的怒吼。
虛無沸騰,一道看不見的意志,化作可怕虛影,竟然無法被磨滅消失,還在那里掙扎。
可怕的虛影,是一只從未見過的古老生物,猙獰可怕,氣息能夠給人帶來恐懼的陰影。
它在虛無之中掙扎,不肯散去,仿佛永恒不朽,難以磨滅。
“是什么等級的生物,竟然無法磨滅那一縷至強(qiáng)執(zhí)念?”秦天戈驚異的看去,根本無法猜測對方有多強(qiáng)。
生前,這只生物有多強(qiáng),秦天戈無法猜測,因?yàn)檫沒到達(dá)那種程度,根本不清楚。
只知道,這樣的生物在可怕未知的虛無里面,一縷至強(qiáng)的信念虛影還是不肯消失,無法磨滅。
看了一會,秦天戈越發(fā)警惕,不斷的前進(jìn),當(dāng)經(jīng)過外面掙扎的那一道虛幻念頭之時,本能的感覺到它看了過來。
兩者隔著通道內(nèi)外,看向?qū)Ψ,兩束幽幽的光芒透過來,讓秦天戈本能的惡寒,渾身汗毛炸豎。
“吼”突然,那生物發(fā)出一聲咆哮,猛然沖來,仿佛要沖入秦天戈的識海里面。
“找死!”
看到這,秦天戈暴喝一聲,眉心綻放出無盡的金色光輝,一道道神秘符號化作洪流打在了那一道虛影之上。
轟隆的一聲,那一道可怕的虛影直接被打回了虛無里面,凄厲的咆哮聲震動整條通道。
哼!
秦天戈冷哼一聲,看了兩眼,直接轉(zhuǎn)身繼續(xù)前進(jìn),沒有繼續(xù)在這里耗下去。
他要看看,這條未知之路的盡頭,到底隱藏著什么,為何有這樣一條詭異而又神秘的路?
虛無之外,那虛影憤怒的咆哮,可惜無法沖進(jìn)來了,被無盡的虛無未知力量絞殺。
不過那一道虛影,還是無法被磨滅,真正的難以被磨滅的恐怖生物,太可怕了。
若非這條未知之路上,殘留著莫名的力量護(hù)持,可能早就崩潰消失了。
這點(diǎn)讓秦天戈對于那位開鑿這條路的生物,充滿了欽佩,是誰又這樣可怕的本事?
咔嚓!咔嚓
此時,前方虛無之路上,一聲聲碎裂之音傳來,驚悚人心。
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虛無之路上密密麻麻的浮現(xiàn)一道道細(xì)小的裂痕,那是一種虛無裂縫。
這種裂痕,透著可怕氣息,一旦碰到就會被絞殺割裂,即便是秦天戈都忍不住發(fā)毛。
未知的虛無,到底通向何方,是大宇宙的盡頭嗎?
秦天戈帶著疑問,小心翼翼的避過那密密麻麻的虛無裂痕,不斷的前進(jìn),要看個究竟。
終于,經(jīng)過重重險境,秦天戈來到了這條未知之路的盡頭,看到了這樣的場景。
叮叮
突然,前方隱約傳來一陣陣清脆的聲音,宛如金鐵交擊的鏗鏘之音,極為悅耳。
越往前,這種聲音就越強(qiáng)烈,甚至到了最后,仿佛帶著某種魔力,震的真靈動蕩不安。
秦天戈神情嚴(yán)肅,牢牢的鎮(zhèn)壓封鎖自己的真靈,地書真符浩蕩,化作金色霧靄籠罩全身,阻擋那股未知力量。
不久后,秦天戈來到了一片虛無的盡頭,未知之路的盡頭處,映照出了一道恐怖身影。
轟!
當(dāng)看到這一道身影的剎那,秦天戈心神猛然一炸,宛若驚雷在識海中炸開,隆隆震動。
一道恐怖的身影,背對著秦天戈,雙臂宛若神鐵,不斷的正在前方虛無里面開鑿。
那蒼涼的背影,透著孤獨(dú),永恒的寂寥,一點(diǎn)一點(diǎn)不間斷的開鑿著虛無。
“他是誰?”秦天戈神情驚駭,看著前方正在開鑿虛無的身影,充滿了震撼。
可以看見,那是一個人形生物,背對著他,身上一套破爛的長袍仿佛隨時都會風(fēng)化一樣。
但是,從這一道人影身上透出來的氣息卻極其恐怖,一種從未見過的氣息,一位恐怖的禁忌生物。
“這只是一道昔日的烙印”秦天戈心里大驚失色,看出來那人不是真實(shí)的,而是一道烙印。
沒錯,前方虛無之路的盡頭,那一道不斷開鑿虛無的人影,不是真的,而是一段烙印,久遠(yuǎn)歲月前的烙印罷了。
一段烙印,竟然能保持到現(xiàn)在,簡直不可思議,說是奇跡都不為過。
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一道烙印,竟然還在那里不斷開鑿著冥冥虛無,像是要打穿這片虛妄的世界。
“虛妄的世界”
“誰都無法阻擋,吾,勢要鑿穿所有囚籠”
一聲聲低沉的呢喃傳來,自那一道烙印傳來,仿佛來自無盡久遠(yuǎn)的歲月前,這位恐怖存在,正一點(diǎn)點(diǎn)開鑿。
他有著沖天意志,要鑿穿這片宇宙囚籠,看樣子,他似乎找到了辦法,真的鑿穿了這片虛無之地。
“虛妄,囚籠?”
秦天戈心里掀起驚濤駭浪,看著那一道永不停歇的身影,實(shí)則就是一段烙印。
或許,這位存在早已經(jīng)隕落了,他失敗了,只留下一段不朽的烙印,還在繼續(xù)開鑿。
但那就是虛的,烙印就是烙印,就像是一段影像一樣,是在重復(fù)著他昔日的信念和執(zhí)念的映照。
就好像是在回放著他一生的執(zhí)著,開鑿虛無之地,想要鑿穿所有囚籠。
“唔”
忽然,那默默開鑿虛無的身影,猛然一頓,停下開鑿動作,緩緩轉(zhuǎn)過身來。
唰!
一剎那,秦天戈只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罩下來,來不及細(xì)想,就見兩束恐怖的意志光芒撕裂歲月而來。
那是真正的意志沖擊,來自無盡久遠(yuǎn)的歲月前,那股意志直接撕裂歲月長河沖擊而來。
轟!
整條未知之路砰然炸裂,寸寸崩潰開來,承受不住這種可怕意志力量的沖擊崩毀了。
而秦天戈直接被這股恐怖的意志打得橫飛出去,沿著未知之路一路橫穿虛無飛了出去。
“你,終于醒了”在被打飛的一剎那,秦天戈隱約間聽到這樣一句低沉的呢喃。
最后,他看到了那轉(zhuǎn)過來的身影,竟然對他露出了一抹怪異的淡淡笑容。
“他是誰?”
秦天戈心里震驚,滿腦子疑問,卻被那一股強(qiáng)橫意志打了出來,最后看到的景象是,那一道開鑿虛無的身影,被一股未知力量直接打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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