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沒有走。rg
“怎么,你還想怎的?”見陸平沒有走。郁保四有些憤怒。
陸平笑笑,看出郁保四心里的不服。也是,想這樣力量型的大漢,應該是只相信力量,自己用暗器傷了他。他雖然沒有辦法,料想心里是憋屈的慌。
“郁兄好像不服。”
郁保四慢慢的爬起來,哼了一聲,沒有作答。
后面的那些嘍啰見首領被打倒在地,躍躍欲試,沒有得到當家的命令,也沒有動手。他們來是亡命徒,平常只是仰仗著郁保四的鼻息,郁保四就是他們的招牌,他們不能看著招牌被打。但是也對陸平的飛石暗器忌憚三分。
“怎么,你不服?”武松道。
“他用暗器,我當然不服。”郁保四憋了一肚子火,此時見武松來插話,把氣都撒到武松的頭上。
武松大怒:“要不是我哥哥手下留情,你就別想站起來了,你還不服氣。”
郁保四也怒道:“有事,咱拳腳上見真章。”
武松見那郁保四巨人一般,明明是欺負陸平“瘦弱”,怒道:“要比蠻力,我哥哥自然比你不過,蠻力是蠻人所為。”
郁保四平常都很順利,今天出師不利,心中早已不忿,跟武松之間的斗嘴,更是把他氣的夠嗆,立時氣的哇哇大叫:“我偏只服蠻力,你待怎的?”
武松,正待發火,陸平攔住他,沖郁保四道:“我要是跟你比試拳腳贏了,你又怎樣?”
武松一驚。連趙文倩都睜大了眼睛。看陸平要是站在郁保四的面前,就像孩子一樣,哪里還有還手之力。
郁保四聽了,雖然有些不信,但是心中一喜,道:“你要是拳腳上勝了我,我便服你。”
武松道:“哥哥,休聽他胡言,我們制服了他,還怕什么,何必冒險?”
武松一直相信陸平,但是看到巨靈神一般的郁保四,心中不免不安。
其實陸平又何嘗不是心中有些不安呢?
但是看這郁保四,這樣的人,日后肯定是用的著的,只有讓他心服,日后才能得到他的幫助。
陸平道:“當然是真的,你先起來,好好休息,待你的腿安然無恙了我們再比試怎樣?”
郁保四道:“好。”
武松雖然覺的陸平這樣做光明磊落,但是不免有些愚笨,乘那郁保四行動不便贏了他也算贏了。
郁保四身體龐大,皮糙肉厚,陸平剛才又沒有打傷他,很快就好了,當下晃了幾下腿,感覺沒有什么問題,道:“我已經沒事了。”
陸平跳下馬道:“好,那,你便放馬過來。”
郁保四看陸平竟然向自己走來,心中暗喜,心道,要是抓住了你,看你如何逃脫。
郁保四大喝著沖了過來,陸平卻是也沖了過去。
兩人眼看錯過,郁保四突然轟然一聲飛了出去,他身體龐大,摔在地上也摔的驚天動地。
其實剛才郁保四向陸平奔跑的時候,來預計陸平會取巧的,一心只要抓住陸平,在他的心中,只要抓著了陸平,憑借他身體的優勢,把陸平撂倒是易如反掌。
但是,眼看接近陸平,陸平竟然真的沖過來,毫不退避。就在郁保四愣神的剎那,陸平突然加速,郁保四還沒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向前栽倒。但是自己去抓陸平的時候,陸平泥鰍一樣,竟然溜脫了。
郁保四摔在地上,身體的疼痛氣的他哇哇大叫。
武松、趙文倩還那些車把式呼喝叫好。
陸平看郁保四那樣,道:“你要是不服,我們還可以再試試,如何?”
郁保四用拳頭在地上重重的捶了幾下,站起來,再次向陸平沖過來。陸平也沖過去,郁保四揮舞著長長的手臂,看陸平跑進,伸手就要去抓陸平,陸平卻反而抓住他的手臂,肩膀一頂,大吼一聲,郁保四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砰的摔在地上,摔的七葷八素。
武松看的熱血沸騰,對陸平更是敬重了幾分。
郁保四眼看還是不服。
陸平道:“你要是不服,可以再來。”
“他當然不服,我也不服。”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喊道。
眾人一看,卻是一個青衣漢子,手里牽著馬,施施然走了過來。
陸平看那漢子,相貌偉岸英俊,只是神態倨傲。料想也是個人物,淡然道:“閣下為什么不服?”
那漢子見陸平處變不驚,神態雍容,隱隱有大家風范,心中暗暗吃驚,暗道:難道此人能夠勝的過我嗎?這樣想著,這漢子道:“你先前用的暗器擊敗他,他當然不服,后來,你用摔跤之法對付他,他不熟悉摔跤,你當然勝過他,他當然也不服。”
陸平笑道:“你你也不服,你哪里又不服了?難道也像跟我拳腳上見個真章?”
那漢子道:“這飛石之術,我敢我們張家才是天下正統。”
陸平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那時很多功夫都是一門一脈相傳,不傳外人,所以有正統之。
那《天下萬笈》幾乎無所不包,包括了一些秘不外傳的“正統”,也不是不可能。
現在既然這人來自己是正統,陸平倒想見識見識所謂的“正統”跟自己《天下萬笈》上的有什么區別。
想到這里,陸平帶著不信的神情道:“正統,據我的也是正統,怎么你的也是正統?”
