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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烽火戰(zhàn)神 正文 第十六章 血戰(zhàn)光華門(三)

作者/陽伯父點蚊香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炮擊才停止一會兒,天上又是密密麻麻的飛機。

    城門前的空地上雖然留下了一地的日軍尸體,但是還不時有躲在尸體堆中的鬼子放出冷槍。一聲槍響過后便會有一個倒霉蛋發(fā)出悶哼,倒在城樓上。然后槍聲傳來的位置又會招來城樓上接替二營防務(wù)的四營機槍手們一陣報復(fù),這樣的情況一直在重復(fù)發(fā)生著。致使四營的機槍一直沒怎么停歇,孫玉民很想提醒一下四營長,機槍不能這么使用。但看到身前的二位團長都未開口,自己也就更不好這句話了。

    孫玉民只得找了個借口出了碉堡,讓一名臨時擔(dān)任他通信員的戰(zhàn)士去通知周海南和李鐵膽以及周洪,隨時準(zhǔn)備支援這邊。又讓另一名戰(zhàn)士回到營駐地,讓撤回去的劉文智的一連和張虎的二連到三連四連的陣地休整,隨時接替他們。

    上午的戰(zhàn)斗中一連二連加營部機炮排傷亡了3多人,建制直接被打殘。剩下的能戰(zhàn)斗的兵力不到二百人,還包含一些輕傷員在內(nèi)。

    孫玉民不想去調(diào)動他們,但是看到完不會打仗的四營,以及沒上過戰(zhàn)場的憲兵團,他是沒有一點信心。

    再加上正在指揮部隊的是炮兵專業(yè)的謝團長和屬于后備地方部隊的憲兵團長,孫玉民只能是自己先作準(zhǔn)備。

    城門樓下的碉堡還是沒有奪回來,憲兵團長來想,擊潰孤軍冒進的百十號鬼子,不會太費力,結(jié)果被人家生生地打殘了兩個連,依然沒有傷到人家分毫。

    這讓憲兵團長面子上有點掛不住,欲再派部隊去搶奪時,被謝團長給阻止了。

    天上的轟炸機比早上那批次飛得低很多。空中沒有飛機攔截,地面沒有防空炮火的射擊,這讓日軍的飛行員很是囂張。

    一顆顆炸彈從機腹扔了出來,掉到地上便騰起一團烈火,而且燒大,燒猛。

    從紫金山到雨花臺一線**正面陣地上紛紛燒起熊熊大火,無數(shù)個士兵變成火人,在烈火中慘叫。

    空氣中皮肉燒糊的惡臭味來濃,這個味道讓人很難受。光華門城門樓也被凝固汽油彈擊中,孫玉民在炸彈還未落地時,便拉著謝團長跑出了工事,待二人跑到樓梯旁邊時,一團火焰已經(jīng)將整個城門樓包住,南瓜碉堡在熊熊燃燒的烈火中沉默了,來仍在朝外吐著火舌的射擊孔里再也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憲兵團長沒有跑出來,四營長也沒有跑出來。

    因為飛機飛得低,投彈的命中率奇高,整個正面陣地都似被燒紅了一樣。

    光華門城墻上的四營官兵和憲兵團官兵哪里見過這種場面,許多身上著火的士兵朝護城河跳下,他們根不知道,護城河中的這點水根不足以保住他們的性命。

    憲兵團完了,四營也完了。謝承瑞只覺得兩腿發(fā)軟,在樓梯上一個趔趄,扯著孫玉民一起從城樓上摔了下去。

    城樓雖不高,但這一跤還是將孫玉民摔得云里霧里。他坐在地上,四處尋找謝團長的下落。見那個將他拉的摔下城墻的長官正趴在一個彈坑邊緣,人還在昏迷中。

    孫玉民想從地上站起來,用力一撐地,卻感覺到左手傳來鉆心的疼,這種痛感讓孫玉民兩眼發(fā)黑,豆大的汗滴從額頭上冒出。

    孫玉民換右手撐地,站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左臂關(guān)節(jié)已然脫臼。摔下來時來是骨頭稍稍錯位,結(jié)果剛剛起身時用力太猛,致使整個關(guān)節(jié)都已然脫臼。

