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與敵人親近’的策略么。 rg”
扎克回格蘭德了，打了個電話開始等人。會有上面那句話是因為麥莉跟著來了，現(xiàn)在未征求扎克同意的使用格蘭德的電話。
“不是。”回答的是挺干脆的，但好像不確定的樣子，撇了眼扎克繼續(xù)撥號，“你要找詹姆士，我要找詹姆士，我們暫時目的一致。”
扎克側(cè)了側(cè)頭，認(rèn)同了這話，開始注意麥莉的撥號。有些長，應(yīng)該是加了區(qū)號，“等找到詹姆士后，你準(zhǔn)備怎么做。”扎克莫名的笑了一下，“把詹姆士從我手上搶走么？”
麥莉也笑著回應(yīng)了，“是。”瞇眼的笑。
如果大家和扎克一樣疑惑，這分明是一位非常清楚吸血鬼和人類之間巨大差距的姑娘，她怎么會有膽量她過的話。原因出來了。
麥莉的電話應(yīng)該是通了，“是我。”
聽筒那邊的聲音扎克聽的非常清楚。也是女聲，“麥莉！”從稱呼用了簡稱上看，是她的真朋友。
“我見到那個巴頓的吸血鬼了。”麥莉斜了一眼扎克，有所依仗的自信，“他剛給韋斯打了電話。”
這是事實，扎克是剛給韋斯打了電話，也是在等韋斯。但這個麥莉怎么……
聽筒那邊，“你安嗎？！”
“安，暫時。”麥莉繼續(xù)斜看著扎克，“你呢？”
“安！”
這電話來詭異了。
麥莉應(yīng)該是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我們在魔宴得到的信息正確，這個巴頓的吸血鬼和所有人有聯(lián)系。我可能會見到那奈納德·卡帕多西亞。”
聽筒那邊有明顯的情緒波動，“好，好的。”
扎克低頭，開始玩手指。有問題就問是個好習(xí)慣，但，分場合。
“計劃繼續(xù)。我會定期聯(lián)系。”麥莉似乎是了個結(jié)語。
“恩。保持安。”
掛了。
“你不問么。”麥莉看著低頭的扎克。
“問什么。”
“我計劃，比如，如果我沒有定期和我的朋友聯(lián)系，會發(fā)生什么。”
扎克抬頭了，一臉微笑，“那，會發(fā)生什么呢？”
“在西部某塊地產(chǎn)會被歸入一個印安人的名下。這地產(chǎn)毫不起眼，但是，每周，勒森布拉會在那里舉行魔宴會議。”后面的還用么。
扎克挑了眉，“只有一處地產(chǎn)？”扎克現(xiàn)在一個電話，就可以告訴勒森布拉換地方開會。
“只有一處。”麥莉仿佛有恃無恐，“但是個開始，如果我的朋友……”故意的，加個“們。沒有聽到西部的某些高層人物莫名死于火災(zāi)什么的。”哈。看起來西部魔宴那總是占據(jù)人類階級上層，保持‘主人’特權(quán)的習(xí)慣，也是弊端的，比如，目標(biāo)清晰。“一個接一個，西部的印安人地產(chǎn)，會來多。”
扎克有了兩個疑問，先問動機(jī)方面，“那為什么不現(xiàn)在就開始？你似乎用不著跑來巴頓搶詹姆士。”
“吸血鬼的永生，不是你們信仰對你們的懲罰么。”麥莉歪了頭，“燒死你們對你們太，恩，溫柔了。我的報復(fù)，不是幫你們救贖，你不覺得么。”
扎克看著麥莉，無言以對。麥莉的意思，那就是要讓吸血鬼……受難，活著受難。
第二個問題好了。“你朋友……”依從麥莉的用詞，“們。是有什么特殊能力么，可以輕易的控制西部土地的所有權(quán)？”
麥莉的回答，有些答非所問，“這個？”指著電話，顯然是在表示剛通話的人，“她是我室友。對，帶我去那個可能見過詹姆士一面的派對的室友。”
扎克不想讓話題往無聊的地方去，準(zhǔn)備正題，“我的意思……”
被打斷了，“你知道詹姆士服役期間，除了你剛找的韋斯，他的戰(zhàn)友們都死了么。”
