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愛因茲貝倫家莊園的甬道上,愛麗絲菲爾輕輕地伸了一個懶腰,胸前的飽滿因此將白色的皮襖套裝撐得高高隆起,遠遠看去就好像兩座突然鼓起的山包一樣。
“愛麗絲,你昨晚沒有休息好嗎?”
跟在身邊的saber有些困惑地問道,從早上起來愛麗絲就一直在打著哈氣,好像昨晚沒有休息好的樣子,但從臉色上來看這位又紅光滿面,皮膚白皙水潤得幾乎要滴出水來,又不像是很疲勞的樣子,當真是有些矛盾。
時間被定格在十五歲拔起王者之劍的那一刻,阿爾托利亞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個不通人事的少女,即便她后來娶了王后格尼薇兒對有些事情也還是沒有接觸過,因此自然看不出愛麗絲這種被云雨滋潤過的表現(xiàn)。
而愛麗絲本人也有些懵懂,雖然已經(jīng)有了一個六七歲大的孩子,但那種事情還真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伊莉雅是她和衛(wèi)宮切嗣通過煉金術(shù)得來的孩子,并不是正常懷孕得來的子嗣,而不知是自慚形穢,還是過于珍視,衛(wèi)宮也從來沒有碰過她,有需要的時候?qū)Ψ綄幵溉フ椅鑿浺矝]有來找愛麗絲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因此某些方面愛麗絲菲爾也是白紙一張。
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愛麗絲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時也嚇了一跳,但莫聞說昨晚是她自己睡迷糊了把衣服脫掉的,再加上身體除了有些酸痛外,魔法回路、身體結(jié)構(gòu)又一切正常,愛麗絲菲爾也就沒有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此時聽著saber的詢問,她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沒什么,只是昨晚做了一個有些奇怪的夢,沒有睡踏實而已!對了,saber,咱們現(xiàn)在去做什么,要去偵查其他servant的情況嗎?”
圣杯戰(zhàn)爭畢竟是受到圣堂教會監(jiān)控的魔法活動,從原則上來說必須保證戰(zhàn)爭的隱蔽性,不能讓普通人察覺,因此大部分的白天時間英靈們都不會開戰(zhàn),而是利用各種機會去探查其他御主與servant的情況。
以愛麗絲對saber的了解,這位對圣杯格外渴求的騎士王,恐怕不會讓自己無所事事地渡過整個白天的時間,肯定會積極備戰(zhàn)的。
然而出乎愛麗絲預料的是,聽著這個問題saber竟是少有的沉默了起來,猶豫了半晌,這才緩緩說道:“抱歉,愛麗絲,現(xiàn)在我的心情很亂,今天還是在基地修整一下吧!”
“是出了什么事情嗎?”愛麗絲不解地問道,看向saber的眼神就帶上了一絲關(guān)切。
saber見狀心中就是一暖,咬了咬牙,就將心中的懊惱全部說了出來,“其實是master他——”
如同打開了話匣子一般,saber將昨晚自己與衛(wèi)宮切嗣的爭執(zhí)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理念的不合,方法的不同,尤其是對于衛(wèi)宮切嗣某種行為的無法理解,saber都跟愛麗絲講述了一遍,從那不忿的語氣來看,這位騎士王真的對自己的master有很多的不滿。
“是這樣啊,切嗣他不僅昨晚對lancer御主所在的酒店出手,波及到了許多普通人,而且還想要殺莫聞那個孩子啊——”
聽著saber的描述,愛麗絲菲爾心中也有少許不快,尤其是當聽到昨晚衛(wèi)宮切嗣潛入了自己的房間,想要殺掉莫聞的時候,這種不快更是隱隱有向不滿發(fā)展的趨勢。
這倒并不是因為一夜纏綿,導致愛麗絲心中有了什么其它的想法,而是因為在前者眼中莫聞在某些方面和自己的女兒伊莉雅很像,讓愛麗絲不得不懷疑衛(wèi)宮切嗣能為了勝利就對莫聞出手,那么有一天伊莉雅阻礙了他,他是不是也會殺了他們兩個人的女兒?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有時候還真的很敏銳,原著中在被圣杯的‘此世之惡’所腐蝕時,衛(wèi)宮切嗣就真的做出過類似的選擇,為了挽救全人類他直接就選擇了殺掉自己的妻女,整個過程冷血得讓人心寒。
只不過不滿總歸是不滿而已,基于此時對衛(wèi)宮切嗣的愛意,愛麗絲菲爾還是替對方向saber辯解道:“saber,雖然切嗣很多地方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但還請你相信他,他只是不善于表達而已,他比任何人都愛著人類,從心里渴望著挽救所有人!”
