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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qiáng)劍仙 正文 第九三九章:拓跋血月(二合一)

作者/左刀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幽靈號的禪房較,寬兩米長三米而已,剛好能放下一具單人床和一架書桌,這也是為了開啟空間擴(kuò)容法陣而準(zhǔn)備的。

    一旦開啟空間擴(kuò)容法陣,狹窄的廂房面積瞬間增加八倍,整艘飛艦足夠容納一萬人。

    正因?yàn)槎U房比較狹窄,所以寬只有二十五米長只有一百米還加一個三十米長甲板的第三層足足有兩百二十間廂房。

    而第二層,也就是甲板之下的那一層,共有三百零八間禪房。

    拋開四五層的四十多間寬敞的房間之外,整艘幽靈號有五百二十八個禪房,一人一間,足夠容納五百二十八人。

    現(xiàn)在幽靈號上包括所有長工雜役也不過一百四十多人,依然顯得極為寬敞。

    一百三十來個修者魚貫而入,快速搶占位置比較好的廂房,靠船舷有觀景窗的禪房當(dāng)然要好一些。

    其他的禪房則沒有窗戶,只有通風(fēng)口,雖然有法陣照明,可依然感覺很閉塞。

    轉(zhuǎn)眼間,一百三十多個修者消失不見,只剩高信毆興致勃勃駕駛著幽靈號,肖丞看著空蕩蕩的甲板,只是淡淡一笑,映著夕陽,雪白的牙齒顯得尤為晃眼。

    幽靈號緩緩升空,因?yàn)檩d重比較大的緣故,加速顯得比較緩慢,過了好一會兒,幽靈號才達(dá)到最高航速。

    湛藍(lán)的天空,漂浮著幾朵雪白的云團(tuán),黑底金紋的巨大幽靈號快速飛馳,偶爾反射出幾道絢麗的光線。

    肖丞靜靜站在頂層甲板上,看云卷云舒,好不悠閑自在。

    乘風(fēng)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jì)滄海,好一個海闊天空……

    不知不覺,他已經(jīng)組建了自己的勢力,雖然一百來號人還不成氣候,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隨著人來多,他的壓力來大,這么多人的吃穿用度修行所需,都需要他包攬。

    “錢吶……第一次覺得這么需要這玩意兒!”肖丞搖頭無奈笑道。

    轉(zhuǎn)身進(jìn)入飛艦中,開始執(zhí)行瘋狂煉丹計劃,另外,還需要再煉制一道血肉分身,估摸著現(xiàn)在的神識應(yīng)該夠支撐四道血肉分身呢。

    自從留下一個分身呆在真武玄界,外面就只剩下兩道分身,一個分身留在家族,一個分身充當(dāng)他自己,他則變成“狠人”,還缺少一個分身四處搜刮行屬精氣提高飛劍品級。

    眼下正需要煉制丹藥,煉制一道分身,就有兩個分身同時煉制丹藥,雖然以前的丹爐比較,卻能煉制一些稀缺丹藥。

    待忙過這一段時間,他就打發(fā)分身去搜刮行屬精氣,飛劍的提高絕對不能停下。

    如今他實(shí)力大增,煉制一具分身再不用像金丹之境那時用十來天的時間,只需要一兩天足矣。

    有了分身煉丹,他則力修行,或許幾天內(nèi)還可以提高一階修為呢,天下擂比更多一成勝算。

    ……

    天女玄界縱橫千米,山脈起伏,崇嵐疊嶂,因?yàn)榈靥幠戏剑醵瑫r節(jié)植被依然茂密,枝葉流綠,山坳之中流動著儒白的云霧,時而有孤鶩野鶴飛過,宛若一片仙境。

    天女派坐落在玄界最中央的天女山上,整座天女山宛如一個臥在床榻上的美女,間或露出如玉的白色山壁,則像美人的長腿、酥胸、皓腕等等,是一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地方。

    天女山東邊有一處靈脈陰穴,西邊則有一處靈脈陽穴,構(gòu)成一個陰陽交替相合的奇特修行圣地,這里的靈氣比別的地方濃郁五成,極為適合陰陽修行。

    天女派就是借助這得天獨(dú)厚的條件發(fā)展起來的,經(jīng)過幾千年的發(fā)展,門派綜合實(shí)力極為強(qiáng)橫,如果能列位圣地,絕對不在峨眉派之下。

