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心硯原本是一位常家的長老,但卻是因為犯錯被逐出了常家,后來不知如何進(jìn)入燕國更是成為了燕國左丞相。
雖然沒有證據(jù)證明常家的覆滅與此人有著關(guān)系,但在常家被掃滅之后,此人對常家殘存之人的追殺遠(yuǎn)比任何人都要上心,都要殘忍,不知道多少常家殘存之人被其滅殺,說其是常家的叛徒,罪人一點都不為過。
對于這樣的叛徒,常風(fēng)自然不會放過,借助著掃滅叛亂的機會將其活捉,然后將其交給了跟隨自己的常家族人。
至于其下場,常風(fēng)相信比之白開疆好不到哪里去。
雖然剿滅了白開疆等人一眾叛亂之人,但肅清其影響還需要很長的時間,畢竟白開疆在燕國也是經(jīng)營了幾百甚至千多年。
不過這樣的事情,常風(fēng)以及山海盟眾修卻是不再理會,燕王白承海自然會處理好。
帶走常心硯之后,常風(fēng)等一眾隨從悄然離去,望著離去的常風(fēng),白承海轉(zhuǎn)而對著身邊的白天晨問道:“天晨,無痕先生是常家之人?”
“他是我表弟。”猶豫再三,白天晨還是實話實話,其實索要常心硯已然證明了諸多事情,只是沒有講個明白而已。
“你表弟?難怪了!”白承海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之上深究,轉(zhuǎn)而卻是拍了拍白天晨的肩頭說道:“天晨,王位是你的了,父王相信燕國在你的帶領(lǐng)之下會蒸蒸日上傳承久遠(yuǎn)的。”
一句話語,燕國的儲君之位也就這樣定了下來,而此時的常風(fēng)以及一應(yīng)山海盟眾人卻是借助著依然混亂的局面悄然的離開了殿前廣場,繼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雁門城,消失的無影無蹤。
“少主,我們就這樣離開了?”跟隨在常風(fēng)身后,趙凝陽頗有些意猶未盡。
“不這樣離開你還想怎么著?”常風(fēng)卻是顯得極為平靜。
來燕國的一切目的都依然達(dá)到,甚至還要超出了他原本的計劃,如今雁門城混亂,正好趁著機會離去,否則等到事情平復(fù)山海國飄香酒館必然大加調(diào)查布局失敗的緣由,到時候很有可能漏出諸多馬腳。
“嗯,總覺得少了一些什么似的。”趙凝陽出了一口悶氣,顯得并不高興。
“趙兄,難道沒有搶到什么寶貝?”寧還山笑了笑插口問了一句。
“不是,這與寶貝沒有關(guān)系。”趙凝陽搖了搖頭。
“寧二伯,我知道他想什么。”微微一笑,常風(fēng)轉(zhuǎn)而說道:“趙三叔,你是不是沒有打個痛快?”
“對對,就是這樣?如此一場大戰(zhàn),全都是一些蝦兵蟹將在廝殺打斗,看著血腥其實毫無深度可言,縱然有幾個厲害的角色也是一般般,少主,難道山海修仙界眾修只有如此戰(zhàn)力?”
