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著眉頭看著消失在墻前的腳印,按照天朝那些影視作品的套路來,這里一定有暗門!
有暗門也就意味著或許會有些什么旁的機關陷阱,無法猜測這瑟頓莊園主人的心思,也就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危險。rg
作為勇敢的勇者,正義的化身。我不得不做出這個以身試險的決定,于是我對著禿瓢斐德羅道:“杜爾蘭第一勇者斐德羅!”
禿瓢斐德羅很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隨后挺直了腰板,“正是在下!有何貴干?”
“看到這面墻沒,用你的禿瓢去撞它!這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必須由第一勇者來完成,這是榮譽之光頭撞擊!”
“好嘞,這種任務必須得我偉大的杜爾蘭第一……誒?等等?為什么是我,還有為什么要撞墻?”
我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斐德羅,“腳印在這里消失,肯定有暗門對不對,有暗門就有機關對不對?有機關我們不好找對不對?既然不好找,你撞幾下試試怎么了?光頭不是給你加暴擊了嗎?”
斐德羅摸著自己的禿瓢,對我擠出了一個略顯和善的笑容只是這笑容中,總是有一股麻賣批的味道。
不過斐德羅笑歸笑,還是走上了前,當然并沒有用頭撞擊這堵墻,只是雙手在墻上游走摸了起來。
我后退了幾步,同時將艾麗拽到了自己身后,仔細的盯著貿然舉動的斐德羅。
這空蕩的房間,白色的石質墻壁并不能看出有任何的異常。若不是這腳印憑空消失,還真不會讓人懷疑這里有什么機關暗門。
一時間我陷入了沉思,這黑衣人能找到這里,并且進入這墻壁后的存在,怕也是這莊園內人,或者是曾來過這莊園。而這黑衣人又是吸血魔族,一我對莊園主人的身份好奇起來。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耳邊一道不太明顯的破空聲。我心中暗道不好,果然有機關,我剛想提醒斐德羅,一聲殺豬般的痛嚎陡然乍起。
“哎呀!”
我這才看清,原是斐德羅一人探陷阱,而現在在墻壁面前卻還站在杖劍兄弟,販劍保持著雙手放置在墻壁上的動作。
痛嚎聲音的主人是制杖,他蹦起了老高。
他的屁股上插著一根黑色的鋼刺。從外觀看得出來,這金屬鋼刺有些年頭了
果然是賣血逗逼主播,作死技能應該屬于被動技能系列。
制杖嘴里怪嚎著,忍痛拔出了剛刺,瞬間鮮血飆了出來,如同搖晃過后的可樂一般。
“我的制杖哥哥啊,扎哪了?痛不痛!”
“我的販劍弟弟呦,扎腚了!腚定然疼!”
“我的制杖哥哥啊,你別急,弟弟這就來收集這血液!”
販劍看見制杖屁股上噴薄而出的血液,雙眼中閃爍著不可言的興奮之色。他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瓶,竟然開始嘗試著去收集這血液……
出乎我意料的是,制杖竟也十分配合。還不停的囑咐著販劍不要浪費血液。
“我的販劍弟弟呦,你把眼睛閉上,可別讓觀眾看見了。這可都是錢,誒,別灑了別灑了!”
……
制杖的怪嚎,引來了原在訓著鬼物的蕾茵。蕾茵自始至終都在笑著,笑聲有些癲狂,在她看來,這比訓那個可憐的鬼物要開心的多。
“我的販劍弟弟呦,哥哥的屁股有些麻,是不是中毒了?”
制杖聲音中帶著痛苦道。
販劍聽聞后,不慌不忙的將手中收集了血液的瓶蓋上了瓶塞,塞進了自己腰間的荷包里。
原淡定的他突然抱住了制杖,哭嚎起來,“我的制杖哥哥啊,你可不能死!我們可是杖劍組合啊,你死了就是販劍一人了,容易被別人當成倒賣軍火啊!”
“我的販劍弟弟呦,哥哥不能陪著你了,在未來的道路上。你要好好的活著,記住我們的誓言。”
“維護世界和平!”
“宣揚愛與正義!”
這倆賣血逗逼主播竟然開始表演起來生離死別。
“各位老鐵,我們的直播可能要結束了。瑟頓鬧鬼莊園太黑暗了,被我們戳穿了假扮鬼后,他們竟然卑鄙的下毒!”
一時間整個場面充滿了悲傷和別離的味道。竟然讓我新生愧疚,到底也算是我沒有提醒他們可能會有機關陷阱。這才導致了這場悲劇。
“外鄉人,照顧好我弟弟。我制杖戎馬一生,揭露了無數的怪談。沒想到竟然在這里,被一只的毒刺擊中了腚腚。唉,天妒英才!”
斐德羅嘆了口氣,輕輕的拍著販劍的后背,“堅強!”
