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咔嚓!
云飛踏著飛塵竄入一座座房子,三五秒之后云飛縱身從房頂破出,一座座的房子在云飛身后轟然倒塌,火堆點(diǎn)燃了支離破碎的房屋支架,頓時火焰蔓延開來,土匪們不顧身體不適開始尖叫著倉皇出逃,感覺像是世界末日一樣。
憤怒的云飛像是一只發(fā)了狂了老虎,奔馳在黑風(fēng)寨的各個角落,摧毀一切他所觸碰的東西,一會兒的工夫就把土匪老窩夷為平地了,土匪們傷的傷,逃的逃。
云真趁亂沖進(jìn)大廳將天初身上繩索解開,扶起天初剛剛跑出大廳,身后就一聲巨響,云飛揮舞著鐵鏈從房子的一端破墻而入,云飛不知什么時候發(fā)帶掉落了,披頭散發(fā)的他顯得更恐怖了,嚇得土匪們像一群老鼠一樣四處逃竄,短短幾秒過后,整個房子搖晃了兩下,轟然倒塌。
天初和云真被混雜著氣流的煙塵沖倒向前滾了幾圈,天初站起身子拍打著身上的土,撫著胸口道:“好險啊,看樣云飛是真生氣了,敵我不分了,剛才差點(diǎn)沒出來!”再看云真,臉色慘白,嚇得連抱怨的話都不出了。
云飛拎著鐵鏈子站在只剩下一個支柱的大廳頂端,在四下逃亡的土匪中尋找土匪頭子的身影。
被火光吞噬的山寨將黑夜照得恍如白晝,搖曳的火苗像是一群在跳著勝利之舞的火鬼,漫天的火星夾雜著被熱浪吹得漫天飛舞的碎屑,在這火海之中高高聳立的大廳支柱之上,九歲的云飛單腳立在上面一動不動,長發(fā)隨著被撕扯開的道袍在火星中隨風(fēng)飄揚(yáng),威風(fēng)凜凜,凌亂的發(fā)絲間一雙被火光映紅了的眼睛,正犀利地搜尋著每一個倉皇逃命的人兒,這眼神充滿了殺氣,冷酷到了極點(diǎn)。
云飛像一只捕獵的老鷹,伺機(jī)而動。土匪頭子晃動著肥胖的身軀,在軍師的攙扶之下正向著道逃躥,他的行蹤已經(jīng)被云飛發(fā)現(xiàn)了,云飛終于動了,他緩緩地提起手中沉重的鐵鏈。
“哐啷!哐啷!”
云飛將手中的鐵鏈甩快,發(fā)出令人驚悚的催命之聲,云飛瞄準(zhǔn)已經(jīng)跑了近百米遠(yuǎn)的土匪頭子,大叫一聲將鐵鏈甩了出去,這鐵鏈帶著刺耳的風(fēng)聲不偏不倚正中土匪頭子砸去。
土匪頭子上一秒還在慶幸自己逃出生天,下一秒就變?yōu)橐粸┤饽嗔耍妿煴粐娏艘荒橎r血,大叫著滾下了山去,云飛這回終于出了氣,他閉上眼睛長舒一口氣又變回了原來活潑好動的樣子了,他縱身一躍從柱子頂端飄然而下,邊將發(fā)髻挽起邊走到了云真和天初身邊。
云真將天初扶到了山坡上休息,兩人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瞠目結(jié)舌,現(xiàn)在還沒緩過神來。
“師父,剛才那是云飛嗎?太嚇人了,像一個地獄來的魔王,一瞬間就把這里毀了。”云真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廢墟,然后甩了甩頭接著:“看來我以后不能隨便惹云飛生氣了,這云飛生起氣來,太可怕了。”
“師父,你沒事吧?師兄,你剛才什么?”云飛已經(jīng)來到了跟前。
“沒沒沒沒……沒什么,師父在夸你,夸你……”云真心虛地道。
天初戳了一下云真的頭道:“瞅你這點(diǎn)兒出息,云飛是你師弟,就算你惹他生氣,他也不會當(dāng)真的,不過話回來,這次我們得救,云真你立了一大功,沒想到你雖然膽,心思卻很細(xì),有勇有謀,值得表揚(yáng)。”
天初夸完云真轉(zhuǎn)頭對云飛:“云飛雖然你把黑風(fēng)寨滅了,但是師父還是要批評你,你怎么這么貪吃,一點(diǎn)心眼也沒有,這么容易就上了壞人的當(dāng),這方面你得向你師兄好好學(xué)習(xí),以后行走江湖沒腦子怎么行?”
