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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活之戰(zhàn)斗在第三帝國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雨夜(下)

作者/鋒銳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現(xiàn)在我們需要更強的火力。⊙。⊙”蔡司勒看著克勞森畫好的戰(zhàn)場草圖,和他帶來的軍用地圖進行著對比。

    “但是里面的人可能堅持不了后援到來了,你們是我們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克勞森誠懇的對蔡司勒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計可施,如同他所講的那樣,裝甲擲彈兵連是被包圍傘兵的唯一希望。

    “明白了,我們只有自己干,我需要你的人力配合我。”蔡司勒把地圖放到了桶車的座椅上。

    “沒有問題,蔡司勒中尉,我和我的人隨時聽從你的命令。”克勞森毫不猶豫的交出了指揮權(quán),只要能夠救出戰(zhàn)友,他并不在乎對方的軍銜是否和自己一樣。

    “現(xiàn)在我們首先要做的是和里面的同志聯(lián)系上,你們沒有攜帶無線電臺嗎?”蔡司勒解開雨衣的扣子,從制服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煙盒。

    “我們連有兩臺無線電,一臺和通訊兵一起失蹤了,還有一臺在戰(zhàn)斗中損壞了,我們一直沒能和里面的部隊聯(lián)系上。”克勞森推開了蔡司勒遞過來的煙盒,表示他不吸煙。

    “尼克爾,你馬上呼叫連部,讓他們送一臺3型過來。”蔡司勒解下步話機的背帶,轉(zhuǎn)手遞給了尼克爾。

    “我們現(xiàn)在必須仔細的制定一份作戰(zhàn)計劃,我們只有一次機會,所以絕對不容許有任何差錯。”蔡司勒轉(zhuǎn)過臉看著克勞森。

    “我的人會向你提供所有需要的幫助,只要我們能夠做到的,一定會力去完成。”克勞森做出了肯定的回復(fù)。

    “很好,克勞森中尉。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掌握的情況。”蔡司勒點著了煙,指了指草圖上的標記。

    “弗蘭克、尼古拉斯、泰勒,你們?nèi)齻隨我來。”霍夫曼中士站在溝渠邊對著蹲在渠底的三個傘兵聲呼喊道。

    “遵命,中士。”三個傘兵聲的回復(fù),同時飛快的從溝渠里翻了出來。

    “現(xiàn)在連里有個重要的任務(wù),我們要做一次潛伏突襲。任務(wù)非常危險,如果覺得沒把握。可以要求退出,因為一旦我們出發(fā),那么就必須將任務(wù)完成到底。”霍夫曼扶著胸前的沖鋒槍,嚴肅的對著三個傘兵道。

    “沒有問題。中士。隨時待命,中士。下命令吧,中士。”傘兵們雖然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但是士氣依然旺盛,他們渴望著與敵人戰(zhàn)斗。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很好,現(xiàn)在檢查各自的裝備,只攜帶武器和彈藥,其他裝備都留在陣地上。”霍夫曼帶頭把他的食品袋和防毒面具桶以及行軍包扔在了戰(zhàn)壕旁,隨后把一個帆布包放在了傘兵面前。

    “每人攜帶兩枚手榴彈。”霍夫曼從腋下槍套里抽出1911,拔出彈夾檢查了一下彈量。

    “再拿上兩塊“花梗”,還有工具,你們都知道怎么用。”霍夫曼扣緊了鋼盔的顎帶,抹了把臉上的雨水。

    “準備好了嗎?很好,我們出發(fā)。”四個傘兵彎著腰。在夜色和雨幕的掩蔽下,沿著公路邊的田埂,快速的向著遠處的村落跑去。

    “他們是我手下最優(yōu)秀的士兵,參加過挪威和比利時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非常豐富,不會出問題的。”克勞森站在桶車旁目視著遠去的傘兵,等到看不清那些身影之后才轉(zhuǎn)回頭對蔡司勒道。

    “我相信這些士兵的能力,中尉。那么我們就各就各位,按照原定計劃行動。期待著戰(zhàn)斗之后再次與你相見,中尉。”蔡司勒靴跟一撞。抬手行了個軍禮。

    “我也一樣,中尉,祝你好運。”克勞森鄭重的立正還禮。

    “那么待會兒見。”蔡司勒轉(zhuǎn)身走進了雨幕里,走出沒有幾步。他突然停下身來。

    “別忘了,十分鐘后發(fā)起行動。”蔡司勒轉(zhuǎn)身抬起手腕指了指手表。

    “十分鐘。”克勞森點著頭表示明白。

    “二排和三排注意了,計劃你們都清楚了,排成突擊隊形,向前推進三百米,傘兵會為我們指示目標。我的要求是,用你們所有的武器,向著目標射擊,有什么東西都給我打出去。重火力連,跟著連部一起行動。”蔡司勒站在他的指揮車里,對著電臺大聲的下達了命令。

