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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鯉尊 正文 第253章 青玨色

作者/伍拾藍(lán)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青玨色先打破了尷尬,可如此露骨的贊美,倒是讓溪疊更加尷尬。rg

    著,青玨色更是直接摘下臉上那閃耀的面具,露出一張極為精致,不是,用極為精致已經(jīng)不能形容他的‘絕色’,該舉世無雙的美貌才對。

    大概連八荒第一美女的‘南柯一夢’在他面前都要相形見絀。

    溪疊有那么一瞬間,在對上那雙與發(fā)色同色的淺紫色瞳孔時(shí)有些失魂,但很快就清醒過來。

    他可是個(gè)男人!如何能動心!

    急忙道:“都主真是謙虛了,您的容貌才更為讓人大開眼界才對,果然與傳聞中的的一樣,啊,不對,是要比傳還要美上幾倍。不愧被稱為妖中仙。”

    身為一個(gè)男人,去在贊美另一個(gè)男人如何俊美,這對話也是挺讓人尷尬的。

    可沒辦法,溪疊知道青玨色很喜歡聽別人稱贊他的容貌,為了從他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不就是幾句話嗎,又不會閃到舌頭,那就唄!

    果然,青玨色一聽,眉眼間的笑意更濃:“哈哈,素聞溪疊是個(gè)笑面風(fēng)生之人,果真是為了打探消息,這種讓人略感肉麻的話都能出來啊!”

    看吧,又這么名正言順的拆臺。

    溪疊更是尷尬:“我的可絕無夸大之意。當(dāng)然,我此次前來也的確是有所求,都主會那么想也是自然。”

    “好了。客套話就不必了。不妨先到里面喝壺茶如何?”青玨色一揮袖,只覺得芳香縈繞,眨眼間便開出一條百花大道,真是處處都是生機(jī)。

    溪疊只好作揖笑道:“那就打擾了。”

    踏上百花大道,走了能有百米地,再抬頭,便出了洞口,而眼前景象又是讓人驚嘆的華美。

    只見青山綠水長流,綠樹紅花鶯啼,白云彩虹相扣,簡直美不勝收。

    放眼遠(yuǎn)眺,在那彩虹橋的盡頭是一處七色流光的宮殿,僅是一眼瞥過去都能被那絢爛的宮殿迷了眼睛。

    “那珠子莫非是……”溪疊被宮殿頂端那足有水桶粗細(xì)的明珠吸引,扭頭問道。

    青玨色看出他的驚嘆之色,倒也毫不將財(cái)氣遮掩,指著那珠子,不以為意的點(diǎn)頭道:“那正是在西海三萬米海底養(yǎng)育了十萬年的深海之珠。呵呵,像這種東西,我倒是還有很多,不足為奇了。”

    他還有幾顆?!

    溪疊自然是吃驚的。

    要知道,深海之珠可是市面上都無法看到的寶貝,不僅可藥用,更可提高修為。通常一顆指甲蓋大的珠子就能賣到數(shù)十萬兩銀。

    而這水桶粗細(xì)的深海之珠,價(jià)值已經(jīng)無法估量,若青玨色真的還有很多,那可想而知他的身價(jià)可能一個(gè)國家的財(cái)富都無法媲美。

    青玨色才是真正的隱形富豪!

    溪疊笑了笑,并沒有將吃驚表現(xiàn)出來,邁步與他平行而飛,很快就到了那彩虹橋前。

    彩虹很常見,但用實(shí)體的彩虹搭橋卻是少見。可見青玨色修為不一般。

    “溪疊,你身上可有帶什么武器?”還未上橋,青玨色笑著問道。

    溪疊反問道:“我可是來拜訪的,怎么會帶那種傷和氣的東西?”

    青玨色一聽,笑了笑,這才踏上了橋,“這彩虹橋中居住著一只亡故的龍靈,但凡有人攜帶武器上橋,必然會將它引出。我也是好心提醒一下,你我好不容易見一回,可別鬧什么不愉快。”

    居然將亡靈禁錮在橋中用來防御,這個(gè)青玨色如此看來也不是一般好人。

    溪疊心中這么想,但自然不會出口,一路無言,跟著來到大門

    大門是鍍金的檀木,看似一般,但想必這檀木的樹齡超過萬年,總之價(jià)值不菲就是。

    青玨色一揮袖,金門大開。

    門一打開,門內(nèi)等候的人便齊齊看向門口。

    白璟也在,所以在納悶青玨色突然跑出去所為何事時(shí),看到對面站著的溪疊不由得愣了下,脫口而出:“你怎么會……?”

