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啊,家里還有誰啊?”
作為一個優(yōu)秀領(lǐng)導,蕭寒決定關(guān)心一下優(yōu)秀員工的生活,就從最基礎(chǔ)開始……
“回侯爺,家里就剩的一個人…”
“額……”
好吧,關(guān)心到馬蹄子上了,不過蕭寒不灰心,換一個話題接著來。rg
“老趙,那你的特長就是與這些農(nóng)作物啥的打交道?”
老農(nóng)看蕭寒如此隨和,來有些忐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再加上這兩天,拜蕭寒所賜,好吃好喝的過著,一點活都沒干,也在心里有些感覺對不住蕭寒的樣子,此時聽人家問,趕緊回答。
“是,不瞞侯爺,的跟土地打了一輩子交道,伺候過莊稼,擺弄過樹木,就連御花園的奇珍異草,也有大半都是我種植的…”
“哦,那你對這農(nóng)家一定很熟悉了?”
“人對于這農(nóng)活什么的還算比較認識…”
蕭寒看了看談及自己擅長領(lǐng)域就有些眉飛色舞的老農(nóng),爽利的笑了笑,道:“種地,我不懂,那些什么名貴花草的,我也不稀罕,除了對糧食和一些經(jīng)濟作物有些興趣,你家侯爺我可是一竅不通,哈哈……”
“侯爺笑了,侯爺干的都是大事,這些不足掛齒的事,侯爺不用非要了解。”
“呵呵,我有啥大事干……老趙,今天我們經(jīng)過的幾個村子,我也看了,按理這在關(guān)中,又距離長安如此近,怎么這村里的人還如此貧苦?”
老農(nóng)抬頭,有些詫異的看著蕭寒,似乎在好奇蕭寒為什么會突然這樣問,想了一想,這才道:“侯爺,你今天每一個村子都停一下,就是去看這個?”
蕭寒神情看起來并不太好,半響才道:“是啊,每一個村子我都去看了看,結(jié)果幾乎每家都沒有多少余糧,這也幸虧快到了豐收的季節(jié),不過萬一有個天災**,這一季莊稼收不成,未來這一年該怎么過?”
老農(nóng)低頭不話,周圍的人也都默默地低下頭,他們都知道蕭寒的都是事實,曾經(jīng)的他們也都這樣過來的,甚至那些輔兵中不少就是因為實在吃不上飯,這才到軍中拿命換一口飯吃。
命沒有糧食金貴,這就是在亂世的不變法則!或許,沒經(jīng)歷饑餓的人永遠都不會明白那是一種什么感覺。
“我發(fā)現(xiàn),咋們的人大多都有夜盲癥,就是晚上看不清東西,這是缺乏蛋白質(zhì)的提現(xiàn),原還想著大家怎么不吃點肉蛋,現(xiàn)在看來,何不食肉糜的就是我這樣的人……”
蕭寒有些慘笑,第一次看到真實的農(nóng)家,對于蕭寒的震撼太大了,他沒想到每年都辛勤種地的農(nóng)民,到最后連自己的一口吃的都沒有,這是何等滑稽的一件事?
老農(nóng)低頭,慢慢的道:“侯爺,這天下幾千年來,都是這樣,糧食交完稅,怎么都不夠吃……”
“不夠吃,怎么就不想法子?這河里有魚,山上有獵物,海里有海鮮,為什么不去想法子賺錢?”
蕭寒著著有些激動,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可能就是蕭寒此時的心情。
周圍人抬頭,有些奇怪的看著蕭寒,看的蕭寒有些不舒服,不知道自己又錯了什么。
還是后來來的愣子叔厚道,聲的為蕭寒解釋:“侯爺,俗語,抓魚摸蝦,餓死家,在他們眼里,那些事只有二流子才會去干,只有正經(jīng)種地才能換一口吃的…”
“為啥?”蕭寒大惑不解,這些東西不都擺在這里?又不要錢,為啥不去抓?在后世,別這么大的魚,就算有幾條鯽魚,都能來人給你把水舀干了!
“侯爺您還年輕,這魚先好不好抓,就算撂下功夫去抓,自己吃不了,賣又不好賣,兩天就臭了,獵物也一樣,那都是到冬天,地里沒有啥活,這才有人去抓這些東西,天寒地凍的,還能多放一會!”
“那這種地天天都忙么?我怎么想著就是種的時候和收的時候忙,中間還要去看著?”
蕭寒確實沒種過地,他最多就是去同學家體驗生活,收莊稼確實挺累的,就算有機械,需要人的地方也不少,一天下來,腰都快要斷了!
但是在他的感覺里,種地就是和種花一樣,等它出芽了,人就可以該去忙什么就忙什么,何必老守著它們?準備拔苗助長?
周圍人自蕭寒完就一副便秘的樣子,尤其是老農(nóng),來就滿是皺紋的臉上現(xiàn)在更皺的沒法看了!
愣子叔牙疼一般,嘶嘶的直吸涼氣,在后面趕緊拽了拽蕭寒,為他解釋:“侯爺笑了,這種地,雖然不起眼,但也是一門技術(shù),如果和侯爺?shù)模N上就不管了,那么到收糧食的時間,這地也不管你……莊戶家種上種子后,需要人幾乎天天去照料,澆水,除草,松土,捉蟲,種子沒活還要補種,這期間幾乎天天不閑,哪有時間去抓魚摸蝦?”
“種地還這么麻煩?”
蕭寒有些悻悻,前世的眼光果然不能適用于現(xiàn)在,不過他隱約記得上一世最崇拜的周總理曾經(jīng)提過農(nóng)業(yè)八字憲法,等回去一定要仔細想想,這要是連最基的吃都保障不了,何來的強盛文明?”
又一個想法被人無情的敲碎,再加上旁人變得有些異樣的眼神,蕭寒突然感覺有些興趣缺缺,把布包交給老農(nóng),讓他保管好,現(xiàn)在種是來不及了,等到來年吧。
看著老農(nóng)珍重的收下布包,蕭寒搭著旁邊愣子叔的胳膊,站起身來,向幾人揮了揮手,像是有些失落一般,往他的帳篷處走去。
作為侯爺,他是有帳篷的,不像東和愣子,隨便找個席子一鋪,一夜就湊合了過去。
這一點也是呂管家特意準備的,為了重新樹立侯爺?shù)耐牛伤闶巧焚M苦心。
露營其實睡得并不好,蚊子幾乎無處不在,雖然這里沒有后世遍地都是的黑花蚊子,無聲無息,咬人賊狠,但是土的黃蚊子“嗡嗡”的,和一架戰(zhàn)斗機一般,端是惹人討厭。
費了好大勁,數(shù)了幾百頭羊,蕭寒這才朦朦朧朧得睡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被一泡尿憋醒,今晚的王八湯喝的實在是太多了……
懶得起身,可又不得不起身,這要是尿了褲子,估計明天大唐都知道有一位侯爺還尿褲子,搞不好國外友人也能知道……
以莫大的毅力起身,掀開帳門,蕭寒剛一探頭,差點被眼前的一雙大眼嚇死……
“啊啊啊!愣子?!”
“侯爺…”
“愣子你瘋了!不睡覺,偷看我睡覺!!!”
蕭寒差點要炸毛,沒想到啊,沒想到,日防夜防,家賊難防,看起來老實分的愣子竟然是塊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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