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到達了許昌也足足一個星期,師部的工作在劉文智的主持下,變得井井有條。rg新選撥上來的參謀里不泛一些正規(guī)軍校出來的軍官,甚至有兩三個黃浦出來的高材生,以前占用孫玉民大部分時間的繪圖和沙盤等雜事,都被他們給接手,連軍情疏理這等耗腦的工作也不用他親自去做,省下了孫玉民大把的時間,一時間的無所事事,讓他閑得慌,到處去溜達。這一下可苦了下面的各旅各團,特別是李鐵膽這一塊,關(guān)了那么久,連累著人家賴文力一起被關(guān),至出來后,看到孫玉民老是哼哼哼,一副不理睬地樣子,可現(xiàn)在孫玉民天天蹲在59旅不走,低頭不見抬頭見,再加上人家是一師之長,又不得不理,只得跟在他屁股后面轉(zhuǎn)悠。
還好玉英這段時間一直在醫(yī)院照顧半鬼子,沒有跟著孫玉民到處走,否則傻熊肯定頭會大,這個丫頭就是傻熊的克星,誰讓欠她一條命呢。
來也奇怪,半鬼子來已經(jīng)奄奄一息,眼看著那口氣就要上不來,沒想到孫玉民給他輸了血后,這條命竟然給撿了回來,過了大半個月后,已經(jīng)能自己吃東西,加上玉英和護士們這段時間的細心照顧,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下地行走。只是每次丫頭一來,立刻就裝的可憐兮兮,她一走立刻就變得生龍活虎。惹得醫(yī)院里的姑娘常,笑話他。玉英也覺得奇怪,不明白為什么別的重傷員都已經(jīng)好了很多,可這個半鬼子還是和剛醒來時差不多,連飯都要讓她喂。
玉英以為是自己害的半鬼子發(fā)瘋,心里一直都得愧疚,所以這傳日子她連玩都很少出去,把時間大多泡在醫(yī)院里面,漸漸的居然學會了打針等等護士的職業(yè)技能,還和這一幫子都是姑娘的護士們成了好朋友,終于在這天傍晚,丫頭喂完裝作不能動彈的半鬼子吃完晚飯,一個和她一般大的護士叫住了正要回師部的她,道:“玉英妹子,你先別走,我?guī)憧磦古怪。”
護士取過了一件白大褂給她穿上,又幫玉英戴上了一頂護士帽,一張大口罩把她大半個臉都遮上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丫頭很想笑,這身裝扮后,她都不認識自己了,何況半鬼子呢。
玉英在護士的帶領(lǐng)下,跟著進了半鬼子的病房。
林原平很是得意,這段時間的休息,傷已好了七八成,這其中當然得謝謝丫頭的照料,每天細心的喂飯是他最享受的時刻,靠在她懷里,聞著她身上的少女體香,每每都讓林原平把飯吃完了都不知道自己剛剛吃的什么。今天也是一樣,丫頭喂過飯后,照舊走了,他從病床上坐了起來,開始和正幫隔壁床傷員換藥的護士姑娘打趣。他從沒有碰過女人,腦子里關(guān)于女人的認識都是以前在鬼子軍營里聽那些老兵的,這些天每天倚靠在溫香軟玉里,讓他不由得想入非非,口里把這些姑娘的便宜占定,有時候聽得隔壁床的重傷都直拍床。
“文姑娘,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天天幫傷員接屎接尿,看到男人那玩意,有沒有點心動的感覺啊。”
玉英還在走廊上就聽到了林原平色迷迷的聲音,她正覺得奇怪,這個家伙不是一直都奄奄一息的嗎?怎么這會還能話,聽聲音還中氣十足。
“林營長,你如果再取笑,我就把你詐傷的事告訴劉姑娘。”這個名叫文的護士聲音嬌滴滴的,甚是好聽。
“我才沒詐傷呢,來就是傷員好吧。”
“你的傷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一直賴在重傷員病房,不就是想每天靠在劉姑娘懷里,讓她喂飯嘛,這里的每個人都知道,只是沒人去和劉姑娘去而已。”
“哈哈,你知道嗎?我為了讓大家不出去,把響銀和營養(yǎng)品都拿來賄賂你們這幫家伙了。”
“我才不稀罕你的零嘴,如果你再油嘴滑舌,我就告訴劉姑娘去。”
“唉呀,原來我們的文姑娘是在醋了,看著我靠在別人懷里吃飯,非常不高興吧。”
“才不是呢,你亂。”
