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浮萍花枝招展的笑了,捏著玉手道:“你這樣,我是想瞧瞧這男人長的什么模樣,這道菜你可得給我留著。”
“好好好,給你留著!惫耙荒樛督档闹鲆粋嶄新的諾基亞11手機(jī),看了看時間,眼看快到了上臺演出的時間。
看郭野服了軟,上官浮萍沒有繼續(xù)再深入下去,凡是都要有一個度,即便是人物,也有著看不清卻能夠的明的底線,更別這個曾經(jīng)聲動整個中國郭野槍。其實(shí)上官浮萍心中也是特別的沒底,因?yàn)樽约核鎸Φ,可是連上官家三個虎將聯(lián)手都拿不下的變態(tài),這變態(tài),完可以稱作為變態(tài)中的變態(tài)了。
“你讓你這個能夠只身打下半個北京城的猛人來當(dāng)一個保鏢,是不是太諷刺了點(diǎn)!鄙瞎俑∑荚谏吓_前對著悶聲抽煙的郭野道。
郭野抬起頭,看著這個完不需要打扮就能讓所有男人失魂落魄的女人,突然心中平靜了幾分,動了動干裂的嘴唇道:“我郭野欠的人情,不管你要不要,我都要還!
“我很好奇,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夠讓你欠下拿命都還都不夠的人情!鄙瞎俑∑枷袷亲匝宰哉Z的著,這微微有些刺耳的話顯的不是那么的扎心,或許這就是這個女人最簡單的聰明之處。
郭野搖了搖頭,不想要些什么,他不會傻到腦袋一熱把當(dāng)年的一五一十告訴這個很危險(xiǎn)的女人,當(dāng)然估摸著這個女人也不抱有能夠從他口中親耳聽到的心思,否則就不會問的這么草率了,這就是兩個聰明到極點(diǎn)的人的交際,總是在漫無目的的扯一些廢話,其實(shí)早已經(jīng)看透了對方的心,但唯獨(dú)有一種東西是兩人都感受不到的,就是曾經(jīng)的苦難與痛苦。
上官浮萍就這樣走上了臺,然后是一大票牲口的尖叫聲,估摸著今晚,上官浮萍又能夠收獲各種人心,不得不如果上官浮萍想要攀爬,太容易了,這是一種在這個時代最有利的優(yōu)勢。
郭野在原地暗罵了一句操蛋,然后戴上墨鏡跟鴨舌帽,把帽子壓的低低的,外加一身不起眼的休閑服,一下子就變成了在這種場合透明的普通人,然后從后臺離開,潛身在了站在臺上引爆了場的上官浮萍最近的位置,以保證能夠在突然事 件的情況下,以最快的時間趕到上官浮萍身旁,雖然在場的也沒有幾個不長眼的 二世祖敢造次。一個因?yàn)樯瞎俑∑忌砗竽驱嫶鬅o比的上官家,二是畏懼于這孔乙己會所背后老板的身份,三就是忌諱上官浮萍那群聲勢浩大的追隨者們。
上官浮萍一臉文靜的在臺上站著,臉上有一絲微紅,郭野也不知道這一分羞澀是不是表演出來的,只是更加畏懼了上官浮萍這個女人,因?yàn)楝F(xiàn)場早已經(jīng)瘋狂。
“新的一年,送給大家一首歌,Easn的《穩(wěn)穩(wěn)的幸福》”上官浮萍很官方的著,像是用電腦打出來的臺詞一般,但盡管如此,當(dāng)臺下的牲口們聽到這天籟之音,更如同打了雞血一般。
現(xiàn)場的伴奏響起,上官浮萍做了個讓這些牲口更加瘋狂的動作,如同一個女生一般做了個噓的動作,讓這群嘗遍了各種妖嬈貨色的紈绔們徹底抓狂了。
這群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老子都敢動手的紈绔們像是磕了什么**一般,竟一時部都安靜了下來,這種效果,完讓在場的有些資質(zhì)的女人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因?yàn)樵诟@個女人比起來,她們連做綠葉的資格都沒有,等級相差太多太多。
“有一天
我發(fā)現(xiàn)自憐資格都已沒有
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肩膀
擔(dān)負(fù)著簡單的滿足
有一天
開始從平淡日子感受快樂
看到了明明白白的遠(yuǎn)方
我要的幸福
我要穩(wěn)穩(wěn)的幸福
能抵擋末日的殘酷
在不安的深夜
能有個歸宿
我要穩(wěn)穩(wěn)的幸福
能用雙手去碰觸
每次伸手入懷中
有你的溫度”
一首歌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唱完,在場的所有男人一時癡了。
“再來一首!”不知道是誰最先反應(yīng)過來,帶著嘶聲力竭的喊著。
緊接著,再來一首的聲音就如同洪水一般,一發(fā)不可收拾。
上官浮萍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滿足了這群牲口,再次開口道:“同樣是Easn的 歌《十年》”
伴奏再次響起。
“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
