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準的話,讓吳立仁霎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果然是人生不如意十之**,是想得到的,偏偏得不到,這就是命啊。
“平仲先生為何如此執著?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孫權目光短淺,心狠手辣,謀害兄弟,如此無謀無能之輩,平仲屈身事之,已是可惜,如今為其而死,豈不是輕于鴻毛?平仲先生熟讀經史,莫不是以此為榮?”
吳立仁苦口婆心地繼續勸道,寇準雙眼失神,怔怔地看著吳立仁,繼而又搖了搖頭:“吳公不必再勸!烈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事二主,這是寇準的選擇,與他人無關,還望吳公成!”
吳立仁沒有回答他,這個時候,他忍不住想到了寇準還是兒童時寫的那霸氣狂傲的《詠華山》,情不自禁地念了起來:只有天在上,更與山與齊。舉頭紅日近,回白云低。
看到吳立仁念自己的詩,寇準眼神微微有些震驚,繼而苦澀一笑道:“年少輕狂,寫下此等詩句,讓吳公笑話了。”
吳立仁搖了搖頭,臉色凝重,“不,我看到了平仲先生有如此抱負,若是就這樣死去,有多可惜?”
“人生在世,誰又沒有遺憾?還請吳公成。”
吳立仁長嘆一聲,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寇準竟然如此決絕,已經了三句讓自己成。雖然在吳立仁眼中,這是腦殘的行為,可是他卻又不得不尊重一個士子的骨氣,他無力地喊了一句,“來人,將寇先生請到刑場,我當親自為寇先生送完這最后一程!”
“多謝吳公,如果有可以重新選擇的機會,準定然要早日投在吳公麾下,以展平生之愿!”
完,寇準淡淡一笑,轉身便走了出去。
這時吳立仁又看了看旁邊的二張,有些無精打采地問道:“吳銘一直聽聞江東二張大名,如今孫氏敗亡,不知二位先生欲何去何從?是愿意和單通一樣記恨于我,還是和邢道榮一般歸降于我?又或者和寇先生一樣欲以死明志?無論哪一個,我吳銘都會滿足你們的!
張昭長嘆一聲,“吳公見諒!孫氏新敗,故主被擒,我等二人身為其臣,不能死節已經有愧于先主之恩;只愿吳公能放我二人回鄉,安度晚年便可!不過吳公請放心,我二人不是不明事理之人,這天下成王敗寇,屬正常,我等絕不會對吳公生出一點恨意!
吳立仁也不挽留,縱然他們真的很有才華,可是如今他也沒有什么心情再去勸降。
“來人,護送二位張先生回鄉,不可有失!”
張昭和張纮聽完吳立仁的話,不由得對視一眼,心中不約而同地暗自感嘆:吳銘真是氣度非凡,他日必能成就大事!
“滴!檢測到宿主獲得張昭、張纮的親密點個9點,檢測到張昭的四維屬性為武力8,統率69,智力9,政治95;張纮的四維屬性為武力3,統率59,智力89,政治94檢測到張昭張纮擁有屬性同心——當兩人同事一主,處理政務之時,智力+,政治+3當前宿主擁有親密點118,仇恨值143”
這個時候,吳立仁才想到不久前的大戰之際,孫權和楊大眼紛紛送上了仇恨值,而孫權的四維屬性自然也已經被檢測出來——武力68,統率59,智力83,政治89孫權的屬性按理不算垃圾,但是在如今強敵環伺的三國,他注定是沒有翻身的機會的。
只是為什么二張都送上親密點了,竟然還不想投降?只不過吳立仁沒時間去管他們了,他要親自送寇老西兒上路。
“來人,準備兩碗醋!”
吳立仁帶著麾下的文武一起來到了刑場,這個時候寇準已經站在那里等著最后時刻的的到來。
吳立仁端著兩碗醋來到寇準面前,寇準自然早已聞到了米醋的芳香,眼睛忍不住瞥了一眼,吳立仁哈哈一笑道:“聽聞寇先生平生不愛喝酒,只愛飲醋,看來傳言不虛,來!寇先生既然準備上路,吳銘便敬你一碗醋,給寇先生送行!”
吳立仁完,立刻端了起來,仰起頭就喝了起來,只是眉頭被酸的皺了幾皺,看到吳立仁如此模樣,寇準仰天長嘯,一把將醋碗掠了過來,雙手端起,也跟著一飲而盡。
“真沒想到,這世間最懂我之人竟然是只見過兩面的吳公!寇準此生無憾也!”
