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遠將虎骨和青木寶珠收入懷中,與虓眼狼王等眾人趕回照月城。rg路上聊起才知,已是七日過去了。
“如今境界,爾等感覺如何?”虓眼狼王心情似乎也十分愉悅,笑著問道。
“我感覺仿佛天下無敵了!哈哈哈!”馬天奇笑著道。
“虛玄境確實已是難能可貴了。”虓眼狼王笑道,“不過據(jù)我所知,天云頂之戰(zhàn),乃是元玄境之戰(zhàn)。虛玄境的人在上面,完就是雜兵,不堪一擊。”
眾人皆是一驚。
虛玄境已是萬人之上,幾大主城里屈指可數(shù)!竟然在元玄境面前只是雜魚!頓時興高采烈的氣氛蕩然無存。
“不過也無需氣餒,繼續(xù)修煉即是。”虓眼狼王接著道,“雖然神玄境修煉至道玄境,一般人要一百年左右,還要奇遇,神藥輔助才行。像今日之遇,神力滿盈的云虎老兄,鹿靈山天下無雙的地氣,再難尋得了。”
眾人更是如霜打的茄子,一個個低頭不語。
“王不過后得逆天魔君之助,方才堪堪踏入元玄之境。”虓眼狼王接著道。
眾人頓時又高興起來,雙眼放光,好生打量著這位元玄境的虓眼狼王。
“以王能為,利用神力充盈,有道玄之氣的云虎兄尸身,加之鹿靈山脈的地脈之氣,方才造就了你們眾人的虛玄之境。”虓眼狼王開懷大笑的道。
眾人更是無不夸贊,紛紛圍著虓眼狼王打轉。
只有林天遠目瞪口呆,冰焰龍獅也停滯不前,面容蒼白如紙,冷汗簌簌而下。
眾人不明所以的看著林天遠,肖清然關心的問道,“天遠,你是否身體有恙?清然可與君共騎,以便照料。”
莫云汐也趕忙跑了過來,滿臉關切的問道,“哥哥,你怎么了?”
虓眼狼王斜著眼看了一下林天遠,“子,你不愧是能當老大,這么快就想到了。”
王天昊也同時大喊一聲,一拍大腿,“壞了!”
林天遠冷漠的問道,“這才是有些妖魔人族,甘愿屠戮同族,也要投靠圣皇,背負罵名也在所不惜的原因吧。”
“不錯!此種《滌氣洗神心經(jīng)》,未必只有王一人修煉,”虓眼狼王道,“圣皇之能,已是不下于逆天魔君,自然是境界更高的煉玄術。”
林天遠沉默不語。如今滄海橫流,方顯英雄色了。
眾人連忙問是何緣故,王天昊耐心的解釋道,“如果狼王以元玄境之力,便可短時間造就我等虛玄境。雖然過程痛苦不堪,但追求境界高絕的人比比皆是,不畏死的更是不勝枚舉。”接著長嘆一聲,“圣皇之力更是高絕,那么造就一批神玄境,道玄境,甚至元玄境都是可能的。”
眾人這才明了,不由黯然。
如果面對的是神玄境的軍團!那么這世上還有什么可以匹敵?
“爾等也不必妄自菲薄,”虓眼狼王哂道,“此等功法非常消耗玄力,圣皇他日理萬機,不一定有那個時間。”
林天遠也笑道,“狼王得對。圣皇后宮三千,哪有時間理會其他。”
的眾人開懷大笑,來就來吧,一戰(zhàn)方休!
肖清然俏臉通紅,瞪了林天遠一眼,莫云汐更是直接錘了他一拳。林天遠仿若不見,與眾人飛馳而去。
首先要應對的,就是十日之約。
是照月城血流成河,浮尸遍野,還是茍且偷生,偏安一隅?
林天遠兩種都不想選擇。可是依然沒有找到最好的應對方法。既要盡可能多的保護好無辜的人魔妖族,也要延緩圣皇人魔禁絕的節(jié)奏。
沒有辦法就是最好的辦法。
直面應對!
林天遠打定主意,靜待沈應星來臨。
照月城主大殿之上,林天遠安靜的環(huán)顧了依次而坐的劉戰(zhàn)功,趙冰河,冷秋寒,慕容心靜,肖清然,莫云汐,宋武,喬屹山,宋泊文,馬天奇,孫駱舟,易明志,鄭龍輝,趙大猛,李二丫,于飛燕,吳風仁,心凝,玉水龍女等眾人。正色道,“如今大家已是境界高絕,有這份能為,自然應當為人魔妖等族盡一份心力。”
眾人無不點頭稱是。
林天遠接著道,“如今之計,軍團戰(zhàn)也必不會少,個人境界也將成為決定勝負的關鍵了。”跟著長嘆一口氣,“犧牲和死亡,應該是難以避免了。希望大家珍重!”
眾人心下悲戚,卻無一退卻。
即便境界高絕逃避遠離,僥幸逃過禁絕之劫,這世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那種難耐的寂寞,倒不如血戰(zhàn)沙場來的痛快。
假如沒有林天遠,那么眾人不過是普通煉玄師,還在為生活奔波的路上。如今,卻已是站在萬人之巔,恰逢亂世,生死難料。
而人魔禁絕,戰(zhàn)與不戰(zhàn),忍辱還是抗爭,生命握在別人手里的滋味,遠不如拼死血斗,換來一線生機!