    天女山上亭臺樓閣雕欄玉砌,極土木之盛,這里的建筑和其他門派完不同,都顯得極為秀氣纖弱,就像一個柔弱女子扭動著婀娜的腰肢。

    天女派的名聲不大好,自古有云,寧做庸人妾,不入天女山,但實(shí)際上,天女派是個比較正經(jīng)的門派,宗旨是陰陽互補(bǔ)而不是陰陽采補(bǔ),這身就是正經(jīng)得不能再正經(jīng)的天道。

    只有外圍弟子修行境界太慢,才甘愿淪為天女閣的伎女,內(nèi)門弟子則不需要如此,甚至比其他門派的女弟子還要保守,因?yàn)橛徐`脈陽穴,她們根不需要和男人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

    天女派女子為尊,也有男人,男人的地位極為低下,充當(dāng)別人的鼎爐,就像禁臠一樣被圈養(yǎng)著,甚至一些不甘寂寞的女長老還將男子送來送去。

    廊腰縵回,不知幾千萬落的亭臺,一個白衣女子沿著狹窄的道路慢慢行走,雖然擦了一些腮紅,卻依然無法掩飾她俏臉的蒼白,她顯然受了傷。

    她正是拓跋血月,前天被肖丞重傷之后,她就趕緊回到門中治療傷勢,奈何傷勢頗為嚴(yán)重,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此時在門中,她神色一片冰冷,冷如寒霜,再也不復(fù)以前的千嬌百媚,她的魅力多半是裝出來的,平日里一向很冷漠。

    這時不遠(yuǎn)處忽然傳來嬉笑聲:“喲~這不是血月師姐么?您還有受傷的時候,嘖嘖,看您的樣子,恐怕需要一段時間調(diào)養(yǎng)才行,即將開始的天下擂比,您怕是參加不了咯!”

    拓跋血月抬目看向那女子,神色更冷了幾分,冷冷喝道:“少廢話,不要以為你得到了掌門的寵愛,就可以羞辱我,心撕爛你的嘴!”

    “哎喲,瞧您的,我不過是實(shí)話實(shí)而已。怎么?又要去地牢看那個賤*女人么?可不巧,地牢已經(jīng)關(guān)了!”女子挑挑眉梢,無所謂的揮揮絲絹,微笑尖酸道。

    賤*女人三個字深深刺進(jìn)拓跋血月心里,柳眉嗖的一下豎了起來,雙眼寒光迸射,奚落她可以,她完可以容忍,卻無法容忍別人辱罵那人是賤*人。

    拓跋血月身形一閃,變成一道殘影,轉(zhuǎn)眼間來到那女人面前,巨大的血月鐮刀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手中,用力一勾,噗的一聲,那女人的嘴巴被削出一條血淋淋的豁口,一直延伸到耳下。

    那女人花容變色,完沒想到拓跋血月竟敢對她出手,掌門那樣寵愛她,整個天女派誰不看她眼色,驚呼道:“我的臉,你……你……”

    “這不過是給你一點(diǎn)教訓(xùn)而已,滾,愛跟掌門就去,你當(dāng)你什么東西?”拓跋血月冷冷喝道,嘴角泛起淡淡的冷笑,這女人還真以為被掌門寵愛就能為所欲為了,她可不怕掌門。

    這女人名叫淡花,甚受掌門的寵愛,掌門最近十幾年來不知道是內(nèi)分泌失調(diào)還是因?yàn)閴阂痔眯愿衽で谷煌嫫鹆税俸希T中誰不知道。

    拓跋血月不給淡花廢話的機(jī)會,言罷大步離開,只剩下淡花一個人在回廊上低聲啜泣。

    雖然地牢已經(jīng)關(guān)門,禁止探訪,不過拓跋血月一只有地牢的鑰匙,這是只有掌門和太上長老知道的秘密,也是她的權(quán)利。

    拓跋血月輕車熟路打開地牢,明亮的藍(lán)色從門口透射出來,地牢中的人很少,在門中犯了大罪,要么直接殺了,要么廢去修為逐出門派,很少關(guān)在地牢中,關(guān)在地牢中都是以前極為有身份的人。

    拓跋血月走向熟悉的地牢,腳步卻來慢,黛眉變得柔順起來,神色也變得平和,忽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沒有千嬌百媚,也沒有冰冷的殺意,反而多了幾分純真。

    到底哪個才是真實(shí)的她?很多時候連她自己也弄不清楚。長長的甬道,即使腳步再慢,也會走到頭,拓跋血月在一個地牢外停了下來。

    隔著藍(lán)瑩瑩的囚禁光幕看去,里面一個穿著白色囚服的中年女人靜靜坐在稻草床上,目光空洞,靜靜看著窗外那一縷光線,或許因?yàn)樘脹]有見過陽光,臉色煞白煞白的,眼窩凹陷,顯得極為憔悴。

    拓跋血月看著纖瘦的人影,鼻尖一陣發(fā)酸,眼中彌漫著一層淡淡的水霧,咬了咬貝齒,努力克制自己的淚水,輕呼道:“媽……媽,血月來看你了!”

