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許姐剛才給我打電話問工作進度的時候,讓我順道告訴你的。”陳青璇回答道。
我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心中郁悶,心想姨還真是挺懶的,多打個電話能死啊?
“那姨現在在哪啊?沒在家?”我想了想,然后便再次詢問道。
“許姐現在在江浙那邊談生意,還沒有回來。”陳青璇回答。
“還沒有回來?怎么要這么久?”我不禁疑惑道。
之前姨跟我過,她這周要出差,我也沒在意,一般出差一兩天的時間差不多了。
結果姨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我還記得這周回去姨要穿她訂的女王裝給我看的,要是這一周都不回來的話,那我豈不是不能飽眼福了?
“我也不明白呢。”陳青璇回答道。
“許姐過,周五那天她肯定是回不來的,所以剪彩儀式她去不了,讓你代替她上去剪彩。”
我代替姨去剪彩?
開什么玩笑?
我只是一個學生啊,八號公館又不是我買下來的,是姨花錢買下來的,我上去剪彩算是什么意思?到時候不是惹人猜疑嗎?
“我……那個什么剪彩我可以不用上嗎?”我想了想,然后便對著陳青璇問道。
“許姐早料到你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電話那頭的陳青璇笑著道。
我心中郁悶,心想姨這特么都能夠猜得到?
“那姨是個什么態度啊?”我再次問道。
“許姐……你要是不上去,她答應你的事情不會兌現了。”陳青璇開口回答道。
答應我的事情?
是要穿女王裝給我看的事情嗎?
靠!
許艾菲竟然用這個來威脅我?
從男人的尊嚴上出發,我此時應該很是硬氣的拒絕,我不會接受這樣的威脅,不能兌現大不了不兌現嘛,誰怕誰?
但是……尊嚴是什么東西?能吃嗎?幾塊錢一斤?
尊嚴在有些時候可能很重要,不能讓人踐踏,而在另外的一些情況面前呢,尊嚴這一文不值了,比如現在。
“哈哈,我是開個玩笑而已,不是剪個彩嗎?我去剪行了。”我對著陳青璇笑著道。
開玩笑!
與許艾菲在一起這么多年,她都沒有給我一丁點的福利……除了喜歡給我發一些挺有誘惑力的照片以外。
現在好容易等到了這么一個機會,我總不能拜拜放棄吧?
這種時候呢,尊嚴當然是不能拿出來事的,跟許艾菲一比,尊嚴還真是一丁點錢都不值啊。
不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便頗為警惕的對著陳青璇問道:“她跟你過她要給我兌現什么東西嗎?”
電話那頭的陳青璇想了想,然后便搖了搖頭道:“并沒有,這是許姐的原話了。”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陳青璇不知道啊。
要是陳青璇知道許艾菲專門買了一套女王裝要穿給我看的話,這女人會有著什么樣的感想呢?
雖然許艾菲并不是我的親的,我和許艾菲也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的,但是名分與備份擺在那里,是不是有血緣關系在一些人眼里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
如果讓陳青璇知道我和許艾菲之間還有著這樣的一些屬于見不得人的事情的話,估計陳青璇再看到我的時候會很異常吧?
我也沒有多想,然后便對陳青璇了一聲我知道,陳青璇將該交代的事情也交代清楚了,直接掛掉了電話,連個再見都不一聲。
這讓我心中挺郁悶的,怎么這些漂亮的女人都這么沒有一丁點的禮貌啊?
真以為漂亮老子天下第一了?
靠!
我在心中暗罵了幾句之后呢,決定打一會兒游戲,結果這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一看,竟然是楊胖子這貨打過來的。
我接通了電話,聽到那邊嘈雜的聲音我知道楊胖子又在花天酒地呢。
楊胖子問我剛才跟哪個妞兒聊天呢?他打過來占線好久呢。
我要你管?你直接正事兒行了。
楊胖子大笑了一聲,然后問我周五八號公館開張的消息我知道了沒有。
我我才知道呢,楊胖子挺郁悶的,問我是怎么知道的?他還以為他是最先知道的。
我還沒有話呢,楊胖子這才想到這整個八號公館都被我姨給買下來了,楊胖子的消息哪有比我更靈通的?
與楊胖子有的沒的聊了些天呢,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問題,然后便對著楊胖子問道,要是剪彩那天遇到踩場子的人怎么辦?到時候豈不是丟臉丟大發了?
毫無疑問,要是真的遇上這種事情的話,八號公館很有可能會成為大家眼中的一個笑話。
這才剛開張呢,遇上了被踩場子這樣的事情,擱誰也會笑話八號公館啊。
結果楊胖子聽到我的話,直接大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
我沒好氣的道你笑個毛啊?這是正事好嗎?嚴肅點!
然后楊胖子我這個擔心實在是太多余了,比如在擔心這次奧運會華夏會不會拿到乒乓球關鍵一樣,這樣的擔心完是沒有必要的。
我還沒有反駁呢,楊胖子繼續,沒有人敢在八號公館開業的時候動手腳,雖然楊胖子不清楚我姨是什么來頭,但是連道上的五爺都歇菜了,誰膽子大到在這種時候來觸八號公館的霉頭?
除非我惹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要不然應該不會出現什么問題。
我心中暗自沉思,心想我惹到過不得了的人物嗎?
倒是有,那個林真應該能夠算上一個。
不過據林真是從魔都那邊來的,現在恐怕早回到魔都了吧?應該不會有閑心為了這么一點事來騷擾八號公館剪彩儀式,要不然也太無聊了一些。
這么想著呢,我松了一口氣,跟楊胖子那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完這件事情呢,楊胖子家留跟我胡扯了起來,還問我要不要過去玩,這家伙也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幾個大洋馬在作陪呢,讓我開開洋葷。
我不禁感覺到挺郁悶的,我我連葷都還沒嘗過呢,還不想去常什么洋葷。
結果楊胖子家笑我不會還是初哥吧?
這讓我非常氣憤,心想怎么能被楊胖子這么看不起,然后我直接反駁,我早脫了處男帽子了。
這一直是讓我感到驕傲的事情,也讓我感覺到挺憂傷的。
驕傲的是我終于特么脫掉處男帽子了,憂傷的是我脫處男帽子的時候一丁點意識都沒有,我甚至一直回想不起來當時是什么感覺,這難道還不夠憂傷?
然后楊胖子他不相信,要是我開葷了,怎么剛才又連葷都沒有嘗過呢?這不是自相矛盾自己打臉嗎?
我跟楊胖子這其中的關系各種錯綜復雜,不好跟你解釋,你甭問了。
楊胖子一臉壞笑的了句他懂,也不知道這家伙到底想到了哪方面。
隨后呢,楊胖子再次勸我,但是我是不想去,楊胖子最終也無奈,只好了兩句掛掉到了電話。
掛掉電話之后的我呢沒有心思打游戲了,我現在擔心的是當時和詩稀里糊涂的發生關系了的那一天晚上,詩到底中槍了沒有?
我給她買了一根避孕棒,詩用過了嗎?
結果是怎樣的?
這么想著呢,我的心情不能平靜了,拿起手機找到詩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不過在剛出現呼叫界面的時候,我又瞬間掛掉了電話,最終只能嘆了一口氣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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