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陰沉的看著扎克，聲音低沉，“你指望我能什么。”他握著剛激動下拍紅的手掌，“口供屁都沒有！沒人知道自己是怎么的昏睡過去的，也沒人知道是怎么醒來的！”

    扎克抿抿嘴，晃一晃腦袋，“我把這當(dāng)作贊揚(yáng)好了，謝謝。”扎克的自信自然是來自魅惑之瞳。

    厭惡的眼神在詹姆士臉上出現(xiàn)，都懶得收掉了，“隨你怎么認(rèn)為！現(xiàn)在警方……”詹姆士的聲音卡了一下，情商低，新的厭惡情緒疊加到了現(xiàn)在的表情上，他改了口，“我們，寇森和我知道的內(nèi)容就只有你看到的這些照片，走訪調(diào)查沒有一用處！沒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詹姆士的案件文件夾就在辦公桌上，他煩躁搶過扎克整理回來的照片，夾住文件夾中，然后在攤開在扎克的面前，一張張按順序展示。

    “他們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閉眼前，酒吧還一切正常，睜眼后，原來坐哪里、躺哪里都還在原地。但是地下已經(jīng)部被酒水浸透，酒吧里所有的酒都被撬開傾倒！然后他們檢查的時候在吧臺后發(fā)現(xiàn)這兩個已經(jīng)死透的同伴！都在這里！”

    “我沒有動他們的東西。”扎克隨著詹姆士一張張的展示，自辯式的，“我不缺酒瓶，對真正的酒精也沒有什么興趣。”

    扎克突然想到了什么，遲疑了一下，在詹姆士面前晃晃手指吸引注意力，“警方?jīng)]有去讓這些人去做毒理測試？”

    詹姆士的動作一停，沉默了一會兒。他知道扎克是什么意思，按照正常的辦案推理，大范圍的失去意識昏迷，毒理測試是必要的。以此來判斷兇手的作案手段。但是！

    但是，詹姆士的臉色更陰沉了，又是兩件事情對他情緒產(chǎn)生的疊加影響——

    第一，抽血后的毒理測試，不會有任何‘毒’被發(fā)現(xiàn)，只會得出貧血的結(jié)論。吸血鬼是在問自己關(guān)心的問題。

    第二。警方不會浪費(fèi)納稅人的錢給東南部的一幫幫派混混做毒理測試！

    詹姆士深吸一口氣，站起了身，習(xí)慣性的走向工作臺，看著空蕩的地面才反應(yīng)過來工作臺早就在格蘭德的‘另一場陰謀’中消失了，三者疊加，詹姆士一揮拳，沖出了辦公室。

    扎克聽了聽聲音，是去廚房了，灌水。

    扎克的問題算是被解答。知道自己不用擔(dān)心的扎克撇撇嘴，隨意的翻著案件文件夾，看著沒有任何用的走訪口供。

    請理解扎克的輕松，除了對自己魅惑之瞳的自信外，詹姆士也確認(rèn)了警方根沒有任何線索，不可能傷到格蘭德，那扎克有什么好擔(dān)心呢？

    現(xiàn)在在扎克看來，這些酒吧的人不過是運(yùn)氣差了。自己去過后被別人二次拜訪了，惡作劇式的鬧了一番后走了。算是個巧合而已。

    翻找最后的時候，一張之前沒看過的照片引起了扎克的注意，畫面是一個被扒了褲子，頭上套著**的家伙趴在地上。

    扎克皺起眉，思考了一下，想起了這個人。這是今天凌晨儲備食物時的第一個獵物。也就是因為這個人，讓扎克覺得在黑暗的街道上一個個收集太緩慢，才隨便選了個酒吧進(jìn)入。

    扎克拿著照片，豎在面前，歪著頭。看著對方光滑的屁股，眉頭皺緊。

    詹姆士滿頭水漬的端著水杯回來了，面無表情、但動靜極大的坐回了座位。

    扎克不想管詹姆士刻意吸引注意力的幼稚行為，翻轉(zhuǎn)照片，問，“這是什么？”

    詹姆士剛被涼水冷靜的情緒似乎又被挑起，看了一眼被扎克豎在面前的照片，厭惡再次回到臉上，“什么也不是！”他伸手要抓回照片，沒人樂意看陌生男人光著屁股撲街。

    扎克卻躲過了詹姆士的伸來的手，“他不在酒吧里面。”

    詹姆士拉扯著嘴角，看著扎克再次轉(zhuǎn)回了照片盯著，另一股厭惡升起，齜著牙轉(zhuǎn)開頭，“他不在！在對面街道的巷子里！走訪取證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就是一般醉倒在街邊的家伙！弄醒后，問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詹姆士的視野邊角，扎克搖了搖頭，“他不是醉倒的。”

    詹姆士迅速轉(zhuǎn)回頭，瞪著扎克，“你什么？！”

    扎克放下照片，也有些不舒服的感覺，隨手將照片翻了個面，扣在桌上，看向了詹姆士，“他很醉，但至少沒有醉倒褲子消失，**罩頭上的地步。如果不是遇到我，他應(yīng)該可以安的晃回家。”

    “你什么意思？！”詹姆士盯著扎克。

    扎克扯了扯嘴角，詹姆士的悟性有時候出奇的差勁，“我的意思就是我把他留在巷子里的時候，他至少穿的，呃，還算體面。有人把他弄成這個額個樣子了，就和有人跑進(jìn)我去過的酒吧，撬開了所有酒瓶一樣。”

    詹姆士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扎克臉色有些奇怪了，不知道詹姆士真不懂，還是刻意讓自己。扎克搖搖頭，“詹姆士，我再告訴你一些事情。”

    扎克豎起了詹姆士的案件文件夾，打開，在一張張照片和文件上翻過，“這些照片已經(jīng)完覆蓋了我凌晨的去的所有地方。口供中除去兩個‘淹死’在酒中的倒霉家伙，也和重合了我這段行程，接觸的每一個人。”

    扎克放下文件夾，看著詹姆士，扎克決定給詹姆士機(jī)會鄙夷自己。

    為什么？很明顯了，不是么，警方調(diào)查覆蓋的范圍，不就是案件覆蓋的范圍么，案件的范圍是什么，在扎克干的事情完和案件不同的情況，兩者重合。巧合么？

    自以為‘進(jìn)、出，不留一絲痕跡’的吸血鬼，出個門取個血，被某個家伙……

    “你被人跟了！”詹姆士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瞪著扎克，喊出了這個結(jié)論，“居然有人跟在你后面干了這些事情！！”

    ‘居然’，詹姆士用了這個表達(dá)不可置信的詞語。

    扎克扯扯嘴角，臉色很不愉快，“居然么。我當(dāng)這是贊揚(yáng)了，謝謝。”(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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