    雖然并沒分開太久,只有一兩個月而已,可卻覺得分開了好幾年,或許是因?yàn)槿胧佬扌校瑖L夠了酸甜苦辣,有不完的委屈,遭到很多人的冷眼和鄙夷,此時看到熟悉的母親,竟是千言萬語又是無語凝噎。

    或許以她的年紀(jì),她應(yīng)該叫“媽”,而不是“媽媽”,可在她母親眼里,她大概永遠(yuǎn)都是那個頑皮單純的女孩,她也希望永遠(yuǎn)那么單純,免得獲得這么累。

    床上的憔悴婦人嬌軀一顫,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頭來,深陷的眼眶中閃爍著無限神采,眼神立即有了焦距,精神氣重新回到身體中。

    “月兒,你回來了,怎么臉色這么白?”憔悴婦人連忙來到光幕邊緣,隔著光幕看著近在咫尺的拓跋血月,下意識伸手,想摸摸女兒的臉頰,卻被光幕瞬間彈開。

    “沒事,只是受了一點(diǎn)傷而已,過幾天就好了!”拓跋血月抹了抹眼角,露出純真的笑容,顯得尤為燦爛。

    憔悴婦人露出關(guān)切的神色,癡癡看著拓跋血月,搖頭道:“不要騙我,你傷勢很重,從臉色和唇色就能看得出,到底是誰將你傷成這樣?”

    “您別擔(dān)心,了您又不認(rèn)識,問這么多做什么?”拓跋血月?lián)u搖頭,有些撒嬌的意味,旋即覺得話的有些不好,連忙補(bǔ)充道:“是一個叫做肖丞的人,劍閣的那個師叔,實(shí)力比較強(qiáng),吃了點(diǎn)虧!”

    “肖……什么?肖丞?”憔悴婦人的慈愛笑容突然間凝固了,瞳孔劇縮,渾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怎么可能呢?是的,一定是同名而已,天下同名的人不知道多少。

    拓跋血月忽然發(fā)現(xiàn)母親神色不對,音色都有些分叉,不禁一愣,狐疑問道:“難道媽媽你聽過這個人?”

    “怎么會呢?我在這里與世隔絕了十二年之久,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就算知道也是月兒給我的。

    聽你的口氣,這子似乎來頭很大,具體什么來歷?”憔悴婦人連忙搖頭,努力擠出笑容,卻顯得極為不自然。

    拓跋血月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母親好奇想聽聽,她也很樂意講講,微微沉吟,幽幽講述道:“這子今年只有十九歲,被稱為罕世天才,據(jù)來自滬海的一個家族。

    今年上半年,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被逍遙島島主收為了師弟,一躍成為天龍劍閣的師叔,自此名傳天下。

    前天遇到了這子,他已經(jīng)突破了元嬰之境,交手了幾招,我吃了虧,只能敗走,別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憔悴婦人聽驚心,心頭發(fā)沉,眼神閃爍,早已經(jīng)大亂方寸,結(jié)合拓跋血月這些話,她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個肖丞就是肖國慶的兒子,就是她所擔(dān)心的那個人。

    憔悴婦人心中冷冷道:“這個畜生怎么還活著,怎么沒死?竟然一舉成名,年僅十九歲便成為了元嬰強(qiáng)者……

    要不要讓女兒想辦法殺了這個畜生呢?罷了,上一輩的仇恨,就不要強(qiáng)加在下一輩的頭上,如果女兒知道了事情真相,可能還會恨自己一輩子!”

    拓跋血月自顧自著,每次提到肖丞這兩個字眼,便咬牙切齒,她不恨肖丞傷了她,最恨肖丞那輕蔑嘲弄的眼神。

    拓跋血月加重語氣繼續(xù)道:“您放心,我一定報仇雪恨,親手殺了他。我今天來,就是想看看您,明天就準(zhǔn)備突破元嬰之境,我一定能成功的!”

