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警察來后,那位之前作威作福欺詐花非凡的許三爺頓時爬起來,他怕到獄警旁邊,伸出手抓住那獄警,哀嚎的哭訴道:“獄警同志,有人打我,你一定要幫我做主啊!”
“喲,這不是平日里子啊牢里作威作福的許光頭嘛。↖頂↖↖↖,”
“嘖嘖嘖,瞧你這表情,是誰打你了?”
那兩位獄警難得見到許光頭落魄,不免有些落井下石的調侃,看來平日里沒少得罪這些獄警。
“真是有人打我。”許三爺張開嘴,崩了兩顆牙齒的嘴滿是鮮血,別提有多凄慘了,而且看著還是那種被欺負的娘們一樣,絲毫沒有之前的作威作福老大姿態了。
這時兩位獄警見到許三爺也不像是笑,雖然平日里兩個獄警對他沒什么好感,但也不允許監獄里有人這么目無法紀,兩人掃視了一圈牢房,每個人的眼光都為之閃避。
這時,一名年輕人舉起手來道:“獄警大哥,我舉報,許三爺這是在演苦肉戲,你看他身后還有枚打磨鋒利的鐵片,他分明想趁著你們分散注意力偷襲得手,然后搶奪鑰匙跑路。”
兩位獄警的目光瞬間移到許三爺旁邊不遠的那枚鐵片,打磨的鋒利無比,上面閃爍著寒光,連許三爺也沒注意到這枚鐵片什么時候出現在自己身后的,再看著那名舉報自己的人,一臉老實巴交人畜無害的表情,簡直跟一個懵懂涉世未深,卻心直口快的老實青年一樣。
兩名獄警很懷疑的看著牢里的其他人,然后指著一名瘦弱的人,問:“你,,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那名瘦弱的罪犯平日里就是被許三爺欺負的最慘的一個,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畏懼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許三爺,猶豫了下,最后還是決定這個時候抓到機會栽贓落井下石,哪里會偏袒許光頭,頓時一個雞啄米的頭道。
“嗯,對對對,是這么一回事,他還威脅我們不準出去,不然回頭要弄死我們。”
一見有人對許三爺舉報,其他號子里被欺壓的囚犯,頓時也七嘴八舌的附和,紛紛指責許三爺想搶鑰匙獄,那兩名獄警見狀,便信以為真。
“好你個許光頭!竟敢騙我們!”
“跟我們走一趟!”
著,兩位獄警立即打開門,抄著警棍警惕的進去。
“不!你們聽我,他們栽贓我,你們……別打,哎喲,別打,我真是被冤枉的……”
兩位獄警絲毫不理會許三爺哭訴求饒,棍如雨下,噼里啪啦的將這個許三爺徹底揍成了豬頭,然后被兩人架了出去,估計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許三爺嚎叫著被拖出去時,他還回頭看著花非凡,花非凡還笑吟吟的沖他揮揮手示意告別。
等他被帶走后,牢房里又安靜了許多,不少人都看著花非凡卻不敢靠近,花非凡也難得清靜,自己找了個角落的床鋪躺上去就呼呼大睡了,一晚上沒睡,自然有些勞累。
只是,他沒睡著多久,帶走許三爺的那幾個獄警又回來了。
“出來出來。”
那倆獄警招呼著花非凡出來。
“去哪?”花非凡問。
“給你再換間牢房。”那獄警面無表情的道。
又換?
花非凡心下琢磨,莫非是許三爺那個事情被他們知道了?
