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樹聞言心思稍微定了一些,聽唐水話里的意思似乎只是單純的個人行為而已,只要不是寧爭派過來的就行,于是他微笑道;“唐水兄弟,干脆這樣吧,你要不來我公司上班吧。rg工資或許不是很多,但也夠你養(yǎng)家糊口了。”
他也不想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鬧出什么幺蛾子先敷衍打發(fā)掉唐水再,等唐水真的來他公司了,到時候唐水還不是任他隨意揉捏的軟柿子。
想法很美好,只是有時候現(xiàn)實(shí)是很殘酷的。
唐水不屑的看了王建樹一眼,吹了口氣,道;“還真把我當(dāng)成叫花子隨意打發(fā)了啊?看來你還是沒有真正的去了解過哥,連我哥的為人都不清楚,你怎么就傻乎乎的跟古行湊對一起在背后搞手腳了。今天我就告訴你,犯我天宮者的下場是怎么樣的?”
話音落,他就徑直朝王建樹走過去。
“你個兔崽子也不當(dāng)這里什么地方,是你能夠撒野的么?”有中年站起身斥罵道,如果是唐池站在他面前,就是借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這樣話。可就唐水一個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伙子,他自然要趁著這個機(jī)會討好一下王建樹。
有了中年的起身后,周圍的幾個人也紛紛起身,看這架勢只準(zhǔn)備對唐水動手了。
既然唐水今天敢一個人來到這里,那就意味著他有能力控制包廂里的所有情況。就這點(diǎn)動靜,還沒放在他眼里。
亢!
唐水根就懶得跟他們廢話,左手直接從懷里掏出了一把仿六四,對準(zhǔn)了放在先前開口中年面前的酒瓶開了一槍。
酒瓶應(yīng)聲而碎,瞬間就四分五裂的炸開來,大片的玻璃碎渣和酒水迸濺在了中年的褲子上。
可是中年,他卻沒有在第一時間躲閃。不是因?yàn)闇喨徊粦郑且驗(yàn)楸粐樕盗耍瓴恢涝撘汩W的念頭。
雖電視里經(jīng)常看到槍,還動不動就是槍聲彌天,場面很宏大。但是現(xiàn)實(shí)中,這還是中年幾十年來第一次看見槍,也是頭一遭聽見槍聲,他整個人就懵了。
“都給我坐下!”唐水淡淡的了聲,剛才站起來的人都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當(dāng)然除了還傻愣在原地不動的中年。
唐水眼見中年面對槍響居然還泰然處之不由得的感到了煩躁,索性就將槍指了過去。
當(dāng)看到槍管對準(zhǔn)自己的時候,中年終于回過神來了,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坐了下去,低著頭根就不敢去看唐水。
唐水不屑的嗤笑了一聲,隨即走到了王建樹面前,隨手將槍放在了他面前,淡淡道:“我槍就放在這里,你有事就拿過去崩了我。”
王建樹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盯著仿六四陰晴不定,最后還是沒有伸出手,他就一生意人犯不上跟唐水這種混子動刀玩槍的,隨后故作鎮(zhèn)定道;“唐水兄弟,我……”
唐水用他從褲袋里掏出的卡簧刀堵住了王建樹未完的話,確切的,是他用卡簧刀在王建樹的嘴唇上極快的劃了一刀讓他不出話來了。一條從鼻尖到下巴的細(xì)長口子瞬間就出現(xiàn),當(dāng)即就有鮮血飆出來。
“啊啊啊啊!!!”王建樹發(fā)了瘋似的慘嚎了起來。
唐水左手一使勁就將王建樹抓住到了身后的墻壁上,右手握著卡簧刀迅疾的捅進(jìn)了他的腹里。
“瑪?shù)拢瑒谫Y死了一個哥,好不容易又有一個哥。你踏馬居然把我哥弄進(jìn)了監(jiān)獄,你這是鬧哪樣啊?”
唐水咬著牙吼了一嗓子,接著又飛快捅了數(shù)刀,轉(zhuǎn)眼間王建樹的腹部就布滿了鮮血。
“嗷!”王建樹伸手用力的推唐水。
唐水松開了左手,右手緊握著卡簧刀就砍在了王建樹的右手臂上面,力量之重直接就將他外套砍破。
王建樹右手吃痛后急忙就縮回了手。
唐水哪里會就這樣放過,握刀就在王建樹上半身一陣亂捅,刀刀見血,極為兇殘。
飯桌的眾人在看到這一幕后紛紛低頭,沒一個人敢上去幫忙,也沒一個敢去叫人或者報警,就這樣在膽怯和驚懼中當(dāng)著旁觀者。
“我,我,錯了,別捅了!”王建樹滿嘴是血的求饒道,他想反抗可是卻沒有不是唐水的對手,而且他反抗的激烈,唐水捅的也厲害,他是完被唐水捅怕了。
唐水停止了捅刀,眼神陰冷的盯著王建樹看,呵呵道;“怕了?”
王建樹忙不迭的點(diǎn)頭,同時顫聲道;“哥,別捅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這點(diǎn)程度,還不夠啊!”最后一個字,唐水吼了出來,沾滿鮮血的卡簧刀迅疾的砍在了王建樹的肩膀上,且一次又一次的重復(fù)同一個動作在他身上的同一個部位。很快就有許多皮肉被翻卷出來,看上去顯得很可怖。
“啊嗷啊嗷……”王建樹眼睛發(fā)直,在驚恐中嚇破了膽放棄了掙扎,任憑唐水將他的左肩膀砍了個稀巴爛。
一分鐘后,唐水看著已經(jīng)有氣無力陷入失神中的王建樹停了下來。一松開手,王建樹就一屁股癱軟在了地上,跟個篩子一樣瑟瑟發(fā)抖。
“生意人好好做生意就算了,為什么還要牽扯進(jìn)黑社會之間的事情。沒看到童瑞被我哥整的連公司都賣了舉家逃出新縣,你居然還有膽子來算計我哥。記住了,在新縣,沒有你囂張的資格。你踏馬要是還敢去摻和碧桂園區(qū)工程的事,只要我不死,那我就整死你。不是只有我哥才敢殺人的,逼急了,我就殺光你家。”唐水面無表情的道,那聲音落在王建樹耳里就跟魔鬼的低鳴一樣恐怖,嚇得他根就不敢搭話。
唐水轉(zhuǎn)身拿過一包餐巾紙將卡簧刀上的血跡擦拭干凈后,又將槍放在了懷里,慢慢的走了出去。
廂房外面,穆木皺著眉道;“這事明明會去做,你干嘛非親自動手。要是王建樹報警了,你讓我跟哥怎么交代?”
“就他個籃子我給他膽子去報個警試試?穆木,你也別擔(dān)心了,待會你就安排我和龍哥他們一起離開就好了。等風(fēng)聲過去了,我在回去。這里的事情你處理下,我要趕緊過去幫忙。”唐水完后就走了出去。
他今晚之所以親自動手,是要告訴新縣的人,他唐水不比他哥唐池差。凡是敢過來惹他或者犯寧爭的,他就一定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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