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暗暗心驚,這童芹雪勢力看來非同一般,探查著外面的情形,看來要離開這里,確實是很有難度。rg
難不成,真的要成為這個妖精的玩物?雖然有時候,一些男人很喜歡成為女人的玩物。
看著童芹雪嬌媚的轉過身,陸平先前身體里的**早就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剩下心驚膽戰,他想到王慶的那種結局。
”哥哥,讓我伺候伺候你好嗎?”
童芹雪神態無限的柔媚,要不是看到她的手段,估計沒有男人能夠拒絕這種誘惑。陸平看著眼前妖精般的女子,很堅決的推開了她。
童芹雪神色微微一變,轉手來捉陸平,陸平手腕一翻,“啪!”的一聲打在她的手背上,痛的童芹雪哎呦一聲。
伴隨著童芹雪發出的痛呼,陸平注意到那些掩藏在暗處的人微微偷笑。
陸平甚至感覺到他們放松了警戒,估計那些人心中開始在勾畫著一副旖旎的畫面了。
陸平出手如風,一掌劈在那女子的后腦上,那女子一下子栽倒在床上。陸平待要離開,猛然感覺到自己是光著身體的。
他眼睛一掃,扯起床單披在身上,掃視了一眼童芹雪那噴火的身體,追隨著王慶的腳步,朝外面闖去。
一陣簫聲傳來。
那些暗哨終于動了。
王慶停住了腳步,傳來一個人的聲音:“先把他留下。”
然后,傳來王慶和那些暗哨動手的聲音,一些暗哨向那簫聲發出的方向追去。
所以,陸平這一路闖來。竟然是沒有撞到幾個暗哨。
憑借著探聽聲息的絕技,陸平巧妙的掩藏著自己的身形,在這個迷宮一般的地方向外面潛伏而去。見到外面的圍墻,陸平還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氣,就先緊張起來。
這圍墻能夠過去嗎?這種疑問生出,陸平就感覺到一雙眼睛看著自己。
陸平悚然一驚,追尋那雙眼睛,發現一個中年人施施然的站在旁邊,頜下長須飄飄。
陸平竟然一直沒有發現他,那人看著陸平,慢慢的走過來。仿佛是一個不相識的人,他走的好像只是閑庭信步一般,但是,陸平有一種無力反抗的感覺,那人走到離陸平幾丈外的地方。
看了陸平一眼,道:“你,跟我走。”
那個人的很簡單,但話語之中,也是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正在這時“嗖!”的一聲,一支箭破空而來。
那箭力道很大,那個中年人身體微微一動,任那箭貼著他的面門飛過,釘在墻上。
“跑!”這時,圍墻上一個聲音喊道。
陸平驚醒,向圍墻沖去。
那個中年人待要追趕,幾支箭同時破空飛來,支支力道十足,將他要追趕的路線都封死。中年人眉頭一皺,身形動了幾下,避開了幾箭,然后,將一支箭抓在手里。
陸平則抓緊這段時間,沖向了圍墻。然后使出鳳舞九天。飛墻而過,干脆利落。
那個中年人手里的箭正要擲出去,卻是呆了一呆,顯然沒有料到陸平竟然能夠一下子躍出圍墻。
中間人手中的箭還是拋了出去,深深的釘進了墻中。
然后,他的腳動了,飛一般的過去,在那支箭上一踩,也跟著飛出圍墻。
那中年人飛身出了圍墻之后,眼看著陸平朝東飛奔而去,正要追趕,卻見一個英俊的少年靠在墻邊。
那今年輕人滿臉快活的神色,靠在墻上,似乎是玩累了在休息一般。那年輕人看著中年人微微一笑,算是打過了招呼。
“乙,果然是你!”中年人皺皺眉頭。
那少年,就是燕青。
燕青笑嘻嘻的道:“師叔的功夫果然了得,乙佩服佩服,什么時候能夠指點一二啊?尤其是翻墻的功夫。”他故意把那中年人那飛檐走壁的功夫成是翻墻的功夫。
中年人哼了一聲:“比你主人如何?”
燕青正容道:“各有千秋。”
中間人冷哼一聲:“你子話,總是不著邊際,兩頭當好人,算了,不跟你這個了。”
中間人皺了皺眉頭,“乙,你要救那個人?那個人跟你什么關系?”
燕青露出滿臉無辜的神色:“師叔哪里話,我要救什么人了?師叔要處置什么人,我敢插手嗎?”
中年人不耐煩的打斷了乙:“好了好了,不是你要救他,你朝我放箭干什么?”
燕青臉上無辜的表情更甚:“師叔,冤枉我了,我要救什么人了?”
中年人道:“你不是要救他?”