    此時的拓跋血月又恢復(fù)了信心,她的母親便是她的最大動力,她不能倒下,她一定要坐上掌門之位。

    幾年后,十幾年后,掌門就會渡劫,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她只要保持現(xiàn)在的優(yōu)勢,就一定能成為掌門,到那時她就有權(quán)利將母親放出來重見天日,多少年她都愿意等。

    聽到拓跋血月信誓旦旦要?dú)⒘诵へ俱矉D人神色更陰沉,既然決定了不將上一輩的仇恨加在下一輩,她一定要阻止這種事情發(fā)生。

    憔悴婦人立即阻止道:“別,千萬別殺他,女兒,聽為娘的話,為娘沒有要求過你什么,就要求這一件事,別殺他……如果可以的話,最好也別讓他死了!”

    拓跋血月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母親,完不明白為什么會這么,她被肖丞打成重傷,若不是她見機(jī)快,甚至死在肖丞的劍下,自己的母親卻這么,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母親這樣對她話,以祈求的口氣。

    可……為什么?拓跋血月愣了半晌,見母親的神色極為凄涼,于心不忍,連忙道:“好好好,血月答應(yīng)就是了,可是,您總得告訴我為什么?這里面一定有問題,是不是?”

    憔悴婦人面露難色,堅定的搖搖頭,語重心長道:“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你不要再追問,對你沒有好處,何必呢?”

    見母親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蒼涼模樣,拓跋血月心中一痛,不想再問,可卻忍不住去想,如果弄不明白,她恐怕很難靜下心突破,難不成肖丞是自己失散多年的親弟弟不成?似乎也不對……不太符合邏輯。

    “媽媽,我明天就要突破渡劫了,您還是跟我明白吧,不然我肯定難以靜下心來!”拓跋血月猶豫半晌,柔聲問道。

    憔悴婦人一陣晃神,明天女兒就要渡劫了,不能分心,要不要跟她明白呢,罷了,就簡單了吧。

    憔悴婦人深呼一口氣,露出緬懷的神色,幽幽嘆道:“哎,你這孩子,好奇心還是這么強(qiáng),簡單跟你吧,事情是這樣的,記得那年…”

    拓跋血月著實(shí)聽了一兩個時辰,不斷的詢問,卻依然沒將整個復(fù)雜的事情弄懂。和母親完一席話,拓跋血月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向牢門,心事重重,雙目沒有焦距,就像一個行尸走肉。

    夜已深,一輪玄月高高掛在晴朗的夜空,灑下淡淡的月華,拓跋血月漫步在碎石道上,忽然停了下來,仰視天空中的玄月,玄月就像他的血月鐮刀一般,弧形顯得極為優(yōu)美。

    “怎么會這樣?那豈不是真不能殺了他?”拓跋血月似乎有些失望,低聲自語道,旋即圓潤的嘴角勾起一抹優(yōu)雅的弧度,露出純真無暇的笑容:“不過似乎也不錯嘛!”

    拓跋血月猛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高聳的酥胸微微顫抖,恐怕沒有機(jī)會向肖丞明這些亂七八糟連她都沒完弄懂的事情。

    想起肖丞對她那輕蔑嘲弄的眼神,她便不寒而栗,自己是天女派的弟子,在外人看來就像ji*女一樣吧,他同樣看不起自己,何必呢?

    或許她自己都沒察覺到,她有深深的自卑,不想面對別人的冷眼,骨子里卻又極為要強(qiáng),實(shí)際上,她心底里隱隱希望某天能夠真相大白。

    “哎,下次遇到我,他恐怕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我吧?我該怎么做呢?不管是不是對手,或許只能逃跑吧?”拓跋血月?lián)u搖頭,忽然覺得有些可笑,但心中卻一陣暢快。

    拓跋血月言罷,腳步輕快走向山腰的閣樓,口中輕輕哼著歌曲,曼妙的背影被月光拉的很長:“嗯嗯嗯……”

    如果此時有人聽清她哼歌的調(diào)子,一定瞬間就能聽出來,這首歌是一首膾炙人口的兒歌,是童年時候她母親交給她的唯一一首兒歌。

    “我有一頭毛驢,我從來也不騎,忽然有天心血來潮……”

    月光很美,美得就像她一樣,歌聲很輕快,正如她心情那樣愉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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