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女不準一起吃飯?誰的?站出來讓我瞧瞧!婦女能頂半邊天知不知道?!
三個女人家聽到蕭寒義憤填膺的話,眼睛都亮了一下,哪怕是一直對蕭寒橫眉冷對的丫鬟也第一次對他露出一個笑臉。
只不過蕭寒回過去的笑容似乎有些猥瑣,丫鬟的笑臉只持續(xù)了一秒,就變回了一臉戒備……
給幾個女人單獨生了一個火堆,就在張強的后面,方便張強教她們該如何去做。
第一次參加這種奇怪聚餐的三個女人嘰嘰喳喳的開心的不行,十**歲的時間正是最活潑的時間,鶯鶯燕燕的歡笑聲倒也給這個聚會增色不少!
聚會的餐品相當豐富,大發(fā)了一筆橫財?shù)氖捄畨焊蜎]打算節(jié)省,除去超大串的豬肉,剩下的骨頭帶著大肉塊都扔到吊鍋里咕嘟了半天,飄出來的香味讓盡忠職守的狗狗都不時往這嚎叫一聲。
男人家吃飯,有好菜豈能無好酒?
別看蕭寒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沒有重建酒精作坊,但是在長安時蒸出來的美酒還存有不少,每一圈人發(fā)上兩壇子,今晚除了值夜的,不醉不歸!
張強剛回頭教完自己老婆如何烤肉能烤熟,還不會烤焦,再轉(zhuǎn)回來就看到蕭寒安坐在那里,一口一口的泯葡萄釀,這就有些不大樂意。
“喂,蕭寒,喝那個干嘛,甜滋滋的,沒個滋味,來,陪哥哥喝一壇烈酒!今天哥哥高興!”
“不喝!要喝你自己喝!”蕭寒干脆利落的回絕了張強的提議。
張強納悶的看著蕭寒,道:“……這么不講義氣?”
蕭寒聞言,把酒杯往地下一放,這就道:“講義氣?那好,愣子,上酒,給我看好他,今天誰也不準偷奸耍滑,喝不倒不算完!”
“哎,等等,等等,不用了,您喝你的葡萄汁,我去跟別人喝。”
張強一聽要往死里喝就有些傻眼,趕緊制止了勤快的愣子,心道傻子才和你拼酒,到現(xiàn)在為止,就看到你醉了一次,還是車輪戰(zhàn)才醉的,誰會閑給自己找不痛快……
“哼哼……”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蕭寒哼哼了兩聲,又端起葡萄釀一口一口的品,他自從那次喝醉后,嘗過酒醉后腦袋就像是一萬只驢子跺過的感覺,蕭寒就再不肯多喝他自己做出來的“美酒”
總以為自己能做好一切,但是釀酒這里上千年的文化缺失,讓蕭寒速成的“美酒”還是存在著致命的缺陷,難怪柴紹總跟蕭寒,這美酒滋味真是讓人沉醉,喝了一口就停不下來,只是第二天的頭疼也讓他終生難忘,疼的他真想拿把刀把腦袋剁下來算了!
呂管家不肯喝酒,打死都不喝,張強苦口婆心勸了半天也沒用!他自己喝酒又沒意思,想拉著東和愣子倆,這倆人卻吃的滿嘴流油,只當沒聽到張強在喊啥。
喝啥酒啊,喝完了,吃什么都沒有味道,窮苦人家的孩子,先吃飽飯才是正理!
無奈之下,張強也只得把酒壇子放下,化悲憤為食量,遇到好吃的還要夾幾筷子給身后的大老婆,一股賢夫良郎的樣子讓人惡心……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這氣氛就有些活躍開了,二兩烈酒下肚,有人借著酒勁就跳到場子中央吼了一曲秦腔,呼啦啦塵土飛揚,滄桑的聲音配上不知所謂的歌詞,惹來大家的一致叫好。
看這人出了風頭,立刻就有下一個跳上去,可惜唱的難聽,還跑調(diào),引來一片骨頭渣子的襲擊,打的這位抱頭鼠竄,這下下面的大笑聲更加的熱烈了,有好幾個笑的氣都喘不上來……
明月,繁星,好友,都在這里,這個世界,還是美好的,舉杯遙對著唐時明月,酒不醉人,人自醉。
月亮漸漸隱去,篝火慢慢熄滅,再美好的時間也有過去的時候。
孩打著哈欠被家里人領回了帳篷,來熱鬧非凡的場上只剩一些漢子在一口酒一口肉的鼓吹,風吹過快要熄滅的木柴,亮起的幾點火星顯得格外美麗。
張強已經(jīng)領著夫人去了蕭寒的木屋,蕭寒今晚卻要去睡他的銀樓,地窖雖然已經(jīng)挖好了,但是里面沒有用磚石壘起來還是不結(jié)實的,所以只是把一部分銅錢什么的搬了進去,金子和另一部分銅錢依然摞在木屋里。
來張強什么都不去蕭寒那里,早晨的話只是一個玩笑而已,但是蕭寒那里能讓張強帶著孕婦住在垛滿銅錢的屋子里,萬一起夜的時候絆倒一下,這罪過就大了!
