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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鯉尊 正文 第382章 溪心可照(二)

作者/伍拾藍(lán)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樹下還站著一溜長形的官員,劉相為首,皆是穿著絨襖,卻也凍的夠嗆,鼻尖發(fā)紅,渾身哆嗦個不停。

    一看到溪疊出來,哆嗦的最厲害的劉相立馬抖擻了精神,沒等溪疊靠近,突然就咕咚一聲跪在了地上!

    溪疊剛要順著臺階下去,一看他又下跪,這邁了一半的腳又給硬生生的收回,那張總是帶著笑意的俊臉,怎么看也不像平時柔和。

    “劉相,你這是做什么?”聲音不怒自威,一下能聽出他心情不好:“這大冷天的,你們還真抗凍……”

    這明顯就是諷刺了。

    劉相早就不在乎了,在地上跪著前進(jìn)了幾步,拖出一條印子,看的溪疊眉頭皺的更緊,好似是故意的一般。

    “還請國主大人解釋一下,方才破壞千里雪墻之人,與您是什么關(guān)系?還有您抱到流冰殿的女人又是誰?您該知道流冰殿從不允許女人入內(nèi)……”

    “啊,知道。”溪疊打斷恐要喋喋不休的劉相,聲音突然的有氣無力:“所以你們到底要我怎樣?我不找女人不行,我找女人也不行,你們是國主,還是我是國主?咬緊不放有意思嗎?啊?!”

    說到后面,明顯感覺風(fēng)雪加強(qiáng)了幾分,本就冷的哆嗦的眾官,有的甚至都開始發(fā)昏,搖搖欲倒。

    溪疊又趕緊收了不知覺溢出的靈壓,沖劉相大手一揮的下命:“千里雪墻會有人負(fù)責(zé),你們就不要多問了。當(dāng)然,若是想死,你們大可以繼續(xù)在這跪著,但我意已決,在我朋友受傷痊愈前,他們絕不會離開流冰殿!退下吧!”

    稍稍釋放了些靈壓,便將臺階下的官員身上積壓的雪花消融開,又用咒法暖了他們的身子,明顯看出臉色紅潤了幾分。

    官員們都知道溪疊是嘴硬心軟,不然也不會幫他們暖身子,但是,像方才那樣下命,也就是說,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若是他們在不知好歹下去,那就真的是自己找死了。

    看到他的背影孤傲而又冷酷的離開,再看看最前邊癱坐在地的劉相,也只能紛紛嘆著氣,上前將他扶起來。

    “劉相,你也聽到國主大人說什么了,說不定還真是我們管的太多了。你想,國主好不容易開了竅,不管他喜歡誰,我們暫時還是任他自己決定吧!”

    “對對對,只要不危害到我們北流冰的利益,他怎么鬧都行。何況,他這情竇初開,可能也是圖個新鮮,時間一長,說不定自己就膩了。我們就耐心等等,您老就不要在這種時候跟他挑釁了,不然吃虧的還是您吶!”

    劉相給他們扶了起來,雖然溪疊幫他們暖了身子,但膝蓋卻被堅(jiān)硬的大理石硌得生疼,以至于一時間腿腳直不起彎,弓著背,出了一腦袋的汗,滿臉的難受。

    看看風(fēng)雪比剛要還要暴虐的流冰殿,想這也是溪疊為了逼他們走使了更厲害的咒法。

    劉相也是明白人,知道自己這樣糾纏會讓那個好脾氣的溪疊上火,但只要一想到溪疊會變成第二個洛北冥,這就什么都顧不上了。

    仔細(xì)一想,溪疊根本吧可能會為了一個女妖將北流冰棄于不顧,這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

    長長的嘆了口氣,用長袖擦掉額頭上的汗,也只能點(diǎn)頭:“回去吧!這事就先緩緩,緩緩!”

    不然還能如何?

    流冰殿內(nèi),第五瞳靠著鍍金的門框,看著劉相他們離開,這才饒有興趣的又看向大殿中的溪疊,綠色的瞳內(nèi)滿布著笑意,令重筑看的越發(fā)的上火。

    為什么笑,當(dāng)然是因?yàn)槌靶Γ?br />
    重筑不是沒長耳朵,沒聽到溪疊方才說的那些話,所以,就算心里邊是一萬個不愿意,但現(xiàn)在也不敢吭聲。

    犬火瞄了第五瞳一眼,用眼神示意是不是該離開了?

