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養(yǎng)分。”基于怒濤夫人的解釋實在讓人困惑，扎克不得不重新歸納，“按照巫術(shù)信仰中，靈魂和這個世界任何物質(zhì)一樣，不會徹底消滅的意思。夫人的不是樹，不是蘋果，也不是土地。是成為靈魂的養(yǎng)分。聯(lián)邦人中的殖民者血統(tǒng)，印安人血統(tǒng)，甚至暫時脫離神規(guī)則的靈魂異族，都是靈魂養(yǎng)分聚集的個體。”

    扎克看著露易絲，這其實是給沒聽懂的露易絲的，“這些已經(jīng)成為靈魂的個體中，一部分，是巫師。我們可以理解為，印安血統(tǒng)的人類，比較容易吸收靈魂養(yǎng)分中的巫師天賦。就像磨具，比較容易裝入巫師。和蘋果樹汲取養(yǎng)分的比例就注定它會出結(jié)蘋果一樣。”扎克側(cè)了側(cè)頭，“畢竟，我們現(xiàn)在在把靈魂當做物質(zhì)看待，不是么。血統(tǒng)，就是你那個比喻中的樹，既是人，也是靈魂。”看了眼怒濤夫人。

    怒濤夫人挑著眉點頭了~

    “然而這磨具，從殖民者踏上這片大陸，入侵巫師信仰的世界時，選擇，就變的多種多樣了。蘋果、梨子，都是吸收同一個世界中的養(yǎng)分成長的，都是甜的水果。當蘋果樹無法滿足養(yǎng)分的輸出，它開始溢出。巫師這一個特殊的靈魂養(yǎng)分聚合物，不再只會伴隨著印安血統(tǒng)的胚胎成形。它簡單的作為養(yǎng)分，可能出現(xiàn)在聯(lián)邦的任何靈魂中。”扎克沒完，“最后，惡魔，從這個世界，聯(lián)邦中部，拖去地獄的，是靈魂，大量的靈魂。巫師家族的對巫師數(shù)量的研究，正好證明了一部分包含巫師這種靈魂養(yǎng)分的靈魂，成為惡魔的受害者，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如果惡魔不被阻止，可以預見所有的巫師家族，在經(jīng)歷了部落到家族的轉(zhuǎn)變，巫師繁茂的‘假昌盛’后，將部走向衰落。單純的因為，惡魔，偷走了那些成為巫師的養(yǎng)分。”

    “哈~”怒濤夫人彎著眼角，“你聽的非常仔細~”

    “謝謝。”扎克一貫的作風，接著是炫耀，“怒濤夫人，我們沒有你們那些巫師家族的研究，所以，下次你想要明某種情況時，請考慮到聽的人沒有你的數(shù)據(jù)、知識，把比喻的清晰一點。”

    “呵呵~你不是聽的很明了么~”

    “那是因為我活的夠長。”強行用生活經(jīng)驗去懟的么，扎克還真是‘厚道’。

    “呵呵呵。”怒濤夫人的眼角、嘴角，都是笑意，話么，就有點……“好吧~那下次，我對其他人講述這大概是巫術(shù)信仰最深、重要、脆弱的，呵呵，秘密時，我一定的更清楚一點~”

    扎克看到露易絲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到也不是露易絲沒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只是怒濤夫人突然抓住了露易絲的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tài)的來回揉捏著，“你還真嫩呦~在最美好的年齡成為吸血鬼，感覺一定很幸福吧~”

    露易絲看著扎克，是在詢問是否要打斷怒濤夫人這莫名的舉動。

    扎克卻一時皺著眉，仿佛陷入了思考。

    怒濤夫人的話沒完，依然在揉露易絲的手，“可惜嘍~你的靈魂不中用了~呵呵~只能一點點的被腐蝕最后徹底湮滅~可惜了呀~”

    要是這話，放在四個世紀前，吸血鬼就動手了。來自敵人（四個世紀前的巫師）的嘲諷，為什么要忍？

    現(xiàn)在嘛。扎克剎那間明……

    “瑞默爾！”扎克一把拉過露易絲，護在身后，盯著怒濤夫人，“你們的目的，是瑞默爾，依然保持靈魂的永生吸血鬼！”護住露易絲的原因，呃，大概不是扎克認為露易絲有危險，只是不想露易絲繼續(xù)被個這個巫師婦人摸……

    “哎呀~”怒濤夫人的雙手空了，笑容讓滿臉的皺褶愈加明顯，“你果然名不虛傳啊~托瑞多~被你猜到了~”

    “已經(jīng)很明顯了。”扎克的臉色并不怎么好，不過還是克制的語氣，盡量平穩(wěn)的“你剛花那么長時間表達對屬于印安血統(tǒng)巫師的靈魂，在這個世界減少的擔憂，而圣主信仰中的吸血鬼，已經(jīng)有了保存人類血統(tǒng)和巫師靈魂的絕對解決方式。巴頓的瑞默爾，才是你和螢火家族的真正目的。”

    “你這么就太，呵，看低你自己了，吸血鬼先生~”稱呼都變了，“難道我和螢火，就不能是單純的被你在巴頓的作為吸引~被你的個人魅力折服~放下各自以往的芥蒂，而來到巴頓的嗎？”

    “誰是螢火家族的代表，在和瑞默爾交涉？”扎克回頭問露易絲。剛才不是了么，螢火去接觸瑞默爾，怒濤來這里。

    露易絲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最初來咨詢印安人葬儀的……”記得扎克在魔宴時，露易絲電話里告知的信息么。螢火和怒濤家族的人，是借著印安人葬儀的理由來的巴頓，當時還未正式表明身份，“不是她。”看的是怒濤夫人。

    “放松。是你熟悉的人，約翰。”怒濤夫人給了回答，“他和絲貝拉有交情，方便。而且他研究了帕帕午夜很長時間，有些東西，他提比較合適。”

    “帕帕午夜也和這有關(guān)系么？”扎克皺著眉。

    “我們巫師家族需要多年的統(tǒng)計與研究，才能發(fā)現(xiàn)的秘密，他是我們的神，你呢~”怒濤夫人站起來了，“約翰回歸螢火家族最大的貢獻，就是他將對帕帕午夜的研究，和巫師家族中的研究合并了。我們，知道了很多事情。”她有了準備告別的姿態(tài)，“我很抱歉我讓你緊張了~”怒濤夫人整理一下衣著，“我想我只是沒想到，你會這么敏感的發(fā)現(xiàn)我們的目的。我和螢火，還準備藏一下的~由我來格蘭德的第二個原因，是螢火的約翰那孩子，覺得自己在你面前過不了幾個回合~呵呵，我猜我也太高看我自己了~那，打擾了，有機會，我們在聚~”

    扎克卻在對方先出了告別詞的時候，再次低頭思考了起來。沒事兒，這思考結(jié)束的很快，“你們只想對我隱瞞？對么。”扎克對著怒濤夫人的背影問了，“因為理論上我是魔宴吸血鬼，如果巫師可能獲得永生，成為瑞默爾的一員，身為魔宴的我，應該立即……”扎克不用完，誰都知道后面是什么。

    怒濤夫人回頭看了扎克一眼，也不回應，就是個滿臉皺褶的微笑。

    于是，扎克也回了微笑，“那你們就太看低我了~”扎克回到我們熟悉的那個扎克了，“你和螢火，盡量做你們要做的事情，魔宴，呵呵，我?guī)湍銈償r著~”

    老婦的臉上，在開花兒，一朵又一朵。披肩變成了扇子，不停的在胸前煽動，“嗚呼~好熱啊~我真希望我還年輕~~”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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