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系統的檢測,吳立仁有點不解,“我怎么記得第一次檢測的時候陳慶之的武力是1,怎么現在是5?難道檢測的數據不是巔峰屬性嗎?”
“回稟宿主,之前檢測的陳慶之身體較弱,這段時間,陳近南請孫思邈為陳慶之檢查了一番,經過孫思邈藥方調理,使得陳慶之身體素質比之前檢測之時好了許多,故而武力提升了4點。”
“那這樣,陳慶之也喝了六神花露湯了?”
“準確地,六神花露湯是孫思邈給宿主一人調養所配置的,只對宿主一人有效果。而孫思邈給陳慶之配置的又是另外一種藥湯,效果不同,最終提升的武力也遠不及宿主的六神花露湯。”
其實高點低點武力也沒什么重要,畢竟他只是統帥型人才,底子那么差。多一點兩點意義都不大,吳立仁心里嘀咕著。
“宿主不能總是著眼于數據,調理好身體,是延年益壽的基礎條件。若是沒有好身體,再高的數據也等于零。就像周瑜,若是平時多注意一些,就不會英年早逝,徒增傷感了。”
被系統這樣一,吳立仁好像才意識到自己陷入到了一個很大的誤區,既然這樣,那下次回下邳的時候,要讓孫思邈幫自己手下的一班文武都好好檢查下,萬一有什么身體隱患,也能早點現,不然真的等到無藥可救之時,那就后悔莫及了。
這時,吳立仁退出了系統,卻看到醫匠正皺著眉,臉上寫滿了猶豫不決。吳立仁上前問道:“陳先生身體如何?有什么問題嗎?”
醫匠這時連忙起身,向吳立仁拜了一拜,接著答道:“回稟主公!請恕的學藝不精,陳先生的脈象平穩,跳動有力,不像有什么問題,可能真的是旅途勞累,需要多多休息。而且的看的比較陳先生目前正在服用一種藥湯,的也不敢亂開藥方,怕是影響了陳先生的用藥。”
到這,陳慶之也跟著道:“醫匠的沒錯,某身體并沒有太大問題,只是這一路勞累,休息幾天就好了。”
吳立仁讓醫匠下去,“既然如此,那陳先生就好好休息,我給你派幾個下人過來伺候著,若有任何需要,就和他們,明日我再來探望,銘先告辭了!。”
田復跟著吳立仁一起從陳慶之的房間走了出來,吳立仁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好奇就問道:“懷古可是有什么話想?”
“主公容稟,末將與陳先生一見如故,陳先生的見識絕,深通用兵之道,一路上末將在陳先生面前受益頗多。后來細談之下竟然現,末將與陳先生祖上皆是春秋時期陳國公陳完之后,所以我便與慶之先生結為異姓兄弟,請主公勿怪。”田復有些緊張地看著吳立仁。
吳立仁聽完后,有些吃驚,繼而又欣喜萬分,因為爆表出來的陳慶之,系統并沒有他要投吳立仁,所以吳立仁讓田復將他接過來,就怕哪天一不心,他就跑掉了,而如今竟然和田復結為異姓兄弟,豈不是加大了為我所用的籌碼?然而雖然內心欣喜若狂,表面卻沒有什么過大的反應,“我也有耳聞慶之先生之才,故而令你從下邳將其接到此地。既然你們意氣相投,那結為兄弟也是理所當然。”
一連三日,吳立仁每天帶些禮物,前來看望陳慶之,他只是簡單問候幾句,并沒有過多交談。
第四日,吳立仁再去看陳慶之時,陳慶之已經從床上起來,看到吳立仁來到,他連忙給吳立仁施了一禮,“讓吳公費心了!”
此時的陳慶之好像忽然之間換了一個人,換上一襲白袍,整個人一下子精神很多,臉色白凈,雙目有神,眉宇間自有一股英氣。吳立仁笑道:“陳先生終于康復了,實在可喜可賀。我這就去令人準備酒宴,為陳先生接風洗塵。”
陳慶之連忙道:“吳公且慢!煦有個不情之請。”
“先生有言不妨直。”
“煦斗膽,請和吳公手談數局。”
手談,就是下圍棋,在這個時代,娛樂項目不多,下棋成為讀書人最普通的消遣。陳慶之的要求,讓吳立仁有些尷尬,自己前世不會下棋,穿過來后,才和王守仁學了學,可是自己完沒有下棋的天分,所以學到最后,也只是懂些皮毛,這陳慶之可是個高手,那完是虐殺自己的節奏,關鍵虐殺自己這樣的白,一定不會讓陳慶之有什么爽點。
無奈之下,吳立仁只好照實道:“只是銘學藝粗淺,怕是掃了先生雅興。”
陳慶之也沒想到吳立仁會這樣,他以為吳立仁只是謙虛的法,笑了一笑,“奕棋之道,在于奕而不在于棋,一切皆在這的棋盤之中。”
吳立仁不好推辭,只好令人在院中的亭子中擺好棋盤,兩人相對而坐,陳慶之便讓吳立仁先下第一手。
不出吳立仁所料,兩人只下了一炷香的時間,吳立仁便已徹底不知如何再走下去,陳慶之此時也有些尷尬,他不知道吳立仁到底是故意相讓還是真的如此不堪,只好道:“吳公莫要謙讓,這局不算,再來一局。”
第二局一開始,陳慶之慢慢降低了攻擊力度,然而吳立仁依然沒有堅持太久,看到吳立仁的表現,并不是裝的后,這時陳慶之才意識道,吳立仁的棋藝確實很差,他深吸一口氣,咋了咂嘴角,對著吳立仁道:“再來一局。”
吳立仁也不知陳慶之到底賣的什么關子,明顯知道自己那么菜,還要和自己下,而最讓吳立仁不解的是,明顯陳慶之也有些肝疼,他還是要堅持和自己下下去。縱然許多不理解,可是在收服陳慶之的關鍵時刻,他只好繼續陪陳慶之再開一局。
第三局,陳慶之每下一步都好像要想很久,他在回憶,吳立仁的手法,他不想贏的太快,可是這對他來,是多么困難的一件事。兩人這一局下了很久,直到最后,陳慶之拿起一子,重重落在棋盤上。
k!吳立仁再次完敗。
吳立仁搖了搖頭,滿懷歉意地和陳慶之道:“讓先生見笑了,不如我讓軍師來和你下,他在弈棋之術頗有一番見解。”
陳慶之也搖了搖頭,“吳公,弈棋是娛樂,不可久玩。但是弈棋卻如同行軍打仗一般,有許多學問。”接著用手一指,指向了剛剛吳立仁的黑子落棋處,“吳公請看,剛剛這顆黑子落在前意圖進攻,卻沒有防備后方帶來的隱患,所以才讓煦的白子趁虛而入,后方不穩,前方進攻便也失去了支撐,故而主公失敗了。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便是這個道理。”
陳慶之要教我下棋?這是什么節奏?吳立仁又開始陷入了云里霧里。這個道理吳立仁懂,可是下棋的時候都能想那么多,那他也是高手了。
看到吳立仁仍然一臉懵逼的樣子,陳慶之繼續道:“主公不要執著于棋盤之上,征伐天下,馳騁四海,皆如同弈棋一般。今觀吳公征討逆賊袁術甚急,后方卻是不穩,若是一著不慎,怕是會帶來巨大的隱患。”
(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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