蕾茵一反常態的紅著眼睛,眼角有些濕潤看著制杖也不話。
艾麗就心軟,可她自己卻不會治愈魔法,她手忙腳亂的一會攙扶著制杖一會安慰著販劍。
“我的制杖哥哥啊,你不要這么,我這就給你吸毒!”
販劍紅著眼睛,試圖褪去制杖的褲子,嘗試著吸毒。
我有些尷尬,生怕即將上演的這辣眼睛的一場戲。艾麗和蕾茵扭過了頭,捂著眼睛,可余光卻瞥著制杖。
正當這時,路希的聲音如同天使一般響了起來,解救了一群教科書捂眼的吃瓜群眾。
“這不就是麻痹毒藥誒?讓人動作遲緩,身體僵硬,沒多久就好了。”
路希的話語剛落,整個房間內,似乎飛過了幾只頭頂著省略號的烏鴉。
賊雞兒尷尬。
“咳咳,那個什么。我的販劍弟弟,你把我褲子穿上好嗎?”
“額,我的制杖哥哥。我們宵夜吃什么?”
“……”
眾人散場,販劍將制杖攙扶在一旁,制杖趴在地上,嘴里嚷嚷著。
蕾茵似乎覺得有些不爽,繼續訓著癱坐在門口,雙手抱頭的鬼物。
瞬間,房間內再次歸為平靜,沒人在敢輕舉妄動的查探這墻壁。
一時間我竟然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雙手抱頭,雙手舉起來!蹲下起立,upupdn”
“大姐,到底是要我抱頭還是舉起來啊?”
“……”
蕾茵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一拍腦門,感嘆自己就是傻子。這鬼物一直在這里,如何開啟這機關,問這個萌萌的僵尸型鬼物不就好了?
念及此處,我走向了被蕾茵訓的瑟瑟發抖的鬼物。
“我來問你,你見過一個黑衣人走進這間房屋了嗎?”
萌萌的鬼物,在聽見了我的問話后,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鬼!”
蕾茵剛想發怒,訓斥這個依然在裝神弄鬼的鬼物。卻被我制止了下來。
“行,那你告訴我,那面墻上的暗門如何打開?”
“我,我不知道啊,哪里有什么暗門?那里根就沒有那種狹窄的只能讓一人通過的還有些低矮的暗門,沒有的!”
我笑了笑對著身后不遠處的斐德羅喊了句,“禿瓢,卡普亞十大酷刑,你最拿手的是哪種?”
禿瓢斐德羅先是一愣,隨后陰陰的朝著鬼物笑著道,“樣樣精通!尤其是抽筋刮骨!灌辣椒水我也行啊,不過是往眼珠子里灌哦。”
斐德羅著話,將腰間的長劍取出,學著反派舔了舔長劍。我看著他嘴角流下了殷紅的鮮血,這樣的恐嚇還真是別具一格。
不過這舉動倒是嚇壞了這鬼物,“瞎了我的眼,我我!”
“幾百年了,從來只有我們嚇唬別人,沒想到我也會害怕……”
鬼物嘟囔著,站起身來,走到了墻壁處,在光滑的墻上用他那滿是腐肉的手摸索了起來。
沒多時,一聲咔嚓嚓機關大動的聲音響起。
原光滑的墻壁上,一面只有半人高,一人寬的的墻面朝著一邊移動了過去。隨后,墻壁出現了一個正方形的入口。
從那暗門內冒出一股肉眼可見的氣體,很是濃烈的霉味嗆得我咳嗽起來。
“竟然還有這種操作?”杖劍兄弟也朝著墻壁看來,嘴里嘟囔著。
一眼望向這入口,漆黑無比,這黑暗仿若實質一般。我那被強化過的視力,竟然也穿透不過這黑暗。
蕾茵和路希還有艾麗以及斐德羅望了望這入口,一臉的憂慮。
“帶路!”
我朝著鬼物冷冷的命令道,想來他應該是熟悉下方的地形。
萌萌的鬼物,看了一眼嘴角有血跡的,手中拎著長劍的禿瓢斐德羅。很是無奈的走進了入口,艾麗將火球懸浮在他身后,既能照亮又能威脅到這個鬼物。
販劍想和我們一起,可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制杖,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我朝著眾人點了點頭,不再猶豫,跟隨在鬼物后,踏進了這黑暗里。
“這宅子的主人是魔族吧?”行走在漆黑的通道中,我發問道。
在我身前的鬼物明顯的一怔,隨后才道:“大人可是長老!”
長老?這個鬼物莫名其妙的話語讓我很是費解,“什么長老?”
“血族長老!”
原萌萌的鬼物,聲音謙卑,可此刻卻突然提高了嗓音,聲音中充滿了暴戾。
我暗道不好,可還是遲了,鬼物朝前猛地一撲,消失在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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