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珊無疑是個十分節(jié)儉的老實(shí)丫頭,硬是攔著陳光大帶她們?nèi)ハ吗^子,自己跑去買了一大堆菜回來做給他們吃,而這丫頭似乎是知道陳光大跟白沐然不太對付,竟然硬拉著白沐然過來跟他們一起吃,連江詩琳都被拽過來一起作陪。rg
“沐沐姐!你快嘗嘗我做的拔絲土豆吧,我剛學(xué)的呢……”
王珊顛顛的把幾樣菜陸續(xù)端上了桌來,可一大半都是以土豆為主,而陳光大自從來了這里之后,終于知道什么是洋芋蛋子了,就是眼前這些炒土豆、炸土豆以及煮土豆,不過西北這土地也只適合種這些東西,這里六十多萬人口都是靠這東西養(yǎng)活的。
“嗯!非常好吃,你廚藝又進(jìn)步了……”
白沐然跟她秘書李茹坐在一起,可臉上的笑容卻分明帶著幾分尷尬,雙眼至始至終都不朝陳光大那里看上一眼,而江詩琳也抖著二郎腿道:“珊珊!你要知道強(qiáng)扭的瓜不甜,算了算了,了你們也不懂,譚你還不趕緊敬你的大恩人一杯啊!”
“文哥!我敬你一杯,今天非常感謝你……”
譚麗莎急忙站起來捧著一大杯啤酒,十分爽快的跟陳光大一起喝完,不過抹抹嘴之后她又笑著道:“文哥!你放心好了,你借我那些錢下個月一定會還給你的,到時候我再請你吃一頓大餐,你可一定要來哦!”
“還什么還啊,你陪他睡一覺不就兩清了么……”
江詩琳十分狹促的捅了捅她的蠻腰,譚麗莎的俏臉當(dāng)即就是一紅,而白沐然也慍怒道:“僵尸!你別在這散播你那些低級的價值觀啊,**交易是這世上最惡心下流的事,麗莎她們可都還是黃花大閨女,你少污濁她們的心靈!”
“黃花大閨女好啊,完事了還能讓趙再給她幾十萬,多劃算呀……”
江詩琳滿不在乎的扭著她的蠻腰,氣的白沐然直接在她腰上擰了一把,但譚麗莎卻趕忙搖頭道:“我了會還就一定會還的,你別把我想的那么低級,我再窮也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
“那如果是有錢的公子哥呢,出個幾千萬你還不躺下嗎,不然你成天打扮那么漂亮給誰看呀……”
江詩琳略帶嘲諷的看著她,明顯是在含沙射影,而譚麗莎的臉色當(dāng)即就是微微一變,趕忙坐下來也不理她了,但李茹卻趕緊道:“好了!吃東西還堵不上你的破嘴啊,對了趙,我下午看你跟人在街上跑來跑去,是不是找到工作啦?”
“對啊!我在殯葬公司給人賣墓地……”
陳光大扶著啤酒瓶輕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白沐然立馬震驚的看向了他,陳光大也回以一個十分得意的神色,但白沐然卻搖搖頭道:“誰用了你這樣的人也算是倒霉了,我估計田胖子他們公司距離倒閉也不遠(yuǎn)了!”
“那咱們來打個賭怎么樣……”
陳光大放下筷子直接點(diǎn)上了一根香煙,冷笑著道:“我這個月要是幫他們把營業(yè)額提高到兩千萬以上,你就答應(yīng)我一個不違反原則的條件,反之我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怎么樣?”
“兩千萬?你當(dāng)你是誰呀……”
白沐然愣了愣之后很快就不屑的搖了搖頭,但陳光大卻叼著煙道:“你別管我是誰,我就問你白老板敢不敢打這個賭,我的條件也不過分,你要是輸了就去走廊上大喊三聲我白沐然是頭豬,敢不敢啊?”
“哈哈哈……”
一群丫頭們都笑了個前仰后合,就連白沐然的秘書都憋不住了,白沐然更是給漲了個大紅臉,一拍桌子就羞怒道:“打賭就打賭,你要是輸了就去街上大喊三聲我……我趙子文是豬八戒!”
“噗哈哈哈……”
江詩琳一下就把嘴里的湯給笑噴了出來,又趴在桌子上一通狂捶,然后掛著滿臉的眼淚道:“我沐沐姐啊,你是不是沒過臟話啊,連豬八戒這個詞你都想的出來,死基佬死太監(jiān)也比豬八戒強(qiáng)啊!”
“好!那就死太監(jiān)吧……”
白沐然不甘示弱的瞪著陳光大,可通紅的俏臉卻怎么也退散不去,不過氣氛倒是因此而活躍了起來,幾個娘們嘻嘻哈哈的笑笑,陳光大時不時插上兩句黃段子,又能逗的她們捧腹大笑,就連白沐然也忍不住笑了好幾回。
“文哥!你先出去一會再進(jìn)來啊,我們要洗澡了……”
剛吃完飯財迷就把陳光大急吼吼的往外推,陳光大二話不便跟著江詩琳她們一起出去了,誰知江詩琳卻忽然一拋媚眼道:“去我屋里坐坐啊,我那還有半瓶紅酒沒人陪我喝呢!”
“不去!我怕你勾引我……”
陳光大擺擺手便直接趴在了欄桿上,心知這娘們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而江詩琳果然捶了他一拳羞憤道:“鬼才勾引你呢,姐要是想找男人這一個區(qū)都站不下,不過我問你啊,你憑什么有信心把營業(yè)額做到兩千萬,是不是有什么大項目啊?”
