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龍三公主覺得江皓不知道天高地厚,哪怕是韓湘子也是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rg
他原以為江皓還有什么妙法,沒想到竟是打算將鱷神除掉,這種最簡單粗暴的辦法的確有效,但他們五仙攜手不是鱷神的對手,反而被他用金券收走了法寶,就算再加上江皓又能如何?
韓湘子心中也是覺得江皓有些太過自負(fù),但他的性子要比龍三公主沉穩(wěn)的多,考慮到江皓也是出自一番好心,哪怕心中失望,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反是沖著龍三公主呵斥了一句:“龍三,住口!休要對江皓道友無禮!”
“你!”龍三公主神情一怔,顯然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了句實(shí)話而已,韓湘子竟然為了一個(gè)外人來呵斥自己,只覺的心中委屈到了極,眼眶瞬間便紅了:“好!你既然這么討厭我,我走還不行!”
罷,化作一道金光朝著天邊飛去。
“龍三!”春瑛心中一急,忙追了上去。
旁邊的一眾官員百姓直接看傻了眼,這……這怎么突然又冒出兩個(gè)神仙來?有些更是直接跪在地上,磕起了頭。
韓湘子抬手想要喊住龍三公主,但猶豫了一下,最終也沒有出聲,他這些天也一直再思考著要如何解決這鱷神的問題,前些天看書的時(shí)候,無意間看到了佛祖以身飼鷹和唐玄奘的事跡,心中已經(jīng)有了以身飼鱷的念頭。
罷了,走了也好,免得她到時(shí)候?yàn)槲覀摹?br />
韓湘子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朝著江皓拱了拱手,滿是歉意道:“江皓道友,龍三她只是無心之失,并非是有意出此惡言,請道友贖罪!”
“無妨!”江皓淡淡的搖了搖頭,倒是不放在心上。
這龍三公主出世之前便因?yàn)槟赣H春瑛的緣故備受東海龍王的寵愛,后來先是被呂洞賓打破了龍蛋提前出生,又因故被斬?cái)嗔宋舶停且詵|海龍王一直覺得心中有愧,對龍三公主格外的寵溺,幾乎是百依百順,這才養(yǎng)成了刁蠻任性的性格。
不過,江皓卻知道,這龍三公主實(shí)際上乃是春瑛與妖蛟的女兒,只不過春瑛在懷孕的時(shí)候,吃下了兩顆蟠桃,這才僥幸得以化龍成功,至于東海龍王敖廣,不過是做了一名光榮的接盤俠而已。
等到日后真像暴露之時(shí),龍三公主便被他趕出了東海龍宮。
“湘子,這鱷神是怎么回事?”韓愈到底是一方大員,對鬼怪蛇神這些事情知道的比尋常人多上許多,他更關(guān)心的是如何解決潮州的鱷患,問道:“難道我潮州的鱷患便是因這鱷神所起?”
“叔父,這里人多口雜,我們回府中再作詳談!”韓湘子見周圍的百姓聚多,開口道。
韓愈了頭,他也知道這事情既然涉及鬼神,那么尋常的差役官員便再沒有用處,便將他們盡數(shù)揮退,只留下江皓和韓湘子在堂中。
之前沒有告訴韓愈,韓湘子是怕他擔(dān)心,但現(xiàn)在顯然沒有必要了,就將一切的實(shí)情和盤托出,盡數(shù)告訴了韓愈。
“什么?那鱷神乃是天庭的神仙?有玉皇大帝頒發(fā)的金券?”韓愈滿臉的震驚之色,怎么也沒有想到,引發(fā)這潮州鱷患的竟然是天庭的神仙。
“那鱷神有玉帝賜下的金券不假,但玉帝只準(zhǔn)許他的子孫咬死生死簿上記載的該死之人。”韓湘子先是了頭,旋即帶上了幾分怒色,道:“但近些年來,由于百姓們開荒種地,占了不少水澤,以至于觸怒了那鱷神,令他縱容子子孫孫傷及無辜,這才導(dǎo)致了潮州民不聊生!前些日子,我們招來東海龍王從中和,但還是被這鱷神給拒絕了,連鐵拐李、漢鐘離、張果老三仙的法寶都被收了去。”
“這……這……”韓愈面色慘白,連東海龍王和天上的神仙都解決不了嗎?這要如何是好?難道真的只能看著百姓們身死?
“叔父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想好了辦法勸那鱷神離開!”韓湘子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
以身飼鱷嗎?
