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這個細節之后,岳磊的心中還有一點的興奮,覺得又有料可以挖了,他道:“那你先忙吧,申請打好之后直接發我郵箱就行了。”
岳磊離開之后,馬上回到了辦公室,開始查找華夏制藥公司的資料,公司的注冊人以及總經理都是一個叫做張懷仁的人,緊接著查詢此人,卻沒有找到任何與楊丹有交集的地方,這也是為什么張東當初不用自己的名字來注冊公司,這樣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兩天之后,濱江市第三人民醫院,馬上要下班的時候張東接到了民生制藥公司*發來的信息,明了吃飯的地點和時間。
吃飯的時間定在了下午六點半,下班之后張東收拾了一下,然后駕車不急不慌的朝著吃飯酒店趕去。
六點半,張東準時到達酒店包間,包間里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看見張東之后,立馬站起來迎了上去,道:“張院長,你好。”話的同時,男人已經熱情的伸手。
張東伸出右手,和對方輕輕握了一下就松開了,道:“是何總吧?”
“叫我*就可以了,張院長。”其他兩個人也站起來,表現出一副很謙卑的樣子,沒有話。
“張院長,趕緊坐吧!”*招呼著張東坐下,然后對身邊的兩個人道:“去讓服務員上菜吧!”
其中一個男子走出包間去找服務員了,還有一個男子拿出兩瓶茅臺酒,拆開了其中的一瓶。
張東看到茅臺酒后半開玩笑的道:“你這又是好菜,又是好酒的,假如到時候沒有談成,我還不好意思了。”
*道:“看張院長的,怎么可能談不成呢,我可是誠意滿滿,有什么條件就盡管提吧!”
一聽這話,張東感覺*可能也想花錢賄賂他,道:“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把醫院的藥品價格正規化,不想讓普通老百姓承擔虛高的藥價,所以在你藥品質量能保證的前提下,盡量調低藥價,我是可以考慮跟你簽訂協議的。”
*剛才看到張東是一個人來的,還在想今天有很多事情就方便談了,來已經準備好了貴重物品,現在又有點頭暈了,不知道張東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就尷尬的笑了兩聲。
服務員很快就上好了八道涼菜,*招呼著張東道:“張院長,吃菜,咱們邊吃邊聊。”
張東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涼菜道:“其實我的想法一直都很簡單,只是要求要價合理,但這個簡單的要求對你來又是最難達到的要求。”
*拿起酒盅道:“這杯酒我先敬張院長,是感謝張院長能給我一次機會,跟我見面,讓我可以解釋很多以前的誤會。”完,張東就一口干掉了酒杯中的酒。
張東緩緩拿起酒盅也喝掉了酒盅里的酒水,他道:“其實也不算什么誤會。”
*對身邊的那個男子道:“還不趕快給張院長敬酒。”
身邊的這個男子跟*的長相很接近,張東道:“何總千萬不要再用敬這個字了,我可承受不起,再了,就算是敬酒也應該有合適的理由吧!不如何總先給我介紹一下這位是誰吧!”
*道:“這是我兒子,叫做何西來,剩下的情況你自己來。”*對自己兒子的態度非常嚴厲。
何西來有些緊張地站了起來,剛準備自我介紹,張東道:“你坐下吧,干嘛這么緊張?”
何西來看了父親一眼,他父親道:“張院長讓你坐下,你就坐下。”
何西來又重新坐下道:“我就何西來,今年3歲,現在在公司的業務部上班,和你們醫院的趙弘毅是好朋友,也是同學。”
*大聲道:“混賬,誰讓你這個的,連話都不好,你能干什么?”
張東一聽到趙弘毅的名字,就覺得*是故意讓兒子出這層關系的,張東就覺得有些好笑,就算你跟趙弘毅是同學,那又能怎么樣?我會因為這層關系就跟你簽協議嗎?
何西來裝作很委屈的樣子道:“我的這些都是實話,怎么就不能了?我還沒我姐馬上就要跟沈文山結婚了呢!”
“嘭!”
*用力一掌拍在了桌面上,大吼道:“你再,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抽死你。”
張東已經看到*臉上滿滿都是戲,他配合的道:“沈文山,你的是沈廳長的兒子嗎?”
何為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兒子,過了一會兒才對張東道:“張院長,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個混蛋總是口無遮攔,你千萬不要介意。”
張東還是一副平靜的神態道:“這有什么好介意的,我就是問你,沈文山是沈廳長的兒子吧!”
*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道:“是的,但張院長我絕對不是故意讓你知道這件事情的。”
張東在想,難道莫然沒有把兩年前的事情部告訴他,為什么他沒有提起沈文山的事情?
張東道:“我和沈廳長也有來往,我記得他兒子好像是去年才從國外回來的吧!”
一聽張東這話,*稍稍有點驚訝,不過隱藏的很好,他道:“哦,是啊!他是去年回來的,不過他跟我大女兒很早就認識了,所以也是最近才確定了婚期。”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明兩年前的事情*沒有利用沈宏的關系,而到了現在他可能是覺得沒有辦法了,這才準備動用沈宏的關系。
其實這也是一種試探,不到萬不得已,沈宏也不想動用這層關系,他是想用這種方法先告訴張東,他有這種關系,然后看看張東有什么反應。
*對兒子道:“兔崽子,趕緊給張院長敬酒道歉。”*故意岔開話題,是留給張東一些思考時間,讓他好好想一想。
何西來趕緊拿起酒盅,起身道:“張院長,剛才我錯話了,對不起,我道歉。”
喝酒張東從來都不怕,因為他有自己的解酒方法,他拿起酒盅道:“道歉就沒有必要了,你坐下,咱倆喝一杯,要不然我就把酒盅放下了。”
何西來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得到允許之后這才坐下,跟張東把這一種酒喝完。
*覺得要留給張東思考時間,其實根就沒有這個必要,因為張東的性格就是決定的事情絕不回頭,所以就算*搬出了沈宏的關系,也沒有任何意義。
隨后又喝了幾杯酒,張東直接道:“何總,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我的想法了,我沒有別的任何要求,就是你把藥的價錢降下來,我這里有一個底價,兩種藥的價錢加起來不能超過六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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