    “都聽到連長的命令了吧,體行動,快快快。展開隊形!”弗蘭克軍士長在電臺里吼叫起來。

    “和指揮部聯(lián)系上了嗎?”蔡司勒扶著車廂的外沿,對著通訊兵詢問道。

    “團里已經(jīng)上報了,三連在我們西面差不多四公里的地方,他們正在想辦法向我們靠攏,問題是找不到合適的路,他們可能要繞上一圈。”

    “這些該死的英國人,該死的英國公路。”蔡司勒無奈的搖著頭。“來不及等他們了,我們只有自己干了。”

    “另外,我剛和里面的傘兵聯(lián)系了一次,他們表示已經(jīng)準備好配合我們的行動,他們已經(jīng)打退了對方三次大規(guī)模的進攻,損失不算大,但是彈藥已經(jīng)不多了,他們正在想辦法從敵人的尸體上尋找彈藥。已經(jīng)可以確認了,對方是波德霍爾旅,都是波蘭人。”通訊兵對著連長聳起了肩膀。

    “很好,我們終于能夠為凱特洛夫上尉報仇了,總算又遇到了這群混蛋。這些懦夫竟然向著傷員開槍,和他們在波蘭時干的一樣。”蔡司勒帶起耳機,掛好了頸部麥克風(fēng)。

    “所有人都聽好了,在接到我的命令之前,禁止接受對方的投降。對面敵人是替他們的英國主子賣命的波蘭軍隊,這些人頑固的選擇繼續(xù)與德軍為敵,我們必須讓他們知道這種愚蠢行為的代價,他們不愿意承認失敗,那么我們就從**上徹底消滅掉他們。”

    十四輛半履帶運輸車開下公路,展開成兩列橫隊,前排是兩個排的運兵車,后排是重火力和連部排,配屬連部的摩托車繼續(xù)留在公路上,擔任側(cè)翼的警戒與掩護。

    很快田野上就回蕩起邁巴赫發(fā)動機的轟鳴聲,在暴雨中顯得格外沉悶。

    “注意,德國人的坦克!”波蘭士兵驚叫起來。他們在發(fā)動機聲之間還聽到了履帶板碰撞的咔噠聲。

    “反坦克炮準備,注意測距。照明彈,打兩發(fā)照明彈。”反坦克炮排的排長大聲的命令到。他站在炮隊鏡前,仔細的掃視著眼前的田野。想從黑暗的雨幕背后找到敵人的蹤跡。

    “我們只有一發(fā)照明彈了,長官。”迫擊炮班的班長跑到窗口前,慌張的向屋子里的上級報告。

    “現(xiàn)在就給我把這發(fā)該死的炮彈打出去,我們必須要看清楚敵人的方位。”排長憤怒的指著班長的鼻子呵斥道。隨著一聲悶響,一發(fā)照明彈被打到了德軍陣地的上空。慘白色的光芒透過密集的雨幕,照亮了下方的德軍陣地。

    “不是坦克,是裝甲車,四、五、六、七……至少兩個排,后面還有。”反坦克排的排長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測定距離,瞄準中間的目標,不用等我的命令,立即開火。”排長放開炮隊鏡,走到了窗前向著遠處明亮的德軍陣地望去。

    “這些該死的英國佬。”波蘭少尉摘下了頭上的四角軍帽。這是他在波蘭軍隊里服役的唯一紀念,當時帶出來的還有一套波蘭陸軍軍服。結(jié)果在樸茨茅斯登岸時和托運的行李一起遺失掉了,最終只留下放在隨身帽盒里的這頂軍帽。

    現(xiàn)在這位少尉比任何時候都要痛恨英國人,同時他也知道,他永遠都沒有機會報復(fù)那些混蛋了。

    英國陸軍交還給索爾斯基營唯一的重武器就是這兩門反坦克炮,不過和德國人判斷的不同,這兩門并不是英國的兩磅炮,而是法國的1937式47毫米反坦克炮,也就是法國人講的皮托炮。

    這是一種性能尚可的反坦克武器,精確度馬馬虎虎,威力也足以應(yīng)付三號以下的德軍坦克。問題是法國陸軍的思路一向異于常人,他們竟然只研發(fā)了供這種火炮使用的穿甲彈,其他的什么半穿甲彈、榴彈之類的一概沒有,所以這種火炮除了反裝甲之外。無法執(zhí)行其他的任務(wù)。

    在英國人眼里這種東西就是個廢物,拿去訓(xùn)練起國民自衛(wèi)隊的炮手,兩個月折騰下來膛線都已經(jīng)磨掉了一層,所以才會這么大方的交還給了波蘭人。