saber沉默了下來,她很信賴愛麗絲,很多時候都把這位有著高貴氣質(zhì)的女性當做公主來守護,但是對于愛麗絲此時所說的關(guān)于衛(wèi)宮切嗣的話,她實在是無法相信,因為她從那個男人身上根本感受不到絲毫愛的存在。
“抱歉,愛麗絲,我想我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來考慮一下!”
猶豫了一下,saber最終還是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恢復。
愛麗絲見狀輕輕地就是一嘆,知道saber對衛(wèi)宮切嗣的芥蒂已生,想要扭轉(zhuǎn)恐怕并不容易,她倒也沒有再繼續(xù)糾纏下去,而是轉(zhuǎn)移話題道:“saber,昨晚所有的servant你都見過了,有什么感覺嗎?”
果然一說到戰(zhàn)斗的話題,saber的眼睛就是一亮,整個人都投入到了戰(zhàn)備狀態(tài)。
她回憶了一下昨晚所見的情況,認真地分析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的英靈中,ruler是英法戰(zhàn)爭中的圣女貞德,caster是她的伙伴那位后來以虐殺孩童而臭名昭著的吉爾斯元帥,lancer的身份還沒有確定,但他的紅色長槍有切斷魔力的屬性,眼角還有附帶魅惑的黑痣,要是沒有猜錯的話,原型應該是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首席勇士——有著“光輝之貌”之稱的迪盧木多?奧迪那,rider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這是他本人自曝的,而且還召喚出了祭祀宙斯的戰(zhàn)車,想來應該不假。assassin和archer的身份不明,只知道一個應該是歷史上的刺客英靈,并且有著多個分身,而另外一個則有著復數(shù)以上的寶具,應該是某個以收集寶物而聞名于世的王者!”
一條接一條地分析著自己所有的敵人,saber的眉頭慢慢皺起,因為這些敵人太棘手了,caster、assassin和lancer或許還無所謂,但對上rider和archer她沒有必勝的把握,征服王在歷史上與她的功績不相上下,但自己最重要的寶具‘遙遠的理想鄉(xiāng)’已經(jīng)遺失,單憑誓約勝利之劍恐怕無法戰(zhàn)勝對方,而archer正體不明,但從對方的武器裝備來看,恐怕是某位遠古的王者,這種類似于神話起源的英雄絕對有概念性的寶具,往往戰(zhàn)斗力極為可怕,也不是誓約勝利之劍所能輕易降服的。
看著saber眉頭皺起、抿著小嘴的可愛模樣,愛麗絲菲爾忽然童心大起,有了一絲捉弄對方的想法。
“saber,你光說了其他幾位英靈,還有一個你卻是忘了說了,berserker呢?你認出她是哪位英雄了嗎?”
聽著這個問題,原本正在沉思對策的saber就是一愣,隨即臉色就有些古怪了起來。
“berserker啊,berserker的身份我知道,她其實跟我一樣,也是女扮——”
saber的話音還未落下,兩人身后卻是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
“在下乃是源賴光,歷史上統(tǒng)御四天王、守衛(wèi)京都的源氏嫡男!怎么,兩位對我的身份是有什么意見嗎?”
不知何時,身穿便服、手中托著餐盤的源賴光卻是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身后。
她清冷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愛麗絲菲爾,不善、嫉妒的神色卻是溢于言表。
很顯然,昨天晚上并沒有瞞過某些英靈的眼睛,要不是時機不對,姬武將這時是吃了愛麗絲的心思都有了。
察覺到源賴光語氣中的不善,saber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只不過不等她說些什么,源賴光卻是一聲冷哼,旋即就轉(zhuǎn)身走向了別墅。
只不過在臨走前,她留下了一句話,讓saber和愛麗絲同時臉色一變。
“assassin和archer的身份我知道,前者是哈桑·薩巴赫,山中老人,一個***教的刺客而已,不足為懼,但后者就厲害了,大名鼎鼎的英雄王吉爾加美什,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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