面對著趙凝陽的疑問,常風(fēng)卻是頗為正色的說道:“趙三叔,我告訴你,今天這場大戰(zhàn),燕國的渡劫長老會議以及軍中那些戰(zhàn)力強大至極的戰(zhàn)修并沒有出現(xiàn),即便孫無雷等人亦是沒有直接出手,至于那些散修更是散兵游勇,更是不值一提。”
“真的?我想燕國之修也沒有那么弱雞的。”趙凝陽著實一愣,反而又是安慰了自己一句。
“趙三叔,燕國這里只是開胃小菜,此番我們來到山海,真正的決戰(zhàn)之地是齊國瑯琊,那里你定然能夠遇到強大至極的山海之修。”
聽到常風(fēng)如此一語,趙凝陽臉色微變,雙眼之中充滿了光芒,竟然連聲催促起來:“走走,我們盡快趕往齊國,盡快。”
……
隨著常風(fēng)等人的離去,虛空之中也有兩人準(zhǔn)備離去,他們則是燕國的仙人三境之修,確切的說是白開疆一脈和白承海一脈的老祖。
其中一人面闊大耳,臉若重棗,除了沒有頭戴王冠之外儼然一副帝王打扮,此人正是燕國主脈的老祖洞泉靈帝,妥妥的福地境大修。
另外一人則是長著一頭花白散發(fā),面色陰沉,周身透著一股死氣,一身白袍披在身上站在那里與夜行鬼沒有什么兩樣,此人則是白開疆一脈的老祖,燕國福地境大修魂靈尊者。
原本魂靈尊者的修為和戰(zhàn)力遠(yuǎn)遠(yuǎn)在洞泉靈帝之下,但兩千年之前卻是有著一番際遇,修為一升再升,戰(zhàn)力急速突破,如今比之洞泉靈帝還要強上這么幾分,儼然成為了燕國出身仙人之中排在第二的存在。
在改變命運的那場際遇之中,白開疆一脈的幾位老祖為其得到機緣立下了汗馬功勞,也正是因為如此緣由,他才向燕國第一仙人血蠶老祖請求,給了他的那些后人足夠的權(quán)力,甚至給他們爭取了三次爭王的機會。
只不過,前兩次他的那些后人都是沒有成功,而這最后的一次機會最后搞成了如今這個樣子,陰謀變成了陽謀不說,還徹徹底底的輸了,連家底都是輸了個底朝天,他這一脈的未來徹底斷絕。
雖然如此,魂靈尊者卻是依然足夠穩(wěn)重,而且對一丈之外的洞泉靈帝并沒有任何的敵視。
顯然目睹了祭祖告天廣場之上的一幕,洞泉靈帝不急不慢的說了一句:“行了,魂靈,都結(jié)束了,這下你心服口服了吧!”
“嗯,那個白開疆,當(dāng)真是蠢笨至極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魂靈尊者轉(zhuǎn)而又是問道:“洞泉,你真的沒有直接插手?”
面對當(dāng)前的局面,魂靈尊者似乎毫不擔(dān)心白開疆一脈的未來,反而關(guān)注起了他所關(guān)心的問題。
“魂靈,除了那引兵旗,本帝沒有任何的干預(yù),你也看到了,縱然有著引兵旗,它也沒有起到多么大的作用,反而是你,截運命符……魂靈,你還真下的了血本啊!”洞泉靈帝似乎極為坦蕩,一句話語就讓魂靈尊者無言以對。
畢竟,他也暗中出手干預(yù)了這場大戰(zhàn),而且從某種角度說他是直接出手比之洞泉靈帝借用法寶的舉動更為嚴(yán)重。
“嗯,白開疆他們真是夠無用的。”心中帶著憋屈,魂靈尊者又瞪著眼望向了下方,最終又是皺眉問道:“洞泉,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告訴本尊,白承海手下的那些高階修士從何而來?”
“這個……本帝還真的不知道,你也清楚,血蠶老祖是給過我們警告的,在這件事情之上本帝犯不著暗中動用什么手段。”
洞泉靈帝卻是搖了搖頭,轉(zhuǎn)而有追加了一句:“或許那些人和白開疆雇傭的人手一樣,都是一些江湖散修,唯利是圖的亡命之徒吧!”
“屁,真當(dāng)本尊眼拙,白承海最后召喚出的人手精銳至極,而且法寶、術(shù)法乃至神通都是一流的,明顯是大型勢力全力栽培出來的佼佼者,而在看白開疆找的那些人,雖然狂傲,但并沒有狂傲的資本,其中幾個化神小子竟然連件像樣的法寶都沒有。”
洞泉靈帝并沒有理會魂靈尊者的猜測,轉(zhuǎn)而擺手說道:“魂靈,隨便你怎么說吧!反正戰(zhàn)局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總不能在向血蠶老祖請求三次爭王的機會吧!”
如此一句話語說的魂靈尊者悶氣橫生,但卻是毫無辦法,而洞泉靈帝則是適時的提出:“魂靈,小輩們的競爭結(jié)束了,這些事情我們本就不應(yīng)該摻和的,如今大妖災(zāi)是越來越近了,我們還是將主要精力轉(zhuǎn)向那里的好。”
“哼,小輩們不爭氣,本尊可不會像他們這般菜雞,洞泉,你放心,本尊承諾過的一定會遵守,上一次的大妖災(zāi)本尊差點被兩個妖修殺了,這一次,本尊要報仇,報仇。”
咬牙切齒之間憤恨的說了一句,魂靈尊者身影一閃,就此消失不見,而洞泉靈帝則是掃了一眼下方亂糟糟的戰(zhàn)場,帶著無奈搖了搖頭:“何苦呢?”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