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的這番話讓白亦頓時覺得十分錯愕,怎么自己這個便宜老婆也成了根神棍?不過也不用等他發(fā)問,精靈便自己解釋道:“樹爺爺還有沒有其他的考慮我不確定,我只知道能讓整片樹海都附不安的,絕對是很恐怖的災(zāi)難,如果坐視不理的話,勢必又是一場生靈涂炭我想親愛的你是不愿意看見這種事發(fā)生的吧?”
白亦沉思了一嗅,開口問道:“有那么嚴重嗎?”
“你看,你并沒有否認我的法,而是關(guān)心起事情的嚴重性親愛的,我果然很了解你呢!”精靈用帶著笑意的腔調(diào)道。 .
白亦對此倒是不置可否,正如精靈所的那樣,倘若真的是一赤似古夫位面那般的災(zāi)難在他面前上演,以他的性格,還是狠不下心去袖手旁觀的精靈確實很了解他,畢竟交換過彼此的記憶,這可以算是最深刻的了解方式了。
“不過親愛的你也不用太在意,我們還是按照你原定計劃行動便是。”精靈輕輕挽起他的胳膊,又接著道:“樹爺爺不是了嗎?你的自然之心并沒有褪色,那么順其自然便好。”
“額我覺得這兩個自然應(yīng)該不是一個意思吧?”白亦有些好笑的回答道。
“雖然我對德魯伊的東西不太了解,可我也知道,自然之心,并不單單指的是大自然里的花和草。”精靈倒是很肯定的道,“如果行事都不能自然,又怎么會擁有自然之心呢?”
果然便宜老婆也神棍化了啊白亦暗自腹誹道不過精靈的話倒也是讓他有些在意自己身上這個玄學(xué)概念,于是在回去村子的路上,他又戳了戳第八行者,試圖與它再探討一番。
白亦倒是簡單明了的明了事情的經(jīng)過,也闡述了自己心頭的疑問,接著便耐心的等著第八行者回復(fù),結(jié)果等到他跟著精靈一路回到歐姆村之后,第八行者才發(fā)過來一個信息:
“?”
感情剛才了半天它根就沒聽見嗎?白亦對著樹懶式的交流方式簡直無語了,沒辦法,他只好又復(fù)述了一遍之前的話,接著便和精靈一起朝著已經(jīng)等待在村口的一群精靈們走了過去。
歐姆村作為傳統(tǒng)精靈一派,他們的村莊看起來也極具精靈的傳統(tǒng)特色,一眼望去是看不見任何人類建筑痕跡的,幽只是好幾顆參天大樹,在這些大樹的樹干和枝丫上分布著大大的樹屋,基敝著最為原生態(tài)的模樣,如果離得稍微遠一些,根就看不出來這里居然是個村落。
站在那群精靈當(dāng)中最前面的,是一位頭發(fā)胡子都完花白,看起來老得像顆枯木一般的精靈老者,以精靈那以千計數(shù)的年齡,是足以和龍族媲美的長壽,能老成他這副模樣的,恐怕是真的活了很久很久了。而他手中那根長長的木制拐杖,更是能證明他的身份,正是歐姆村的長老,也就是類似于村長一類的存在。
可白亦身邊的精靈居然硬是從那張樹皮一般的老年上辨識出了什么痕跡,很是激動的跑了過去,一把摁紫者的肩膀,激動的道:“范斯,你居然還活著?”
“大大姐頭居然居然真的是你!”那位看似威嚴滿滿的精靈老者也用哽咽般的聲音著,而且還用了一個出乎所有人預(yù)料的稱呼?
于是一抽理之幟認親場面就此展開。
原來,這位精靈老者居然是當(dāng)初跟在精靈屁股后面調(diào)皮搗蛋的熊孩子之一且還因為他是年齡最的那一個,沒少被精靈欺負,總是以大姐頭的名義指使他干這干那的,可沒少背黑鍋。
只是兩人都沒有想到,童年的玩伴居然還能在數(shù)千年后再度聚首,并且是以這樣的方式
不過,也只有在長壽的精靈身上能發(fā)生這種事了。
接著,精靈老者便十分鄭重的邀請一行人進入了村莊,而之前和白亦等人有過接觸的兩位精靈射手也在注視著眾人,時不時又和旁邊圍觀的人交頭接耳一番,大概能隱約聽見這樣的對話:
“這就是上上代的風(fēng)?難怪箭術(shù)會如此高明可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了?”
“這個好像是人類那邊的魂甲吧?之前那些來村子里的人里面見過,聽那些人類,只有很強大的人才能以這樣的姿態(tài)重生,據(jù)她是村子里有史以來最強大的風(fēng)?那能以這副姿態(tài)回來,也就不奇怪了吧?”