    溪疊早就知道白璟是玨玨幻都的人,之前兩人交好時(shí)故意裝作不認(rèn)識,而現(xiàn)在在幻都中見到人,就是發(fā)揮演技的時(shí)刻。

    當(dāng)即詫異道:“白兄,原來你是幻都的人啊?”

    白璟也知道溪疊的身份,卻對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解,笑了笑,趕緊上前迎接。

    走到青玨色面前時(shí),一把將青玨色推到一邊,握住了溪疊的手:“北流兄,真是好久不見!既然來到這幻都,那就是我的客人,我必然要好好招待!不過,你怎么會到這里來?又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問的倒是多。

    溪疊看了眼被推在一旁的青玨色,怎么還是有些吃驚,笑著道:“我因?yàn)橐恍┧绞孪胍儐栆幌虑喃k都主,也是廢了很大的勁才找到這里。”著看向滿面哀怨的青玨色,“虧得都主放我進(jìn)來,不然還見不到白兄!”

    演戲也真的很累的……

    “若是我知道,你問我便好,就不用勞煩那個(gè)閑到長毛的人了。”

    到閑到長毛的人,白璟特意側(cè)臉瞄了青玨色一眼,輕嘆口氣:“這邊請!”

    “這……”對于白璟的熱情,溪疊有些懵逼。

    貌似他們兩個(gè)的關(guān)系還沒好到可以為了他,去數(shù)落自己的都主吧?這白璟怎么回事?

    而那被下面的人如此數(shù)落也不動怒,只是一臉憋不住想要畫圈圈詛咒別人的青玨色又是怎么回事?

    “白兄雖然如此盛情,但我要問的恐怕只有青玨都主知道……”

    “沒錯(cuò),無棱圖的事只有我知道。”

    青玨色急忙插嘴,一邊腳底打圈,極為的別扭,完沒了剛才在結(jié)界處看到他的那種驚艷與威嚴(yán),簡直就跟個(gè)姑娘似的。

    溪疊:“……”

    真覺得傷眼睛。

    白璟倒是極為有理的回了一句:“你現(xiàn)在還在思過吧?是你自己的若是沒有檢討完就絕對不出彩虹城吧?”

    提到檢討,青玨色更是不滿,但好像他沒理在手,無話可。

    “知道自己沒理,你現(xiàn)在不話了是吧?那剛才一句話都不就私自出了彩虹城,還不跟防御門的人通知一聲就私自關(guān)掉了主結(jié)界,你可知道因?yàn)槟氵@任性的舉動,現(xiàn)在防御門的人為了要重新打開結(jié)界而忙的焦頭爛額?”

    “……”

    “你一天天別的事不干,光做這種讓人頭大的事。你自己,呆在這幻都的幾個(gè)月,你做了多少這種事?”

    “……”

    青玨色還是沒有理,因此然都不反駁。

    最后看了眼溪疊,好像并不覺得丟臉,那張傾國傾城的俊臉一揚(yáng),“璟兒吶,這里還有外人在,你這么多做什么?我堂堂玨玨幻都的都主,我不要面子的啊?”

    明明是生氣的語氣,但白璟卻根懶得理會他,扭頭對溪疊道:“我家都主就是這樣,不用在意……”

    “你倒是給我在意啊!”

    “來,這邊請。先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白璟往旁邊一指,示意讓溪疊跟著他走,根就不管青玨色。

    溪疊并不眼瞎,明顯看出青玨色是真的上火了,一方面對白璟敢這么跟他話有些吃驚,一方面又對青玨色這么縱容自己手下的人感到不解。

    在這玨玨幻都之中,青玨色的地位就相當(dāng)于溪疊在北流冰的國主地位,難道不是該萬人敬仰么?

    “白兄,你怎么能這么對待青玨都主?他可是這玨玨幻都的主人……”喚作是北流冰,估計(jì)白璟早被拉出去杖責(zé)了。

    白璟其實(shí)也很無奈,一邊走一邊回頭看了眼在后頭看著他們的青玨色,“北流兄你是不知道,我們家都主若是不鞭策一下,必然整天每個(gè)正形。你可別看他威嚴(yán)十足,但上來一陣能把人逼瘋。唉,總之這事你不用在意,我們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都主他也知道自己的脾氣,不然若真是計(jì)較,我現(xiàn)在也不可能活著走到這里。”

    “……”

    的確不能。

    溪疊當(dāng)然知道青玨色有多么厲害,大概比傳聞中的還要厲害七八分。怎么,如今八荒的實(shí)力排行并不準(zhǔn)確,只有見到人才會確實(shí)的感覺到修為如何。

