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寬怒極反笑,目光極度陰冷的盯著寧爭,道;“寧爭,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大人物了啊,我不知道你待會還能不能再出這種話。”
“我是寧爭。”寧爭忽然莫名其妙的朝梁寬了四個字。
“我是你爸爸!”梁寬完沒有理會寧爭的話罵道。
寧爭眉宇間閃過一絲疑惑,隨即沒有在多想,道;“看來你真的不認(rèn)識我。”
他猜想梁寬既然知道宋向江的事情,那么也該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份。雖他現(xiàn)在不是什么真正的大人物,可也不是梁寬這種人能夠得罪的起的。按道理,梁寬如果知道他這半年事跡的話,就算背后有梁奕有撐腰,可也不會這樣不知死活的挑釁他。除非梁寬是得到了梁奕的授意,只是現(xiàn)在雙方都已經(jīng)停戰(zhàn),梁奕是絕對不會傻乎乎的來挑事的。唯一的結(jié)果,那就是梁寬不知道他的身份。想到這里,他不禁多了一抹好笑。總有蠢人往他的槍口上來撞,最后的結(jié)果除了惹得一身傷和平白損失一大筆錢就在沒有其他了。
“呵呵,你踏馬當(dāng)自己是主席啊,是個人就要認(rèn)識你。看來這兩年,你在社會上是活飄了。行,那今晚你梁爸爸就教教你何為社會。”梁寬語氣囂張道。
砰。
廂房大門被人粗暴的打開,緊接著五六名名都大酒店的保安沖了進(jìn)來。
“寬,出什么事了?”領(lǐng)頭的保安隊(duì)長面色不善的朝梁寬問道。
梁寬在看到自己的人過來了之后臉色發(fā)得意,伸手指了指寧爭,毫不猶豫道;“力哥,就他,替我拉出去好好教教怎么做人。”
力哥當(dāng)即就大步朝寧爭走過去,冷冷道;“瑪?shù)拢粤诵苄谋幽戁s來名都鬧事了啊!”
“哥們,是個誤會,你別沖動。”榮哥在遲疑了一秒后一步擋在了寧爭,隨即扭頭看向梁寬,大聲道;“梁寬,同學(xué)一場,有話好好,你找人過來動手干嘛!”
“滾你娘的。”力哥罵了一句后就用力的推了榮哥一把。
榮哥沒想到力哥會突然動手,一時沒能注意到也就被推到了一邊,差點(diǎn)沒能站住。
寧爭突然一步上前,抬起了手,朝著力哥就重重的甩了一巴掌。
力哥瞬間就瞪大了眼珠,不可思議道;“你踏馬居然敢打我?”
寧爭冷笑了一聲,不屑道;“蘇南龍都沒敢像你一樣在我面前這么話,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在我面前趾高氣揚(yáng)。對了,你們老板是叫孫南龍吧。我看下手機(jī),上次吃飯的時候,我記得他好像給我他號碼了。”
著,他完沒有去防備力哥會突然動手,就拿出了手機(jī)在通訊錄里面翻看。
力哥原一腔滿滿的怒意在寧爭完話后就停滯在胸口里了,名都大酒店的老板的確叫孫南龍,能夠一口叫出這個名字的人可不多。因?yàn)橐话闫胀ㄈ耸遣粫虚e心去專門打聽一個酒店老板的名字的,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聽身邊朋友起過酒店老板的名字。不管怎么樣,寧爭還是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能夠干到保安隊(duì)長的位置,除了有一身蠻力之外還是有幾分腦子的。不然,只靠著拳頭,他是無法在名都大酒店混下去的。
別看酒店的保安隊(duì)長聽上去沒有什么技術(shù)含量,可也是很考驗(yàn)隨機(jī)應(yīng)變能力的。就喝醉酒鬧事吧,你以為只要拉開雙方就能處理好的嗎?在顧及酒店影響的情況下,必須要妥善處理,一味的使用暴力要是激化了矛盾鬧到了派出所,只會得不償失。當(dāng)然不是也不能使用暴力的,暴力的適用范圍僅限于普通人身上。誰叫普通人一般都欺軟怕硬,看見一幫兇神惡煞的保安過來,分分鐘就變回慫蛋不再爭吵了。
如果只是這些,那保安隊(duì)長的工作也還是輕松的。若是遇上一方或者兩方有身份背景、勢力的矛盾,就很棘手了。不處理不好從而讓酒店得罪了那些身份不一般的人,單是自己要是遇上了記仇的權(quán)貴,那他不就完了。
所以,當(dāng)力哥在看到寧爭面對人多勢眾的情況還敢甩他巴掌更是叫出老板名字后,他就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了。眼前這名青年,貌似是有點(diǎn)身份的人!他剛想開口探尋寧爭身份的時候眼角不經(jīng)意間掃到了戴在寧爭手腕上江詩丹頓的手表,驀然間他心驚了一下。對于手表他并沒有很了解,可這款江詩丹頓的手表他卻正好知道,誰叫他老板手上就戴著這么一塊表,一天天的很是炫耀,這才讓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
能夠戴的起近二十萬手表的人,用腳趾頭想想都不是普通人了,百分百的非富即貴。瑪?shù)拢簩掃@是惹上哪位公子了!
“哥們,你……”
寧爭找到了孫南龍的電話,撥了過去,沒幾秒就被接通,他直接道;“喂,是孫老板嗎?我是寧爭。”
“啊,哦,是寧總啊,大晚上的打我電話是準(zhǔn)備在我名都訂酒席嗎?”
“我現(xiàn)在就在名都333號包廂,你現(xiàn)在在名都嗎?”寧爭語氣比較隨和的道。
“嗯,在,和朋友吃飯。”
“我希望你十分鐘過來我這里,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今晚砸了名都。”寧爭語氣忽然一變,面無表情的道。
電話那頭明顯愣住了,沒有在第一時間回話。
寧爭沒有解釋的欲望,掛斷了電話。
“寧爭,你踏馬裝什么裝,就你還能認(rèn)識名都大酒店的老板。力哥,別被他騙了,趕緊的拉出去教訓(xùn)他一頓。”梁寬以為寧爭是在裝腔作勢,所以大聲罵道。
力哥眨了眨眼睛,喉結(jié)劇烈的滑動了一下,他有些心里發(fā)慌的問道;“你,你叫他什么?”
“寧爭。”寧爭淡淡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力哥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遲疑了一下,心翼翼的問道;“天宮那位?”
“聽過我的名字呀。”寧爭戲謔的道。
“聽,聽過。”力哥哭喪著臉答道,他死的心都有了。剛才,他居然要動手打天宮二代寧爭。惹上誰不好,怎么就惹上了天宮的殺神。
那可是敢在金碧輝煌大廳當(dāng)著那么多人面找亡命徒開槍傷人的狠角色,就他這點(diǎn)斤兩,上去就是灰飛煙滅的悲慘結(jié)局。
他,真的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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