他來想指陸平,可陸平早就無影無蹤了。
看到中年人尷尬的樣子,燕棄好笑的笑了笑:“師叔,剛才看到你在平地移動的腳上功夫,乙忍不住放箭試試師叔的反應,一見之下,名不虛傳。”
中年人忍著怒氣道:“你總是冷不防給我放箭,我要是不心,豈不是要被你射死了?”
燕青天真的道:“主人,師叔的功夫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不管怎么暗算都沒有用的,所以乙很放心不會傷到師叔,乙只是經常會好奇而已。”
中年人想到經常遇到的冷箭,怒道:“你主人的你就相信,那么我現在告訴你,你家主人的功夫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你不管怎么放冷箭都傷不了他。”
燕青依然天真的道:“但是,主人就是主人,乙可不敢太歲頭上動土。”
中年人怒道:“那你敢在我的頭上動土?”
燕青無辜的道:“怎么,師叔生氣了,師叔不是最寬宏大量的嗎?”
中年人腳在地上一跺,身體的高度快到墻頭的時候,一只手在墻頭上一搭,飛身而過墻頭。
“師叔,好厲害啊。”燕青喊道。
“少拍你娘的馬屁!”墻內一個怒沖沖的聲音道。
“薄情寡義的賤人!”王慶在心里一遍遍的罵著,徑直往開封府行去,準備找幾個兄弟去買醉。
“就當是跟那個妖精玩玩,自己又沒有什么損失……”王慶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
王慶點頭向開封府前的守衛打招呼,走了進去。
走進去幾步,王慶才感覺到不對勁,以前,自己跟這些人打招呼,他們總會回禮,會一句:“副排軍。”
雖然叫的只是官銜,是場面上的話,但是也透著一股親切,今天這是怎么啦?
王慶搖搖頭,心里嘀咕,不會是自己氣昏了頭,沒有聽見吧。
帶著這樣的疑問,王慶繼續往里面走去。當王慶見到張斌的時候,王慶的那種不對勁的感覺更明顯了。
“兄弟,你怎么啦?”王慶看著張斌臉上陰晴不斷變化的表情問。
張斌的身邊,正是幾個平日里最熟悉的人,張斌是正牌軍。
聽到兄弟這個稱呼,張斌立即板著一副面孔:“公事面前,少給我稱兄道弟。”
王慶愣了,心里開始罵娘,平日里大家稱兄道弟,今天你擺什么譜啊你。
但是面上還是堆著微笑:“什么公事啊?”
張斌一臉正氣,公事公辦的樣子道:“你自己辦下的事,你自己明白。”
王慶意識到不妙,也被張斌的那種態度激的有些窩火,帶著一種戲徒的微笑問:“委實不知,還請示下。”
張斌呵斥道:“你對童樞密的千金意圖不軌,還在那里裝聾作啞。”
王慶聽,已經明白了七分。
那個**跟自己在一起廝混的時候,可以給自己權利,當她要把自己踢開的時候,就像踢一只狗一樣。
王慶感到莫名的憤怒。
張斌看王慶的申請,喝道:“我也是公事公辦,你瞪著我作甚?”
王慶看著張斌,想著稱兄道弟的日子,感到更是憤怒,人情冷漠,事態炎涼啊。
王慶只是冷冷一笑道:“我哪敢瞪你,只是瞪著一只狗而已。”
張斌喝道:“在這里胡八道,給我拿下。”
王慶見張斌來真的,卻又軟了。想到失去了童芹雪的扶持,以后在這京城之中,還真的很難做,忙道:“張兄,張兄,有話好嘛。”
“拿下!”張斌不容置疑的道。
王慶看今天事情難辦,想到童芹雪的手段,心里涼透了,激靈了一下,感到九死一生。
就在王慶打算反抗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失去了袖子中的那條蛇,還有跟著自己的那條蜈蚣。
失去了,一下子都失去了,怪不得張斌這么囂張,原來已經對自己沒有顧忌了。
幾個人撲過來,把王慶按在地上。
王慶被按在地上的時候,一下子明白了,依附別人,只是暫時得到一些東西,當失去的時候,卻是所有的東西都失去了。
他在心里開始恨,恨那無情的女人,恨那無情的酒肉兄弟,還恨自己的父親。
“把他押入大牢。”張斌喊道。
王慶終于也嘗到在監牢里的滋味兒了,雖然現在,因為這里的牢子都是熟人,并沒有把他怎么樣,但是,這是一種羞辱。
想起以前,他看著牢里的那些人,看著他們或默然或憤怒或不甘的眼神,很隨意的羞辱甚至毆打他們,在他們那些可憐或者可恨的人身上尋找一種變態的樂趣。
如今,自己也淪為階下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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