完,寇準對著吳立仁躬身行了一個大禮,便昂走向了劊子手的面前。
親眼看到寇準被劊子手砍下頭顱,吳立仁的內心是極度難受的,可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么的無能為力,轉眼間他才現,兩行清淚滑落在臉龐。
一旁的賈詡早已注意到了吳立仁的反應,他自然不知道吳立仁為何對寇準有如此深厚的感情,他只好拱手道:“寇先生舍生取義,求仁得仁,還望主公節哀!”
吳立仁吐了一口氣,鄭重道:“傳令下去,厚葬寇準,并且將寇準的家人接到下邳,好生照料,不得有誤!”
寇準作為一代名臣,在吳立仁穿之前的電視劇中也多有出現,他對寇準是十分喜愛的,只是可惜他被系統隨機到孫家。
吳立仁回到府上之后,名人大擺宴席慶功,開始對此戰之人論功行賞。自然花榮因為撿漏,活捉了孫權立了第一等功勞;宇文成都則以活捉單雄信,刺死楊大眼的功勞位居第二;而太史慈只是活捉了邢道榮位列第三,其余大將官包括太史慈帳下副將林沖魯智深等俱有封賞。
聽到吳立仁獎勵一干武將,楊奉此時有些心中癢癢,連忙起身問道:“吳公,將此戰也算頗有功勞,不知會有何賞賜?”
吳立仁還沒有回答,這時一旁的魯智深嘿嘿一笑道:“楊車騎位高權重,你的功勞,我主恐怕是封不了的,除非楊車騎愿意放棄這車騎將軍的頭銜,投靠我主,那我主自然會給楊將軍封賞了,諸位將軍,你們對不對啊?”
一時間眾人盡皆哈哈大笑,跟著起哄道:“魯兄弟言之有理啊!”
楊奉被魯智深這樣一番冷嘲熱諷,一時之間羞得無地自容,看著吳立仁也沒有一絲責備魯智深的意思,他又不敢當場作,只得一拂袖,惡狠狠地瞪了魯智深一眼,轉身就離席而去。
這時賈詡湊了過來,嘿嘿一笑道:“主公,看來這楊奉不久就會有所行動,可以早些做安排了。”
吳立仁此時嘴角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微笑,看著賈詡,點了點頭,“文和先生暫且前去安排吧!”
正在這時,有一將士從外慌忙跑了進來,口中喊道:“報!會稽郡左將軍派人傳來急報!”
吳立仁皺了皺眉,左宗棠目前應該沒有什么行動,莫不是張士誠又鬧什么幺蛾子了?等將荊南平定,左宗棠再拿不下張士誠的話,他就準備揮師南下,滅了這個跗骨之蛆。
只是吳立仁將奏章打開一看,臉色頓時變了幾變,表情十分怪異,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主公,莫非那山賊寇又有何變故?”
一旁的賈詡也看不懂吳立仁的表情,急忙問道。
“文和,你絕對猜不到,來,看看吧!”
賈詡接過來看完后,也跟著連連搖頭,“禰衡真乃狂徒也!”
原來信中并不是什么關于山的戰事,而是那禰衡兒,趁著吳立仁揮軍南下之計,竟然偷偷離開下邳,單槍匹馬先趕到了會稽郡山陰縣,親自去面見張士誠。
這次,他倒是沒有如何驕傲地吹自己如何上知天文,下曉地理,反而是一直在張士誠面前夸贊吳立仁如何如何厲害,知道地球和月亮的距離,知道世界是多么龐大,知道宇宙是多么浩瀚,最后的結論便是吳立仁是天命所歸之人,他極力想勸張士誠能夠迷途知返歸降吳立仁。
然而張士誠是什么人,他早已經被禰衡這亂七八糟稀奇古怪的言論弄得煩心不已。即便如此。張士誠畢竟也是聽過禰衡的名聲,沒有立刻殺他,只是讓人將他關到監牢之中。
可是這禰衡到了監牢還是不老實,又不斷勸獄卒趕緊離開張士誠,聲稱張士誠活不了幾天了,這些話傳到了張士誠的耳中,張士誠再也容不下他,便命人立刻將禰衡處死,同時將級懸掛在城門示眾,宣稱他是吳立仁派來的細作。
“真是nundIe!”