    索爾斯基營雖然拿到了火炮,卻失去了彈藥的來源,英國人當然不會為了他們專門去收集這種法國制造的彈藥。原的存貨被拿去訓(xùn)練那群國民自衛(wèi)隊已經(jīng)被消耗一空,最終每門火炮的彈藥只剩下了可憐的八發(fā),這還是索爾斯基求爺爺告奶奶從軍需倉庫的角落里搜羅到的。

    現(xiàn)在這兩門炮各自打掉了五發(fā)炮彈,這種炮原就不適合攻擊陣地目標,但是為了壓制德軍的機槍火力與迫擊炮,不得不趕鴨子上架,把寶貴的炮彈白白消耗在這種無聊的對射上。

    索爾斯基營的炮兵都在他的指揮下了,誰會想到一個步兵營竟然只配發(fā)了四門迫擊炮,而且都是六十毫米的法國制布朗德。法國貨的性能還算不錯,射程也達到了一千米以上,問題同樣是彈藥來源已經(jīng)斷絕,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已經(jīng)打完了所有的殺傷彈,現(xiàn)在只剩下一些煙霧彈和照明彈。哦,照明彈剛剛也已經(jīng)打光了。

    讓波蘭炮兵排長憤怒的是,英國人就是不同意用英制武器替換這些裝備,給出的理由是波蘭人已經(jīng)熟悉了這些裝備的操作,換了英國產(chǎn)品需要重新訓(xùn)練,會降低部隊的戰(zhàn)斗力,他們就不想想,一支沒有彈藥的部隊哪里有什么戰(zhàn)斗力,不過或許這就是英國人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

    “只是一些裝甲車,我們的炮可以收拾他們。”炮手們在雨中大聲的喊著口令,瞄準手仔細的轉(zhuǎn)動著微調(diào)手盤,炮口緩緩的指向了照明彈下的德軍裝甲車。

    “七百三十米!”測距兵好不容易在照明彈熄滅之前側(cè)準了距離,在這種微弱的光線下他已經(jīng)盡了他所有的努力。

    “開火!”一門反坦克炮首先開火,拖著明亮曳光的穿甲彈掠過原野,隨后一頭打入了潮濕的泥土里,泥漿伴隨著碎草斷葉向著四方飛濺,除了在德國裝甲車的車體上糊了一層碎土污泥,沒有造成任何損傷。

    “偏了三米,這該死的雨。”炮手大聲的咒罵起惡劣的天氣,裝彈手從一旁的木箱里抽出彈藥開始下一發(fā)的裝填。

    波蘭反坦克的炮擊如同按下了什么開關(guān),傘兵陣地上的機槍和步槍突然同時開始向著波蘭人占據(jù)的建筑展開了射擊,德國人此時毫不顧忌彈藥的消耗,綠色的曳光彈猶如雨點般向著波蘭人迎面撒來。

    隨即所有的德軍裝甲車也都開始用車頭前的那挺34機槍向著波蘭陣地開火,傘兵的曳光彈為他們指明了目標位置,機槍手開始使用長點射和連射向著目標進行壓制射擊。

    兩門反坦克炮成了首要目標,其中一門還未來得及開火,就被密集的彈雨包圍了起來,炮手和瞄準手尖叫著縮在防盾后一動都不敢動,邊上躺著二炮手和彈藥兵,一個胸口被撕爛,一個被打飛了整張臉,密集的雨點澆落在血肉模糊的尸體上,血液混合著雨水順著地面上的溝塹向著街沿流淌。

    “開火,開火!打掉德國人的裝甲車!”炮兵排長躲在屋內(nèi)的掩體后,他大聲的向設(shè)立在屋子旁的炮位下達著命令。

    “上帝啊,誰來幫幫我,醫(yī)護兵!”回答他的卻只有部下凄厲的喊叫。

    突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變故,德軍的射擊戛然而止,四周突然變得安靜下來,除了依然密集的雨水聲,只剩下受傷的波蘭士兵尖利的慘叫。

    “開火!立即開火!”排長從那堵用書桌和家具壘起來的掩體后探出頭來,他對著窗外繼續(xù)喊道。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又響起了密集槍聲,排長連忙又縮回了掩體后。

    下一秒,他背后的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了開來,隨即一根黑乎乎的東西被扔進了屋內(nèi)。波蘭少尉疑惑的看著那個正在嗤嗤作響的東西,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為時已晚。

    隨著一團震耳欲聾的轟鳴,炮兵排長千瘡百孔的尸體倒在了地板上,一頂殘破的四角軍帽掉落在他身旁,鮮血緩緩流淌,浸濕了黃褐色的帽檐。(未完待續(xù)。)

    ps:家中有事,近幾天更新時間會不太規(guī)律,字數(shù)也無法保證,不過我會盡力更新,希望大家能夠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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