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沖看出來這合擊絕技的厲害了,不敢大意,以蛇矛駐地,身形飛起。蛇矛隨著身走,在空中爆出千百道寒光。
一般人,頭頂上方是很容易攻破的。更何況是林沖這樣的高手攻擊頭頂上方?
但是,那合擊絕技打防御和攻擊就算是球型一樣,竟然毫無破綻。
一兩串的兵器交擊聲之后,林沖接著下墜的力量,一蛇矛刺去,讓朱仝和雷橫不得不力接那一蛇矛,林沖則借力躍向旁邊。
落地的林沖,算是知道,這合擊絕技真的很難找出破綻了,當下,也不再找破綻,丈八蛇矛發(fā)開空氣,帶著不可一世的力量攻向那個沒有破綻的合擊絕技。
空氣中,到處都是兵器相交的聲音。梁山泊中的蘆葦,似乎也被幾人的激戰(zhàn)影響,竟然吹起一陣風。那些蘆葦被吹的呼呼的響,像一陣海浪一樣涌向遠方。
那些官兵長這么大算是見識了。剛才那個狂言的官兵現(xiàn)在后怕了。那個林沖怪不得如此囂張,原來是如此厲害。
兵器相交的聲音不斷的響起。似乎無止無歇。
就在三人相交的時候,只見三個人從蘆葦中走出,當先一個,這個天氣,已經(jīng)敞著胸脯,顯的粗豪不羈,口里罵道:“媽個巴子,是誰要燒蘆葦,誰呀?”
第二個人跟著走出,那人是一個農(nóng)人打扮,手里拿著一副槳,那槳在手中揮舞著,顯示著他的憤怒;第三個人只是跟在那兩個人的后面,沒有什么話,但是眼睛中的兇光讓一個注意到他的官兵心里哆嗦了一下。
朱仝和雷橫跟林沖還攪在一起,這些官兵現(xiàn)在算是群龍無首。見那三個漁人來勢洶洶。此時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三個打漁人,這些官兵還沒有放在眼里,一個官兵迎上去,喝道:“你們不好好捕魚,來這里干擾公務。是何居心?”
當先的那個人罵道:“老子來便來了,便怎的,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些鳥人胡作非為的,你們平日搜刮百姓也就算了,這蘆葦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們燒這蘆葦干什么?”
后面那個人罵道:“泥煤的。燒了蘆葦,燒到我們那里,茅草屋還能保得住嗎?這是不讓人活呀這是!”
就在后面那個人罵的時候,前面一個官兵揮舞樸刀要朝最前面那個人招呼,想不到那個人劈手就躲了樸刀,反手用樸刀背將那個官兵劈倒在地。
那個人出手如電,那些官兵驚的呆了。想不到一個渣人竟然有這樣的身手。
“瑪?shù)拢想殺了老子不成。老子這是罵幾句就要殺人啊,瑪?shù)隆!蹦莻人大怒,怒氣沖沖的揮舞著樸刀走向了那些官兵,那些官兵見識過那個人的身手,被他的氣勢震懾,紛紛后退。
后面的那個揮舞著槳也過來了,那些官兵被二人一沖,亂了起來。
朱仝、雷橫跟林沖幾乎攪合在一起,此時外面的聲音,多少有些干擾。
隨著林沖的一聲暴喝,朱企和雷橫一震,被林沖凌厲的一擊逼的同時后退了幾步。
兩人慌忙停手,跳出圈子,對那幾個漁人喊道:“干什么干什么?想打官兵嗎?”
那幾個漁人剛才也算是見識過了三人的打斗,這兩人聯(lián)手產(chǎn)生的威力,也算是見識過了。雖然他們不知道單打獨斗,這兩個都頭沒有那么厲害,但是,心中對二人還是有些懼怕。
“你們要燒蘆葦,我們的家也會被燒掉的,你們這不是逼我們嗎?”前面的那個人道。
“是啊,七弟的有理,你們這樣做不對,這蘆葦跟你們什么相關。偏偏要來燒著蘆葦?”
朱仝見事情不對頭,喝道:“我們剛來,你們口口聲聲我們要燒著蘆葦,這消息是從那里來的?”
“是我告訴他們的。”劉唐不知什么時候走了出來。
那些官兵嚇了一跳。
朱仝看了雷橫一眼,事情果然沒有那么容易解決。
“你,你怎的,還在此處?”
劉唐哈哈大笑:“我不是給你們箭上的明白嗎?有來無回。”
那些官兵聽這樣一,見這出現(xiàn)的人。個個都不簡單,心里發(fā)毛。
朱仝眼看事情是玩不成了,對林沖道:“剛才林教頭,要是你敗了。就讓我們燒掉蘆葦,這話可是有數(shù)?”
林沖道:“我的話,當然有數(shù)。你們,難道還想跟我打一場?”
