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兄,你看,我是做藥材生意的,你能不能指點(diǎn)幾招。rg”
陸平道:“我對藥材不是很熟悉。另外,現(xiàn)在治病救人,都缺不了藥材的。你這生意,不管到哪個時代,都是穩(wěn)賺的。”
西門慶笑道:“承蒙陸兄吉言!
陸平道:“這藥材生意,不管哪朝哪代,都是掙錢的,關(guān)鍵是,名聲要好。百姓信賴你,才會到你哪里買藥。而且,這賣藥,時間長,需要招牌。招牌好,能朝朝代代生意都好。西門兄是聰明人,應(yīng)該能明白這個理。”
西門慶哈哈大笑,竟然讓自己的愛妾李瓶兒來篩酒。那李瓶兒果然是個尤物,在那個年代,竟然也穿著暴露,加上身材妖嬈,面如桃金,顧盼含情,恐怕要是勾引人來,沒有多少男人能夠抵御的了。
西門慶自然是知道陸平的意思的。轉(zhuǎn)而一笑:“如果我提高藥價,然后把這里賣藥的生意都擠垮,那這里的生意,就是我來定規(guī)矩了,陸兄以為這種做生意的方式,如何?”
陸平在心里,你這是欺行霸市,這是壟斷?谏蠀s道:“但是這樣有個弊端,如果名聲不好,最后,很多人恐怕寧愿病了不求藥!
西門慶哈哈笑道:“這個不妨事,我的藥,都是真材實(shí)料!
李瓶兒給陸平篩完酒,走到武大郎身邊。陸平看那武大郎,在李瓶兒篩酒的時候,眼睛直直的看著桌子,心中好笑。那武大郎,何曾見識過李瓶兒這樣的女人。
西門慶見陸平神色平靜,敬了陸平一杯。
那李瓶兒顯然也喜歡陸平這樣的人物,篩酒的時候,身子挨的很近,陣陣幽香傳來,誘惑無限。
陸平突然想,這李瓶兒,按是西門慶的愛妾,一般來,不會讓她出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如今看來,卻是奇怪,心中暗暗戒備,也不管他是怎么想的。
李瓶兒在到西門慶那兒的時候,端起酒來喂西門慶,無盡的旖ni。武大郎已不敢再看?次鏖T慶那滿足的模樣,羨煞天下男人的樣子。
西門慶喝完酒,突然道:“陸兄,你看,這有美人在懷,也不枉了此生。聽聞陸兄最近得了美人,樂不思蜀,今天怎么不帶嫂夫人一起來呢?“
陸平道:“內(nèi)人不愿意拋頭露面。”
西門慶哈哈大笑道:“起來,似陸兄這樣的人物,走在大街上,不知道挑動多少姑娘的春心,難道陸兄之前,并未成親?”
陸平心中已然有了底,看來這西門慶是來探自己的底的。自己在這清河縣內(nèi),還一直是個神秘的所在,有時候這個神秘,就是一份力量,怎能輕易被他勘破呢?
陸平道:“我其實(shí)早已有家眷,只是不在此處!
“敢問是哪家千金?“
陸平笑道:“這個,卻是不能輕易出口的。“
輕易不能出口?哪有這種道理?但是看陸平的神色,這個理由還是十分充足的。
“為何不能輕易出口呢?“西門慶還不死心。
陸平笑道:“因?yàn),我是做生意的,生意人的很多事情,是不能出來的,希望西門大官人海涵!
西門慶心里微震。他自然是知道,生意人有很多的秘密,包括跟官府之間的“勾結(jié)”。陸平這樣,明顯是在隱藏什么。他在心里忖度,難道陸平的妻子,竟然跟朝廷官員有關(guān)系?這樣想來,的確是不能出來的,因?yàn)槌⒐賳T,參與商業(yè)上的事情,總是不好的。
西門慶尷尬笑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筵席不歡而散。
陸平回來,潘金蓮卻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醒酒湯。
“相公,先擦擦吧!睙崦硪矞(zhǔn)備好了。
陸平享受著這溫馨的家庭氛圍,感覺很滿足。
“那西門家也是這里的大戶,西門大官人請相公到那里去,也是一件頂有面子的事情。不知道西門大官人請相公去,所謂何事啊?”
陸平一面擦臉,一面道:“他想讓我給他出做藥材生意的主意,肯定是看我賣橙子,以為我什么主意都有!
“相公給他出主義了嗎?”
陸平把毛經(jīng)遞還給潘金蓮,道:“這人不善,他使的盡是欺行霸市的陰招,我能給他出什么主意?”
潘金蓮把毛經(jīng)放在一邊,端過湯給陸平,道:“這藥材關(guān)系人命,做這生意,做事要憑良心,這西門大官人這樣的舉動,實(shí)在是背了良心。”
陸平享受著潘金蓮的細(xì)心照顧,聽著潘金蓮綿軟的話語,心中感慨。有時人生只要順一點(diǎn),就能避免很多的悲劇。
雖然做好了陸平要出遠(yuǎn)門的準(zhǔn)備,但是潘金蓮還是顯得依依不舍。一面細(xì)心的打點(diǎn)著陸平的行囊,一面叮囑著一些看似嘮叨的要照顧好自己的話。
等陸平背上行囊,要離開的時候,潘金蓮脈脈的看著陸平:“相公,幾時回來?“
陸平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不禁有些不忍,道:“事情辦完了,就回來了。“
“要多長時間,才能辦完呢?“
“這個,不了。我會盡快的!