    第五瞳會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收起扇子便走到了溪疊面前。

    溪疊雖然煩心,可還是掛著一張帶著笑意的面容,端著手中茶壺,給自己沏了一杯茶。

    “既然千里雪墻是你故意弄壞的,你就得負(fù)起修好它的責(zé)任。”

    啊,他方才說千里雪墻有人修,原來是說第五瞳。

    第五瞳卻聳聳肩,“誰說我是故意的?那分明是沒把握好力度……”

    “你堂堂妖界始祖的修為,怎么可能掌握不好力度?”溪疊稍稍的厲聲,但嘴角間仍見笑意,“比較幸運(yùn)的是,那主道是最近因?yàn)榧捞靸x式而剛建成的新建筑,暫時不許人進(jìn)去,這才沒有傷亡。”

    “呵呵,我知道沒人才……”這話還沒收完,第五瞳突然收聲。

    凝眸看向溪疊,見他嘴角間的笑意更濃,不由得更是生氣,他這是套他話呢!

    轉(zhuǎn)念一想,便又突然點(diǎn)頭:“讓我修也行,但我可告訴你,我這人最不擅長的就是修東西了。若是哪天出了什么事,你可不要怪我……”

    一般聽了這話,溪疊該知道他一定會故意用些豆腐渣工程而不用他才對。

    誰知道,溪疊不僅沒有說不,反倒優(yōu)雅的從茶盒中拿出一個晶瑩通透的茶杯,動作輕盈的給沏上了茶,往溪疊面前一推,自己端著茶杯,好似敬茶般笑盈盈的飲下……

    第五瞳頓時有種又被他算計了的感覺。

    “我倒是無所謂,若是世人都知道我北流冰的千里雪墻乃是出自你第五瞳之手,只要雪墻出了什么事,會損的也是你的名聲。你若是想留后世一個名不副實(shí)的虛名,那自然隨便你。”

    第五瞳:“……”

    這個男人竟然比洛爵還討厭,竟然拿名聲來威脅他……

    “我又沒說要……”

    “你總不會以為我是白白救人的吧?”

    一見第五瞳想要拒絕,溪疊都沒給他說完的機(jī)會,又加了一句。

    這一句可把第五瞳懟的夠嗆,張著嘴,想要說什么,但半天愣是沒有擠出一個字來。

    還以為溪疊喜歡鯉笙自然愿意救人,哪里想到,這倒成為了他的理由。

    第五瞳除了好好幫忙之外,根本沒有別的選項(xiàng)。

    “呵呵。”僵硬的沖溪疊一笑,雖然一百萬個不愿意,可這都是為了鯉笙。

    第五瞳也只能恨恨的捏著那茶杯的一角,仰頭飲下,隨后往桌子上一扔,使得那茶杯在桌子上轉(zhuǎn)個不停……

    冷哼一聲,掉頭就走。

    溪疊卻將那轉(zhuǎn)動的茶碗弄停,笑意盈盈的沖犬火說道:“犬火,既然你家主子在我這里,你就盡管放一百二十個心,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我自會保你們周全。”

    犬火突然被點(diǎn)名,雖然還在介意第五瞳會不會正八經(jīng)的幫忙修復(fù)千里雪墻,趕忙作揖答道:“那可真是謝謝國主您的厚愛了!我們保證,在這期間絕對不會惹是生非,若是有什么我等能夠幫忙的地方,您盡管開口,千萬不要客氣!”

    不然,等洛爵恢復(fù)意識,知道正在接受溪疊的援助,那可不大好解釋。

    然而,溪疊也不是為了讓他們幫忙才出手的,只是能說剛好也得到了某些情報,正需要一把助力,然后,洛爵他們就出現(xiàn)了。

    面上還是稍稍做了做樣子,沖犬火笑了笑,星眸輾轉(zhuǎn)而又璀璨:“那到時候可就麻煩你們了。不說這些,要來嘗一下我這百年紅么?滋味可是鮮美的很哪!”

    犬火很想問他所說的‘到時候’是什么時候,而麻煩又是什么麻煩,可話還沒到嘴邊,就給溪疊的邀請憋了下去。

    畢恭畢敬的搖頭拒絕,“我還得去看看爵爺?shù)那闆r,就暫不奉陪了。”說著,作揖拜別,就急忙出了門口,往洛爵所在的側(cè)殿奔去。

    溪疊看他離開,飲下一口茶,余光瞥過在墻角滿臉不悅的重筑,終究無奈的嘆氣著說:“重筑,你要傻站在那到什么時候,我們方才說到哪了?”

    突然又開始說正事?在家里面還有外人在的時候?這么大大咧咧真的好嗎?

    溪疊從他瞪圓的眼睛就看到他在想什么,為了她讓他放心,只好揮袖制成屏蔽結(jié)界,“現(xiàn)在可否繼續(xù)?”

