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莫這一走到門口,白立馬就是一下子竄到了蕭莫的懷里,然后露出個頭先是添了蕭莫一口,然后就是齜著牙對著門外的那些軍卒。
不知是這貨能聞到軍卒身上的血腥味似,還是這貨對于血煞之氣很是敏感,這貨對酒樓前的這些軍卒顯得格外的戒備。
丫這會兒見到蕭莫來了,便帶著那個軍士來到了蕭莫的面前。
一到蕭莫面前,丫有些緊張道:“少爺,您也看到了,這些軍兵不知道什么原因,剛剛突然就堵在了門口,丫問了半天,這位官爺也沒個原因。
只要等當(dāng)家的主人來了才能來此的緣由。”
那個軍士聽了丫的話,又看了看蕭莫,便上前抱拳道:“蕭少爺,我等并無惡意,只是護送將軍來此,將軍這會兒正在馬車里等著蕭少爺。”
蕭莫見這軍士不認得自己卻知道自己的身份,更是提到是護送將軍前來。蕭莫自然是立馬知道了這馬車里被眾軍卒護衛(wèi)的是何人物了。
大隋的將軍不多,用得起如此剽悍的墨刀私兵的將軍就更加不多了,總共就那么兩三人。
蕭莫不用想就知道來的人應(yīng)該是那位歷史上著名的戰(zhàn)神韓擒虎了。
蕭莫對這位戰(zhàn)神可不敢怠慢,立馬抬腳就向著馬車走去,不過離馬車還有一段距離蕭莫就被軍卒攔了下來。
很明顯這些軍卒對蕭莫并不是完的放心。直到剛剛的那個軍士搜查了蕭莫一番后才帶著蕭莫來到了馬車的近前。
不過讓蕭莫無語的是,離得近了居然能聽到從馬車里傳出來的咕嚕聲。
那領(lǐng)頭的軍士一臉的淡然,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
然后就見這領(lǐng)頭的軍士輕輕的在馬車的窗沿上叩了兩下道:“大將軍,咱們已經(jīng)到地了,蕭少爺迎接您來了。”
這軍士的話一完,馬車里的呼嚕聲應(yīng)聲而止,然后蕭莫就看到一個碩大的腦袋探出了馬車,緊接著就是一個彪形大漢走出了馬車,蕭莫也沒見這大漢怎么動,這大漢就輕飄飄的到了蕭莫的跟前。
待得這大漢站立,蕭莫才發(fā)現(xiàn)這大漢比自己高了近兩個頭,雖然蕭莫如今只有十六歲還沒有長開,但蕭莫覺得就算自己到了二十六,也絕無可能有這大漢高。面前這大漢再怎么看都有一米九還多。
蕭莫此時也是停下了觀察這大漢,俯身施禮道:“子蕭莫,見過大將軍。”
這大漢聽了哈哈一笑道:“哦?原來就是你這臭子啊,老爺子信里可沒少稱贊你這子鬼靈精怪。不過你子這身子骨可不行吶,大老爺們的怎么能長的像個清秀的姑娘呢!得多練練!”
著便伸手拍了拍蕭莫的肩膀道:“都是自家人,哪來那么多規(guī)矩,這禮儀舉止,老子我看了就煩,大老爺們的,就該做事果斷!既然老爺子把你當(dāng)孫輩看待,你子叫我韓叔就行了,叫韓伯父也沒問題,老子我才沒空管你那老爹是不是年歲比我。”
蕭莫被這幾巴掌拍的,骨頭都感覺要散了,這力道可著實不輕,要再來那么幾下,蕭莫就得交代在這了。不過蕭莫一聽這話的語氣,敢情這幾巴掌還是相當(dāng)溫柔的問候了,蕭莫此時不禁腦門子直冒冷汗,這一家子到底都是什么怪物。
但是蕭莫對于韓老頭和眼前這位大大咧咧的韓叔還是很有好感的,人家可是把自己當(dāng)做自家人看,蕭莫自然是心有感動。
于是蕭莫微笑著道:“韓叔,您這一路勞累,還是先去屋里坐會兒,老爺子估計這會兒也在等著您了。”
韓擒虎了頭道:“這么幾日,一直在路上奔波,確實是累死你韓叔我了!一路上的伙食還不如軍營里的大鍋飯,韓叔我的肚子這兩天就沒舒坦過。
不過據(jù)你子能做出仙宮美食,其味美味無比,待會先你子先給韓叔我來。”
蕭莫聽了自然是頭應(yīng)是。
韓擒虎則是大手一揮,四周的軍卒立馬四散開來,向著酒樓不同的位置奔去,不一會兒就將酒樓各的重要位置占據(jù)了下來。這讓蕭莫看的暗贊不已,不愧是上過戰(zhàn)場的特種兵,就是不一樣。
緊接著韓擒虎也毫不擔(dān)心有沒有危險,邁著大步就向著酒樓里走去,蕭莫則是在后面緊緊的跟著。
沒走幾步韓擒虎似乎發(fā)現(xiàn)了蕭莫懷里有個東西,便腳步一停皺眉看著蕭莫道:“我你這子長得像個姑娘就算了,怎么還跟個姑娘似得喜歡養(yǎng)些寵物?咱大老爺們就得有大老爺們的氣勢,韓叔最是見不得那些個花花公子。
你子以后可不能那樣,不別的,至少也得是個堂堂男兒!來,來,來,韓叔給你扔了。”
著便伸出兩個手指夾住了白的脖子,然后將這個和他巴掌差不多大的東西拎了起來。
白被突然拎到空中,卻沒有一害怕的意思,竟是齜著牙目露兇光,不停的朝著韓擒虎低吼,白色的毛發(fā)都有些炸開了,碧綠的瞳孔似乎也有些隱隱的犯紅。
韓擒虎一開始根不以為意,但是看白其臉色是凝重,到了最后竟是滿臉大驚和不可思議道:“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著這個話韓擒虎的另一只手瞬間把蕭莫也提到了面前,怒目圓睜,滿臉殺氣道:“你子如何得來此物?你子又到底是誰?身在大隋有何居心?”
