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策馬沖向了張繡,而張繡陣中張玉早已看到,同時(shí)拍馬而出,迎向了張遼。
四人四騎,便又開始捉對廝殺在了一起。四桿長槍,在戰(zhàn)場之中不斷變幻,不一會兒又交手了二十回合。
張玉自然不是張遼的對手,他處處危急,若不是因?yàn)樗F(xiàn)在戰(zhàn)意熊熊,可能已經(jīng)早敗在了張遼手上。
正在這時(shí),張遼大喝一聲,手中長槍忽然一變,張玉防備不及,一下子被張遼挑飛武器,張遼正要取了張玉性命,只見張繡情急之下一下蕩開夏侯惇的長槍,手中兵器奮力向張遼擲去。張遼無奈只好舍了張玉,閃開了張繡的長槍。
張繡和張玉趁機(jī)想城中撤去,即便如此,張繡口中卻也不示弱,大聲喊道:“今天戰(zhàn)累了,暫且回去各自休息,明日再戰(zhàn)。”
曹操呵呵一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下令鳴金收兵,再作計(jì)較。
張繡回到城中,立刻派人再去請賈詡過府議事。
賈詡過來后,張繡也不多廢話,開門見山就問道:“如今可否降得曹操?”
賈詡搖了搖頭,“主公,還需緊守三日。今日一戰(zhàn),讓曹操不可輕視主公的武藝;明日之后閉門死守,曹操定然攻城,三日攻不下,曹操自然不敢覷弘農(nóng)的軍士,如此才可降之。”
第二日,曹操再派人出城搦戰(zhàn),張繡卻一直閉門不出,高懸免戰(zhàn)牌。果然不出賈詡所料,曹操開始下令大軍攻城,然而早有防備的張繡,自然不會讓曹操如愿。
如此過了三日,曹操自然未能攻下,卻折損了幾千將士,心中氣惱不已,正在大帳之中,與眾將和謀士商議對策之時(shí),忽然有人在帳外高聲報(bào)道:“啟稟丞相,張繡從城中射來一封書信,請丞相過目!”
曹操輕輕咦了一聲,連連道:“快快呈上來!”
看完之后,曹操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諸公知道此信到底所為何事?”
郭嘉起身答道:“丞相如此高興,莫不是城中有人欲獻(xiàn)城池與丞相乎?”
“奉孝所言極是,只是諸位一定猜不到的是,這獻(xiàn)城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張繡。”
眾人聽到這,開始議論紛紛,十分不理解張繡的所作所為,前幾天還在拼死抵抗,這就忽然獻(xiàn)了降書,到底是何緣故。
“丞相,想必這定是張繡的詐降之計(jì),丞相不可輕信啊。”
話的是于禁,這種情況正常人都不會認(rèn)為張繡會真的投降。
“即使是詐降又有何妨,如今我大軍數(shù)倍于張繡,只要大軍能順利進(jìn)城,張繡兒又能如何。”
郭嘉現(xiàn)在也是想不通張繡到底賣的什么關(guān)子,不過正如曹操所言,如今的形勢,即使張繡詐降,進(jìn)了城池之后,張繡那點(diǎn)兵力只要讓自己的大軍控制住,張繡又能如何。
第二日,張繡如約,出城獻(xiàn)了弘農(nóng)郡的文冊錢簿,曹操看著張繡走出來,眼睛瞇了一瞇,饒有趣味地問道:“張將軍為何要降?操百思不得其解,莫不是將軍欲詐降而圖操乎?”
曹操的話讓張繡大驚失色,連忙搖頭否認(rèn),開口解釋道:“此盡皆賈文和之計(jì)耳!”
于是張繡就將賈詡所言三降之事一一與曹操所聽,曹操以及一干文武聽完后,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曹操笑完之后贊嘆道:“賈文和真是一只老狐貍啊!如此計(jì)策,一般人還真想不到,只是不知,文和如今在何處?快讓他來見我!”