“不是?我知道了,肯定是你自卑了,劉姑娘胸那么大,你兩個加起來都比不上人家一個,所以嫉妒她了,然后又因為我天天靠在她胸前,你又多增了恨意。我的對吧。”
“你……”文姑娘被半鬼子這一番話氣得滿臉通紅,道:“我不理你了,壞死了。”
玉英和帶她來的那個女孩在門口也被林原平這番話羞得滿臉紅撲撲的,特別是丫頭,心道:好你個半鬼子,吃了老娘這么久的豆腐,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原平過了一番嘴癮,見那個文姑娘真的不理自己了,正覺無趣間,門口又走進了兩個護士。
前面的那個護士林原平很熟,是專門負責照顧自己的,名叫秀萍。
這段時間,作為林原平的專門護士,秀萍姑娘沒少被他吃豆腐和占便宜,前陣不能下地時,人家給他解褲帶遞尿壺,他時常故意勃起,把人家一個黃花女孩嚇得直哭。其余的摸手掐臉襲胸之類的事情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她一直在和蘇院長訴苦,要求換人,卻被蘇院長以他是大功臣為由拒絕,無賴之下秀萍只好向丫頭求助。
林原平一看到自己的護士來了,立刻興奮起來,剛剛過完嘴癮現(xiàn)在又可以過手癮了。他見秀萍身后還跟著另一個陌生的護士,微一打量,覺得身形有點熟悉,卻又不上來是誰。精蟲上腦的男人哪會細想,只一門心思地打量著后面跟著的那個護士。
雖然披著一件白大褂,但是內(nèi)里軍裝的扣子依然像是扣不住胸前的那兩團高聳。林原平咽了一口口水,心道:這個女孩的胸不比丫頭的,也是屬于波濤洶涌級別的。往上看去,護士帽下面飄出來幾縷烏黑的長發(fā),更是增添了更多的嫵媚;一張大口罩遮住了女孩的大半張臉,看不到她來的面目,可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好像也是特別的熟悉,像極了一個人的眼睛。這雙眼睛像誰呢?林原平一時想不起來,他也懶得去想,嘴里早就吆喝:“秀萍妹子,你上哪去了?我找你半天了。”完話,他竟然迎著秀萍二人走了過去,伸手就要去摟人家姑娘。
丫頭驚呆了,這還是先前自己喂飯的那個奄奄一息的半鬼子嗎?看他生龍活虎的樣子,恐怕傷早就好了很久了。
一想到讓這個家伙剛才齷齪的言語,還有現(xiàn)在卑鄙的動作,丫頭氣不打一處來,決心狠狠地整治這個半鬼子一下。
長期的被騷擾,讓秀萍練就了躲避的好身手,她一個閃身,輕巧巧地就避開了林原平的“魔爪”。
半鬼子心里暗笑:早知道你要躲,鬼才愿意去抓你平坦坦的胸前,后面有大山,我要靠大山。
玉英沒料到秀萍會躲過去,林原平一把摟空,雙手直直地按到了她的胸上,異常舒適的感覺直沖林原平的大腦,他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心道:好舒服,好想天天能摸到。
舒適感沒持續(xù)兩秒鐘,他忽然覺得從手上傳來巨痛,睜眼一看,這個新來的護士姑娘,抓著他的手指正往后折,再稍一用力就會生生折斷。嚇得他大聲求饒:“姑娘快放了我,剛剛是不心的,請饒命。”
“你……”玉英一怒之下想開口訓斥他,卻突然想到,這家伙對自己聲音異常熟悉,一旦開口,再怎么偽裝都沒有用處,便生生打住了自己的話。
十指連心,林原平正痛得哇哇叫,哪里能聽到人家的什么,只一味的求饒,完沒有戰(zhàn)場上的威風。
玉英見過這家伙更慫包的樣子,對于這樣的沒骨氣完不以為然,倒是秀萍和文兩個姑娘傻了眼,在她們心目中殺死鬼子大佐的大英雄林營長何嘗會這般軟弱。
雖然是讓兩個女孩失望了,但是她們還是一起過來勸道:“放開他吧,人家還是傷員呢。”
不提傷員還罷,一提傷員兩個字,丫頭的無名火又竄了起來,眼前這個家伙,假借傷勢之名,吃自己豆腐達一個多月,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已被扳到九十度的手指被她又加了幾分力,只見咔嚓一聲,兩根手指被玉英直接扳折了。
林原平呆了,他已經(jīng)忘了痛,口中大罵:“哪來的黃毛丫頭,我只不過是摸了一把胸,你居然弄斷我的手指,等下閻王來了,看你怎么收場。”
一句閻王把玉英弄懵了,她問道:“你的是誰?管得著我?”
