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真的跟陸大哥有緣無分?聽潘金蓮的語氣,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看來已經意識到自己喜歡陸平了,女人,總是心眼的,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別人來跟自己分享自己的男人。rg
“我相信我家相公,不管怎么樣,他總是為我們好的。”潘金蓮看著馬車外面道。
金翠蓮看潘金蓮看向陸平那種柔柔的目光,那種心滿意足的樣子,不禁心里有些不如意。
女人遇到一個好男人,真是幸福啊。
“是啊,陸大哥現在帶著這么一群人,就不再是一個人了,做事就要萬無一失。”金翠蓮道。
潘金蓮轉過臉,看著金翠蓮:“妹子,這些日子以來,多謝你的照顧。”
“都是自家姐妹,這話就見外了。”金翠蓮道。
潘金蓮眼睛眨了眨,似乎想什么,訥訥道:“妹子,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
“姐姐,你。”
潘金蓮看了看外面的陸平,又看了看金翠蓮,突然笑了:“我突然忘了要什么。”
金翠蓮見潘金蓮的臉紅了。
難道,她想,讓自己對她的相公死心?
金翠蓮有一種想流淚的感覺。
“相公以后的擔子,會很重的……”金翠蓮就聽見潘金蓮輕輕一嘆。
就是那一嘆,在金翠蓮聽來,也是那么溫柔,那是一種憂心自己丈夫的嘆息,那也是一種幸福的嘆息。
金翠蓮不禁有些恍惚。
晚上到了荒郊野外的地方,眾人就扎營。
好在當時考慮的充分,帳篷什么的都準備的很充分。
秋高氣爽的天氣,晚上吃完飯之后,涼風吹著,倒有些在外野營的樂趣,幾人一伙較量拳腳或者哼幾句。
陸平擔心潘金蓮會受到秋涼,就早早的帶著潘金蓮回到了帳篷,陪著她聊天。
金翠蓮在旁邊不時的插上幾句,偶爾做些肉湯之類的給潘金蓮補充營養。
潘金蓮身材有些臃腫了,看在陸平的眼里,卻是憨態可掬,陸平總想到qq里的那個企鵝。
秋天在外面,夜深人靜的時候,其實還是有些冷的,金翠蓮晚上就跟潘金蓮睡在一起,陸平則被一道厚厚的簾子隔開。
這幾天,陸平睡的似乎比平常早了一些。
倒是石勇很愛玩,總是在那里傳授賭博的技巧之類的,玩的很晚,導致上路的時候,經常熊貓眼。
這天夜里,陸平起床了。
陸平晚上沒有出去便的習慣,總是到了早晨的時候才開閘放水。
月亮彎彎的像是很好看的眉毛,星星倒是灑滿了天空,雖然有些涼,一些蟲子還是在草叢里歡叫的不亦樂乎。
陸平悄悄的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解開褲子,排泄了一些水,然后把多余的水抖掉,然后,再悄悄的走回帳篷,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很快,他似乎睡著了。
睡了一會兒,他突然幽靈一般的起來了,幽靈一般飄出帳篷。外面,也有一個幽靈一般的人,陸平幽靈一般的飄到那個幽靈一般的人后面,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那個人影驚覺的時候,陸平幽靈一般的飄開了。
“陸兄……你也上茅房?!”石勇道。
陸平打了一個哈欠:“是啊,看到你也在外面,就打一個招呼。你……便?”
“是啊,是啊。”石勇忙道。
陸平懶懶的道:“石兄,你好像睡的很晚啊,這個時候就便,太勤了點吧,沒有什么問題吧,要不要我幫你開兩服藥吃吃?”
月光不明,石勇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但是陸平見石勇低了一下頭,道:“我……沒有什么問題的,多謝陸兄關心。”
陸平打了一個哈欠道:“沒有什么問題就好,兄弟要是有問題的話,我一定幫你治好。既然是兄弟,就不能有問題。”
陸平完,再次打了一個哈欠道:“好,我先睡啦。”
石勇怔怔的站在那里,看著陸平的身影消失在帳篷之中,腦門上的汗就流了下來,一陣涼颼颼的秋風一吹,他渾身一哆嗦。
難道,他意識到了什么?
……
陸平早晨起來,直感覺到精神振奮。再去看石勇時,兩只眼睛紅紅腫腫的,石勇正要回避陸平,就聽見陸平的聲音道:“石兄,昨晚沒有睡好啊?”
