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蝶衣微微點了點頭,輕描淡寫道:“哈爾濱臭名昭著的一個二世祖,純種世家走出來的家伙,不過倒是一身匪氣,在哈爾濱沒有幾個人能降服的了這閻王!
張燁聽過后,反而一臉敵意的瞅向那個在他眼中并不待見的胖子,用一股怪聲道:“曹姐,這貨是不是對你有打算?”
曹蝶衣傾國傾城的一笑,點了點頭。
張燁直接拎起酒瓶欲沖出去,一副今天要跟那個怎么看怎么可惡的漢子拼一個你死我活,不過卻被云青煙一個眼神硬生生給瞪回來,就像是剛剛所上來的火氣立馬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
“青煙姐,這逼敢調(diào)戲我曹姐,這我不能忍!睆垷顨夂吆叩淖拢苯影雅肿油踩凰蜕蟻淼募t酒給丟到了垃圾桶,然后很挑釁的看了一眼對面桌上的胖子。
云青煙則是白一眼正在竊喜的曹蝶衣道:“你是不是嫌過的太太平了!
曹蝶衣仍然笑著,臉上那若有若無的酒窩一時讓張燁看癡了。
“我青煙姐,你也太心了點,這地兒可是哈爾濱,有曹姐在,還能生出什么大亂子!毕蛉A在一旁插嘴道,其實向華多多少少也有點看不慣那個先入為主的胖子,只不過礙于自己的女人在一旁,向華不想節(jié)外生枝,畢竟向華可是扮演著成熟穩(wěn)重的角色。
“華子,對面那胖子可不是你所謂的什么善茬,有時候看起來俗不可耐的東西,往往要比你身上那點斤兩沉甸甸的多!痹魄酂熤刹徽J(rèn)為能夠讓曹蝶衣記起來還能夠提起的胖子會是什么普通角色,畢竟紈绔也有紈绔之分。
向華點了點頭,不過再次看向那個胖子的眼神仍然沒有善意。
背對著對面一桌的徐饒當(dāng)然沒有注意到這一次的較量,只不過注意到了他對面的童安然那張老臉變成了純紅色,似乎像是一個即將要爆發(fā)的火山一般,但還是氣定神和的給徐饒倒了一杯紅酒,然后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道:“我去處理點事,先喝著!蓖,也不等徐饒開口,童安然就怒氣沖沖殺了出去。
來還打算井水不犯河水的一桌子注意到了那個沖向他們的胖子,在桌上一直扮演著悶油瓶角色的赤丙丁微微往云青煙與曹蝶衣的地方靠了靠,而向華也微微護(hù)住了身邊的女人,張燁則一副雀躍的模樣。
“兔崽子,該扔老子的酒。”童安然吼道,雖然在徐饒面前童安然一直扮演著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童安然那臭名昭著的脾氣也不是空穴來風(fēng),對外人,童安然可是一點都不會慣著。
“老子就TM扔了,你想咋地?”張燁一點不服軟的站了起來,一只手習(xí)慣性的拎起酒瓶,一副一言不合就拼命的架勢。
“華子”劉婷微微抱緊身邊的男人,聲喃喃著,或許是有點畏懼這個滿身戾氣的胖子,畢竟童安然也不是普通角色,一身的匪氣早已經(jīng)入了骨子。
向華則一臉平靜的笑笑,捏了捏懷中女人的臉蛋道:“怕什么,不是有我嗎,今晚就是天踏下來,我也給你撐著!彪m然向華這話有些花言巧語的意思,但是對于這個北京圈子還能夠有些名氣的世家孩子,在哈爾濱出這話來,也算是無傷大雅。
劉婷微微點了點頭,似乎在這個年齡跟自己相仿的男人身上看到了無限的安感。
云青煙雖然一副氣打不出來的模樣,但局勢既然一瞬間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她要是再苦口婆心,就有些不過去了,冷眼對這個脾氣大到可怕的胖子道:“我們不想生事情,但也不怕事。”
云青煙的意思已經(jīng)再不過明白,如果這個時候童安然愿意退讓一步,那么一切好,如果童安然非要偏執(zhí),那么他們一定會奉陪到底。
但偏偏他們所面對的,是在哈爾濱不敢黑白通吃,但絕對不怕事的閻王爺童安然,雖然這話的是個在童安然眼中姿色不錯的女人出口的,但此刻在曹蝶衣面前的童安然哪里會認(rèn)這個慫,破口道:“別整這些幺蛾子,是單挑還是群毆,讓你們挑選!