“關(guān)你屁事啊……”
陳光大趴在欄桿上頭也不回,但江詩琳卻湊過來媚笑道:“嘛!我那正好有點(diǎn)閑錢,要是項目靠譜我就投一點(diǎn),有了回報我給你抽成怎么樣,我上午可還送了你兩雙襪子呢!”
“我考慮考慮再吧……”
陳光大懶洋洋的回了一句,江詩琳立馬偷偷做了個掐死他的動作,然后反身靠在欄桿上道:“我倒是看譚麗莎那丫頭的眼界了,我以為她會一狠心直接找你肉償,誰知道人家壓根就看不上你!”
“廢話!我一個窮**絲沒房沒車,誰愿意跟我啊……”
陳光大也轉(zhuǎn)過身來點(diǎn)了根香煙,但江詩琳卻嘆了口氣道:“譚麗莎是大戶人家出身,她爸原來是位省長,她自己也是名校的高材生,普通男人自然入不了她的法眼,不過我覺得她再這么清高自傲的話,遲早有一天會害死她自己!”
“清高自傲不是錯,人家想找個好男人更不是錯,她人長的漂亮出身又好,換成你難道不想找個更好的嗎……”
陳光大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她,誰知江詩琳卻甩了甩栗色的長發(fā),傲然道:“誰不想釣個金龜婿啊,關(guān)鍵也得有這事才行,算啦!不跟你八卦了,姐要回去敷臉了,我也得上點(diǎn)心找個白馬王子了,哈哈~”
……
第二天一大早,陳光大又是被《憂傷還是快樂》這首鋼琴曲給叫醒的,簡直比他的手機(jī)鬧鐘還要準(zhǔn)時,并且在這么優(yōu)美的鋼琴曲中醒來,整個人都感覺輕松且文藝范了許多,不自覺就開始檢討自己有沒有隨地吐痰這種惡習(xí)。
陳光大今天依舊沒有急著去接觸情報處的錢家樑,盡管朱飛跟從曉薇的事刻不容緩,但有些事是著急就不能蠻干,否則很可能把他們都給搭進(jìn)去,所以他只是有意無意在錢家樑家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了解到他一些私事后便回去上班了。
陳光大才剛走進(jìn)殯葬公司,崩牙田便急吼吼的把他拉進(jìn)辦公室道:“趙啊!你這辦法到底靠不靠譜啊,我這回可是把身家性命都給投進(jìn)去啦,萬一不成功我這公司不但要倒閉,我自己也得找根繩子上吊自殺啦!”
“你急什么,做生意又不是買彩票,哪有立竿見影的道理……”
陳光大漫不經(jīng)心的坐在了椅子上,又指了指他的龍椅道:“田總!你要是想裝文化人得先學(xué)學(xué)歷史課,別到處跟人吹你這龍椅是金鑾寶殿的,人家金鑾寶殿那把都是假的,真正的龍椅在倉庫里扔著呢,爛的都不成樣子了!”
“不會吧?我可是咨詢過歷史學(xué)家的,這把龍椅可是一比一高仿的……”
崩牙田滿是吃驚的上前兩步,可陳光大啼笑皆非的搖搖頭也不破,他可是在金鑾殿上睡過大覺的人,里面什么情況他自然一清二楚,不過豐滿的女經(jīng)理卻在這時急匆匆的跑進(jìn)來大喊道:“出來了,消息已經(jīng)傳出來了!”
“怎么議論的,趕緊……”
崩牙田急赤白臉的拉住了對方,而女經(jīng)理關(guān)上門就低聲道:“那兩個工人演的非常好,到處跟人在牌樓村發(fā)現(xiàn)了皇族王陵,還把你交給他們的古董展示給人家看,不過……他們雖然嚷嚷的挺熱鬧,可大家好像并不怎么關(guān)心,畢竟這年頭飯都快吃不上了,誰還管你什么古董和王陵呀!”
“咱們又不是賣古董的,只要這個消息能順利傳播出去就好……”
陳光大笑瞇瞇的擺了擺手,直接把崩牙田要的話給堵了回去,然后又站起來道:“你現(xiàn)在就去找電視臺的記者,再把那個什么狗屁專家叫上,把聲勢往大了造就行,對了!那塊地你買下來了吧?”
“買了買了!我我要蓋棟別墅自己住,市里給我批了七十年的使用權(quán)……”
崩牙田就跟雞啄米一樣連連點(diǎn)頭,現(xiàn)在這年月買房買地都非常簡單,甚至還便宜到讓你懷疑人生,而陳光大看了看手表就道:“如果瞎子炳跟風(fēng)水先生不掉鏈子的話,這星期之內(nèi)你就準(zhǔn)備接單大買賣吧!”
“真的假的?誰愿意出五百萬買塊破地啊……”
女經(jīng)理將信將疑的看著陳光大,主要是陳光大看上去不但非常年輕,而且剛上班就成了她的頂頭上司,娘們始終都有點(diǎn)不服氣的意思,但陳光大卻看著她冷笑道:“誰告訴你五百萬的,田總嗎?”
“我已經(jīng)投了兩百多萬下去了,如果連五百萬都賣不到,我還掙個屁啊……”
崩牙田急眼一般嚷嚷了起來,生怕陳光大把他給忽悠了,然而陳光大卻從他兜里掏出了一根大中華點(diǎn)上,不屑的道:“你就這點(diǎn)眼界啊,那塊地我要是不給你賣出一個億,我立刻卷包袱滾蛋!”
“頂你個肺!你可別騙我啊,我……我心臟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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