“是啊……有點。”
陸平微笑道:“石兄,那晚上早點睡嘛,你看我,不是睡的很早,你看我的眼睛……”
眾人哈哈笑起來,有人開始取笑石勇,石勇尷尬的笑著。
……
這天,眾人走到一處山川地帶,正走著,突然一彪人馬從一座山上沖了下來,都是紅衣紅馬,一個紅甲壯士挺著方天畫戟排眾而出。
這是眾人行走途中,第一次遇到的大隊打劫的人,看那人身后,少也有一二百人馬。
陸平忙讓眾人準備好,把家眷圍在中間。
那紅甲壯士哈哈大笑,挺戟上前道:“留下買路錢,饒你們不死。”
陸平打馬上前,拱手道:“在下陸平,路過此處,希望行個方便則個。”
陸平報上大名,滿希望也像水滸中宋江那樣,走到哪里,只要報上大名,不僅一路順風,而且還能收到弟。
那壯士哈哈大笑:“我管你叫什么呢?只要你留下買路錢,看在你是個秀才的份兒上,繞你不死。”
竟然沒有聽過自己的大名,陸平有些失望。但是依仗自己的暗器功夫,也不怕他,這些山匪,只要打死頭目,剩下的嘍啰就散了。
“你知道這個秀才是誰,竟然口出狂言。”孫二娘不忿,大怒道。
紅甲壯士微微吃了一驚,看孫二娘模樣,又看了看陸平,似乎來了興致,反正這里的人也是甕中之鱉,笑道:“你便,這秀才是什么人,我怎么就大膽了?”
孫二娘大聲道:“你不聞江湖上一風一雨之嗎?”
那壯士一怔:“什么風,什么雨?”
陸平腦袋有些大,這孫二娘現炒現賣,這風雨之,還是剛剛從石勇那里聽來的,還不知道真假,竟然拿來嚇唬人了。
“那風,便是旋風柴進柴大官人。那雨,就是你面前的及時雨陸平。”
那壯士有些疑惑的看著陸平,怎么看這陸平也只是像一個秀才啊。
“那白衣秀士,智多星,入云龍,你可曾聽過?”孫二娘可能意識到自己先前的失誤,改口道。
那壯士一震:“這個,倒是聽過。”
孫二娘得意道:“你面前之人,便是人稱白衣秀士,智多星、入云龍的,至于那及時雨,是新近才出現的名號,想你這子居在深山,難以聽了。”
“大哥,我看那秀才就是一個秀才嘛,他們不是嚇唬人的吧。”一個嘍啰湊過來對那壯士道。
話沒完,突然驚叫一聲,他的頭發來是束的好好的,突然一道白光一閃,就散開了,秋風一吹,就亂了。
陸平微笑的看著那個嘍啰。
那壯士大驚:“你真的就是入云龍?”
“江湖朋友抬愛,送了這么一個雅號。”
那壯士慌忙下馬道:“久仰哥哥大名,多有冒犯。”
陸平忙扶起他道:“不知者無罪。”
先前那個嘍啰,早嚇的呆了,連忙跪在地上磕頭道:“多有冒犯,哥哥恕罪。”
陸平朝那個嘍啰道:“不知者無罪,你也起來吧。”
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實話,看到對方黑壓壓的一群人,還真有一些嚇人。
陸平也想不到這個名聲,竟然這么重要。怪不得看水滸上,那么對的人對名聲那么重視呢。
“不知哥哥路過此處,欲往何處啊?”
“我們是打算往梁山水泊去的,那里方圓八百里都是水泊,中間一塊平地,有魚蝦做糧草不愁,有水泊天險防守不愁。”
陸平先宣傳了一下自己的未來領地,然后道:“不知壯士高姓大名。”
紅甲壯士道:“人姓呂,名方,祖貫潭州人氏。佩服呂布,因此習學這枝方天畫戟。也因此,都喚人做‘溫候’呂方。因販生藥到山東,消折了錢,不能還鄉,權且占住這對影山,打家劫舍。”
陸平就想起了水滸傳上的那一段,看了看周圍,果然是兩座山相對,陸平看了看另外一座山,道:“這兩座上,沒有其他的人嗎?”
呂方正要答話,只見另外的一座山上一陣鑼響,涌出一支人馬來。都是白衣白甲。
呂方道:“又來了。”
陸平問道:“怎么?”
呂方道:“近日來了這個人,要奪我的山寨,我要跟他各分一山,他又不肯,就連日廝殺,不分上下。”
陸平道:“他也是使方天畫戟的,你們倒是有得一打。”
著,那白甲壯士就來到了面前,呂方喝道:“你莫不是要跟我搶財貨?”
那壯士道:“搶便怎的?”
呂方道:“你可知今天路過的是誰?”
白甲壯士道:“誰也不怕。”
呂方道:“白衣秀士、智多星、入云龍、及時雨,你可曾聽?”
白甲壯士哈哈大笑,“你偏搬個外人嚇唬我,我才不怕你。”
呂方大怒,挺戟上馬。
白甲壯士哼了一聲,就來應戰。
兩個在馬上你來我往,兩支戟滿空飛舞。兵器碰撞之聲不絕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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