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門開了一條縫,里面露出一道人影,從縫隙里看了出來。uukla
“你們誰啊?”
聽聲音,秦天戈確定里面開門的是一個極其魁梧的漢子,透過鐵門可以看見,那人赤著上身,密密麻麻的刺青看著怪嚇人的。
“飛哥,是我,刀啊!
李刀立馬笑臉迎上去,解釋道:“飛哥開開門,弟跟一位朋友遇到一些麻煩,想請飛哥幫幫忙!
“哦?是刀啊,你不跟你的王總吃香喝辣的,跑來哥這里做什么?”
那位飛哥驚訝了一下,邊邊打開門,雙眼卻一直盯著秦天戈上下的打量。
此時秦天戈沒穿鋼甲,更沒有提著任何武器,只是一身休閑裝,看起來就是個無害的青年,笑容還有些靦腆。
一看他模樣,飛哥就不自覺的放松了警惕,將大門打開,讓兩人走了進(jìn)去。
飛哥心的伸頭朝門外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情況后才關(guān)上門,鎖死了起來。
“喲,刀仔今天怎么有空來哥這里玩耍啊?”
剛一進(jìn)門,就看見一大群魁梧漢子圍上來,一個個手握棍棒鋼刀,笑嘻嘻的圍住兩人。
這些人極其魁梧,大多數(shù)赤著上身,紋著花花綠綠的紋身,左青龍,右白虎,中間有猛牛,看著就讓人害怕。
可秦天戈卻莫名的笑了,暗自嘀咕:“這就是亡命之徒?”
“大山哥笑了,弟這不遇到麻煩,找?guī)孜淮蟾鐜蛶兔β?”李刀笑得有些牽?qiáng)。
“放你的狗屁!”
一聲大喝突然傳來,伴隨著一聲巨響,就見一魁梧漢子猛拍桌子,發(fā)出了一陣巨響。
他滿臉橫肉,三條刀疤橫在臉上,看著極其猙獰可怖。那兇狠的模樣叫人害怕,李刀都忍不住心里微微顫抖,臉色微白。
李刀張嘴正想解釋,但被秦天戈伸手按住,他從一開始就是一臉的平靜,絲毫沒在意圍上來的數(shù)十個人。
這些人,盡管拿著棍棒刀槍,甚至有人手里還把玩著一支支槍械,可都沒有嚇著他。
“你們,誰是這里的頭?”秦天戈開口第一句就是這話。
他話音剛落,房間里立刻靜悄悄的,一個個漢子齊刷刷的望著他,雙目死盯著他,仿佛在看怪物。
“你子,很面生啊,我從來沒見過你,你那條道上的?”這時,一名中年人站起來,從沙發(fā)上走了過來。
他所過之處,所有人都自覺讓開一條路,一個個兇悍的大漢都顯得很恭謹(jǐn)。
“你就是他們的老大?”秦天戈上下打量眼前的中年人,暗暗頭,有氣勢。
那中年人眉頭為不可查的蹙起,同時暗暗思量秦天戈的來歷,竟然如此鎮(zhèn)定?
“子,膽子很大,我很欣賞!敝心耆碎_口贊賞一句。
不過他話音一轉(zhuǎn),冷笑道:“雖然我很欣賞你,可在我肥龍面前裝大牌,你是不是膽子太大了?”
“肥龍?沒聽過,不過我倒是殺過一個叫趙坤的人,自稱三省大佬,還很多年沒做大哥了,不知道你認(rèn)不認(rèn)識?”秦天戈笑瞇瞇的望著面前的肥龍。
這話剛落,四周不少人臉色大驚,驚疑的望著他,好像在懷疑他的話真實性。
“趙坤,坤哥?”肥龍瞳孔一縮,心臟忍不住顫了顫,顯然認(rèn)識那位在火車上被殺的趙坤。
他自然是認(rèn)識,而正是認(rèn)識才被嚇了一跳,有些驚疑的望著面前的秦天戈,年紀(jì)輕輕,看著沒什么特別。
“怎么,你真認(rèn)識?”秦天戈面色帶著驚訝,喃喃道:“我還以為是他在吹牛,原來真的是很有名氣,殺了怪可惜的,早知道就留著!
看似很輕的話,卻給在場所有人聽見了,特別是肥龍,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同了。
“你,真殺了他?”肥龍不確定的問道,顯然心里已經(jīng)相信了。
趙坤是誰?身為道上混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這樣的一位大佬竟然被眼前的青年給殺了?
不可思議,語出驚人,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有些凝重起來,很多人呼吸都開始急促了。
“來者不善。 狈数埿睦锇祰@,秦天戈來者不善。
今天怪不得眼皮老跳,原來是迎來了一尊大佛,還是一尊殺性極強(qiáng),兇狠可怕的兇佛,張嘴就是殺了那位他們曾經(jīng)只能仰望的江湖大佬。
“吧,你來這里做什么?”肥龍語氣服軟了,心里已經(jīng)不自覺的產(chǎn)生了一些敬畏。
“其實也沒什么,聽你們都不怕死,是一群亡命之徒,人見人怕,就連王東都那你們沒辦法?”秦天戈笑了笑,出這么一句。
他看似無心的一句話,卻讓肥龍等人內(nèi)心一緊,果然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麻煩上門了。
肥龍自嘲的笑了笑,才道:“那都是別人亂吹亂傳的,是個人都怕死,有誰敢自己不怕死的?”
“我來,就一個目的,想跟你們合作創(chuàng)一番事業(yè),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興趣?”秦天戈邊邊走到沙發(fā)上,自顧自的坐下來,絲毫不管一大群漢子陰沉的臉色。
肥龍臉色不好,雙目閃爍著兇光,但很快就平息下來,坐在了秦天戈對面,倒了一杯烈酒。
“請!”肥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秦天戈拿起酒杯晃了晃,隨即一口飲盡,忽然笑道:“你是個明白人,也是個爽快人,給我個答案!
“若是我們不想合作呢?”肥龍遲疑了一下,最終問出來。
秦天戈一臉輕松,放下酒杯后收起笑容,一字一句道:“不合作,那就沒得談了!
“兩條路,一是服從,二,就是死!”
服從,或者死,只有這兩條路,秦天戈直接挑明了就是上門來收服這幫人的。
“你好大的口氣,真以為你是那誰誰誰?”
一個弟立馬不干了,跳出來嚷嚷一聲,引來了同伴的附和,紛紛怒瞪著秦天戈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子。
肥龍沒話,其實他弟的話就是他的意思,誰又想平白無故多出一個老大來,還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子?
咔嚓!
下一刻,房間里傳來一聲脆響,驚見秦天戈伸手輕輕一抓,面前的桌子上的一把鋼刀直接被捏碎了。
五指張開,一塊塊碎片掉落在地,傳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囊魂嚶曧,觸目驚心。
房間里死寂一片,肥龍臉色不同了,駭?shù)醚壑槎家沙鰜,一臉不可思議。
“你,你是進(jìn)化者?”肥龍有些驚顫的道,語氣結(jié)巴。
秦天戈面帶冷意,哼道:“聽好,我只給你們最后一次機(jī)會選擇,服從,或者死!”
所有人不話了,肥龍和一幫弟,數(shù)十人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敢吭聲,就連站在秦天戈身后的李飛都緊張激動得緊握了拳頭。
“我們服從!”
終于,長達(dá)一分鐘的沉默后,肥龍緩緩的站起來,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和不甘,最終不得不屈服。
這個世界,強(qiáng)者為尊,不服從,那就只有一條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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