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劍劃過一個城市的上空,原跟粒粒一起趴在邊緣往下瞅的毛毛雨突然起身。rg
她對落大兄吆喝:“老大,下去,到那城市里去。”
“干什么?又要停下吃飯嗎?這也不到吃飯的時間啊。再了,修道之人,餓幾頓又能如何。而且餓了你還有玉食丹可以充饑,我們就不要下去了。”
“誰告訴你我餓了,你怎么這么多廢話。我是要下去買別的東西,當然也可以順便給粒粒買點零食。”
“什么叫給我買啊,好像你不吃一樣”粒粒翻個大白眼。
完,她舉起手來:“我同意下去,我們再投票啊,投票好好玩。”
毛毛雨舉起手,毛毛蟲舉起手。
落大兄一臉無奈:“你們仨就光知道玩吧,坐好,我施個簡單的隱身之術,我們再往下落。”
落大兄雙手一陣瞎比劃,口中默念法決,決成之時雙手撒出一片銀色的粉末。
粉末落到幾人身上,毛毛雨問他行了嗎?
“行了”
“別鬧,我為什么還能看見你們。”
“我們互相能看見,但普通人看不見我們,下去吧。”
四人落到城市中心的道路上,毛毛雨伸手在旁邊一個路人眼前晃了晃,路人徑直往前走,對她的存在毫無反應。
“咦,還真能隱身誒。”毛毛雨興奮的開口。
他這一話,可把剛剛那人嚇壞了:“什么人?”
毛毛雨趕緊捂上自己的嘴。
那人抓抓腦袋:“我怎么幻聽了?”
那人嘀咕著離開,他們幾人則拐進了一個胡同。
“收法”落大兄又是一揮手,他們身上的銀粉消失不見。
毛毛雨大笑:“哈哈,這樣嚇唬人挺好玩,去偷東西應該也不錯,你怎么不告訴我光能隱身不能隱聲呢?”
“你自己亂話還怪我啊,你到底要買什么,快點,我們還得趕路呢。”
毛毛雨望著路上車來車往:“我想買輛車,這是我從三年前考完駕照開始就有的夢想,然而我一直很窮,夢想一直被擱置。”
“別鬧,你買了車辦完手續(xù),得到什么時候了?”
“你跟蟲先去干活,我跟粒粒慢慢弄,多花點錢,大概兩天也就弄完了。到時候我跟粒粒再去找你們不就行了。我給你們一人配一個手機,不打架的時候你們手機就放兜里,我們肯定能聯(lián)系上。”
完,她問粒粒愿不愿意跟自己留下?
粒粒咬著手指頭想了想:“可以天天吃零食嗎?”
“可以,當然可以。”
“那我就留下跟姐姐一起。”
“那就這么定了,到時候姐姐開著車拉著你去找他們,很好玩的。”
“好啊好啊,我還沒坐過車呢”粒粒高興的著,手中球球一陣揉捏,做成了一個汽車的樣子給他們看。
“做的很像,走吧,去手機店”
毛毛雨抱起粒粒開路,落大兄還在糾結:“這樣不好吧,這是違反門規(guī)的,天機門人不能擅自在世俗中逗留。”
毛毛雨根不當回事兒:“什么叫門規(guī),規(guī)矩立下了,就是給人違反的,不然要規(guī)矩有什么用?
落大俠你不就是不遵守規(guī)矩,才找到了我,碰到了蟲嘛。要是守了規(guī)矩,你上哪找這么好的師妹跟師弟?你還在跟師傅倆人無聊的面面相對,養(yǎng)養(yǎng)雞,種種向日葵,也不能去搶南山堂的大房子住。
所以,不守規(guī)矩不一定就是壞事。而守了規(guī)矩也沒人夸你。再了,你以為師傅以前整日云游在外,就那么守規(guī)矩嗎?我懷疑他天天進城喝花酒也不定。”
毛毛雨很會理解,連她師傅的謠言都要編造。落大兄無語,他不過毛毛雨,再恐怕連他爺爺都被編排出喝花酒的故事了。
而毛毛蟲只是笑笑,對于毛毛雨只是要留下來買輛車,他才不會無聊的去反對呢。
毛毛雨一路吧啦吧啦,落大兄被數(shù)落的受不了,終于粒粒看到了一家手機店,毛毛雨這才安靜下來。
走進店內(nèi),立刻一個女服務員迎了上來:“歡迎光臨,幾位要看看手機嗎?”
“嗯,有什么牌子的?”毛毛雨問道。
“我們這個賣場什么品牌都有,你喜歡哪種,要是姐您買的話,我推薦您使用水果牌。”
“那如果是他們倆買呢,你推薦什么?”
“呃……還是推薦水果,畢竟這是世界上最好的手機。”
“最貴吧?”
“不是,最貴的是國產(chǎn)的9949,最次的也要一萬呢。”
“要一萬那是不要臉,我買不起。水果我也不買,我還是要努力支持國產(chǎn)的。”
“您是打算買個低價位的唄?”服務員明白了,這貨沒錢。
“我看看再”毛毛雨懶得理她,自己去看起來。而服務員想了想,覺得這個客戶沒什么價值,弄不好最后也就花個三五百,她可不想伺候這種沒錢的客人,所以也不再招呼他們,走向了另一位剛進門的男客人。
這個客人帶了副眼鏡,西裝領帶,看著文質彬彬,服務員覺得應該是高收入人群。
毛毛雨此時也在一個柜臺前停了下來,拉過毛毛蟲,指著一個手機:“看看這個怎么樣?大米,性價比最高的手機,不過在這種賣場里,好像要比上貴一些。但是無所謂,咱有錢。”
她讓銷售人員給她把手機拿出來,然后就開始給毛毛蟲介紹,完擔任了銷售的角色。
而就在她著的時候,突然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毛毛雨嗎?”