“哼,我知道了,下次我肯定不會再上當(dāng)了。”云飛咂巴著嘴,眼神中充滿了不自信。
“師父師父,你不能只夸我一人,這次你們得救功勞最大的是司馬將軍,要不是他釋放陰氣讓這些土匪病倒,我怎么打得過他們!”
天初這才想起陰氣的事來,他急著道:“我不是過了嗎,司馬將軍現(xiàn)在元?dú)獯髠荒艿人謴?fù),你這么一折騰他魂飛魄散了怎么辦!”
“天初師父,莫要責(zé)怪云真師父,是在下逼迫他的,您有恩于在下,就算魂飛魄散在下也心甘情愿。”聽得出鬼將軍現(xiàn)在情況非常不好,聲音已經(jīng)虛弱得不行了。
“快別話了,你需要靜養(yǎng),你的心思我們都懂,以后不要再把恩不恩情的掛在嘴邊了,云真,云飛,咱們快回觀里去吧。”
云真扶起天初,三個人就要往回走,天初習(xí)慣性的往身上一摸,突然想起了他的八卦鏡被土匪搶去了,于是停下來道:“等一下,我的八卦鏡被土匪頭子搶走了,我得拿回來!他放在……放在哪了來著?我想想……哦對了,云飛,土匪頭子的椅子下面有一個地窖,他們裝寶物的箱子就在那。”
“好嘞!”云飛蹦噠著跑向了已經(jīng)成了廢墟的大廳,將上面倒塌的大圓木像踢柴火棍一樣一根一根踢開了,云飛一腳將石板鋪成的地面踹了一個窟窿,下面露出了地窖,云飛鉆進(jìn)去真的找到了一個大箱子,這箱子得有幾百斤重,看樣里面就裝了不少好東西。
云飛力大無窮,舉著這大箱子簡直跟玩兒一樣,蹦蹦跳跳的又跑了回來,把箱子把地上一扔,地面被砸出一個淺坑來,云飛將上面的浮灰一吹,打開了箱子。
“哇——”
三人幾乎異口同聲地驚嘆道,這箱子里面裝滿了金銀財寶,金光閃閃的甚是撩人,天初美的心都要化了,云真也是從來沒見過這么多錢,眼睛都直了,云飛只是覺得這些東西很漂亮,興趣不大,他心想這要是一箱子豆豆該多好啊。
八卦鏡就嵌在金銀財寶里,云飛把八卦鏡拿出來遞給師父,然后問道:“剩下這些破玩意兒還要嗎?”
“要要要,你個敗家孩子什么呢?抬走抬走。”天初兩眼放光,興奮得不行。
得了一箱子寶貝,天初和云真兩個財迷走回家的路上邊唱邊跳,完沒有一點(diǎn)出家人應(yīng)該有的樣子,高興得不得了,云飛跟在后面用腦袋頂著箱子,這一番折騰之后他也餓了,云飛捂著餓扁了肚子滿腦子想的都是豆豆。
一回到家,天初和云真鉆回房里,大門緊閉,兩個就打開箱子嘻嘻哈哈的開始數(shù)錢,邊數(shù)邊樂,云飛則一頭扎進(jìn)廚房,將廚房里的豆豆一盤子一盤子的往嘴里倒。
天初和云真將各種珠寶,金子銀子一樣一樣擺在屋地上,一邊擺兩人還一邊著自己有錢之后的愿望,時不時還為了錢怎么花而爭論不休,云真已經(jīng)開始打算了,他要把他這些年想吃而買不起的東西吃個遍,如果師父允許他還想吃遍大江南北,想得他口水都流出來了。
天初雖然有錢了,但他不同意云真的想法,他認(rèn)為東西吃了就沒了,不劃算,錢還是應(yīng)該干正事,比如翻修寒陽觀了,把寒陽觀擴(kuò)建,再蓋一個富麗堂皇的大殿,最好能去請個神器回來鎮(zhèn)殿,打算來打算去,天初覺得這一箱子錢又有點(diǎn)少了。
兩人就這么一件一件往外拿,終于見了箱子底了,卻出現(xiàn)了一件不可思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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