“不是,”朱仝道,“我的意思是,我們?nèi)绻麛×耍耸戮退懔耍覀兙涂梢宰吡恕!?br />
“對。”林沖道。
朱仝和雷橫想不到林沖會這么爽快的答應,他們心里就興奮了起來。
但是,等他們看到劉唐丑丑的,帶點兇神惡煞的笑容時,心里又涼了。
劉唐嘿嘿的笑道:“別想賺林教頭。老子可沒答應放你們走。”
朱仝心中有氣,硬了一下道:“你,你能過的了我們的合擊絕技嗎?”
劉唐道:“好像是不能,”劉唐一點也不著急,“但是,”劉唐對那三個人喊道,“阮兄,你們。這兩個官兵沒事就要來放火,現(xiàn)在看到不能放火了,就想走,你,能這么便宜他們嗎?”
朱仝想不到劉唐這廝長的丑,心里的九九也不少,還來不及阻止。
那三個人中最前面的那人道:“瑪?shù)拢缰肋@些官兵就是欺軟怕硬的主兒,平常欺負我們這些百姓那是如狼似虎,現(xiàn)在見到我們這些百姓厲害了,就如老鼠一樣,但是現(xiàn)在他們是過街老鼠。”
朱個和雷橫雖然現(xiàn)在處在尷尬的階段,但是畢竟還是官兵,平常那里受過這種氣,更何況,他們怕的是林沖,現(xiàn)在林沖不管了,顧忌就少多了。
雷橫當即吼道:“百姓?你們還好稱百姓,你們這樣的做派,跟土匪何異?”
劉唐道:“你們這是官逼民反。就是做土匪,也是你們逼出來的。”
朱企看出來,劉唐這家伙就是煽風點火的家伙。
那三個,人聽劉唐這么。出離的憤怒了。手里拿著槳的那個人道:“七,你,我們?nèi)塘诉@么久。今天這些官兵就在眼前,我已經(jīng)忍不了了,好歹要拿他們出出氣,瑪?shù)拢 ?br />
那個叫七的道:“五哥,我也想揍揍這些牛逼的官兵。”
朱仝和雷橫經(jīng)過跟林沖的一番打斗,對合擊絕技使用的更純熟了。開始跟劉唐的一番打斗明顯是出于上風,現(xiàn)在這劉唐更不在他們的眼里。
朱企哈哈大笑道:“那么,誰想找我們算賬,就來吧。”
那個叫七的道:“五哥,二哥,聽到了吧,今天,必須得教訓這些官兵狗了,必須的。”
劉唐大聲道:“好,你們幾個教這兩頭頭目,我嘛,我就教那些嘍鑼。”
朱仝和雷橫一聽,幾乎氣歪了鼻子,這劉唐自知不是對手,竟然不參與,他對付別的那些官兵,倒是綽綽有余的。
那個叫七的完,突然一跳。在一個官兵的驚訝中,將他手中的樸刀奪了過來,順腳將那個官兵踢飛。
朱仝和雷橫一驚,這三個人看來不容覷。
“二哥,五哥,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劉唐扯著嗓子道:“我也準備好了,你們這些猴官兵們,讓你們見識見識爺爺?shù)膮柡Α!?br />
雷橫看著劉唐那樣,氣呼呼的道:“老朱,讓我們先收拾了這三只鳥。再收拾那只猴。”
雷橫的那話,無疑是刺激了那三兄弟。
那個叫七的當即就跳了過來。
朱仝和雷橫背靠著背,在當?shù)匾恍D(zhuǎn),手中的樸刀飛舞。
那三兄弟雖然身體靈活,樸刀、槳和鋤頭各具特色,攻擊的綿密不休。上下飛舞,但是那千夫斬豈是非同可,他們攻擊的厲害,反噬的厲害。
他們?nèi)值馨l(fā)現(xiàn),要教訓這兩個官兵,實在是一件太難的事情。
就在他們五人攪成一冉的時候,劉唐正輕松無比的逼近那些驚慌失措的官兵,看他一臉壞笑的樣子,那些官兵的心都涼了,且不他們的頭目正在戰(zhàn)斗,沒有人在指揮,就是有人指揮了,那個劉唐的手段他們是見識過的,他們也是對付不了的。
那三兄弟突然分散,分成三個方向攻擊朱仝和劉唐的合擊絕技。他們跟林沖一樣,也發(fā)現(xiàn)那合擊絕技幾乎沒有破綻,除非是用強力強自打破。但是他們是二人聯(lián)手,要是強力的話,那得要多大的強力啊。
朱仝和雷橫的樸刀是舞的滿空虛影。連他們兩個的人影都朦朦腦朧的看不清楚了。
那三兄弟中的老五的槳終于被一刀斬斷了一段,慌忙后退,老七和老二趕緊掩護,當朱仝和雷橫的攻勢力量分散到他們那里去的時候,老五也緩過神來,突然沖另外的兩人使了一下眼色。
三人立即合成一股,力對付朱仝和雷橫的合擊絕技。他們此次力攻擊,意圖好像是要用強力強行撕開那沒有破綻的防御。
兵器交擊的聲音不絕入耳,那三人終于還是且戰(zhàn)且退。
那邊,劉唐卻如老鷹捉雞一樣,將那些官兵“欺負”的嗷嗷亂叫。但是朱仝和雷橫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只裝作聽不見,力對抗那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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