好歹把張強推進了屋子里,這才想起自己的屋子只有一張床,重重的一拍腦袋,趕緊喊愣子東把銀樓里的床弄出來,給張強送去,今晚侯爺就睡在錢堆里,枕著金子睡覺!
月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蕭寒抱著金箱子睡得無比香甜,張強從他的窗戶看到蕭寒睡得和死豬一樣,不由得嘿嘿一笑,這就要落下窗戶,去床上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好久沒同床了,這讓食髓知味的張強怎么忍得住!
孕婦不敢動,讓她和蝶睡一張床,蝶還能照顧下她,而大老婆早就裹在被子里羞澀的等著他……
一片云彩飄了過來,仿佛月亮也不好意思看到這一幕,只好鉆進云彩里擋住自己的眼睛。
良久……張強大汗淋漓的抓過蒲扇來扇風,大夫人敏一臉滿足的伏在張強身邊,用細長的手指輕輕在張強肚子上畫著圈圈。
可能是張強的肚子當畫板不大趁手,張夫人收回手指,情碰了碰閉目扇風的張強道:“郎君,那蕭寒真的那么神奇么?怎么妾身見他,也無甚奇特之處,倒是像一個平常人家的公子?郎君真的要跟他一起闖下去?要不你就聽父親大人的,讓他老人家找找門路,你去當一個閑散的官也好。”
張強聽了夫人的話,慢悠悠的睜開眼,俯下腦袋輕吻了吻懷中人,他的大老婆出身大戶,雖然不是嫡出,但是規(guī)矩眼界一樣不缺,遠不是家戶出身的老婆所能相比,這也是從定下的婚約,要不以張強的家室和身份,人家都不會正眼瞧她一下。
不過雖然如此,但是她嫁給自己以后,看得出她是死心塌地愛著張強,所作所為無一不是為了張強著想,就連他娶媳婦都幫忙打理。
或許是跟蕭寒混的時間久了,被他的那些奇怪的言論熏了腦袋,張強有時甚至感覺都有一些負罪感,如果不是他的媳婦苦苦等他這么多年,他真的想只娶她一個,與之終老算了。
“敏,我希望你不要再問我值不值得,為夫做了很多個決定,但是大多數(shù)都是錯的,迄今為止,我只有三個決定沒有錯誤,一個是跟隨秦王出來征戰(zhàn),第二個就是娶了你們兩個,第三個就是附與蕭寒身后,跟隨他一起打拼!更別,如果我想出仕,不用你父親安排,你家夫君只要開口,在軍中混個官職也并不是什么難事!”
懷中人有些驚訝,仰頭看著臉色堅毅的郎君,不禁開口問道:“啊?他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讓郎君你這樣死心塌地?”
“什么魅力?”張強苦笑著搖頭,回憶了良久,然后仿佛講故事一般,抱著懷中人道:
“其實,為夫第一次見他,他還是一個兵,就在戰(zhàn)場上,他卻遲遲不敢沖鋒,你也知道的,我當時是督戰(zhàn),看他的熊樣,氣的我就要去砍他!”
“哦,蕭寒他以前還是一個兵?”敏好奇的忽閃著大眼睛,“那他怎么現(xiàn)在是侯爺了?”
“別打斷為夫的話!我會跟你的!”張強拿出大男子主義,惡狠狠的瞪了媳婦一眼,不過似乎并沒有什么用處,反而腰間被扭了好幾下……
“啊,夫人饒命,饒命,我先跟你講這些,你聽著就明白了……”
“哼,這還差不多!”
悄悄伸手摸了摸腰間的軟肉,張強重新回憶了一下,這才開口道:
“我當時尋思他是一個懦夫,直接砍了他算了!但是沒想到,我還沒出手,卻被敵人的伏兵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我也受了重傷當時我真的以為自己活不下來了……”
“啊,夫君你也受傷了,傷在哪,有沒有事?”
“沒事,早就沒事了!”
張強看到夫人緊張的樣子,心里也是暖暖的,緊緊摟了摟她,道:“當時我都暈過去了,沒想到他不光不記恨我,還把我一直背回了城里,這才撿回一條命,再到后來,因為傷的太重,生命垂危,又是他想出的辦法來救我,接連救了我兩次……”
“啊。原來蕭叔叔是夫君的救命恩人!”敏在張強懷里用力的點點頭,“這是大恩,等日后,夫君一定要帶妾身正式的去道謝!”
張強哈哈一笑,摸著夫人的頭發(fā)道:“這倒不用,我們現(xiàn)在親如兄弟,不用在乎這些虛禮,你別打斷了,再打斷,明天都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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