秀萍在他倆吵鬧的時候已經(jīng)偷偷地把她的身份告訴了文,兩人聽到林原平閻王后都控制不住地大笑。
玉英突然省悟,這個半鬼子口中的閻王就是自己,想到這家伙肯定是經(jīng)常打著自己的名號“狐假虎威”,更加地生氣,盛怒之下抄起了門邊上的掃帚,又一把扯下了臉上的口罩,大罵道:“閻王,誰是閻王?叫她來。”
林原平猛地看到大神尊,一下子嚇呆了,任憑掃帚打在自己的身上,心里想著:我身形那么熟悉呢,眼睛也那么像,原來就是她呀。一想到剛剛抓了丫頭胸兩把,他頓時興奮起來,斷兩根手指算什么,如果再讓他抓兩把,他愿意再斷兩根手指。正想入非非之際,丫頭一掃帚打在還沒完長好的傷口下,痛得他倒吸兩口冷氣,跑著跳著上了床,用棉被嚴嚴實實地將自己裹了起來。
玉英正準備繼續(xù)撒潑,門口傳來了呼喚:“丫頭,陪我去找下你哥。”
這是陸曼的聲音,玉英沒回頭都能聽出來,她把手上的掃帚一扔,恨恨地道:“算你走運,下次還敢欺負別人,打斷你的腿。”
完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下來扔到了林原平的床上,又將護士帽也摘了下來,臉一變,笑瞇瞇地朝門口的陸曼走去,邊走邊親熱地喊道:“嫂子,走吧。”
這幅場景把秀萍和文兩女看得是目瞪口呆。
陸曼和丫頭兩個人在師部沒找到孫玉民,詢問之后得知他去了59旅,兩人便讓劉文智派了輛車把她們送到了李鐵膽五十九旅旅部。
丫頭看著跟在孫玉民后面屁都不敢放的傻熊,不由得樂了起來,這魔瘴般的聲音傳到了正低頭走路的李鐵膽耳里,無疑比軍號還要靈驗,他嚇得抖了一下,下意識地就掉頭往后走。
“哥,李鐵蛋要跑。”從江邊開始,丫頭一直叫傻熊鐵蛋,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出來,反正是丫頭叫的不亦樂乎,而他像是沒聽到一樣,任憑這個閻王怎么稱呼他都行。
李鐵膽輕身沒走兩步,那個他心目中的閻王的聲音又傳進了耳朵,只得重新轉(zhuǎn)過身來,又老老實實地跟到了孫玉民的屁股后面。
“你們怎么來了?”孫玉民看到她們后,很是高興,這段時間他忙得幾乎沒空去看陸曼,正覺得對不住人家,沒有料到她自己過來找了。
“我有事要和你。”陸曼的眉頭是微皺的,臉上也沒有太多的喜悅,按理新婚燕爾,如膠似漆,正是粘乎的時候,可這兩個人卻像是公事公辦的樣子,讓丫頭見了都嘟起了嘴。
“什么事?很急嗎?”
“嗯,要不然我就不來找你了。”
“那好吧。”孫玉民對李鐵膽道:“安排一間安靜的房子,我和你嫂子有話。”
“是,”李鐵膽道:“嫂子,師座請跟我來。”
“你們倆話,那我就去找別人玩了。”丫頭笑道,完蹦蹦跳跳就要去追趕傻熊。
“慢著,丫頭。”陸曼開口叫住了她,繼續(xù)道:“妹妹,我和你哥的這事事關(guān)重大,你要幫我們守著,不能給別人偷聽。還有李旅長也得和你一起幫忙守著。”
孫玉民見她的異常嚴肅,知道事情不,忙問道:“倒底怎么啦?”
陸曼沒有話,只是跟著前面帶路的傻熊。
丫頭也是從來沒見過陸曼如此嚴肅過,她的心也是一緊,收起了玩心,跟著二人往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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