蕭莫被提在半空,呼吸急促,蹬著腳艱難道:“我你們這是干嘛?不就是只狗么,至于一個個的都這樣么?你和那老頭果然是一家子的,一個老神棍,一個神棍。沒事就喜歡折騰別人!”
韓擒虎聽了皺著眉頭把蕭莫放了下來,然后又十分心的將白塞回給了蕭莫道:“這么來,老爺子是知道你有這東西了?”
蕭莫不禁無語道:“這不廢話么,當(dāng)然知道了,不僅知道還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
韓擒虎摸了摸胡子略有所思的問道:“老爺子就沒有讓你將這東西送走?或者是讓你殺了這東西?”
韓擒虎到殺的時候,白的瞳孔一下子變成了血紅色,似乎充滿了憤怒,不過韓擒虎此時的注意力卻不在白的身上,而在蕭莫的身上。
蕭莫則是揉著胸口道:“老頭子當(dāng)然沒有讓我那樣做,還讓我好好養(yǎng)著白呢。”
韓擒虎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道:“這樣啊,那看來你這子心性應(yīng)該沒有問題了。不過你子喳呼喳呼的還有沒有大?”
不過隨即韓擒虎似是又想到了什么,竟是突然一臉微笑的對著蕭莫道:“莫啊,剛剛是韓叔沖動了,你也不要怪韓叔,韓叔這么做呢其實也是為了你好。不過話回來,韓叔很是看好你子!這次事了,你和韓叔去參軍如何?韓叔保準(zhǔn)你到時候樂不思蜀,考慮考慮?”
蕭莫聽了這話一臉的目瞪口呆,這臉變的也太快了吧,前一秒還一副要殺了自己的樣子,怎么這會兒又這么熱情的邀請自己去參軍了?
蕭莫不禁一臉委屈的答道:“韓叔,我是真沒有參軍的想法,你看我這細胳膊細腿的,也不是那料啊,上了戰(zhàn)場還不是給敵人多了塊肉。”
韓擒虎笑道道:“真不考慮考慮?軍營之中也不是人人需上陣殺敵!”
蕭莫有些無奈道:“韓叔,您就別為難我了。”
韓擒虎似乎沒有放棄的意思道:“莫你看這樣如何,只要你肯參軍,韓叔讓你當(dāng)個官,放心,絕對不讓你上戰(zhàn)場,保準(zhǔn)舒舒服服。”
蕭莫才不會相信這種話,這一家子都是挖坑給人跳的主,蕭莫一臉為難的答道:“韓叔吶,您就不用了,參軍我是想都沒想過,我實在不是那塊料。”
韓擒虎:“那真是太可惜了,要不再考慮考慮?韓叔挺你!”
蕭莫:“韓叔,咱還是先去吃東西再吧。”
韓擒虎:“真不考慮?多好的事吶!”
蕭莫:“。。。。。”
到了內(nèi)院大廳了,果然韓老頭已經(jīng)坐在那兒等了。
韓擒虎見狀,便急步向前,雙膝跪地道:“父親,孩兒回來了。”
韓老頭聽了卻是目露怒色,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韓擒虎的腦袋上道:“這么大的陣仗,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回來?讓你秘密趕回,你聽哪去了?”
韓擒虎有些委屈的答道:“老爹吶,秘密趕回哪有這樣來的快,這千山萬水的,中間那么多道關(guān)卡,五天肯定來不及啊。”
韓老頭哼聲道:“你身為大將軍鎮(zhèn)守廬州,如今這么明目張膽的就回來了,陛下那邊你怎么交代?南陳那邊若是趁機發(fā)兵怎么辦?”
韓擒虎聽了滿不在乎道:“陛下那里應(yīng)該是沒有關(guān)系,這回要辦的事也是陛下心急之事,至于南陳那邊,一群孫子,能有什么作為?”
韓老頭嘆了口氣道:“你這自負和大咧的性子若是不改,早晚是一件大禍?zhǔn)掳 !?br />
蕭莫聽到這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這歷史記載果然還是有一定的依據(jù)的。
韓擒虎在歷史上的確是一個狂放自負的將軍,喜爭功勞,卻不懂得低調(diào)和藏拙。
著名的二將爭功其中一將就是韓擒虎。這會兒大隋正是用人之際,韓擒虎這樣自然是沒什么大不了,楊堅也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是等到大隋統(tǒng)一了九州,國家再無戰(zhàn)事的時候。那個時候韓擒虎日子估計就要不好過了。
歷史上韓擒虎也是在滅陳之后,逐漸不受楊堅的待見,滅陳后沒幾年就去世了,雖然死因不詳,但傻子都知道絕對與朝廷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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