“我知道一定也會有像我們一樣的人,在拼死反抗著,我們并不孤單。但我們也絕不退卻,為他們,為我們的同族而戰(zhàn)!”林天遠吼道。
“好!為同族而戰(zhàn)!”眾人盡皆歡欣鼓舞。
十日之期一到,沈應星即親率大部人馬趕來照月城下。
沈應星遠遠的大呼道:“天遠老弟!你可想好了?老哥我實在是很想與老弟并肩作戰(zhàn)啊!效力圣皇,那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
林天遠站在照月城樓上,微笑著道,“多謝沈城主有心了!林天遠自在慣了,難以做到卑躬屈膝,伺候別人啊。”
沈應星老臉一紅,“天遠老弟啊,機會可是擺在眼前。再了,這片大陸哪里不是圣皇統(tǒng)治之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啊!”
林天遠依舊面含微笑,“沈城主,圣皇若是明君,我照月城隸屬他管轄也無可厚非。關鍵是圣皇他老人家要殺光我們啊。”
沈應星一驚,難道人魔禁絕大計被林天遠知曉了?
面上卻波瀾不驚,依舊笑瞇瞇的道,“老弟呀,圣皇宅心仁厚,愛民如子,切不可聽他人妄言啊!這以訛傳訛,三人成虎,老弟是聰明人,自然該知曉才是。”
林天遠看到沈應星臉皮竟如此之厚,也是一呆,隨即笑道,“沈城主真是忠勇可嘉!殺害同族的滋味,不那么好受吧!”
沈應星臉上出現(xiàn)慍怒之色,“老弟,我可是最后一次勸你了,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他人妄言之事,老弟如果聽信,必是害了自己的前途。別忘了還有這一城百姓啊!”
林天遠不慌不忙,“沈城主有心了!若早知百姓,何苦雙手染血?如今惺惺作態(tài),不覺得可悲嗎?”
沈應星陰寒著聲音道,“林天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官不會再客氣了。”
林天遠微笑著搖了搖頭,甚是不屑。
沈應星頓時大怒,揮拳沖上,身影比大戰(zhàn)天馬李家之時何止快了十倍!沈應星韜光養(yǎng)晦,如今一旦爆發(fā),果然是石破天驚。
砰的一聲,沈應星剛猛一拳打在城墻上,卻沒有發(fā)現(xiàn)城墻如預期的一般崩塌,將林天遠等人摔落下來。自己反而虎口劇震,玄力反噬,幾欲嘔血。
“守護神獸!”沈應星怒喝一聲,“林天遠,你還真是能力通天啊!”
虓眼狼王鎮(zhèn)守神殿,玄力無邊蔓延,浸透了整座照月城池。
“哎,沈城主,彼此彼此啊!你善用陰謀詭計,在下不才,只是被動反抗啊!”林天遠笑著道。
沈應星冷哼一聲,“別以為如此,官就拿你沒辦法了。你不可能永遠不出城!”
“哈哈,這都被沈城主猜到了。”林天遠立刻開始耍無賴。
“你!”沈應星大怒,卻毫無辦法。
“沈城主啊,我和你打個賭怎么樣?”林天遠笑著道。
“什么賭?”沈應星不禁也好奇起來。
“我們各出三人,比武斗技。兩次勝者贏。如何?”林天遠挑弄沈應星。
沈應星回頭望了一眼己方隊伍,玉衡神劍薛青蘿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有二人必是贏定了。當下心中大喜,“老弟啊,這個辦法是不錯。賭約是什么?”
“我們輸了,照月城雙手奉上,林天遠率領眾人投靠沈城主,以沈城主馬首是瞻。”林天遠道。
“嗯,看來老弟是還得心服口服才行。”沈應星眨了眨眼睛,笑著道,“那我輸了呢?”
“沈城主從此退出百泉城!永不踏入!當然沈城主可以帶走你的人。”林天遠笑著道。
“你!有點過分了吧,這賭約不對等啊。照月城,如何與我百泉城相比較?”沈應星搖頭道。
“沈城主啊,我們的賭約條件也不對等啊!你們有搖光玉衡兩位神護,我這邊的境界你也是知道的,哎,既然不同意,那就這樣算了吧。哎,原也有心效忠圣皇的,想不到沈城主不敢應賭啊,可惜可惜。”林天遠又開始耍無賴,我不出城,你能怎樣?
“你!好,沈應星應約!”沈應星被林天遠藐視的態(tài)度激怒了。
“沈城主一代宗師,想必不會反悔。”林天遠道,“看來很快,我與沈城主就是一家人了啊。哈哈,以后還多多照料才是。”
沈應星臉色稍緩,“老弟哪里話,好。”
“我的意思是,沈城主離開百泉城,就成流浪狗了,我會收養(yǎng)你的。”林天遠道。
“你!”沈應星大怒不止。
“哈哈哈哈,天遠弟弟真是伶牙俐齒,舌燦蓮花,奴家聽得都癡呆了呢!”玉衡神劍薛青蘿看到沈應星被玩弄的團團轉,頓時嬌笑不止。
沈應星悻悻的看了她一眼,“此子巧舌如簧,厚顏無恥。”
“出戰(zhàn)吧!第一戰(zhàn),官親自上陣!”沈應星心下慍怒,準備痛下殺手。
“沈城主,以您一代宗師,欺負我等后輩,是不是太過分了啊?”林天遠莞爾笑道。
“你又想怎樣!”沈應星已是憤怒滿胸,只想殺林天遠幾人解恨。
“三十招為限!我方不輸即算贏了。”林天遠道。
“好!”別三十招,三招我就要了你的命!
“那還望沈城主手下留情啊!”林天遠拱了拱手。
“少廢話,派人吧!”沈應星只待一擊擊殺對方,此時已迫不及待。
林天遠一揮手,玉水龍女緩緩走出照月城。一襲迎風飄舞的黑紗裙,俏麗的容顏滿含笑意,顧盼生姿的望著沈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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