    這種疼痛的感覺比骨折還讓人難已忍受。

    孫玉民強忍巨痛,走到謝團長身邊,想要弄醒他,可是連著掐了幾下他的人中,他還是躺在地上沒有反應(yīng)。

    城墻上不時有混身冒火的火人從城墻上掉下來,震耳欲聾的炮火聲和士兵的慘叫聲,譜成了一首斷魂曲,讓人聞之膽寒。

    城墻上的機槍開始鳴響,馬克沁重機槍那厚實的帶著節(jié)奏和金屬感的叫聲,把孫玉民從疼感中拉回到現(xiàn)實中。

    城墻上稀稀拉拉的步槍聲傳到耳中,讓他很好判斷守軍的人數(shù)。

    孫玉民唏噓不已,四營和憲兵團一部足有千余人就在剛才的這波轟炸中喪生了。

    他們從進入陣地到現(xiàn)在,絕對沒有超過三個時。

    他不知道他的一連二連殘兵現(xiàn)在有沒有趕到第二道防線,如果沒到他準(zhǔn)備放棄外城瓫了。即使是外城瓫對于南城的**防線異常重要。如果已經(jīng)到了,他將親率三連四連去接管外瓫城城樓和城墻防線。

    待看到李鐵膽帶著三連的人跑過來時,孫玉民長舒了口氣,他讓兩名三連戰(zhàn)士將謝團長抬到內(nèi)城防線的工事去,帶著三連和周洪的四連沖上了城樓。

    城樓上的木質(zhì)結(jié)構(gòu)已然燒得倒塌,城墻陣地上仍是一片火海,汽油彈威力太大了,城墻上能燒著的東西都過了一遍火,整個陣地上到處是燒得烏漆麻黑的烤焦的士兵尸體,有的尸體上還冒著火。三連四連不少新戰(zhàn)士看著這滲人的場景,聞著這惡心刺鼻的味道,都受不了啦,扶著城墻磚就往下嘔吐。

    他們?nèi)粵]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成為城墻外面正在攻城的日軍士兵的靶子。

    幾個新戰(zhàn)士瞬間被爆頭,在老兵和軍官拉拽和打罵中,這些戰(zhàn)士才醒悟過來,自己是在戰(zhàn)場上。

    護城河里堆積了很多從城墻跳下的**尸體。

    來只能沒過膝蓋的河水,現(xiàn)早已經(jīng)看不見半點水的影子,只有一層層摞起來的燒焦的看不清樣子的人形物趴在河道里,偶爾還有幾個沒有死透的士兵,伸著那已經(jīng)不像手的手,在拼命的想抓到什么。

    日軍犧牲也不少,城外到處都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鬼子尸體。

    十幾輛九五式坦克掩護著幾百名鬼子步兵,往城門處沖來。

    城門洞已經(jīng)控制在鬼子手里,如若不是一兩百米外的內(nèi)城瓫城門洞里的二營重火力封鎖,日軍早已沖了進來。

    盡管城樓上的三連四連重火力呈扇形彈雨交集著潑向地面上的鬼子步兵,可是缺少正面的攔截火力,又有坦克的掩護,又讓近百名鬼子士兵從斷橋附近沖進了城門洞里。

    眼見來多的鬼子從斷橋位置沖進去,孫玉民急得雙眼噴火,脫臼左手的疼痛然顧不上。

    十多輛九五式坦克車上的37毫米坦克炮發(fā)出團團火光,一顆顆炮彈在城墻和城樓上爆炸,97式重機槍也在朝城樓射擊,壓制著二營的火力。三連壓力很大,四連傷亡也不。

    城樓上的兩門德制PAK37反坦克炮在先前的轟炸下并沒有被摧毀,只是沒人打的準(zhǔn)。

    鬼子以為守軍沒有對付坦克的武器,所以很是囂張。僅1厚裝甲的九五式輕型坦克竟然直接停在護城河邊,一字排開。

    孫玉民很是惱怒,他何嘗不知道這種坦克的基數(shù),他也知道破解它的方法,可是現(xiàn)在因為二貨團副一開戰(zhàn)就丟掉了陣地,丟失了孫玉民精心布置和設(shè)計的大門碉堡,這才讓二營如此的被動。

    三連四連大多是新補充進來的士兵,沒幾個會打炮的,孫玉民便讓周洪派人去機炮排尋幾名炮兵來操作這兩門炮。

    孫玉民正在指揮重火力壓制瘋狂往護城河跳的鬼子兵們,突然間聽到城樓上的37毫米反坦克炮發(fā)射出炮彈,一輛九五式坦克被擊中,從中間爆炸開來,巨大的沖擊力將炮塔掀上了天空。

    “打的好!”孫玉民大聲喊道,轉(zhuǎn)頭望去,發(fā)現(xiàn)謝團長頭上系著一圈白紗布,正在操作反坦克炮。

    另一門反坦克炮在機炮排一名炮手操作下也發(fā)射出了炮彈,這么近的距離要是還打不中的話,他就不配當(dāng)一名炮兵了。

    在接連損失了兩輛坦克后,日軍戰(zhàn)車部隊的指揮官才發(fā)現(xiàn)巨大的危脅,所有坦克炮都調(diào)整了方向,集中炮火朝城樓轟來。謝團長對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爆炸的炮彈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一門心思地操作著反坦克炮。一輛二輛三輛……在被守軍擊毀了五輛九五式后,剩下的鬼子坦克開始調(diào)轉(zhuǎn)屁股逃跑。