    可以,青玨色的修為必然已經(jīng)到了上仙地步,很可能在那之上。因?yàn)橄B目前與他不再同一階層,無法正確判斷,但也**不離十。

    白璟完,跟在他們左右的幾個(gè)男女妖靈同樣點(diǎn)頭,十分同意白璟的話。

    溪疊還能什么也只能笑笑:“這樣啊……”還真是奇怪的地方。

    走到一處白色宮殿,里面坐落一張巨大的圓桌,可見圓桌上還擺放著燭火臺。紅燭配白臺,十分顯眼。

    白璟一揮袖:“來,北流兄,坐。”

    北流是溪疊的姓氏,真正的名字是北流溪疊。只不過因?yàn)椤绷鳌@姓氏是北國王室的專有姓氏,為了表示尊重,國民不會在他的名字‘溪疊’前加上‘北流’,而只是稱呼他為‘溪疊’。

    與白璟交好時(shí),白璟問起,這才告知用‘北流’來稱呼他,因此白璟從此也就稱呼他的姓氏了。

    溪疊走到桌邊,坐下,其實(shí)并不是很想跟白璟獨(dú)處。

    白璟也坐下,兩人對面,“北流兄,你是來打聽什么的?”

    直入主題忙也不拖沓。

    溪疊想了想,不管這白璟是真熱情還是假好意,先試著跟他溝通一下再。

    “不瞞白兄,我是來問關(guān)于無棱圖之事的。”

    一聽無棱圖,白璟一愣,可隨后又笑了笑:“是為了得到引鯉樽?”

    “是為了不讓心術(shù)不正之人得到。”溪疊實(shí)話實(shí),當(dāng)然,他是這么想,然而白璟可不會。

    就好像聽了笑話般,笑著直搖頭:“哎呀,跟我就不用整這一套了,我又不是不知道引鯉樽是個(gè)什么東西,想要得到它的人比比皆是。北流兄,你又何須用那一套來忽悠我?”

    “不管你信不信,總之,我不會讓那些心術(shù)不正之人得到就是。”溪疊懶得在這個(gè)問題上多,反正白璟也不信。

    “那你這話的意思,我可以理解為‘只要不是心術(shù)不正之人得到,你就會退出鯉樽爭奪’么?”

    “……”

    白璟很會聽弦外之音,固然溪疊沒有正面表達(dá)出這個(gè)意思,但從他嘴里出這話來,溪疊也不能否認(rèn)。

    來,他也無心爭奪,于是笑道:“不僅如此,若是明主得到,我必定還會出手相助。”

    “哎呦,看不出來北流兄胸襟這么寬廣啊!真是讓我心服口服!”白璟笑著如是,也不知道是真服還是假服,那張笑容滿面的臉發(fā)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正好,侍女們沏茶上來,打斷了這對話。

    等侍女退下,白璟端起玉瓷杯,晃了晃杯中茶,“這玉杯是都主從山外山上取太古之石,用崇明火煉制三千年所自然成形。雖不是什么至寶,但若是拿出幻都,僅憑那太古之石的效用,也必然為世人哄搶……”

    溪疊一聽,這話里的意思是在炫耀?

    應(yīng)該不是,財(cái)不外露,白璟不會刻意炫耀這些。

    想了想,也能猜到幾分:“白兄的意思是不能白白回答我的問題是吧?”

    “并不是。”白璟搖搖頭,笑的有些深意:“北流兄你還是不了解我們家的都主為人啊!”

    突然又提到青玨色,溪疊不免頭大。

    “我先前并未跟青玨都主打過交道,若了解,自然不如白兄。怎么,莫不是把我拉到這里來,原因在于青玨都主?”

    是白璟有什么原因而刻意為之?

    “就這么吧!你若是直接跟我家都主談要求,必然會被他好生搜刮。”白璟對于青玨色酷愛斂財(cái)這一習(xí)慣,也是十分無奈。

    這么一,溪疊也就徹底的明白了:“啊,原來白兄是擔(dān)心青玨都主跟我獅子大開口啊?那可真是有勞白兄費(fèi)心了!”

    可如果青玨色真的知道無棱圖的下落,那就算他獅子大開口,溪疊也只能按照心中的標(biāo)準(zhǔn)行事。

    “我也是看不慣都主他這一習(xí)慣罷了。不過,實(shí)話實(shí),我的確不知道無棱圖之事。”白璟有些汗顏。

    溪疊一愣,那把他拉到這里來不是什么用都沒有么?

    該問的,他還是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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