那人聽陸平這么,愣了一下,繼而變的很激動,怒道:“胡,天下只有一家是正統,就是我們張家。”
陸平不慌不忙的道:“既然你你的是正統,又不服我,怎么證明你的是正統呢?”
那人也不管陸平是不是故意挑釁他,冷笑道:“好,那我便跟你比試一下,看誰的才是正統。”
陸平道:“怎么比試?”
那人定睛一看,見不遠處松樹上的松球,微微一笑,卻是一甩手,幾顆石子出手,卻是顆顆石子擊中一個松球。那石子余勢不衰,撲簌簌的把一些松枝打下來。
陸平大驚。如果一個一個的打那些松球,他還確信不會失手,這樣幾顆石子同時出手,那準頭不,單單是手上的力道如何分散確定每顆石子都能打中那松球,就很不簡單了。
那人見陸平神色,道:“看你也會飛石的功夫,你剛才看到了,現在看你的了。”
這個時節,松樹上正多松球,,陸平看那樹上的松球,卻是一點把握也沒有。
不陸平,就是武松看到了剛才那人的手段,也不禁大驚。設想就是你的拳頭再硬,武功再高,那一記飛石,卻又有誰能躲過?
陸平猛然清叱一聲,一道白光自袖子中飛出,不遠處一顆松球簌然墜落,那道白光繼續向前,卻又有一顆松球簌然墜落,如此,接連五顆松球被那道白光擊落,然后,那道白光嘟的一聲釘在松樹的頂端。
那人想不到陸平會來這手,又驚又疑,道:“你這算什么?”
其實剛才那飛刀,是陸平自不了劍下落不明之后,自己暗中找人打的刀,跟不了劍形象無差,只是不能驅使。他平常練習飛石的時候,卻是跟飛刀對比起來,互比優劣的。
陸平微笑道:“只是向你明,我輸了。”
那人疑惑不解道:“你怎的輸了,并不曾見你用石子打松球。”
陸平道:“就是我用石子,也斷然不能數個石子同時打中那些松球的,想來,你已經達到了‘鎖物之境’了吧。”
那人看了陸平,滿是疑問:“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我這飛石,向來是不傳外家的。”
陸平道:“天下之事,總不至于只是一家所知吧。但是一家能發揮到極致,卻是可能的。你這飛石之術,想來是達到了極致,我承認我輸了,但是我這飛刀之術,你又了解多少?所以,你你飛石之術是正統,比我厲害我也不反對。”
那人想了想,見對方一片淡然之色,要是承認自己贏了,倒顯的自己氣了,便道:“如果你跟我比飛刀,我定然是輸了。”
陸平道:“但你先前所想,我能服你者,定是這飛石,所以,我不得不承認我輸了。”
那人道:“到底,我其實也輸了。”
陸平驚道:“你哪里輸了?”
那人道:“輸在氣度上。你能承認自己輸了,這種氣度我就沒有,想先前,我不相信天下任何人的暗器功夫能夠勝過我的。你剛才的一席話,卻是讓我赫然開朗。我暗器的厲害,也不過是某一方面。”
陸平道:“你能這樣想,我想,你的飛石之術,定然能更進一層。”
那人奇怪道:“難道還有一層境界?”
陸平想起《天下萬笈》上所,道:“其實萬事萬物,到最后,都是返璞歸真,你那飛石,就是能一次命中千百個目標,但是上陣殺敵斬將,往往一個目標才是最有用的。如果達到例無虛發的境地,那么縱橫天下,誰是敵手呢?你的飛石之術,命中不動的目標可以百發百中,但是實際對敵,卻往往是移動的目標,你又能保證百發百中嗎?”
那人似乎被中了心事,連連點頭,待陸平完,拱手道:“兄弟所言極是,今天雖然你飛石之術輸了我,但是,我還是對你佩服萬分。”罷哈哈大笑。
那郁保四看那人飛石之術,來也看的呆了,料想自己在那飛石面前,毫無還手余地,現在,這善用飛石之術的人都服了陸平,更何況是他呢?
郁保四道:“敢問尊姓大名,我今天也服了你。”
武松見眼前形式,松了一口氣,帶著幾分驕傲道:“他就是人稱入云龍、智多星的陸平陸大哥。”
郁保四一聽,大驚道:“原來是陸先生,果然名不虛傳啊。”
那青袍人一聽,看了看陸平,哈哈大笑道:“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久仰久仰。在下張清。”
陸平其實早已懷疑他就是張清。當時看水滸的時候,這個人的飛石打倒了無數的好漢,他可是記憶猶新的,只是想不到,自己在這里遇見了他。
金翠蓮來見眼前的形式驚險的,一顆芳心還在不安。想不到不僅安然度過,而且看樣子多認識了兩個朋友,心里歡喜,看向陸平的目光中,就多出了幾分柔和。她那柔和的目光正巧被武松看到,武松呆了一呆,感覺那種目光很吸引人,但是具體意味著什么,一時還想不明白。
……
……
張清笑罷,微一思索,想起陸平那飛刀絕技,問道:“陸兄那飛刀絕技,真是神乎其神,敢問叫什么名字?”
飛刀絕技。陸平想起了李飛刀,例無虛發。自己一向對那個李尋歡很佩服,這里就不敢偷他的名聲了叫“陸飛刀”,不禁微微一笑道:“這是李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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