吳立仁情不自禁感嘆一聲,這時吳立仁又現賈詡用著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吳立仁才意識到自己又錯話了,連忙解釋道:“就是他不作就不會死!”
可是賈詡的眼神仍然還是原樣,吳立仁呵呵一笑道:“吾意是指禰衡兒如此行徑豈非作繭自縛乎?”
賈詡這才恍然大悟道:“主公所言極是,只不過詡此時只是在想一件事——醫學院的袁酉曾言,禰衡命不久矣,莫非這袁酉真的能看破人之生死命數?”
吳立仁這時才想到,袁天罡確實和自己過,禰衡命不久矣,當時孫思邈還因此和袁天罡爭論了一番。只不過吳立仁這時候卻想到了另一個問題,當時獲得袁天罡的親密點的時候,系統忽然異常退出,再后來便不了了之了。
“主公所思為何事?”
賈詡看到吳立仁出神,忍不住又問道。
“我在想文和剛剛的猜測,或許袁先生真的有此異術!”
聽到吳立仁肯定,賈詡的臉色有些凝重,吳立仁很少看到賈詡會如此反應,這時賈詡鄭重道:“若果然如此,那主公可要好生留住此人,若是落在他人手中,必然會是主公的一大禍患。”
賈詡的考慮不無道理,這樣接近半仙的人,吳立仁怎么會讓他落在別人手中呢?幸好袁天罡是自己召喚出來的,也已經奉上了親密點,忠誠度暫時不是問題。
吳立仁借故勞累,先回到房中休息,這時,他才平心靜氣地將系統召喚出來,“系統,快,當時為何收到袁天罡的親密點后,就異常退出了?后來有什么情況或者補償,怎么也不見你提?太不自覺了!”
“回宿主的話,檢測袁天罡的屬性的時候,系統現了一個特殊的情況,向上級系統匯報并確認才給宿主第一時間回復了,只是當時宿主在憂心長沙之戰,所以又一次忽略。”
是嗎?又是這個理由,吳立仁無奈之下,只好將系統的提示信息繼續向前翻看,終于讓他翻到了。
“滴!檢測到袁天罡體內存在一個次級系統——大相師系統。”
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讓吳立仁驚得嘴巴都無法合上,這是什么情況,袁天罡也有系統?那他的系統會不會檢測你這個系統啊?這是個什么混亂的世界?我召喚的難道是另一個穿者?
“回宿主的話,袁天罡是宿主召喚出來的人物,所以大相師系統只是次級系統,也就是永遠不可能檢測到系統的存在,也不會妨礙到系統,請宿主放心。”
聽到這里,吳立仁才放下心來,可是他心中還是有些不安,袁天罡身上有系統,那就明其他人身上也會存在類似系統。
“到底哪些人身上會存在次級系統?你這個系統又是不是能檢測都能檢測出來?”
“回宿主的話,經過檢測袁天罡的次系統后,系統已經有經驗了,若是其他人身上也有類似此系統,系統一定可以檢測出來。”
來吳立仁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擁有系統的人,可是被袁天罡的這個大相師系統弄得他有些不自信了,生怕哪里冒出個仙魔系統,聊齋系統之類的。
與此同時。二張離開南昌后,并沒有按照之前所回鄉,反而是調轉反向,直奔吳郡富春而去。
這時,張纮忽然道:“吳公氣度非凡,能容人所不能容,實乃一代明主,我看子布也有心投之,只是不知為何子布要告老還鄉,實在讓人費解!”
張昭聽完,呵呵一笑道:“子綱實在是當局者迷,吳公有心招降寇平仲,然而他卻一心求死,吳公心中更加看重;那刑道榮匹夫雖然投降了吳公,吳公卻視他為無物,這是為何?吳公用人更看重品行。若是我等立刻降之,即使能容于吳公,也必然不會得到重用。相反,若是我等先拒不投降以保臣節,吳公心中必然敬服。到時候若是再派人來請,定然能委以重任,此所謂:兵者,詭道也!”
張纮聽完,不由得連連贊嘆道:“子布之言,實在令人嘆為觀止!纮嘆服!只是不知子布現在欲往何處?”
張昭呵呵一笑,向著東南一指道:“吳郡,富春縣!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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