我不會發(fā)現(xiàn)我難受
怎么出口
也不過是分手
如果對于明天沒有要求
牽牽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萬個門口
總有一個人要先走
懷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離開的時候
一邊享受
一邊淚流
十年之前
我不認(rèn)識你
你不屬于我
我們還是一樣
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
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
十年之后
我們是朋友
還可以問候
只是那種溫柔
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難免淪為朋友”
再一曲落下,現(xiàn)場直接寂靜了,所有人就如同聽到了什么天籟之音般,呆若木雞的站著,或許這就是最好的效果,但唯獨(dú)有一人,所有人最普通的家伙郭野,一臉鄙夷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喜歡聽這個?”完,瞥了眼在臺上無比耀眼的上官浮萍,發(fā)現(xiàn)上官浮萍同樣在看著他。
郭野縮了縮腦袋,想著在營造氣氛與營銷策略中,上官浮萍無疑的大獲勝,因?yàn)楣氨日l都清楚,上官浮萍所要的,并不是這里的入場費(fèi),而是這些讓這些背后雄厚的紈绔們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這樣的人脈,可不是人人擁有跟駕馭的了的。
“一群傻子!惫白猿暗男α,或許這些為愛癡狂的人們永遠(yuǎn)都不會明白,他們會被利用過后,像是拋棄玩具一般的拋棄,這何嘗不是一種諷刺。
人物有人物的悲哀,而這些人物眼中的大人物,也終究會被玩弄著,過著一種自以為是實(shí)則充滿諷刺的生活,這就是這個時代現(xiàn)在的模樣,郭野不知道該如何總結(jié),只是覺得有些空虛跟無望罷了。
兩首歌過后,即便是這些牲口們歇盡力的叫喊著,上官浮萍還是走下了臺,這種朦朧無比的距離感,讓這些已經(jīng)擺在了上官浮萍石榴裙下的紈绔們足夠夢斷繚繞了,就如同蜻蜓點(diǎn)水一般,撥亂了這些算不上黑暗但絕對骯臟的心。
郭野也默默的離開,在暗嘆上官浮萍的手段時,也無奈的覺得自己也跟不上這用力過猛的時代了,像是自己這種武夫,即便是到達(dá)再怎么高的高度,到最后,下場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死的很慘。
后臺長長的走廊上,一個身穿黑色皮衣帶著黑色老爺帽的男人正手中搓著兩個骰子,像是在等待著什么一般,誰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怎么進(jìn)來的。
“哪天帶我去見見那子好不好?”正跟郭野談著天的上官浮萍停住了腳,警惕的看著這個帽子壓的很低的男人。
郭野則無奈的搖著頭,表情自然無比的往前踏出幾步,正好護(hù)在了上官浮萍身前。
“能不能應(yīng)付的?”上官浮萍在郭野耳邊輕聲問道。
“是不是在埋汰我?”郭野看著眼前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家伙,對上官浮萍著。
上官浮萍得意的笑笑,瞥了一眼這來路不明的家伙,淡然的走進(jìn)了化妝室,把這長長的走廊留給了這兩個有著一段淵源的男人。
“隊(duì)長,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不信你還活著!蹦腥苏旅弊樱冻隽攘葻o幾的頭發(fā),那裸露的頭皮上有著無比恐怖的傷疤,或許這就是這個男人喜歡戴帽子的原因,男人把手中搓著的骰子放進(jìn)兜中,穿著一身與他那丑陋無比的相貌格格不入的名貴西裝,乍一看給人一種濃濃的違和感。
“叫我郭野,郭野槍,也就是你的隊(duì)長,早已經(jīng)死在了瑞拉姆斯了!惫氨砬槠届o的著,完不像是跟上官浮萍開玩笑的模樣。
男人摸了摸頭,自認(rèn)為有些瀟灑的道:“你還是一點(diǎn)沒變。”
“你同樣如此,賭徒,如果你今天來是對上官浮萍下手,那么我們就沒的好聊了。”郭野冷聲著,聲音冰冷的像是沒有一丁點(diǎn)的感情一般。
這個綽號賭徒的男人一副傷心了的模樣,再次戴上帽子,從兜中掏出一個骰子,拋向空中,嘴中似乎念叨著什么。
骰子再次落到了賭徒的中,賭徒歪著頭死氣沉沉的問道:“買大還是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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