武大郎早晨賣完炊餅回來,也來給陸平送行?粗懫绞帐昂昧,道:“陸大哥,真的要走啊,你看,這天氣不定要變壞了。“
陸平拍了拍武大郎的肩膀道:“大郎,你既然專心做生意,但是,也不要太拼命,夠生活就好了。“完,從懷中拿出十兩銀子道:“這個,你權(quán)且收著!安淮浯罄删芙^,道:“這個,是你們幫忙賣橙子的錢,不要推卻。“
武大郎道:“這個,也多了些,想我賣炊餅,一年也買不到這么多的銀子啊!
陸平笑笑,叮囑道:“大郎,我知道你是個分的人,我走之后,幫忙照看一下你嫂嫂,有什么事情,及時給我寫信,遇到一些事情,能忍先忍著,等我回來解決。”
武大郎道:“大郎聽哥哥的。”
陸平笑笑,背起包袱就走。
“相公,辦完事情早些回來!芭私鹕徍暗。
陸平噯了一聲,兒女情長,實(shí)在令人愁腸北轉(zhuǎn)。
再回頭看了一眼潘金蓮,陸平朝潘金蓮笑了笑,念道:“最是那一分手的溫柔,像一朵金蓮金不勝涼風(fēng)的嬌羞,道一身珍重,道一身珍重,再見……”
“駕!标懫綋P(yáng)鞭驅(qū)馬……
清河縣的空氣中,似乎還有一些塵埃,在那里飄蕩著,久久沒有落下。
“相公,幾時回來?”
“事情辦完了,就回來了!
“要多長時間,才能辦完呢?”
“這個,不了。我會盡快的。”
有一些簡單的話語,在一個人的一生中,總是很難忘記。
陸平騎了一匹快馬。陸平白天趕路,晚上則尋鬧市地段安歇。
這一晚,陸平夜間突然聽見有人喊叫“哎呦”一聲。
陸平立即驚醒,立即翻身起床,順手拿起一根棍棒在手,伏在門邊。
只聽見外面有人尖著嗓子嚷道:“你們沒長眼睛啊,怎么撞我!
緊接著又聽見那個尖聲喊道:“哎呦,你們還要動刀殺人啊。”
“殺你怎的?”
接著又是一聲驚叫,卻是那個尖聲在嘿嘿的笑:“幸虧你家爺爺有兩手,不然還被你們這幫孫子欺負(fù)了。”
外面?zhèn)鱽砗攘R聲。
想來,整個客棧中的客人都醒了。
陸平悄悄的開了門,探頭看去,卻見對面屋頂上一個人在哪里叫罵。
在自己房間不遠(yuǎn)處,幾個人手里拿著刀。
陸平大喊一聲:“抓賊。”
掄著棍棒只顧打去。那幾個人雖然拿著刀,但是被屋頂上那人擾亂了心思。再加上此時知道事情敗露,有些心驚,陸平這一喝,幾乎嚇破了他們的膽兒。所以,陸平打過去,那幾個擠在樓道里,擁擠間卻退不得。
對面屋頂上的那個人,還在那里罵。看到陸平把那幾個人打的東倒西歪,又在那里喝彩。
那時幾個人來沒有什么領(lǐng),退到樓下的時候,店老板卻帶了幾個客人堵在那里,又是一頓暴打,然后被一一收服,捆綁起來,幾個人忙著帶那幾個人去見官。
陸平退回房間,坐在床上。等待安靜下來,一個人影悄悄推開了門。
“時遷,你怎么在這里?”陸平道。
時遷嘿嘿一笑:“我路上聽到有人在打你的主意,就跟到這里來了。只是想不到,短短時間內(nèi),你竟然江湖聞名。我還以為是虛的,今晚見你打這些人,才知道數(shù)日不見,你竟然變的如此厲害!
陸平道:“還多謝時兄贈書!
時遷道:“你這次怎么路過這里?”
陸平道:“我?guī)筒翊蠊偃速u了一些橙子,現(xiàn)在是要把銀子交付于他!
時遷道:“江湖上你賣的橙子是天價,果真如此嗎?”
陸平道想不到這樣的一件事還流傳到了江湖上。再一琢磨,應(yīng)該是自己在清河縣大打出手,制服了地頭蛇,那些地頭蛇過分關(guān)注自己,一些消息流傳到江湖上,就有了映射的效果。
時遷道:“想不到你賺錢如此容易,不知要我偷多少時候才能偷到呢?”
陸平笑道:“你有這等領(lǐng),怎么偷不到大錢呢?一般來,那些貪官家中,會有很多錢,你不如去試試。”
時遷道:“你的容易,那些貪官家中,往往有防衛(wèi),被抓住不是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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