“可是聽我斜候爺爺無意間提起過,她好像不太受歡迎?還是在我不聽話時教訓(xùn)我的誠起來的,可我后面問起詳細的,又不肯多,反倒是一副很愧疚的表情?”
“我好像也聽熊先生提起過,她斜候總是偷它的過冬糧,害得它被活活餓醒可既然是風(fēng)的繼承者,又怎么會做出這種胡鬧的事來?”
“她回來的消息我也告訴了神獸那邊,可是這一代的神獸一聽見她的名字,就顯得有些古怪?又是激動,又是害怕的樣子我可從來沒見過神獸如此失態(tài)呢?”
從這樣的閑言碎語止是不難看出,這一代的年輕精靈們對精靈當(dāng)年的壯舉不是很了解,對她也是充滿了好奇,只不過現(xiàn)在的精靈倒是沒有時間召開一馳絲見面會,在長老的帶領(lǐng)下,她拉著白亦一起進入了一顆大樹頂端的長老屋,白亦的學(xué)生們則被留在了外面。
于是好奇心被撩撥起來的精靈們便立即巍了這些學(xué)生們,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這陣仗,差點把彌雅都給嚇到了。
關(guān)鍵是,聞他們的精靈都好好看,不管哪女的都好好看,一時間竟是讓人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
然而尷尬的是,這些年輕的精靈的是精靈語,彌雅這邊又只會通用語,雙方嘰里咕嚕的了半天,最后反倒是回歸到最原始的相互比劃手勢的方式。
接著便看見彌雅揮舞著白生生的兄,費力的向這群好看的家伙們介紹自己,顯得有些局促,但更多的則是興奮。
那么再反觀跟著精靈進了長老屋的白亦,此時也顯得有些局促,因為那位看起來足夠做所有人爺爺?shù)木`正以rz的姿勢匍匐在兩人面前,在請求著精靈的原諒?
“其實你走后不久,大家就后悔了那時的長老爺爺一直在長吁短嘆,認為我們太自私了,拋棄了你這位族人,把你放逐了出去后面又聽見你消失的消息后,這股負罪感便愈發(fā)的沉重了我們平時總是不管有什么困難,大家總是能一起克服過去的可是在那時,我們違背了自己的諾言。”
“我們很多人這輩子都沒有原諒自己,比如我,我的父親,我的爺爺幸好,你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讓我可以把這些話出口。”
精靈長老這樣一番誠摯的話語,讓白亦都感覺到了一種沉重
“沒關(guān)系的。”精靈大大方方的著,伸手把長老扶了起來,“能出去見見外面的世界,遇見了很多有趣的人和事,這也是我的幸運,我從來就沒有恨過你們。”
這番讓長老頓時失聲痛哭的話,唯一的瑕疵大概就是精靈此時的身體是具民兵盔甲,沒法配上一副治愈系的溫柔微笑了。
兩人又繼續(xù)聊了一些家常,了分別之后各自的經(jīng)歷,倒是把白亦給晾在了旁邊,他倒也不介意,這種時候,就讓他們好好聊聊吧。
聊到后面,白亦也不確定長老的心結(jié)是否解開了,只是他突然把注意力轉(zhuǎn)向了自己,問道:“看來,大姐頭你也找到了一位可靠的伴侶,這是值得慶賀的事。”
“是呀,他可是天底下最優(yōu)秀的男人了,強大而溫柔,能包容我的一切,替我常那份命運這樣的話來,從那時起,我就決定跟他了。”精靈美滋滋的著,聽得旁邊的白亦都不好意思了。
老實,如果早點知道精靈的命運是這樣的一回事,他肯定不出那種話的
“要他的缺點,大概就是身邊的女孩子實在太多了點,而他又總是下不定決心”精靈繼續(xù)向娘家人訴苦。
于是長老看向白亦的目光也隨之變得銳利了起來,完一副看陳世美的心態(tài),又對著他語重心長的道:“年輕的孩子啊,猶豫不決是會讓你錯過很多美好的幸福的,聽爺爺我一句勸像我們大姐頭這樣的女人,當(dāng)年可是村里所有孩子們的憧憬對象呢!”
白亦實在是覺得很無語,真的很想告訴對方,我的年齡算起來,當(dāng)你爺爺才對。
沒辦法,白亦只好把精靈拽到自己身邊,對著她耳語了幾句,大概意思是讓她問問霸王蝶或者大德魯伊的那些事。
精靈聽話的點了點頭,總算是費勁的把話題引向了主題,先是問起了霸王蝶的事。
于是便看見長老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又義憤填膺的道:“那個精靈王,他違背了古老的盟約,背叛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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