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7系剛剛發(fā)動,老板就從屋里快步?jīng)_了出來,擋在車前,一拍引擎蓋道:“錢都沒結(jié),想往哪走?”
兩個弟熄火后,從車上出來,其中一個對老板道:“要錢去問他要,我們黑哥今天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別以為我們天狼幫會怕了你。”
“我管你天狗幫還是天豬幫,不給錢就別想走,你以為我是吃素的嗎?”老板絲毫不退讓。
張東準備上前幫忙,莫然聲道:“院長,咱們走吧,現(xiàn)在這件事情與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張東沒有理會莫然,走到了老板的身邊對那兩個弟道:“你們趕緊走吧,欠錢的人是楊明杰,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
“臥槽,你他媽的嘴好臭,我都快吐了,你再放屁,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干了你,媽的,剛才竟然敢挑釁我們老大。”
看到那個青年的表現(xiàn),張東忽然覺得有些可笑,剛才他們的老大都不敢把自己怎么樣,現(xiàn)在兩個弟竟然想動手幫老大出氣,實在是太愚蠢了。
張東收起笑容,用平常口氣道:“你,現(xiàn)在立馬給我道歉,然后滾蛋,我可以不和你計較。”
兩個青年對視笑了笑,其中一個猛的從腰間拿出一把彈簧刀,指著張東道:“雜種,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得罪天狼幫的后果是什么。”
后面的莫然和白玉婷都替張東捏一把冷汗,他們知道張東此刻很危險,但是能唆使,他們是絕對不可能上前幫忙的。
老板瞳孔一縮,他是絕對不允許在自己的地盤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整個人和之前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這個時候的樣子才有幾分軍人風(fēng)采。
青年發(fā)瘋了一般的沖向了張東,張東調(diào)集真氣,做好了準備,在他眼里青年的動作已經(jīng)慢了下來。
匕首刺向了張東的腹部,張東輕輕一個閃身就錯過了青年的一刺。
老板的剛才已經(jīng)動手準備去給張東幫忙,他以為兩人至少也要廝打一番,因為正面的匕首捅刺,即使普通人也會下意識的躲避,所以手上的動作慢了一些,當(dāng)他看到張東輕易就躲過了青年的一擊,而且身體輕松,肌肉一點也不僵硬,就知道張東是個高手。
莫然和白玉婷只是普通人,眼睛捕捉不了這么快的動作,所以也沒覺得有多驚險。
張東躲過匕首之后,一把抓住了青年的手腕,用力一扭,骨頭發(fā)出清脆的聲音,手掌耷拉下來,匕首掉落在水泥地上。
“啊!”
一陣慘叫聲和匕首掉落聲幾乎是同時發(fā)出,青年的動作用歇斯底里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張東送出一腳,瞪在了青年的腹部,青年如同龍蝦一樣,弓著身體倒飛了出去。
另外一個青年根沒有意識到他們和張東之間的差距,也拿出刀子撲了上去。
這次老板沒有動作,眼神中的精芒也漸漸消散,像是在欣賞著張東的動作。
青年才剛剛靠近張東,下一秒就倒飛了出去,動作之快,連老板都沒有看清,眼神中多了一絲驚訝。
以張東現(xiàn)在的靈氣,也就是應(yīng)付一些這樣的流氓,九龍陰脈對他的影響實在太大了,如果能找到八相陰陽神針的秘密,或許可以完克制九龍陰脈,就像白老道,九龍陰脈是張家的特殊體質(zhì),是最適合修煉八相陰陽針法的體質(zhì),可是現(xiàn)在張東被這個脈象克制的死死的,只有微弱的靈氣可以使用,根沒有發(fā)現(xiàn)九龍陰脈的一丁點好處。
莫然和白玉婷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陣愕然,在他們的印象里,張東頂多就是個醫(yī)術(shù)高明的醫(yī)生而已,對于社會上的一些黑暗面根就是個懵懂少年,要是處理醫(yī)院的事情,比方醫(yī)鬧,他肯定束手無策,但是今天他們算是重新認識了張東,之前內(nèi)心中的那一點點輕視也隨之消散。
張東走到兩個青年的跟前道:“我這個人一般不動手,但是動了手,就會讓你們永生難忘。”
張東對那個斷手的青年繼續(xù)道:“這樣吧,再斷你一只手,給你長個記性。”
青年的表情雖然痛苦,但是眼神中卻沒有一絲懼怕的意思,他死死的盯著張東,好像在:子,有種你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要你的命。
正是因為看到了這樣的眼神,張東才狠辣的出手了。
一腳下去,正好踩在了青年的另外一只手腕上,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青年吭都沒吭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看到這樣慘烈的畫面,白玉婷直接轉(zhuǎn)過身去,不敢再看了,他甚至覺得張東有些殘忍,那個青年明明已經(jīng)失去了還手的能力,為什么還有那樣對他。
老板眉頭微微一皺,他從來沒想到張東是這樣一個人,看來他也被張東清秀的面容給欺騙了,沒想到張東的內(nèi)心還有這樣殺伐果斷的一面。
青年暈了之后,張東看向另外一個青年,這個青年已經(jīng)顫顫巍巍,害怕不已,相信他一定是被張東剛才的手段嚇到了。
從青年的眼神中,張東清楚的看出了恐懼兩個字。
“你剛才沒有先動手,所以我放你一馬,你也看到你同伴是什么下場了。”
張東話還沒完,青年就趕緊道:“大哥,我知道,我什么到知道,你就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現(xiàn)在立馬就退出雪狼幫,我以后肯定好好做人。”
青年的聲淚俱下,張東也不打算收拾他了。
其實張東并不是暴虐殘忍的人,只是他在青年的眼神中看到了仇恨,如果不能把仇恨轉(zhuǎn)化成懼怕,那以后肯定會遭人背地里放冷箭。
寶馬7系里,楊明杰此刻坐的很低,連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引起了張東的注意,他哪里會想到張東是個如此狠辣的魔鬼,幸虧剛才待在車里,要是他對張東動了手,那現(xiàn)在斷手暈過去的人就是他了。
“嘭嘭嘭!”
車窗突然被敲響,楊明杰被嚇了個哆嗦,趕緊閉上眼睛,裝作睡著了。
“嘭嘭嘭!”
車窗被不斷敲響,每一次響聲都重重的撞擊著楊明杰的心臟。
“再不打開車窗,我就給你砸開。”張東的聲音就像刺刀一樣,狠狠刺進楊明杰的耳朵里。
裝睡顯然是行不通了,楊明杰硬著頭皮睜開眼睛,將車窗降下去一半,道:“干什么,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車窗外,張東對老板道:“你來跟他吧!”
老板笑著走了過去,站在車窗外,道:“楊明杰,趕緊把飯錢結(jié)了,要不然你今晚別想走。”
楊明杰道:“王瘸子,你不知道我爸是誰嗎?媽的,還敢扣我,你這飯店還想不想開了?”
王瘸子是老板的外號,好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被這么一叫,還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稍稍一愣神,道:“你子意思是要吃霸王餐?那我直接給你老子打電話了。”
楊明杰立馬想了一下他老子知道事情的后果,趕緊道:“喂喂喂,王瘸子,你他媽的給我算算這頓飯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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