換就換吧,雖然知道這里面有貓膩,但花非凡卻也來者不懼,大大方方的跟著他們走了出去。
花非凡被幾個獄警帶過好幾道鐵門,來到另外一側的牢房,打開一間牢房,然后直接把花非凡推了進去,咣當關上門就不理會了。
花非凡這才打量到這間牢房,比剛才那間要大一些,關押的人也有七八個,但沒有剛才那么看起來亂糟糟的,反而有種被群狼環伺的感覺,因為花非凡才剛進牢房,牢里的幾雙眼睛就盯上了自己。
花非凡看了下這些人,各個眼神陰沉內斂,似乎都不是什么善茬,至少跟剛才那間牢房里那些混混不是一個檔次的。
而且,這些人看上去,似乎很和諧的樣子,并沒有明顯的團伙,這生冷的氣氛看著卻很詭異,更像是一個整體多一些。
住的注意的是,其中牢房中間的一張床里面坐著一個五十多的男人,三個人在圍著這個頭領在一起研究著擺在面前的那盤圍棋,三人都愁眉苦臉的看著棋盤有些束手無策。
花非凡看見一張空床,自己就往那邊去,結果四五個牢犯就擋住了他的去路,其他犯人也圍了上來。
這幫人看來顯然都是一伙的,獄警把自己丟到了一個團伙牢房里,八成是想弄死自己或者有意讓自己吃苦頭買教訓了。
“子,進門要講規矩,知道嗎?”那坐在棋盤中央的首領頭也不抬的道。
“哦?講什么規矩?”花非凡心平氣和的問。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就被丟進來這里,新來的?”那首領手執著一枚白子就欲落下。
“慢。”花非凡喊道。
那首領執白子就欲落下棋盤的手突然停住
“長氣殺有眼。”花非凡看了一眼棋盤道。
那首領看了下棋盤,棋盤之勢果真如這個年輕人所那樣,不由有些好奇的抬起頭來看著這個年輕人問道。
“你會下圍棋?”他表情多了一些好奇。
花非凡注意到這人的一個眼睛似乎有些白內障什么的擋住了,看著有一個眼睛瞳孔是白茫茫的。
“會一些吧。”花非凡隨意回答他。
在上輩子花非凡跟他爺爺下的最多的就是圍棋了,不是國手水準,但對付這些業余水準的臭棋簍子應該還是綽綽有余的。
“來。讓他過來。”那首領招招手,讓堵住花非凡那些下屬放花非凡進來。
花非凡走進去,那首領指著當下那盤棋,問:“能解嗎?”
花非凡看了一眼,然后思索了幾秒,認真的拿起白子下棋,對面首領則拿黑子封堵,可幾手下來截殺數片,但柳暗花明,在花非凡看似隨隨便便補了幾個空缺的幾步自斷數營之后,來逆勢的白子竟然挪活一片,局面頓時豁然開朗,那首領更是看的怔怔入神喃喃自語:“入腹爭正面,有眼殺無眼,好棋……好棋。”
隨后,他抬起頭來,看著花非凡的眼神多了一些不同。
“犯了什么事進來的?以前是干什么的。”首領問花非凡的態度緩和許多。
“算是個讀書人,打架進來的。”花非凡也簡潔的道。
“年輕氣盛是好事。”首領頭,:“來,陪我下兩局。”
著便清理好棋盤,其中一人讓出位置,然后花非凡也二話不毫不客氣的就在他對面坐下,兩人開始對弈。
大約半個時過后,對面坐著的那個中年男人首領已經微汗潺潺,連執子落入棋盤的動作都變得有些緊張。
與他相比,花非凡則是胸有成竹許多,每次下棋都是漫不經心,看也不看就落下,時不時還能微笑看著這個中年首領。
最后那首領看了下棋盤,手中的棋子落入哪個好像都是死路。
“好一個愚形之筋,我輸了。”他有些無奈的道,這是他輸的第四盤了。
“承讓。”花非凡笑吟吟的道,這種棋藝真心讓他覺得完沒難度。
那首領嘆了口氣,扔下手里的棋子,拍拍手,看著花非凡比上一次更認真的問:“你叫什么名字?”
“好,好,我叫阿七。敢問這位前輩名字。”花非凡隨便編了一個名字,對方應該是這牢房里的老大,看周圍的人都聽他發話。
那男人頭,態度變得客氣恭敬一些,道:“牢里的人都叫我‘斷掌’。”
斷掌?這名字估計也是個代號,對方興許也不會傻到告訴自己真名的。
“呵呵,斷爺好。”花非凡佯作尊崇道。
“呵呵。進來就是朋友。”‘斷掌’擺擺手假意道,“七啊,我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幫忙。”
“斷爺客氣了,有什么不妨直。”花非凡波瀾不驚的等著他,跟他下棋純粹是興起,因為他想起了前世的爺爺,卻不知道對方竟然因為自己棋藝比他好,打起了另外一番主意。
“呵呵,是這樣的……”對面坐著的‘斷掌’見花非凡并不排斥,便也不客氣。
這讓花非凡更加的好奇了,他到底想求自己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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