    失去坦克掩護的鬼子步兵也跟著坦克車瘋狂的往后逃跑。

    在又被鬼子沖進了幾十號人后,二營終于擊退了鬼子的第三次進攻。

    三連四連的傷亡也很大,雖然沒經(jīng)歷日軍重炮和航彈的轟炸,但是在日軍九二式步兵炮和37坦克炮還有九七式重機槍的攻擊下,這些沒什么戰(zhàn)場經(jīng)驗的新兵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孫玉民終于有時間讓衛(wèi)生兵處理自己脫臼的左手。

    李鐵膽則站在他的身邊,嘴里一直在狠狠地罵著二貨團副高大海。

    坐在地上呆呆看著衛(wèi)生員把孫玉民不能動彈的左手用紗布吊在脖子上,耳中聽著李鐵膽罵罵咧咧的言語,謝承瑞心中有一種強烈的愧疚感。

    今天如若不是二營,自己二團哪怕是拼光了也不見得守的住這塊陣地。四營的軍覆滅和二營這么大的傷亡,其實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派出副團長來二營,不是這個二貨一定要去防守樓下城門洞里的碉堡,二營不會打的這么辛苦。

    如果不是下面城門洞失守,讓日軍看到攻破光華門的希望,而把主攻的方向放在這邊,那么二營會挨那么多重炮和航彈嗎?憲兵團長會殉職在這城樓上么?四營會軍覆滅么?

    他現(xiàn)在很恨自己,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帶不動這么一團陸軍精英。他也很恨上面的大官們,為什么要讓自己一個炮兵去帶這么大一個步兵團。

    孫玉民其實已經(jīng)想到了怎么消滅樓下敵人的辦法。

    他在等,等到天黑。

    天黑以后日軍就無力發(fā)動進攻,也會無力救援。

    孫玉民現(xiàn)在一點也不著急。在他眼里,樓下的這些鬼子兵已經(jīng)成為死尸了。其實消滅這些日軍的辦法不是他想出來的,是日軍自己教會他孫玉民的。

    下午的這波飛機空投凝固汽油彈給了他靈感。

    既然正面沖不過去,那么有樣學(xué)樣,我也給你們空投汽油彈。雖然沒有凝固汽油彈那么大的威力,但這么的面積聚集了這么多的人,不是找死嗎!

    孫玉民叫周洪去準(zhǔn)備一些繩子,又讓他去找一些陶瓷酒壇,把藏在地下的汽油分裝到幾十個酒壇里。

    一個下午,日軍再也沒有發(fā)動進攻,重炮也沒有繼續(xù)轟擊。

    直到快傍晚時,一隊約有三四十人挑著白旗,袖子上都套有鮮紅十字的鬼子兵們向城樓走來。

    樓上的士兵不知道這是些什么人,個個都拉動槍栓準(zhǔn)備射擊。謝團長和孫玉民制止了他們,也沒同戰(zhàn)士們解釋什么。

    在中國守士兵的注視下,這些沒帶任何武器,且臂上都套有紅色十字的日軍們挨個檢查躺在地上的士兵,不時有人被擔(dān)架抬下去。

    城墻上有新戰(zhàn)士看到有幾個躺在地上裝死的鬼子兵也被抬下去了,不由怒火中燒,口里罵道:“CNMD!”拉開槍栓就要開槍,他旁邊的老兵攔住了他,道:“不能開槍,這些不是軍人,他們只是醫(yī)生。”

    天色漸漸的變暗,那些檢查尸體的、有紅十字臂章的日軍們再也沒發(fā)現(xiàn)有活著的士兵。

    他們把遠遠近近的日軍尸體都聚成一堆,兩個人提著大鐵桶往這些尸體澆著汽油,遠處又走過來三名僧侶,他們打坐在那堆尸體不遠處,雙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念念有詞。一個為首的日軍人點燃了一個打火機,那些日軍尸體上燃起熊熊大火。

    那二三十名日軍都摘下了帽子,夾在腋下,雙手紛紛合十,嘴里跟著僧侶一樣念念有詞。

    城墻上的守軍中有眼睛望得遠的,看到那些人脫了帽子時,高聲喊道:“日娘們!”然后手在空中指指點點,便數(shù)便喊:“一、二、三……十二,一共十二個日娘們。”

    孫玉民也看到了這些日女人們,他沒有話。

    他不能將內(nèi)心里的震動講給手底下的這些人聽。

    當(dāng)一個國家所有人都為同一個目的進行努力時,那么這個國家的力量是多么的可怕!

    我的祖國,你的兒女們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走到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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