江皓眼中閃過一抹感慨,當(dāng)初在電視上看的時(shí)候就頗為感動,此時(shí)親眼看見韓湘子眼中的決然之色,更多地卻是感慨,為那些素不相識的黎民百姓獻(xiàn)出自己的生命,這種事情江皓是永遠(yuǎn)都做不出來的。
“江皓道友,你為百姓……”韓湘子轉(zhuǎn)頭望向了江皓,他是知道鱷神的法力高深,實(shí)在是不愿看著江皓身死,正要開口勸阻他,便見江皓抬頭向著天邊望去。
片刻之后,便見天邊四道祥云飛了過來,人還未到,聲音已經(jīng)傳了下來。
“不知是哪位道友來此助我們解決這潮州鱷魚之災(zāi)?”
“我敢打賭,肯定是玉帝派來幫我們!那鱷神在潮州惹得天怒人怨,玉帝定然是饒不了他!“
“這下好了,只要將那金券給他收走,我們幾個(gè)人聯(lián)手,肯定能打得過他!”
“你們慢些,我都快累死了!”
潮州城出現(xiàn)神仙的事情早就傳了開,鐵拐李、漢鐘離、張果老、藍(lán)采和等人就在城中救人賑災(zāi),自然是得到了這個(gè)消息,還道是天上又有哪位仙人下凡,匆匆忙忙便趕了過來。
鐵拐李禿頂瘸腿,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黑袍,一手拄著拐杖,一手拿著酒葫蘆,明明是在喝酒,動作卻似喝茶一般,舉止之斯文與他那乞丐一般的形象極其不符。
喊著我敢打賭的,自然是漢鐘離無疑,頭梳髽髻,髯過于腹,大眼睛,紅臉膛,手執(zhí)扇子,袒胸露乳,時(shí)不時(shí)用扇子拍打幾下大肚皮。
張果老倒騎著一頭驢,鶴發(fā)童顏,臉上帶著喜笑之色,看上去好似頑童一般。
最后的自然是藍(lán)采和了,年紀(jì)看上去也是四仙當(dāng)中最的,一身破舊藍(lán)衫,手持大拍板,一邊飛還一邊打著哈欠,好似沒睡醒一般。
四人當(dāng)中,修為最深的是鐵拐李和漢鐘離二人,他們在五百年前便已經(jīng)成仙歸位,此時(shí)已經(jīng)玄仙初階境界,其次是張果老,已經(jīng)是真仙中階修為,藍(lán)采和最弱,只是初入真仙而已。
江皓朝著四仙拱手,道:“在下江皓見過四位道友!”
一看見江皓,四人頓時(shí)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來的竟然是個(gè)不認(rèn)識的,忙回了一禮,“見過江皓道友!”
韓湘子見他們四人面露疑惑,上前一步,介紹道:“江皓道友便是今日揭榜之人,他是嵩嶼山須臾洞天中的修士,因?yàn)榍∏陕犅劻顺敝蓣{患橫行之事,不遠(yuǎn)千里而來,只為潮州解百姓于倒懸!”
這些自然是江皓告訴他的。
“道友高義!”鐵拐李四人肅然起敬,拱手道。
沒辦法,江皓的賣相實(shí)在是太好,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zhì),很容易讓人相信,再加上這千里行俠之事,更是讓四人頓生好感。
“愧不敢當(dāng)!愧不敢當(dāng)!我也是前些日子碰巧遇到一女童,其母被鱷魚所殺,這才知道了潮州之事,匆忙趕了過來。諸位道友這些日子為潮州百姓奔波,才是真的辛苦了!”花花轎子人人抬的道理,江皓自然是清楚,滿臉的敬佩之色。
鐵拐李、漢鐘離等人臉上頓時(shí)浮現(xiàn)出了笑意,態(tài)度也更親近了許多,雖他們都是心甘情愿為百姓付出不求回報(bào),但能得到別人的贊賞認(rèn)可,還是讓他們心中高興。
雙方又聊了幾句,鐵拐李把話題拉回了正事上,道:“不瞞道友,這鱷患的根源乃是因?yàn)榍锼械镊{神!不知道友有什么辦法勸這鱷神收手,讓他將那些子子孫孫們帶走,將這潮州的鱷災(zāi)給解決掉?”
漢鐘離、張果老、藍(lán)采和也是一臉期待的望著江皓,一旁的韓湘子張了張嘴,沒有話。
“勸?勸他做什么!”江皓輕笑一聲,淡淡道:“既然都知道這鱷神是根源,殺了便是!”
“啊?”鐵拐李、漢鐘離、張果老、藍(lán)采和四人張大了嘴巴,愣在了那里,顯然沒有想到會聽到這么簡單霸道的答復(fù)。
韓湘子臉上帶著一抹無奈的苦笑,實(shí)在是不知什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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