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毛毛雨回過頭,正是那個眼鏡男在喊她。
毛毛雨有些疑惑:“我們認識嗎?”
眼鏡男一副很高興的樣子:“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來這里了,你畢業(yè)后不是回了車轱轆市嘛。”
“等會兒,你到底誰啊?恕我眼拙,還沒認出來呢。”
眼鏡男摘下眼鏡:“是我啊毛同學,我是陸寬。”
“陸寬啊,想起來了,你是那個會粵語的陜西同學。你怎么被社會迫害成這樣了,年紀輕輕,穿什么西服啊。”
“你終于想起我來了”陸寬看起來很高興,著就要跟毛毛雨擁抱一個。
毛毛雨閃到一邊躲過:“我給你介紹一下我朋友吧。”
“這是落大兄,這是毛毛蟲,還有粒粒,我們一起來旅游的。”
“哦,你們好,這個妹妹真可愛”
陸寬剛剛被毛毛雨閃了一下,有些尷尬,就只能拿粒粒話了。
粒粒往后退一步,不讓他摸自己的臉。陸寬笑一笑,掏出兩張名片遞給毛毛蟲跟落大兄:“我是宏偉未來發(fā)展有限公司的業(yè)務經(jīng)理,以后兩位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可以給我打電話。”
落大兄跟毛毛蟲接過名片看一眼,紛紛點頭。而陸寬則回去繼續(xù)跟毛毛雨聊天,時不時的還動手動腳,不過都讓毛毛雨給躲過去了。
看著這個陸寬,毛毛蟲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心里就覺得不舒服。把手背到身后,火之力運轉而起,直接將名片燒成灰燼。
落大兄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生怕他當場揍人,拉著他:“雨跟同學聊天,我們再去看看手機吧,粒粒你也走。”
“我不走,我得看著這個家伙,別讓他占姐姐便宜。”
還是粒粒童言無忌,想什么什么。不過她的話也很管用,那個陸寬當即老實了很多。只是看粒粒的眼神冷了很多,而對此粒粒只是對他舉了舉拳頭。
陸寬不想再跟個孩子斗氣,他鼻子嗅了嗅:“怎么有股燒糊東西的味道?”
毛毛雨沒話,自顧自的繼續(xù)翻看那部手機。
陸寬:“你怎么看這種手機,這手機太便宜了。我們好幾年不見了,我送你一個水果吧。”
“橘子還是梨啊?”
毛毛雨調笑著,著還看了一眼被落大兄拉走的毛毛蟲。她現(xiàn)在挺高興,不知道為什么,她就喜歡看毛毛蟲氣呼呼的樣子,毛毛蟲這種樣子她還從來沒見過呢。
陸寬:“你還是那么愛開玩笑。”
毛毛雨回答:“木辦法啊,人窮,要是再不會開玩笑,那不得郁悶死。”
一邊著,她把手機遞給銷售員:“就這個了,給我裝三臺,兩個金色,一個紅色,紅色的給我個卡通保護殼,記得把膜貼好,送三個耳機,三個充電寶。”
“姐,您要的東西太多了,我們這是裸機價格。”
“買三個連贈品都不能送嗎?別廢話,這三個也趕倆水果手機了。賣就給我把東西都送上,不賣就算了,我從上買。”
“我給您裝好,您稍等。”
銷售員去給他裝手機,陸寬問他怎么買這么多?
毛毛雨嘆口氣:“沒辦法,他們?nèi)齻錢包手機都被偷了,只能買新的。對了……”
毛毛雨轉身對那個銷售員:“我還要買三個卡,你把號單給我。”
接過銷售員遞來的號單,毛毛雨一邊看一邊問陸寬:“你現(xiàn)在一個月掙多少啊,娶媳婦兒沒?”
“不多,一個月三萬左右,至于娶媳婦兒,實在是沒碰到跟雨你這么好看的。”
“非得跟我一樣好看嗎?”
“那當然,我也算是康水平吧,當然要娶個跟雨你一樣漂亮的。”
“嗯,有理想,很偉大的理想,就是不太容易實現(xiàn)。”
毛毛雨著話,號碼也選好了,身份證跟錢遞上,他把手機給粒粒。
粒粒拿著手機去交給落大兄跟毛毛蟲。
粒粒讓毛毛蟲伏下身子,趴在他的耳朵上告訴他:“哥哥你們先走吧,那個家伙敢動雨姐姐一根毫毛,我就讓她變成你燒掉的那張名片。”
毛毛蟲笑著摸了摸粒粒的腦袋,而落大兄對毛毛雨開口:“雨啊,我們先走了,到時候你跟粒粒去找我們。”
“走吧走吧,我還要跟陸同學敘敘舊呢。”毛毛雨笑嘻嘻的著。一邊看著毛毛蟲的反應,毛毛蟲自然還是一臉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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