“我單挑你一個,死胖子,就怕你不夠我打,要不先給你半個時吹哨子叫人?”張燁直接把酒瓶往地上一摔著,雖然他們處于邊緣地點,但還是引來了周圍不少的目光,雖然這種事情在紅河谷一點都不少見,但已經(jīng)有人認(rèn)出了鬧事人的身份,童安然怎么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有不少注意到那一桌三男三女中女人的姿色,不自然的往事發(fā)地點靠了過去,心中打著英雄救美的算盤,但雖然童安然氣勢是夠了,但怎么也是單槍匹馬。
背對著鬧劇的徐饒已經(jīng)知道身后發(fā)生了什么,卻沒有打算挺身而出的意思,他知道童安然的事,也不愿意摻和這些事非,當(dāng)然更不會看著童安然被打。
“出來一對一,打壞什么老子賠,但唯獨不賠你這個狗逼籃子。”童安然吐出一口口水,直接卷起袖子,準(zhǔn)備開干的意思。
“好,真TM有骨氣。”張燁瞥了一眼八風(fēng)不動的云青煙,看云青煙沖他微微點了點頭,張燁風(fēng)一樣的沖了出去,也不含糊,直接拎起拳頭開干。
兩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顫抖在了一起,周圍看熱鬧的人們開始起哄起來,更有甚者開始賭起了輸贏。
張燁仗著身手敏捷,直接把童安然打的節(jié)節(jié)后退,好在童安然皮糙肉厚,才能死扛著張燁那猛烈的攻勢。
云青煙直接沒有理會兩人的爭斗,微微抿了一口剛剛張燁所點的軒尼詩x,抿完之后皺了皺眉頭,暗嘆這紅河谷手段的毒辣,就這么一瓶兩千塊的軒尼詩x,所撈的油水絕對不會低于三位數(shù),所謂的一萬利。而對于張燁跟童安然這兩個牲口的廝殺,誰輸誰贏,云青煙打心里不在意,但如果覺得那邊勝算大一點,云青煙還是愿意站在張燁這一邊,云青煙知道張燁練過幾年的散打,外加在外常年的干仗,一般人還真降服不了這廝。
而此刻對面桌上背對著眾人的男人吸引了云青煙,看樣子這個男人應(yīng)該是跟這個胖子一伙的,但此刻鎮(zhèn)定的可怕,似乎那個家伙正在以一種讓人咋舌的方式喝著紅酒。
曹蝶衣微微的指了指那個女人,在云青煙的耳邊輕輕喃喃了幾句什么,云青煙聽過后微瞇了瞇眼,再次看向那個男人的目光有些玩味。
被壓著打的童安然此刻是有苦不出,想不到這個瘦成猴一般的家伙能有這般的力氣,這讓在身板上占優(yōu)勢的童安然格外的被動,童安然雖然常年在外干架,但還真沒有特殊經(jīng)過鍛煉,所以在張燁手中是一點都沒有討著好。
來剛剛還挺威風(fēng)的童安然慢慢變的鼻青臉腫起來,這讓童安然終于爆發(fā),徹底嗓子喊道:“徐饒,快來幫老子!”
正愜意喝著紅酒的徐饒差點一口吐出來,想不到剛剛氣勢洶洶的童安然竟然沒有撐過五分鐘,這讓徐饒懷疑童安然到底是哪里來的勇氣一個人挑一群人而且還能那樣放出狠話來。
徐饒的名字響徹整個酒吧,向華只感覺在自己懷中的女人再次抱緊自己,嘴里似乎在喃喃著,向華只能模模糊糊的聽見肯定不是他這幾個字。
徐饒放下酒杯,感覺這紅酒喝起來是真沒意思,但如果知道這一瓶要頂他曾經(jīng)三個月的工資,也不知道徐饒會有什么感想。
徐饒轉(zhuǎn)過身,看著被打的紫青的童安然,還有正耀武揚(yáng)威的張燁,然后掃了一眼對面卡座上的幾人,一個面孔突然扎進(jìn)了徐饒的眼中,讓來八風(fēng)不動的徐饒的身體猛的一顫抖,僅僅是因為一個對視。
向華懷中女人愣住了,難以置信的看著徐饒,滿臉的震驚,但除了震驚以外,似乎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徐饒呆呆的站在原地,手足無措,腦中浮現(xiàn)出太多太多的畫面,部關(guān)于一個女人,一個面孔,恰恰好那個畫面跟眼前的那個女人重疊在一起。
“徐饒!”童安然看著呆起來的徐饒,再次叫道。
徐饒終于回過神來,沖童安然微微點了點頭,低頭看了看此刻有些人模狗樣的自己,心中劃過一千一萬的情緒,卻唯有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一直走到鬧劇的中央。
紅河谷的保安們姍姍來遲的趕來,領(lǐng)頭的是今天已經(jīng)煩躁無比的大錢,大錢欲要發(fā)作,但此刻對講機(jī)中傳來了一個男聲,僅僅傳來兩個字。
“貴客。”大錢一時傻了,直接呵住了準(zhǔn)備上去的保安們,老老實實的在一旁靜觀其變,開始打量起這個實在不引人注目的年輕人起來。
徐饒所走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腳步聲就這樣一點一點敲打著兩個人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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