扎克保持安靜了。他不知道，但也算知道。我們和扎克情況差不多，我們知道詹姆斯檔案里有大量被涂黑、不能公布的內(nèi)容。我們知道奈納德是魔宴派在詹姆士身邊保護(hù)這位蘭斯之子的吸血鬼。我們知道韋斯是詹姆士的朋友。
最后，我們知道一件事實，韋斯知道異族，并活著、回到巴頓，是因為他的有影響詹姆士生活的能力，他和詹姆士是朋友。那有人好奇過，那些不知道異族，也不是擁有足以影響詹姆士生活能力的普通戰(zhàn)友，怎么了么。
麥莉了，“都死了。我室友的男朋友包括其中。”動機(jī)，伴隨著動機(jī)，扎克真正在問的東西，也隨之浮現(xiàn)了，“每一次軍方返鄉(xiāng)探親，都伴著葬禮。”麥莉挑了沒，輕浮的，“大葬禮，你知道的，那種禮炮、國旗、國歌都有的那種……”
扎克不知道，巴頓還沒這種葬禮出現(xiàn)，幸運(yùn)？
“每一個葬禮，某人的兒子，某人的兄弟，某人的朋友，某人的學(xué)生，某人的下屬，某人的愛人。”這些某人，大概，都是麥莉口中‘朋友們’中的一員，“富裕的，買個酒店，不富裕的，買塊荒地，呵呵，每個人都有家庭，有家。”麥莉好像在自得，一攤手，“看，這就是我們這些朋友們的特殊能力。人類發(fā)明的能力。”這能力叫做——交易。開始于貝殼、金屬，以換取食物、生存資源。然后，以人類文明為依托，所有人類能碰到東西，都變成了可以換資源……
扎克眨了嘴，以復(fù)雜的情緒緩慢的發(fā)聲，“有多少‘你的朋友們’。”這是個愚蠢的問題，每個人類，在特定的動機(jī)驅(qū)動下，都會是麥莉的‘朋友’。
“怕了？吸血鬼~”
“不，魔宴已經(jīng)在西部從零開始的經(jīng)營了四個世紀(jì)。你和你的朋友們不可能那么輕松的……”
又被打斷了，“你要試一試么。”麥莉的手放在了電話上。
扎克還真的想試一下。“我……算了吧。”
“呵。”手離開電話，“韋斯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我再和你打聽個人吧。”
對雙方差距自覺的人，現(xiàn)在是扎克了，“問吧。”
“半年前，軍方送了位重病上校來巴頓進(jìn)……”
“艾克？”不需要麥莉完。
“哼。”麥莉撇了撇嘴，“果然你在巴頓什么都知道啊。”然后皺了皺眉，“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扎克有猶豫。我們都知道艾克的偽造死亡，也知道導(dǎo)致他落到那樣境地的原因，是他拒絕了和魔宴合作，從某種程度上，和麥莉是一種人，“艾克是你的朋友之一？”
“不是，我還沒那么厲害，認(rèn)識軍方的人。但他對他的屬下有一些影響，他曾經(jīng)公開反對蘭斯將軍的一些言論我倒是知道。”麥莉看了扎克一眼，有恃無恐，“關(guān)于他，西部有些傳言，如果我可以發(fā)現(xiàn)他在巴頓死亡的真相，我或許能讓我的‘朋友’多一些。呵呵，畢竟，我知道蘭斯將軍是什么貨色。”
我們應(yīng)該能感覺到扎克心情的復(fù)雜——他和麥莉，是可以合作的，在針對魔宴這方面上。但，就是有些怪異的地方，讓扎克對這個麥莉有一點(diǎn)……不安。她的目標(biāo)，包括扎克不是么。
走著看吧。
“他還活著。”
“什么？！”
“你想要地址么，我可以給你。”扎克已經(jīng)在寫了，茜茜的地址。
麥莉看著扎克寫完，拿起，但沒有走。
扎克沒問，回答自己出現(xiàn)了。
“我要先等韋斯。”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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