聽完張繡這番解釋,曹操再不懷疑張繡的投降之心,他早聽聞賈詡之名,意欲收為己用久矣,聽完張繡的話,他更是對賈詡喜愛有加。
“回丞相,文和剛剛聽聞城中有事,便急忙前去查看,請丞相移駕太守府,稍候再召文和前來相見。”
曹操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著指了指張繡道:“汝有文和為輔,此處又有精兵數(shù)萬,若是不降,吾未必可以輕易破得了城池。”
“丞相有所不知,繡并無大志,情知不能敵,為何要反抗天子之師,徒增百姓傷亡。”
張繡引著曹操來到了太守府,這時(shí),賈詡已經(jīng)急匆匆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他沒有先去參見曹操,而是來到張繡的身旁,聲道:“主公家中有事!”
曹操用著怪異的眼神看著張繡和賈詡,張繡也注意到賈詡的行為有一些不妥,連忙推開賈詡道:“文和怎能如此不通道理,吾既然已降了丞相,事無大,皆要先向丞相匯報(bào)!”
賈詡此時(shí)面色頗為為難,他看了看張繡,又看了看曹操,接著向曹操行禮道:“賈詡拜見丞相!”
“文和有何難言之隱不成?”曹操臉色一沉,十分不悅地問道。
賈詡又看向張繡,半晌無言,張繡指著賈詡道:“文和到底有何事快快奏來,否則丞相生疑,我等豈不是身家性命不保矣!”
“丞相,張將軍,實(shí)在此事是將軍家中私事,詡不敢在此擅言。”
曹操一臉警惕地看著兩人,語氣中有些不滿道:“汝等到底密謀何事?速速招來。”
賈詡無奈道:“回丞相和張將軍,剛剛接到將軍下人回報(bào),張玉將軍在府中意圖帶著,帶著將軍的嬸嬸一起離開……“
完,張繡臉色一變,猛然起身道:“大膽張玉,膽敢如此無禮!”
曹操聽完,仍然莫名其妙,“等等,汝等給我清楚,這張玉是誰,汝之嬸嬸又是何人?”
張繡長嘆一聲,側(cè)過頭,仿佛十分難以啟齒,賈詡見狀,只得繼續(xù)道:“張玉乃是張將軍之從叔父,而此嬸嬸是張將軍已故叔父張濟(jì)之妻鄒氏。”
“張玉匹夫膽敢如此無禮,吾再不認(rèn)這個(gè)叔父!氣煞我也!”張繡怒吼一聲。
“這鄒氏到底是何模樣,為何張玉這個(gè)時(shí)候還想帶著她走?莫不是兩人一直有私不成?去將鄒氏帶來,讓操見上一見。”
曹操完,只見張繡臉色十分難看,萬分為難地道:“丞相,恐怕這不合適吧?”
“有什么不合適,我只是見上一見,汝勿要多疑!”
張繡無奈之下,只好命人去將鄒氏接到了太守府中。曹操一看到鄒氏,不禁兩眼放光,意味深長地道:“怪不得張玉匹夫竟然還想帶著夫人而去,夫人果然生的如此國色天香!”
張繡忽然意識到事情有點(diǎn)不對勁,他連忙道:“丞相,既然已經(jīng)看到末將嬸嬸嬸,不如暫且送她回府吧!”
曹操呵呵一笑道:“不急,我還有些事情要和夫人商議,汝等先退下吧!”
張繡頓時(shí)有些氣急敗壞,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做,只是火急火燎地道:“丞相,此事萬萬不可,若是傳將出去,恐怕對丞相的聲名不利!”
“今日之事,誰要敢傳出去,立斬不赦!還不都給我退下,爾等莫不是要造反不成?”
張繡自知無力回天,只是重重地“唉”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賈詡此時(shí)也連忙跟著張繡一起離開了。
張繡回到自己府中,看著跟過來的賈詡,嗖一聲,抽出了自己的佩劍,咬牙切齒地喊道:“曹操匹夫欺人太甚!我與曹賊勢不兩立!”
賈詡連忙伸出手指,做出了禁聲的動(dòng)作。
“文和此心莫非已屬曹賊不成?”張繡忽然怒目而視。
“主公,此時(shí)大勢已去,若想報(bào)仇,需要從長計(jì)較。”(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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