    “啊,好。”重筑趕忙點(diǎn)頭,立馬又恢復(fù)了一張辦正事時候的嚴(yán)謹(jǐn)臉。

    上前幾步,站在溪疊身旁,仔細(xì)的匯報起這幾日的情報。

    “自從幾日前引鯉樽在郎朗國現(xiàn)世后,八荒各路尋找引鯉樽的隊(duì)伍明顯都前往了郎朗國附近。其中包括三大門派的驚闕山,雷音山,流冰閣以及三方惡勢力鬼武堂,羅剎宗和羅生門,其他組織或個人更是不盡其數(shù)。很顯然,引鯉樽的現(xiàn)世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那洛世奇呢?他可有什么動靜?”

    “雖然有傳言在郎朗國曾經(jīng)看到他的靈使,但在與洛爵短暫接觸后就消失了蹤跡。看來,引鯉樽在郎朗國現(xiàn)世,對洛世奇而言根本沒有什么吸引力。”

    重筑說完,又抬眼瞄了溪疊一眼,稍稍壓低了聲音:“據(jù)可靠消息說,洛世奇現(xiàn)在不在落火城內(nèi)……”

    比起三大門派跟三大惡勢力,溪疊一開始最為在意的就是洛世奇。

    因此,上一次在天梯附近相遇,一向冷靜而又不善挑釁的溪疊為了試探洛世奇的力量才會與之交手。

    結(jié)果很明顯,洛世奇的力量連溪疊都估摸不出,若是讓他得到引鯉樽,他甚至?xí)兊帽热髳簞萘要危險。

    當(dāng)務(wù)之急,弄清楚洛世奇的動向才是溪疊最為關(guān)心的。

    聽到犬火這么分析,溪疊在融合以前知道的情報,柔和的面容一沉,拿著茶碗的手不由得一緊,險些將杯子捏碎前收起了力道:“他之所以不在乎,想必是因?yàn)檎凉撔恼抑O碌牡刂ъ`。畢竟還有兩個就給他湊齊了十二地支。比起找那虛無縹緲的影子,已經(jīng)握在手心里的才最重要。”

    關(guān)于十二地支,洛世奇從何得知,而又怎么知道誰是地支靈,這些問題都讓溪疊心中困惑無比。

    重筑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到這個也是無奈的直嘆氣:“若是我們能找到無棱圖,說不定還有比他先一步找到引鯉樽的可能,但這無棱圖到底在哪,真是令人費(fèi)解。不瞞您說,屬下已經(jīng)開始懷疑無棱圖根本就是虛構(gòu)之物……”

    溪疊轉(zhuǎn)著手中茶杯,神情卻慢慢放松了許多,好像在笑一般,眼神炯炯有神:“傳說自然有傳說存在的道理。找不到,只能證明我們與它無緣罷了。”

    “……”聽這話,重筑無言以對了。

    也對,仙靈界講究一個緣,得不到,皆為無緣。

    溪疊放下茶杯,似是想起什么般,又急急抬頭看向重筑,很是認(rèn)真的說:“還有一事,我要你去辦……”

    重筑微微皺起眉頭:“什么?”

    “啊,也沒什么,就是要你往外界散布說,洛爵現(xiàn)在在我們北流冰……”溪疊突然高深的笑了,嘴角恰好勾成月牙模樣,左臉頰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這酒窩只在他打什么算盤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

    重筑雖然不知道突然打什么主意,但主人的命令,聽了便是。

    “那屬下這就去辦!”

    剛要走,卻又想起鯉笙還在生寒榻上,又切切的邁步回來,目光轉(zhuǎn)了十幾個彎,又不敢多說:“主子,那個鯉笙她的傷應(yīng)該很快就好了吧?”

    意思就是她什么時候能夠離開生寒榻?

    溪疊明明聽懂了,但就是不好好的回答,“怎么,你很擔(dān)心?”

    對,很擔(dān)心生寒榻!

    重筑咬牙點(diǎn)頭:“……是、她怎么也是主子您的心上人,就算屬下再怎么不喜歡,也得跟著您擔(dān)心不是?”

    “誰說她是我心上人?”溪疊突然一臉懵逼了,那一貫柔和總是帶著笑意的表情霎時不見。

    看吧,還說不是?

    重筑都看不下去了,怕越看越想拿刀砍人的趕忙點(diǎn)頭,一字一句的強(qiáng)調(diào):“不、是、就、好!這可是您自己說的。那我去散布消息了。”

    得到溪疊的回答,重筑又好像得到了糖的孩子,喜滋滋的閃人了。

    剩下風(fēng)中凌亂的溪疊,好像剛反應(yīng)過來,他那么精明的一人,剛才竟然著了重筑的套!

    “好啊,重筑,你也學(xué)壞了。竟然知道舉一反三了……”

    笑歸笑,想到鯉笙就在自己身邊,溪疊立馬又忘記自己方才說了什么,本就彎著的嘴角驀地上揚(yáng)好幾十度,簡直要咧到耳朵根子后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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